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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脱力了一般坐在座位上,一颗心像是被剖成了两半,她舍不得喵喵,她也能隐约感觉到姨婆有事儿瞒着她,但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
主角:许禾赵平津 更新:2022-09-10 2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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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禾赵平津的其他类型小说《平生不自己小说许禾免费》,由网络作家“许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全身脱力了一般坐在座位上,一颗心像是被剖成了两半,她舍不得喵喵,她也能隐约感觉到姨婆有事儿瞒着她,但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
许禾趴在车窗上,她看着喵喵被姨婆一把拽了回去,就不敢再追了,站在原地哇哇的哭,姨婆好似有点不高兴,喵喵的哭声就小了,许禾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全身脱力了一般坐在座位上,一颗心像是被剖成了两半,她舍不得喵喵,她也能隐约感觉到姨婆有事儿瞒着她,但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
许禾来之前,去查了卡里的钱,赵平津对她实在是精打细算的紧,卡里的数字,连一毛都没多。
如果给秦芝转院,一个月需要五万块,而赵平津找她一次,也会给她五万。
但依着之前的频率,他们大约三周才会见一次,许禾想,如果一周见一面的话,她很快就能攒够房子的首付款了吧。
如果,她把那套老房子再买回来,秦芝搬进去,说不定病就会慢慢好了,而喵喵,她也能接回来了。
许禾托着腮,想着心事,手机响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
拿出来一看,却是江淮打来的,许禾迟疑了一下,接了起来。
“晚上有个晚宴,禾儿,我一会儿去接你。”
许禾应了。
江淮又道:“今晚的场合很重要,你别换衣服直接过来,我给你准备了礼服。”
“好,都听你的。”
许禾挂了电话,心底却没有半点波澜。
曾经对江淮是心动过的,毕竟,他真的很帅很阳光,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
但江淮把她当傻子看待,甚至偷欢一次一次偷到了她的舍友,学妹身上。
许禾的心,早就冷透了。
和赵平津的第一次,是为了钱,但更多的,却也是一种痛快的报复心理。
她痛恨江淮一次一次出轨,更痛恨他在朋友面前贬低她羞辱她的那些话语。
不喜欢了就分手好了,何必这样缠着不放,却又背地里极尽羞辱。
江淮接到许禾,就抬腕看看时间:“时间有点紧,我们直接去吃饭的地方,我让化妆师在休息室等着你,这样也不耽误时间。”
许禾点头应了。
去的是一个私人会所,占地面积极大,会所内成排的冬青树整齐耸立犹如卫兵,三栋浅灰色的小楼在偌大的草坪上错落有致,极远处的山坡上有白色巨大的风车。
许禾隔着车窗望着这纸醉金迷的所在,是她无论如何都融不进去的世界。
停好车,江淮去后备箱拿礼服的时候,正好有人和他搭讪,他一时分神,两个差不多的白色袋子,就被他拿错了。
许禾拎着纸袋进了休息室,化妆师已经等在那里。
客气的与她打了招呼,许禾就去换衣服,可拿出礼服时,却怔了一下。
江淮给她准备的裙子,也实在太性感了一些,根本不是他会给她挑选的那种。
许禾想到了后备箱里的另一个白色纸袋,心下明白,这条裙子根本不是给她的,江淮拿错了。
她下意识预给江淮打电话,可拨号码的时候,却又转了念头。
许禾看了看这条深V露背的酒红色长裙,唇角一点点的勾了起来。
许禾看了看这条深V露背的酒红色长裙,唇角勾了勾。
她换好裙子走出去时,清晰看到了化妆师眼底的一抹惊艳之色。
这条裙子的颜色实在太显白了,化妆师身为女人,都看的有些移不开眼。
“腰身有点松,我想想办法。”化妆师很快调整好表情,十分专业的说道。
“多谢。”
很快调整好礼服的腰部,许禾腰细,这样调整一番,裙子紧贴着皮肤,更显得曲线毕露,她皮肤又白,胸口露出的那一大片,简直白的晃眼,沟壑迷人。
“您皮肤真好。”化妆师一边挑选着粉底色号,一边夸赞道:“最白的色号都不如您本来的皮肤白。”
许禾只是抿嘴轻笑。
化好妆,化妆师又道:“您的肩颈线条生的很美,背也很薄,您看要不要将头发挽起来?我觉得全部露出来会更好看。”
“好,听你的。”
今晚是京都一位夫人为她女儿办的十八岁成人礼,据说那位夫人和萧家有点渊源,因此今晚来的贵客不少。
江淮正和几个熟人攀谈,一错眼看到身边的男人都往入口处看,他也下意识的看了过去,但这一看,却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是……许禾?
他谈了两年,清水寡淡到他连手指头都不想碰一下的女朋友,许禾?
“那谁啊,我艹真他吗的正。”
“真白,你看她胸……”
“脸也有味儿啊,够纯的,但是身材又很有料。”
“有主儿没啊,去问问?”
江淮忽然觉得有些怄火,那是他女朋友!
他撇开众人,直接走向许禾,许禾也看到了他,而这是,近两年的时间里,她第一次看到江淮的眼睛里这么热情。
“禾儿……你今天真美!”江淮由衷的赞美。
许禾有些害羞,微微低了头:“江淮,你给我准备的裙子太性感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穿出来……”
江淮一怔,这才想起来,是他拿错了!
这条裙子是他买给林曼的,林曼胸大,穿V领的礼服特别好看,可是他没想到,许禾也能撑起来,而他更没想到的是,许禾的腰这么细,他知道她白,但却没想到穿这样的红裙子,能白成这样。
“不,禾儿,这条裙子特别适合你,我真没想到,你身材竟然……还挺不错。”
大约不肯承认自己以前眼瞎,江淮克制着没夸几句。
但是现在,江淮却紧紧攥住了许禾的手,恨不得在场所有人都看到许禾是他的女人。
因此,在赵平津姗姗来迟时,江淮第一时间就带着许禾走了过去,他要给小叔看看,他的眼光其实挺好的。
赵平津的目光从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掠过,他的眸色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只在听到许禾跟着江淮叫小叔的时候,目光在许禾脸上顿了顿,旋即,落在她胸口……
许禾下意识的含了含胸,这条裙子的V领着实开的有点深,几乎快到肚脐了,她不能穿文胸,只贴了薄薄的胸贴,布料又特别的单薄服帖,看起来,实在是呼之欲出……
赵平津的视线掠过她胸前时,许禾感觉自己的裙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扒了一般,她后颈有点发烫。
“你们玩,我去见个朋友。”
赵平津压根懒得理会江淮的献殷勤,淡淡丢下一句,就转身走人了。
江淮却不以为然,对许禾道:“小叔就是这个脾气,对谁都冷冰冰的,我们这些小辈,也都没人敢在他跟前造次。”
许禾心想,是吗?冷冰冰的倒是看不出来,反正跟她在一起,挺折腾人,挺花样百出的。
许禾再一次感谢小时候秦芝打着她骂着她逼她上舞蹈课。
那位姓方的小姐满十八岁成人礼的第一支舞邀请了赵平津,他倒也没拂了小姑娘面子。
一支舞跳下来,方小姐脸红的烫红的虾子一般,几次差点踩了赵平津的脚。
赵平津的视线却好几次落在了许禾身上,没想到她跳舞挺不错的,身段柔美,腰细又软,旋身落在江淮怀中时,那细的一握的腰真让人捏把汗,生怕折断了,好几个男人都在偷偷看。
赵平津不动声色的借口抽烟离开了宴会厅。
片刻后,许禾听到了手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她打开,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简讯:出来。
只有两个字,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谁。
许禾看了一眼江淮,他正和几个哥们儿兴奋的说着什么,那几个男的时不时看她一眼,眼神挺让人不舒服的。
许禾站起身,对江淮说自己去洗手间,江淮要陪她,许禾婉拒了,江淮也没再坚持,只叮嘱她快点回来。
许禾点点头,转身离开。
隐约听得背后传来一句:“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没想到许禾身材这么好,我们都被你骗了……”
“怎么,今晚要不要把人搞到手?”
许禾没去理会江淮会怎么回答,她这会儿满脑子想的都是五万块。
赵平津在她眼里,就是个浑身上下贴满了五万块的金尊大佛。
许禾径直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补口红的时候,许禾在镜子里看到了赵平津的身影。
白衬衫黑西装,很帅,很高冷,很禁欲,像是根本不会和女人上床的那一类男人。
“挺会玩啊。”
许禾将口红旋好,放到手袋里,才缓缓转过身来,她头顶的灯光洒落下来,将她笼罩的格外诱人,红的裙,白的肤,就像是玻璃柜里嵌着鲜果的奶油蛋糕,让人食指大动。
“小叔找我?”
这是第三次喊小叔,已经喊的很顺畅了。
“还跟着江淮?”
许禾点点头:“小叔介意吗?”
赵平津微挑挑眉:“说实话,挺膈应的。”
许禾心脏骤然一缩,旋即却抬起那双偏圆的杏核眼望着他:“那怎么办,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掉。”
赵平津忽而就笑了:“那就先偷着呗,偷晴不也挺有乐趣的。”
说着,他长臂一伸,竟是直接把许禾拉进了隔间。
门反锁上,小小的一处天地,两人几乎紧贴在一起。
许禾也没多不适,这里打扫的比她宿舍都干净,她之前看到扫地阿姨几乎是跪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擦地板的。
许禾正胡乱想着,却觉得胸口忽然一凉,她下意识看过去。
许禾正胡乱想着,却觉得胸口忽然一凉,她下意识看过去。
赵平津的指间,正把玩着她那一片花朵形状的小小胸贴,他的手指修长,捻着那薄薄的一片,说不出的欲,许禾的脸,一下就红了。
这裙子倒是便宜他了。
酒红色的裙摆在亮的反光的瓷砖上蜿蜒,许禾咬了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他紧贴着她的后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
“赵平津……”她回头睨着他,眼瞳里含了水一般:“会被发现……”
可她的‘控诉’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起来。
许禾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背。
恍惚间,仿佛还能听到外面有人走过的脚步声,和女孩子交谈的说笑,许禾紧张到了极点,背上出了一层一层的细汗。
“裙子挺漂亮的,”赵平津低头亲了亲她微湿的鬓发:“不过以后不许再穿了。”
许禾胡乱应了一声,腿软的站不住。
赵平津预备走人时,许禾神思恍惚间倒还没忘记正事:“小叔,我们加一下微信吧。”
赵平津看了她一眼,姑娘鬓发湿淋淋的,气息微乱,双颊绯红,倒是可怜可人的很。
这微信也就加上了。
许禾欢喜的加好微信,立刻把自己的收款码调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赵平津:“……”
扫码转了账,许禾盯着几个零数了数,咕哝了一声:“葛朗台,一毛都不多给。”
赵平津伸手拿过她手机,调出收款码,面无表情的又给她转了0.1元。
许禾:“……”
赵平津离开后,许禾特意多待了一会儿,等着外面没一点动静了,才悄悄拉开门出去。
“喂!”
刚出去,却有个穿小黑裙背香奈儿的短头发女孩儿蹦到了她面前。
许禾吓了一大跳,一脸惊愕的望着她。
“我刚才都看见了……”
女孩儿有些得意看着许禾,许禾瞬间一脸戒备:“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你和赵……”
“你看错了!”许禾飞快打断,转身就要走。
女孩儿却一把拉住了她:“别急啊,交个朋友呗,说真的,我挺好奇的。”
女孩儿神色有点古怪:“我们私下讨论他,都说他这样高冷的男人怕是很难追的,却没想到他会拉着你在洗手间里……”
许禾脸红了红,忙打断他:“你是不是喜欢他?”
“不不不,我可不喜欢他,小狼狗不香吗?”
女孩儿连连摆手,说着又调出了自己的二维码:“加个微信认识一下呗,我叫檀溪。”
许禾迟疑了一下,却还是加了好友:“许禾。”
檀溪一边给她备注,一边冲她挤挤眼:“你能绿了江淮,挺牛逼的。”
许禾心跳乱了乱,却仍故作镇定:“你认识江淮?”
檀溪咬咬牙:“认识,何止是认识,真恨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许禾没多问,心想,八成又是江淮欠的感情债。
檀溪与她告别,临走时还特意对她握了握拳:“加油干,我看好你哟!”
许禾有些无语。
“喂……那个,檀溪。”
许禾到底还是叫住她:“刚才的事……你不会说出去吧。”
赵平津原本在知道她和江淮的关系后,就对她没了兴趣,但今晚再一次遇上,她这一副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账的态度……
赵平津想到她刚才昂首挺胸说‘钱货两讫’时的表情,倒是别有意趣的勾了勾唇。
许禾回更衣室换了自己的衣服就要离开,拉开门,却看到郑凡站在门外。
许禾只当做没有看到他,转身向前走。
闻讯赶来的荨姐却忙拉住了她,赔着笑对郑凡道:“郑先生……是找禾儿吗?”
郑凡点头,面色看起来很温和:“赵先生在楼上。”
“谁爱去谁去。”许禾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转身就走。
郑凡抬腕看了看时间,让荨姐先去忙,他对许禾道:“许小姐,您最好别让赵先生久等,您知道他的脾气。”
许禾看着郑凡,唇角抿了抿,到底还是点头应了。
到了楼上房间。
许禾推门进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赵平津就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他半边身子都笼罩在那阴影中,瞧不出什么表情。
许禾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过来。”
赵平津开了口。
许禾仍不动,赵平津忽然恼了,手中握着的杯子重重放在了茶几上。
许禾的睫毛颤了颤,缓缓迈开脚步走了过来。
赵平津起身,握住她手臂将她推在了茶几上,他沉着脸,隔着宽松的卫衣握住了她的细腰。
他沉着脸,隔着宽松的卫衣握住了她的细腰。
许禾咬着嘴唇想要挣开,他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亲亲我我过,她想到就恶心。
就算她再自甘下贱,也比他干净多了。
至少,她就有过一个男人。
许禾红了眼,不肯就范。
赵平津拎起她,将她拖到浴室里,直接开了冷水淋在她头上身上。
许禾一下哭了出来。
“你混蛋。”
她哽咽着骂他,赵平津嗤笑一声,将花洒丢在一边,然后拎起她细白的胳膊,就把人丢在了浴缸里。
许禾一直在低声呜咽着又哭又骂,甚至有些不顾规矩的在赵平津背上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被欺负的嗓子都有点哑了,薄薄的眼皮泛着淡淡的绯红,鼻尖也红红的,又乖又勾人的可怜。
赵平津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许禾闭着眼,散乱的湿发贴在他结实的胸口,他低头,捏住她下颌,逼她微微张开嘴,才亲了下去。
许禾睡醒的时候,身边并没有赵平津的身影。
她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飞快的洗漱换了衣服就急着回学校。
打开门,郑凡却等在外面。
“许小姐。”
郑凡将一张卡递给她:“赵先生吩咐了,这张卡给您。”
“什么意思?”
郑凡笑道:“赵先生说了,仍和之前一样。”
许禾迟疑了一瞬,想到被绑在床上双腕磨破疯疯癫癫的秦芝,想到寄人篱下的苗儿,想到那栋被强制拍卖掉的一家人住了快二十年的房子,她到底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那张卡。
赶回学校,还是耽误了两节课,好在老师没有点名,许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中午从食堂吃完饭回了宿舍,许禾照旧拿出了那个维生素药瓶,她吞下了两片药丸,和赵平津发生了关系后,她就开始吃长效避孕药。
林曼靠在床上睨了一眼,“禾儿,又吃维生素啊。”
许禾嗯了一声,拧紧药瓶放好,就上床戴了耳机开始听语法。
林曼盯着那个药瓶,嘴角微微勾了勾。
还没见过哪个年轻人每天按时吃维生素比吃饭都及时。
昨晚许禾一夜没回来,是跟江淮在一起?
林曼心里猫抓一样,江淮长的帅气又有钱,她很想把他变成自己的长期饭票,这种见不得光的日子,实在过腻了。
许禾凭什么呢,江淮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不分手,还说他没碰过许禾,鬼才信。
林曼想着,又盯住了那个维生素瓶子,那里面真的是维生素片吗?
第二天没有课,许禾买了张车票去看苗儿。
姨婆的家在京都附近的郊县,京都有直通那里的客车。
她照例买了大包小包的礼品送给姨婆一家,又专门给苗儿买了衣服裙子和零食。
可苗儿见到她,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欢呼着小鸟一般扑过来。
姨婆有些讪讪:“喵喵这些天有点不舒服。”
苗儿的小名叫喵喵。
许禾立刻紧张担忧的看向小丫头:“喵喵,是生病了吗?”
喵喵却下意识的先看了姨婆一眼,才有些动作呆滞的对许禾点了点头。
“就是小感冒,幼儿园这一段闹流感,很多孩子都中招了,不过我已经带喵喵看过医生了,好的差不多了。”姨婆说着,神色却有些慌张。
“让您费心了,姨婆,真是多亏了有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许禾一脸的感激之色,姨婆见她不疑有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有些不自在的说道:“都是亲戚,应该的,应该的。”
中午许禾请了姨婆一家吃饭,姨婆爱喝酒,午饭吃的醉醺醺的,回来就倒头睡了,表姨和表姨夫也都去了单位上班,许禾就带着喵喵回了小房间。
喵喵却仍是不肯理许禾。
“喵喵,是生姐姐的气了吗?”
许苗转过脸,一双大眼睛瞪着许禾,瞪着瞪着眼底却蓄了泪:“你走,你现在就走,我没有姐姐,我也不要姐姐!”
许禾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她伸手想要抱喵喵,喵喵眼底噙着泪,扭过身子不肯让她抱。
“是姐姐不好,姐姐不是个好姐姐,喵喵相信姐姐,等姐姐攒够了钱,把房子买回来,就把喵喵接到身边好不好?”
“骗子,大骗子,你总是这样说,可姨婆说了,你根本没钱……”喵喵呜咽着哭了起来:“还有上次,你答应我走的时候会和我说的,为什么还趁着我睡着了偷偷走……你知不知道我醒来看不到你,我多伤心……”
“对不起,对不起喵喵……”许禾半跪在地上,轻轻抱住了妹妹幼小柔软的身子:“姐姐不好,姐姐知道错了,姐姐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许禾说不下去了,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喵喵见姐姐哭,也难受的跟着哭,却又不敢大声,她要是吵醒了姨婆,姨婆又要生气,骂她是个小贱货,赔钱货,她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话。
许苗想告诉姐姐,姨婆不好,她一天都不想住在姨婆家里,可是她却又不能告诉姐姐,她们没有房子,没有家了,姨婆说,她要是去姐姐的宿舍,姐姐会被学校开除的。
可她真的好想和姐姐在一起。
“明天昵昵带你出去逛街吃饭,现在,早点去睡觉,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要跟我睡一张床吗?”
许禾的每个问题都问的特别平静。
但赵平津却比她还要淡定:“当然,以后,你每天都跟我睡一张床。”
许禾挑了挑眉:“那你别碰我,我怕我恶心会想吐。”
“放心,在你病好之前,我不欺负你。”
赵平津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又盖了被子:“我不关灯,进去冲个澡,你自己玩会儿手机也行,打游戏也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许禾却又坐起身,指了指他房间里那扇雕花实木上着锁的门:“我想进去看看。”
赵平津眼底笑意更深,俯身亲她柔软的嘴角:“小乖,现在还不行。”
许禾好似就生气了,一把推开他,转身躺了下来闭上眼。
赵平津也没再哄她,起身去拿了衣服洗澡。
约莫二十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大床上却不见许禾的身影。
他攥着毛巾的手顿了顿,但很快就镇定自若。
房间门她打不开出不去,露台上也加装了隐形的护网,她应该是安全的。
胡乱擦了擦头发,赵平津放下毛巾,直接往露台走。
落地的窗子被她打开了,层层的白色纱幔随风舞动,她就在那轻纱的后面,很单薄很纤弱的一道身影。
赤着脚,散着头发,手里却拿着一支点燃的烟。
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就觉得孤寂又落寞。
赵平津的心口有点疼。
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想学抽烟?”
许禾没有回头,只是拿着那支烟,望着自己手臂上斑斑驳驳的伤。
他心里隐约有些紧张,但又怕刺激到她的情绪,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女孩子抽烟不好的,但是你如果想尝试一下,我可以教你。”
许禾却抬起一双空洞的漆黑的眼望着他:“赵平津。”
她喊他名字,几乎没有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没有半点力气。
“怎么了禾儿。”
“你说……烟头烫下去,会不会烫掉一层皮肉,再长出来的,就是新的,干干净净的皮肤了对不对?”
她拿着烟的手动了动,赵平津下意识的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可她抖的厉害,眼神里渐渐是失控的癫狂。
“想知道吗?”赵平津的声音仍然很轻,但他握住她的手的力道,却那样重。
许禾的嘴唇在隐隐的抖,她拼了命的想要把手抽出来,把烟摁在自己的手臂上。
可赵平津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拉近到自己身边。
长长的一截烟灰掉落,烟头一点猩红越发醒目。
而下一瞬,那烟头就落在了他手腕上,随着刺啦一声皮肉被烧灼的响,有淡淡的焦糊味儿扑入鼻端。
许禾一下子瞠大了眼眸,下意识要把手拽回去,可赵平津一直握着,直到烟头彻底在他手腕上被碾灭。
“你想知道的话,我们可以来试试,不过,不能在你身上试。”赵平津松开手,将那熄灭的烟拿开。
许禾颤栗着望着他,忽然哽咽了一声,她的眼底蕴出了水汽,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看,我烫了一下,你都要哭,如果你烫自己,我会有多心疼?”
赵平津伸手,把她拉到怀中,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要再伤害自己,如果你控制不住,非要做点什么的话,就在我身上做。”
“现在,我们该去睡觉了禾儿。”
许禾浑浑噩噩的被他牵着手回了房间。
室内的灯重新调试安装过,床头的睡眠灯比往常的稍稍亮了一些,但却在让人不觉得难受的那个程度。
他抱着她躺下,将被子往上拉,许禾闭上眼那一瞬,脖子处忽然微微凉了一瞬,她下意识睁开眼,却看到他正将一个白玉佛像挂在她脖子上。
“男戴观音女戴佛,这是跟着那尊菩萨一起从普济寺请的,开过光,辟过邪,你带着,往后就邪祟不侵,岁岁长宁了。”
赵平津说完,干燥温热的手掌抚在她眼睛上:“闭眼,睡了。”
他的手拿下来时,她果然乖乖的闭着眼。
赵平津俯身亲了亲她的脸:“晚安……禾儿。”
他侧身躺下,一只手臂虚虚的圈着她,偶尔,会轻轻拍一拍她的手臂。
又过了片刻,许禾忽然闭着眼说了一句:“你去处理一下伤。”
“不碍事。”
“我讨厌那个味儿。”
许禾皱了眉,赵平津却笑了笑,他支起身子,又亲她侧脸:“好,都听禾儿的。”
他起身去处理伤,又将胸口她咬伤的地方也简单处理了一下,估摸着用了四五分钟时间,再回来时,却发现许禾竟睡着了。
她侧躺着,一手攥着胸口那个玉佛,一手压在自己脸下,睡的,竟是无比的香甜,甚至还发出小小的呼噜声,像只小猪一样。
赵平津就在床边看着她,心口里满满涨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满足和宽慰。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会儿的心情就如守着病愈女儿的慈父一般,仿佛只要她好起来,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赵平津动作放的很轻,在她身边躺下来,将她整个人圈入了怀里。
她薄薄的脊背,贴在他胸前,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犹如镶嵌一般紧贴。
赵平津闭上眼,听着许禾的呼吸声。
夜很深了,而这个夜,却不再如之前那样煎熬,漫长,它是这般让人着迷。
虽然许禾凌晨时又被噩梦惊醒过来,但赵平津却好似摸到了一些门道,知道怎么安抚她最有效。
她需要有光亮,也需要身边有人,但却都必须要在她感觉安全的范围内。
所以他陪着她睡,可以在她身边,却又不能有太多的肢体接触,最好是让她知道有人在,她是安全的。
而那个让她觉得安全的人,也要给她一定的安全距离。
有点复杂,但用点心,也就能揣摩出来。
许禾惊醒后,情绪失控了小片刻,赵平津提前让人准备了安神的茶水,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坏处,却能助眠。
换句话说就是,你在这里可以畅所欲言,随心所欲做任何事,只要不违法犯纪,那么,你的一切行为和言语,都绝不会传出去半个字。
下车的时候,姜昵趴在许禾耳边对她说:“我们今天来说不定能看到或者听到一些好玩的八卦。”
姜昵笑的贼兮兮:“前一段时间还上演过一场抓男小三的大戏……”
“男小三?”
许禾有点错愕。
“是啊,男人有找乐子的地方,女人难道不可以有?”
许禾忽然觉得姜昵带她来的这叫什么小萃春的女性会所,不像是个好地方,也不像是好姑娘会来的地方。
“走吧,先进去。”姜昵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拉着许禾往里走。
姜昵带她进了一个装潢很精美的大厅,她眼角余光瞥到走廊那边两道身影,心中了然,随手握着许禾的手,把她拉到了厅内一个工笔绘着花鸟的屏风后,是个很隐蔽的角落。
乔菲菲和闺蜜走进来,四顾无人,就随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许禾想开口,姜昵忙示意她噤声。
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听听,说不定又能听到什么八卦。”
许禾皱了皱眉,她真的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但姜昵又道:“你看到那个穿小吊带裙子的女孩儿了吗,那就是我哥之前一个合作方家的千金,她超喜欢我哥……”
许禾的耳朵一下子支棱了起来。
姜昵抿嘴,强忍住笑,又轻声道:“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她和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在一起了没,到底又怎么掰的,我哥又什么都不和我说,说不定今天能从她嘴里听到一些辛秘。”
许禾不吭声了,连呼吸都放轻了。
姜昵注意到,她透过屏风上的细纱,目光就盯着乔菲菲不放。
许禾看不大清楚,但也能辨出来,那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身材很有料。
她微微瘪了瘪嘴,赵平津肯定特别喜欢人家的胸。
乔菲菲窝在沙发上,翻了会儿手机,就皱着眉毛,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她身边的闺蜜就问:“菲菲啊,最近追你的那位林少爷,你们俩进展的怎么样了?”
乔菲菲摇头,一脸的兴味索然:“别提了,比不上赵平津一根头发丝。”
许禾的嘴唇微微抿了抿。
乔菲菲闺蜜又道:“你还没忘了赵平津啊,那你们当初为什么要分开?”
乔菲菲抓了抓头发,“他那个,那方面,你知道的吧,就是床上,他不行……”
闺蜜一双眼骤然瞪大了:“赵平津……不行?菲菲,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他怎么可能不行?他看起来就很行好吗?他要是不行,全京都就没几个能行的了!”
乔菲菲知道这话说出去没人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她都脱光了,赵平津仍是没半点反应。
“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我亲眼看到的,他对我没一点反应。”
“你摸了?”
“没摸。”
“那你亲眼看到了?不打码的那种?”
乔菲菲无奈扶额:“酱酱,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当时我们在床上时,他穿着睡裤呢……”
“天啊,不行,你让我先消化消化这个爆炸性新闻,我没办法接受,我还性幻想过他呢……”
闺蜜瘫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看看,听众都被打击成这样,她这个当事人当时多崩溃只有自己知道。
屏风外的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屏风内的两个人也安静如鸡。
姜昵显然被这内幕消息给轰的六神无主呆若木鸡,而许禾满脑子想的都是……
赵平津不行?
这个菲菲,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还是说……他们分手后,赵平津出了什么意外,才导致了他不行了?
只是,这乱七八糟的信息全部凌乱过了几遍之后,许禾的注意力都定格在了最后那一句上:当时我们在床上时,他穿着睡裤。
也就是说,赵平津还是把人抱上床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能石更起来,所以最后没成事。
“菲菲……不行,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你是不是骗我的啊?我可就性幻想过这一个男人……”
乔菲菲哀怨的看着闺蜜:“要不然你觉得我会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他,多觊觎他,跟他回麓枫公馆那一次,我都要激动疯了……”
乔菲菲说着说着都要哭了,她曾经离幸福真的特别近,而且那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孩儿了,可谁能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呢。
“菲菲,我真不知道该羡慕你,还是同情你了。”
乔菲菲亦是抑郁的不行,以至于到现在过去快一年了,还走不出来。
就算只能和他春风一度,她也不留遗憾了,可是偏偏……唉。
“算了菲菲,别想这些了,咱们去找点别的乐子,你还这么年轻,总不能这辈子都走不出来吧。”
闺蜜硬拉着乔菲菲离开了。
直到确定外面彻底安静,缓过神的姜昵才轻轻拽了许禾一下。
许禾还一副呆呆的模样看向她。
姜昵一脸哀怨:“禾儿,求你了,千万别告诉我哥,我没想到会听到我哥的八卦,还是这种有伤男性自尊的八卦,不过……你和我哥在一起这么久,他真不行吗?”
许禾想了想:“要不,你当面问问他?他说中午带我们吃饭的。”
姜昵:“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中午赵平津来接她们两人的时候,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
待到了餐厅,三人刚在座位上坐下,赵平津看了姜昵一眼,姜昵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赵平津了然,微不可见的微微颔首。
许禾还有点恍惚,还没从上午那戏剧化的一幕中醒过神来。
等到服务员上了茶离开房间,许禾忽然就直截了当问了一句:“赵平津,你和那个合作方的千金上床时真的不行了吗?”
姜昵一口茶就要往外喷,许禾却又开始追问:“那你是只和她不行,还是和谁都不行,你后面又和别人试过吗?为什么会不行了?你年纪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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