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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一夜燃情:韩少他如狼似虎》精彩片段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照进来,乔语醒来朝一侧看去,韩墨还在睡。由于神态放松,脸部轮廓变得缓和,没有平日那股严厉,会容易看上瘾。
乔语撑起身子要起来,腰部被他的一只手揽住,他含糊不清地说:“再睡一会儿。”
“我想去挖沙葱包饺子。”乔语说。
“今天我们出去玩,不包饺子了。”韩墨使了些力,让她重新躺下。
他说的再睡一会儿,跟乔语理解的再睡一会儿,是两个不同的意思。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之后,韩墨这才满足地下床。乔语控诉他:“韩墨你这个禽兽!”
“体力有点差呀,以后得加强锻练!”某人恬不知耻地回应她。
洗漱完毕,韩墨带他去找老罗。见了他问:“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老罗满脸堆着笑:“好了好了,都准备得妥妥当当的。”另一支手递上车钥匙。
“行,谢谢你。那我们这就走了。”韩墨接过钥匙,跳上主驾,对乔语说:“快上车。”
还是那辆皮卡,驶在空旷的戈壁上,车里音乐正唱着:“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那种感觉就上来了,什么财产,什么斗争,她现在通通不想要,就想像一只鸟儿,或者一匹野马,在自由的世界里飞翔奔跑。
车子往北开,去老罗说的那个有草原的咸水湖旁。
这个季节,草原上的野花开得正盛,风吹来时,湖面波光鳞鳞,与她这些天所见缺乏生机的戈壁滩形成极端对比。
乔语不管韩墨,下了车便沿着湖畔跑开。蓝天白云,阳光草原,一切都那么美好。
她走了一大圈才回来,见韩墨从车上面搬东西,有帐蓬,垫子,烤炉和肉,还有一大桶水。原来他昨晚去找老罗,是要他帮忙准备这些。
帐蓬支好后,韩墨起火生炉子。昨晚乔语知道他在进入韩家前过得艰苦,对于他会这些事情倒也不奇怪。她端了凳子来坐在炉子旁,认真地看他生火。
先是将带来的几根木条削一些小细条出来,架好拿纸条引燃,再架上一些粗棍子,没多久炉子里火就烧起来,在旁边放上炭,待炭燃上,就可以烤肉了。
这个湖似乎是云山镇附近唯一一个好玩的地方,再加上是周末,来这儿的游人可不少。
韩墨将烧烤网放到炉子上,他说口渴,乔语去给他倒水,身后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韩教授?真的是你?”
乔语转过身来,见有两男两女来到他们的帐蓬旁。
“好巧呀!”另一个女生惊喜地说。
韩墨没理会两个女生,偏头看着其中一个穿着烟灰色休闲装的男人,脸色不悦。
邹松耸耸肩:“没办法,这儿是公共场合,你不想别人来,就提前把场子包了。”
乔语手里端着水杯,对这突发的状况保持沉默。韩墨不想开口介绍,她不会主动将事情揽下来。
邹松倒很自然地伸过手接过水杯:“谢谢。我叫邹松,凤城来的。我知道你。”
乔语大惊失色,不想这千里之外竟然还能遇到凤城来的人。她往韩墨身边靠去,警惕地看着他。
另外三人看见这诡秘的样子,有点后悔,不该冒然过来打招呼。毕竟平常在基地,见了面也人是点头之交,并未熟络到可以一起出游聚餐的地步。
韩墨没好气地说:“既然来了就别忤着吓人,不动手想吃白食?”
邹松讨好地说:“那我来给韩教授遮阳。”说完就张开两只手掌,就要往韩墨头上遮去。
韩墨斜眼看他:“食物不够,你去整半只羊来。”
“行行,我跟小高去。”
那个叫小高的男人就跟他走了。然后两个女生留下。
邹松走几步就回头看见韩墨身边围着三个女生,狡猾地笑。不知道平常对女人拒之门外的韩三少,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留下来的女生是上个星期想跟他去食堂吃饭的张晓雯和谢雨。本来出游缺了韩墨,她们就有点失落,不料在这里遇着。可是两人兴奋激动对上他的冷脸,她们有些忐忑不安。
乔语看两个女生见到韩墨的表情,决定先回避一下。于是她说:“那边有人在卖饮料和水果,我去买点。”
韩墨站起来阻止她:“我去买吧。”
他走之后,只剩三个女生在此。乔语尴尬地朝张晓雯和谢雨笑,然后埋头去串肉。
二人见她笑,这才放松下来,跟她搭话:“你是韩教授那个千里探亲的女朋友?”
乔语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二人半信半疑,眼光上下打量她。乔语决定主动出击,反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他有个千里探亲的女朋友?”
张晓雯说:“韩教授是基地里的男神,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乔语生怕说错话,等她们回去不知道又传成什么样子,决定扼杀住她们八卦的心,微笑向二人说:“他的情况我不太了解哦。”
说完低头继续串肉。两人看她这疏离的样子,不好再问太多,卷起袖子一起动手。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去买肉的邹松和小高回来,他们带了两个羊后腿,还有半扇羊排。炉子太小,只能把羊腿再切割。
几个人一顿手忙脚乱,韩墨拎着饮料和水果悠哉地踱步回来。
放下东西,他就去坐到一旁去,不再动手参与劳动。邹松不服气,便与谢雨换个位置,去到乔语身边,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完特意瞟一眼韩墨,然后继续说:“你订婚的那晚,我在韩墨的酒里下了药。”
乔语悚然,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可以干这种事?”
“他跟你之前,可还是处男呢。”
乔语抬头去看韩墨,满脸的不可思议。韩墨走来,面无表情地拎开邹松:“滚一边儿去,别乱说话。”
他这一变脸,其他人又不敢说话了。韩墨拍拍乔语的肩膀,虽然是绷着脸,但语气没有刚才对邹松那么严厉:“让他们忙,你歇着吧。”
邹松壮着胆子说:“韩教授,做人要厚道。”
“那你们去另起灶炉吧。”韩墨丝毫不顾及另外三人在场,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
“别别。你最厚道,你最厚道,你们歇着去吧,烤熟了我给你们送过去。”邹松知道他向来就是这副冷面孔,他真的会把炉子收走。
乔致良遗体告别是在周六上午举行。乔语穿深色衣服,手臂缠黑纱,与林咏芳母女以家属的身份接受朋友的吊唁。
周家阳与父母同来,胸前佩带菊花。站在乔致良遗体前深深鞠躬,然后从右往左绕,到家属面前来安慰一番,家属该鞠躬回礼。林咏芳和乔诗都回礼了,乔语却站得笔直,盯着周家阳看,眼里全是寒光。
周家阳还假装语重心长地说:“乔语呀,我们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希望你将来收收心,好好过日子。”
乔语本能地抬起头,朝他脸上抡过去。巴掌的声音很大,在这肃穆的悼会上很突兀。所有的人都看过来。林咏芳和乔诗语尖叫:“乔语,这时候你还要闹,疯了吗?”
周家阳捂着脸,愤怒地问她:“乔语,你干什么要打我?”
“因为你贱,欠打!”乔语昂起头来,表情凛然。
周家阳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很不甘心。凤城人讲究死者为大,在追悼会上闹出动静来,可见两人积怨之深。旁观者联想到上周那一场订婚闹剧,此时在交头接耳,猜测其中内幕。
周母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乔语当众难堪,也不顾她是逝者家属,就要上前去还手。外头有一个人高声喊道:“韩氏集团代表到!”
众人的目光朝门口看去,一个身材高大,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男子走进来。
在场的人除了乔语,谁不知道韩氏集团多厉害。做生意的,或多或少都想要跟韩氏攀上点关系,以显示自己实力强大。有韩氏背书,生意往往容易完成交易。
林咏芳纳闷: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乔致良与韩氏有往来?
周家父母先是一愣,之后两眼皆放光,彼此对视一眼:乔致良这个短命鬼,什么时候跟韩氏有交情?他们怎么不知道。
乔语则目瞪口呆:他怎么会来?
韩墨先是献上一捧菊花,然后鞠躬,最后按照惯例来到家属身边,目不斜视地朝乔语走来,在她面前脱下墨镜,冷淡地说:“乔小姐,节哀顺便!”
他高冷的气质,出色的样貌,让旁边的乔诗看得都快入魔了。要是早点认识这个韩氏的人,她肯定不会选周家阳。
林咏芳满心欢喜,无奈场合特殊,她现在得压着。她悲慽地说:“感谢韩先生前来吊唁。只是从未听亡夫提过与韩先生有交情。招待不周,还请韩先生多多包涵。”
“仅是点头之交,乔夫人莫要误会了。”韩墨说这话的时候,依旧盯着乔语看。她一脸的憔悴,看来这几天是过得不好。
乔语抿着嘴,没有说话。碍于彼此的身份,韩墨也不好再多说话。他朝周围的人扫去,看见脸上有红印的周家阳,庆幸自己来得及时,不然不知道要出什么状况。
这个人一脸的猥琐和精明,他微微皱上眉头。眼见周家父母想上来攀谈两句,他说:“我还有事务缠身,就不叨扰了。”
走之前他把话又重复了一遍,只看着乔语说:“乔小姐,节哀顺便!”
乔语抿着嘴巴,半天才挤出“谢谢”两个字。韩墨双眼如深潭,临走前又扫了一眼周家阳,颇有警告意味。
他走之后,周家阳不敢再挑衅。毕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从进来到走,连林咏芳都没给什么好脸色,只对着乔语说话。
乔诗看懵了,忽然想到某个画面,张大嘴扯着林咏芳的衣袖说:“妈,难道乔语的奸夫是他?”
林咏芳瞪一眼自己的女儿:“乱说什么?你不看她那个衰样子,人家怎么会看得上她?”
乔诗想想也是,周家阳都看不上的女人,韩家怎么会看得上。
韩墨走出追悼大厅,往停车场走去。他没有司机,日常出行都是自己开车。他与乔致良和周家阳这类的家庭都没有过什么交情的,甚至见过面都未必相识。
乔致良的葬礼结束之后,乔语跟林咏芳摊牌:“我们过不到一块儿去,家里的财产分一分,以后各自珍重,不用假惺惺扮演和气的一家人。毕竟我们也从来不是一家人。”
她想很得美,公司经营她不懂,也不愿意去插手管理。就把其他可动用的财产都分一分,她绝不多拿。
林咏芳似乎早就在等她开口了,听完她的话,施施然扔出几个账本:“公司这几年的报表都在这里,你好好看一看。这些年你爸不听我的话,到处投资,到处亏损。账上的数字都是负数。我们还欠了不少债。你要分,那就得先还债,房子车子都得拿去抵债。”
乔诗在边上跟着说:“你每个月拿着不菲的生活费,在外面过得逍遥,不知道家里生意多难。我妈经常因为债务整夜睡不着觉,头发一掉就是一大把。”
乔语不接受她这种指责:“你吃的穿的用的,比起我来花得更多。你毕业了进公司,什么也不干就领一份不菲的薪水,成天跟那些小姐们逛街购物。大家都姓乔,不能你花的是天经地义,我只拿基本生活费就要感恩戴德。”
乔诗被她这么一刺激,按捺不住又要吵起来:“乔语你嘴巴放干净些。你订婚当夜去偷男人,要不是你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爸爸怎么气得中风住院,早早过世。”
“偷男人?”乔语惊讶地打量林咏芳和乔诗:“我偷谁的男人啦?不过就是一夜风流而已。我又不像你们母女,一个偷别人的丈夫,一个偷别人的未婚夫。母女生得不像,偷男人的本事可是遗传得很好。”
林咏芳脸色顿时煞白,多少年了,她都洗白成乔太太了,除了这个小贱人之外,没有人敢揭她的老底。乔诗更是急得跳脚:“家阳就是不喜欢你!你这种没脸皮只会勾引男人的货色,谁见都要踩两脚。”
“哼!”乔语冷笑:“也就是你这种人,才会把周家阳那种猪狗不如的男人当宝贝。你可得看好了,别让他出去祸害别人!”
林咏芳听这么伶牙俐齿的乔语,神思愰惚,记得这个小姑娘以前在乔家的时候,胆小怕事。吃饭穿衣服都还要先看自己的脸色,这才十几年的时间,怎么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仔细想来是有些害怕。这样的人千万不能得势,一朝得势了,她想翻身都难。现在就得趁着她虚弱,把她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才好!
“别吵了!”林咏芳摆起架式来:“报表都在这里,你若是不会看就找个人看。想继承遗产,就得先把钱还清了。”
乔语收起那些报表:“得了吧,你提防我回来分财产,早暗中转移了。你放心,我迟早会要回来的。”说完,大步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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