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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马家仙精品文

小王鲜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悬疑惊悚,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东北马家仙》,这是“小王鲜生”写的,人物吴婉琳黄仙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我出生在东北,这本是一件平平无奇的事,可我生来就应了仙缘八字。你听说过出马仙吗?胡黄常蟒灰;大护法黑妈妈;还有一些上方护法……我只想做一名普通人,可奈何它们都找上了我。香根,缘分,五彩布。击鼓,唱跳,走山庙。人人都说走这条路需要正心正念,可那些事却……...

主角:吴婉琳黄仙   更新:2024-05-01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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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婉琳黄仙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北马家仙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小王鲜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悬疑惊悚,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东北马家仙》,这是“小王鲜生”写的,人物吴婉琳黄仙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我出生在东北,这本是一件平平无奇的事,可我生来就应了仙缘八字。你听说过出马仙吗?胡黄常蟒灰;大护法黑妈妈;还有一些上方护法……我只想做一名普通人,可奈何它们都找上了我。香根,缘分,五彩布。击鼓,唱跳,走山庙。人人都说走这条路需要正心正念,可那些事却……...

《东北马家仙精品文》精彩片段


房间里有人在大声诵读,听着好像高中语文课的古文。

他的语气逐渐加快,“凶秽消散,道炁长存!急急如律令!

随着这一声,房间里的浓烟肉眼可见地稀薄,模糊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穿梭,就像一只大马猴。

他先是一指点在我的眉心,我只觉得瞬间清醒很多。接着他飞快的推开房间前后的窗户。呼呼的晚风涌进房间把残留的烟雾尽数吹散。我也终于看见了站在面前的人,杨文华!

“老弟!你这用的啥招?这么厉害?”

“这还厉害?”杨文华扶我站起来,“我诵的可是八大神咒之一的净天地神咒,要是功力够的话,别说这烟,就是那狗妖也得当场被灭杀!”

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道家咒术,“不能让它跑了,玉佩在它手里。”

“你还能行吗?你胳膊上的伤口好像有毒!”

可不嘛,这会儿爪痕已经微微发黑,难怪我还有点晕。“没事,我撑得住。”

狗妖是跳窗户跑的,我俩也从窗户上一跃而出,就是我落地的时候没站稳,差点摔个狗吃屎。

“没摔着吧?”

我踉跄地站稳,“别管我!它要是上了山,再找它就费劲了!”

狗妖跑的很快,这会儿已经跑出去至少两百来米。

杨文华听了我的话,从兜里取出一张黄符。我一看这是要动真本事了,就像电影里的九叔一样,手指夹住符咒,然后符会无火自燃!

他左手夹着黄符,右手在裤兜里摸索,掏出一个打火机,吧嗒,这才把符点着了!“急急如律令,定!”

“你快点,我道行不够,只能限制它的行动!”

呆若木鸡的我回过神来,你让我去摆平它?“你是我哥!你搞不定我也搞不定啊!”

“快要大凶的女鬼你都能收拾,区区犬妖你不行?”

“我…”本想要反驳,可我真的不想别人知道胡家仙的存在,尤其是我的本事都是从胡家仙那里‘借’来的。

“你快点!我要坚持不住了!”

狗妖一开始基本静止不动,现在已经有了蜗牛的速度,确实不能再等了!

用啥办法呢?胡天童给我画的符,不知道我画有用没用。杨文华在这,我也不能请他们来。

死马当活马医,哪怕没用,我也算尽了人事,剩下的交给天命。

努力回想着符咒的笔画,我记忆力不咋地,本来会很难记起,可谁知符咒的纹路越想越清晰,就好像刻在脑子里一样!

不再犹豫,左手都是血渍我便咬破左手的食指,在右手上画符。虽然不是左撇子,但画的还好,除了边缘呈锯齿状,符没问题!

“快啊!”

“我上了,你小心,它还有个同伙!”

杨文华咬牙切齿:“你说的…是那个烟鬼吧!它早就被我灭了!”

总不能让弟弟比下去,我拿出大学体测五十米六秒九的速度冲向狗妖,脚刹滑到它面前,高高举起右手拍向它丑陋的狗头。

“让你他妈的挠我!”

一巴掌下去,狗妖全身颤抖。

“给我死!”一掌接一掌地拍下去,它一声哀嚎都没发出来,周身黑气飘散化作一张纸片子。

菊花玉佩掉向地面,我身手去抓。“怎么…这么晕啊?”

“王哥!”

我手里紧握玉佩一头栽倒在地,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是杨文华朝我跑来的情景。

热!好热!浑身湿漉漉的,感觉好像在桑拿房。

右边胳阵阵剧痛,我猛地睁开眼睛,原来还是在民宿里,只不过天已经亮了,杨叔和杨文华不在,难不成已经上山了?为啥不等我啊!

小说《东北马家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从刘家洼子回来,已经下午四点了,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补觉。我设的七点的闹钟,八点上班,完全来得及。

但我显然低估了没休息好的后果,起床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杨叔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戏谑道:“这才一周夜班就不行了啊?还是刘婶儿今天又折腾你了?”

我趴在桌子上,捅咕着笔:“没有,下午去了趟刘哥家,四点多才回来。”

听我讲完下午的事儿,杨叔让我眯一会,有活他叫我。

没等到杨叔叫我,睡了快一个小时的我被尿憋醒了。杨叔没在,等我出门撒完尿的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唱戏。

楼里空空荡荡的,那声音若有若无,我站在厕所门口,屏住呼吸,想听一听声音是打哪来的。

“咦~咦~咦~咦~呀!”尖细的女嗓,我一听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声音好像是从楼梯口传来的。

去还是不去?两个选项的抉择总是最难的。

为了证明我是自己吓自己,我还是壮着胆子来到二楼。辨别声音的位置之后,我确定声音是从骨灰堂室传来的,不会真这么邪门吧?刚搞定张丽英的事,又撞鬼了?

“你搁这干啥呢?”杨叔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我拍拍胸脯,“杨叔,人吓人,吓死人啊!”

“我还被你吓一跳呢!我这刚上楼就看到有个人影往这边来,我还以为进贼了,没想到是你。”杨叔给我一脚,“你不好好在办公室听电话,跑这来干啥?”

“我刚撒完尿,听到有人唱戏,顺着动静就找到这了。”

“你小子净胡说八道,除了你和我哪还有人,咋会唱戏的?”

“你听杨叔,真…”我突然发现声音没了。“杨叔,我真的听到了!”

杨叔转身往楼上走:“肯定是你小子睡得多出现幻听了,赶紧回去吧,我眯会,你听电话。”

我看向走廊深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了。

之后的三天,只要我去厕所,就能听到点怪声音。要么是铛铛撞铁皮的声音,要么是听上去像挠玻璃的动静,最离谱的是第三天,整个楼里都是呜呜的风声,幸好我找到了原因,吊唁厅的窗户,莫名其妙的大敞四开。

连着几天遇到怪事,我开始犯寻思,是不是招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哪怕是下夜班,我此刻是辗转反侧,总觉好像忽略了什么细节。

迷迷糊糊的,总算有点困意,刚闭上眼睛就已经开始做梦。梦到我在家里,有人来敲门,我开门一看居然是杨叔!杨叔,杨叔?对,杨叔!想到这我一下子坐起来。

这几次杨叔都不在,不是回去的时候偶遇,就是他先回到办公室。而且他总是在零点过后要去次厕所,每次都是半个小时左右。等他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有点香味儿,不是香水,是那种烧的香。

“难道真是杨叔在吓唬我?”我想不通,“今晚一定要抓你个现行!”

第四天,我上班发现,吊唁厅有很多人,今晚看来是要陪着死者家属守灵了!

杨叔安排我守后半夜,凌晨两点他来换我,再三叮嘱我别睡太沉,注意听着点电话之后,杨叔就去忙了。

我从兜里掏出两袋咖啡,冲好之后一饮而尽。

中间我去厕所放了两次水,没有怪声音出现。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绝对是杨叔故意吓我,要不怎么他忙起来,怪声音就没有了呢?

眼看快到零点,我打开办公室的门,确定他没回来之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三楼的楼梯口,在这里正好可以看到所有楼梯的情况。

零点刚过几分,我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悄悄探出头,果然有人去了二楼,接着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二楼,东侧走廊的尽头闪烁着手电的微光,等到手电光完全消失,我才踮着脚往里去。

这里面是骨灰堂,我一般很少来,因为跟骨灰寄存有关的事务,是有专人负责的。我来到走廊尽头才发现,这里有两个对着的房间,但是门牌上什么都没写。

我躲在门后,听到房间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就飘出来烧香的味道。

“兄弟,你说我是不是太过火了?这么吓唬人家。”是杨叔的声音,果然就是他吓唬我,但是,这屋里还有人?他口中的兄弟是谁?

“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人老实,心善,能干还听话。比之前那几个小年轻强多了。可咱们的事儿要是传出去,我辞了工作事小,你该到哪去啊?”

“难道杨叔把他朋友安排在这?那也不对啊,为啥要住在火葬场呢?”我没有着急出来,打算再听一下。

杨叔就像和老友叙旧一般,“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一个人上班,说实话,兄弟我也够了,一个人晚上太寂寞了。等我找机会再试他一次,他要是还不走,真就是命了。兄弟,要是真有一天你被发现了,可别怪我。”

“杨叔,有啥话你不能跟我说,一定要想办法把我撵走呢?”我站在房间门口,对着里面说到。

还没等我抬起头,杨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拉进房间按在墙上!

“你来这干啥!”杨叔的眼神里,透露着我从没有见过的凶狠,不同于充满恶意的狠劲,是那种誓死捍卫的决心!

我还发现,杨叔好像哭过,眼睛红红的,有些湿润。

“我警告你!你在这上班可以,但是今天看到的,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要不然,咱俩没完。”

我缓过神来,打量着这间狭小的房间,除了些破旧的工具,只有房间尽头的一个小桌子,而小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四个骨灰盒和一个香炉,香炉里积满了香灰,三根香缓缓的冒着白烟,红色火光若隐若现。

“杨叔,你这是…”

“跟你没关系!”杨叔也恢复理智,把我松开。“马上该你守夜了,赶紧去吧。”说完,他就把我往外推。

看着他的背影,我感觉杨叔有些落寞。

“杨叔!”听到我叫他,杨叔又转过头来。

“你放心,今天我什么也没看到,更不会有别人知道。”说完,我轻轻地关上了门。

我刚到一楼和二楼之间的缓台,就听到吊唁厅里闹哄哄的。走到门口一看,这怎么还打起来了?

“哎哎哎!干什么呢?什么地方让你们打架啊?”我破门而入,“赶紧住手,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一听说我要报警,两个人才分开。这俩人是兄弟,杨叔跟我介绍过。在父亲的葬礼上兄弟俩打架可真是生平仅见。

我坐到椅子上,陪着他们守夜。刘波和刘德水也好,还是屋里这俩人也好,明明是亲兄弟,怎么就跟仇人一样呢?

你看看杨叔,对待他的兄弟……我这才想起,刚才房间里只有杨叔一个人,那他的兄弟,难道就是四个骨灰盒其中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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