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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坏穿越潇王世

我的长枪依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潇王殿下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跋扈恶毒的世子?”“李长河你等着,对陈大人下此等毒手,我等一定将此事禀告圣上……”李坏被一片骂声吵醒,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老头正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卧槽,这哪个没良心的,把这老头打成这样,太缺德了!”...

主角:李坏李长河   更新:2022-12-29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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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李长河的其他类型小说《李坏穿越潇王世》,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潇王殿下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跋扈恶毒的世子?”“李长河你等着,对陈大人下此等毒手,我等一定将此事禀告圣上……”李坏被一片骂声吵醒,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老头正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卧槽,这哪个没良心的,把这老头打成这样,太缺德了!”...

《李坏穿越潇王世》精彩片段

望江楼。

二层回廊雅间,两个穿着华丽的锦衣男子正互相嘀咕着什么。

一位是大将军冢道虞的侄子,冢励,字元昭。

另一人是翰林大学士陈钰之子陈文习,字志学。

两位的长辈都是朝廷上数一数二的存在。

陈文习问着饮酒苦笑的冢励:“此次北上也不早知会我一声,到京我才知道你来了,为何如此匆忙。”

冢励露出笑,给陈文习倒上酒:“志学兄,今年端午诗会,在下曾在苏州与京中王怜珊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当下一见钟情,博得美人一笑。

我们两家门当户对,我便和家中说了此事,家父上京找叔公为我说和这门亲事。这事本是水到渠成,结果…”

“结果今年中秋宫宴上陛下玉口亲开,将王小姐许给潇王遗子李长河。”陈文习接话道。

冢励握紧拳头,手上青筋暴起,点头道:“是啊,我远在苏州任职,本以为明年便可以迎娶王小姐…”

陈文习点头:“唉,你与王小姐之事确实令人扼腕,那李长河张扬跋扈,横行霸道在京都是有名的。

而王小姐乃京都第一才女,才学之名世人皆知,若是王小姐跟了他,只怕…误了终身。”

“所以我才来了!”冢励捏住手中的酒杯,眼中带有血丝。

“最令我痛心的是京都这几日传闻怜珊广邀好友和才学之士,要在年前开办诗会,却未给我发来请柬,她这是三心二意,准备顺从圣命,自毁一生啊!”

“元昭莫急,这事…”

陈文习连忙劝到:“王姑娘无论才学词赋如何出众,也只是一女儿家,圣命之下,她又能做得了什么。”

“可总有些能做的吧。我不甘心…”冢励看着江边,此时屋外的大雪更大了几分。

潇王府。

“哈哈哈,瑞雪兆丰年。”李坏看着又下起的雪,冷得他全身直哆嗦。

月儿在一旁翻动炭火,好让它烧得更加均匀些。“世子都冷死了,雪有什么好的。”

“可别这么说,小心南方的小伙伴打死你。”李坏好笑的揉揉她的小脑袋。

“小伙伴?世子是说玩伴吗,她们为什么要打我?”月儿想不明白,于是歪着脑袋认真想起来。

李坏没回她,说了大概也听不懂,连忙换了个话题。

李长河的记忆中关于家国大事总是模模糊糊:“听说今年秋天辽人又南下了。”

月儿点头:“辽人最可恨了,三四月前,辽人南下一度过了雁门,一路烧杀抢掠,不知死了多少人。”

“朝廷怎么办?”

“加急的人马刚到京都,第二天皇上便派关北节度使魏朝仁大人率兵北上迎击辽人…”小丫头说到此处便停了。

看她表情李坏有些明白怎么回事:“败了。”

小丫头轻轻点头,拧着手指不开心了:“听说北边死了好多人,死人堆满山都是。”

月儿语气忧伤,她一个小丫头不懂什么家国大事,但感同身受,总归心里不好过。

秋儿在一边安静的磨墨,感觉差不多时她才开口:“世子,好了。”

李坏点头,然后走到书桌前,秋儿已经准备好一切。

“世子你今天要写什么?”

月儿抹掉眼角的泪,好奇的凑过来。

“写一个噱头。”

沾好墨,李坏轻轻平了平手下的纸。

“噱头?”秋儿也好奇的凑过来。

“我不是说过吗,想要人们到听雨楼,总要有让人谈论的谈资才行,这便是噱头,要把人都吸引过来才行。”

李坏说着已经下笔。

此前,李坏大体了解了下两家竞争对手的信息:

望江楼向来人满为患,两层的朱红雕花纹木楼,来得大多京中贵人,或是知名才子声名远扬之人,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老牌酒楼。

咏月阁则是文人骚客倾慕之地,因为开酒楼的是判东京国子监陈钰大人。

陈钰大人官至正三品翰林学士,差遣判东京国子监,而且本人才学出众,酷爱诗词歌赋。

所以每逢年过节都会在自家咏月阁中举办诗会,到时京中诸多大人物都会到场,无数有学识之士挤破脑袋想要去展露一番。

咏月阁诗会,更是京都一盛事,闻名景朝天下各地,久而久之,咏月阁便成各地学子心中的圣地。

想着,李坏下笔如风,笔锋不断跳跃,连贯如徐徐行走,又硬朗逼人的字已经跃然纸上。

“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

是诗!秋儿眼睛一亮,她从未见过世子写诗。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秋儿跟着念,她是懂诗词的,到了这一句便开始和以往的诗都不同。

“抱歉了陆游兄,只能委屈你了。”

李坏小声道,随后将最后两句挥洒而下。

秋儿不知不觉跟着念出来:“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两句念完微张的嘴再也合不上了,屋子里的时间如同在此刻静止下来,只有窗外雪花纷飞。

“世子,这诗,这诗…”

那种壮烈和无畏的冲击即使时隔千年之后的人们依旧能深切感受。

何况是如今,一个风雨飘摇,外敌屡屡入侵的国度,一片只要站立于此就让人感同身受的土地。

不断积蓄的力量,默默沉积层层加深的悲壮和豪情。

就如在黑夜风雨中潜伏的濒死野兽,在苦难和苦难中默默积蓄力量,然后无怨无悔的嘶吼出来!

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两个小丫头凑过脑袋,小声读了一遍又一遍,

在震撼中无法自拔,月儿更是读着读着呜呜哭出来。

李坏轻轻接住她,小丫头大概想到之前说辽人犯边的事了。

秋儿反复念着,越念越是感觉诗句的雄浑深远。

咏月阁一天能出一箩筐各种边关诗词,仿佛人人恨不能立即北上杀敌。

然而除了魏大人的军队,再没人北上。

直到今日看到世子的诗,她才感受真切的情感情感,奔涌而出的壮志。

世子诗才那些所谓才子就是打马也赶不上!

世子才是真正忧国忧民的人,只是没人知道,也没人信,秋儿心中如此想到。

月儿此时蹦蹦跳跳的道:“世子世子,我把这诗送去咏月楼好不好,让那些臭才子们见识见识世子的才学。”



德公这老头只是说说,酒还是照喝,王府处境艰难,这么好的酒李坏自己掏腰包可喝不起。

“厚脸皮的小子。”

德公黑着脸骂了一句,李坏哈哈一笑不理会他。

老头心宽,他也心宽,大多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都心宽,也正是如此才好向交啊。

见他这么脸皮厚德公也忍不住笑起来:“你这小子是个奇人,老夫也看不透你,要是跟别人老夫就谈君子之道,文墨诗词,跟你看来是谈不成了。

要说也只能说做事的道理。我看你会做事,也能做事,你手段心计令人佩服惊心。

可作为过来人老夫还是要说两句,心计手段固然要,为实事方为正道!”

老人家这么认真说话,李坏端坐,端起酒杯敬了德公一杯:“多谢德公教诲。”

李坏喝得微微有些晕,下意识伸手想找点什么东西扶一下,然后搂住了跪坐两边的秋儿和月儿…

果然喝酒不能贪杯啊,哪怕度数不高:“德公的意思我是懂的,都是为我好,再说这京都之内想必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外人是真为我好,光这点我们也算朋友了。”

“你这胡小子,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老夫何时与你相交啊。”

德公瞪眼道:“不过…若只是说话喝酒,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古人就是矫情…”李坏忍不住小声道,然后又把酒杯递过去。

德公夹了两口菜,问道:“皇上把京都才女王怜珊许给你,这事你这么看。”

李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呵呵,还能怎么看,天上掉下个好老婆,那肯欢喜得不行……”

“…”德公瞪了他一眼。

李坏摊手:“我还能怎么说,你看我现在养个王府都这么费力,哪有钱养老婆,我要秋儿和月儿就够了。”

说着还抱了一下,两个丫头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哼,不尊礼数,有辱斯文,若是以前老夫还真信你的鬼话!可看你这些天的行事、手段和心计,总能出人意料,

若这样还养不活你那王府,天下大半人家岂不是要饿死。”德公扶着胡须。

“好吧…”李坏刚想说什么,才发现递过去半天的酒杯没递回来,阿娇端着酒杯呆在那了。

“阿娇啊,你怎么了?”

“哦,没事,小女子一时走神,让世子见笑了…”说着慌慌忙忙斟满酒,然后双手奉上。

李坏倒没在意,接过酒杯接着道:“也只能怪王大才女倒霉,我又能怎么办,我更倒霉啊,这一下得罪两家人,抗旨又不敢。

这事情明显是王家人惹出来的,十有八九王小姐答应一门朝廷大员的亲事,而且是很大的大员,至少也是宰相之重,紫袍着身。

皇帝肯定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又不想得罪太多人,就让我来顶了。

错是他们的错,可到时候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谁叫我横刀夺爱呢。

一个文臣之首的平章事,外加一个不知道的谁的朝廷大员,一下子莫名其妙的都给得罪了,你说我能怎么办。”

李坏说着闷闷不乐的喝了一杯,这皇帝真的是在实力坑孙子啊,恨不能把他往死里弄。

自古无情帝王家,一点都不假。

德公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长叹口气:“此事…唉,你说得也在理,确实是王家蠢笨,你遭了无妄之灾。想过如何应对吗?”

“应对?你问这干嘛。”李坏不解的看着他。

“老夫只是…只是好奇罢了,以你的行事会如何处理此事,呵呵。”

德公说着连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李坏倒不在意,在他的规划中这不是什么大事。

未婚妻确实不能要,不然一边得罪当朝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一边还会得罪另外一家不知道的大族。

“其实这事看起来复杂,但看透关键之后也容易。陛下说得虽是金口玉言,不过也只是口谕,不是中书起拟、陛下御画的圣旨诏书。

只要拖就完事了,我现在十六岁,还有四年才加冠,加冠之前总能找到理由拖的。反正我是纨绔子弟,胡搅蛮缠也不奇怪。

待到加冠后我肯定会分封京都之外,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若是陛下还记着呢。”安静温酒的阿娇突然插口道。

李坏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可能,他下这口谕估计也是权宜之策,为的不过是阻止相府与另外一家大族联姻。

为的只是敲打敲打,让相府注意一下,不要结党,目的早就达到了,还记着做什么。”

“哦…”阿娇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

“噫…”德公惊讶的看着他:“你并不在朝堂,朝中消息也只能道听途说,为何这些事情能说得如此清楚,条理不乱,脉络清晰…”

李坏摆摆手道:“因为本世子是局外人,旁观者清。再说微微一想就能明白,皇帝为什么要给我赐婚,难不成真是我才高德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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