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霜儿夜北承是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雨打琵琶”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神。昏暗的马车内,他的面容显得十分冷清而俊逸。街道上热闹的声音不绝于耳,林霜儿又紧张又好奇,她想掀开帘子看一看,可又怕惊扰到夜北承。毕竟,他好像真的睡着了。一夜未睡,夜北承本想休息一瞬,阵阵幽香袭来,竟叫他真的有了倦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朦胧中有人在扯他的衣袖,夜北承睁开疲惫的双眼,见林霜儿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
《短篇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精彩片段
夜北承收敛了心神,大步朝门外走去。
玄武掀开了轿帘,夜北承弯身上了马车,林霜儿跟在马车外。
马车跑的很快,林霜儿只有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才走了不到一里路,马车又停了下来。
夜北承掀开了帘子:“上来。”
林霜儿一听,没反应过来。
身后的玄武催促着林霜儿:“主子让你上去,你便上去。”
林霜儿这才慌慌张张爬上马车。
坐在马车里,林霜儿左右不适。
她何曾坐过马车,这里面香香的,很宽敞,连坐垫都是软软的,比她以前坐过的牛车好太多了。
车内的空间很大,夜北承坐在正中,林霜儿没敢挨着他坐,瘦小的身子缩在最里侧的边角上。
目光偷偷瞥了一眼夜北承,他正微阖着眼闭目养神。
昏暗的马车内,他的面容显得十分冷清而俊逸。
街道上热闹的声音不绝于耳,林霜儿又紧张又好奇,她想掀开帘子看一看,可又怕惊扰到夜北承。
毕竟,他好像真的睡着了。
一夜未睡,夜北承本想休息一瞬,阵阵幽香袭来,竟叫他真的有了倦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有人在扯他的衣袖,夜北承睁开疲惫的双眼,见林霜儿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王爷,玄侍卫在外唤您。”
马车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了几遍,见夜北承始终未回应,林霜儿这才壮着胆子将他唤醒。
夜北承也没想到,熬了一宿的他,竟在这马车里打起盹儿。
自他记事以来,他从未睡过一次安稳觉,出征时更是十分警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突然惊醒。
可不知为何,在这样狭小局限的马车里,他竟睡得如此安稳。
安逸到,玄武在外唤了他几声都没醒。
他捏了捏眉骨,这才听清玄武的声音。
“王爷,到了。”玄武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林霜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抬头一看,这里竟然是全京都最大的酒楼---不思蜀。
据她所知,来这的人非富即贵,普通的老百姓一辈子也没机会进去。
夜北承也下了马车,他站在不思蜀酒楼外,目光不自觉放到某人身上。
此时,林霜儿正睁着一双圆眼,紧张又好奇的打量着不思蜀。
那种奇怪的情愫又涌了上来,夜北承眉目微蹙。
“王爷,人都到了,三殿下已经在雅间等着了。”玄武说道。
夜北承眉目一凝,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抬脚大步走了进去,林霜儿紧随其后。
几人走进不思蜀酒楼,老板娘一看见夜北承就提着裙子从台阶上下来。
她慧眼识珠,见夜北承气质不凡,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上好的锦缎,在看外面停的是侯府的马车,一猜便知这人定是永安侯府的王爷。
“哟,早听说王爷要来,奴家早早便在这候着了。”老板娘浓妆艳抹,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随着老板娘的靠近,浓郁的脂粉香扑面而来,夜北承神色清冷,一看见她便蹙起了眉头。
玄武立刻护在身前,示意老板娘莫要再靠近。
老板娘顿了顿脚步,都说永安侯府的战神王爷,一贯不近女色,如今倒是亲眼见识到了。
老板娘倒也有眼力劲,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哟,外界都说王爷容貌无双,没想到就连身边的小厮也生得如此好看,瞧这水灵的模样,让奴家好生羡慕啊。”老板娘一眼就注意到了夜北承身后跟着的林霜儿,顿时两眼一亮。
锐利的目光在林霜儿身上扫了扫,老板娘啧啧惊叹。
“瞧这模样,天生的美人骨,若是个女儿身不知要羡煞多少人。”说罢,意味深长的看着林霜儿。
林霜儿被她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缩了缩身子,往夜北承身后躲了躲。
夜北承微微抬起手臂,宽大的袖子正好挡住了老板娘的目光。
老板娘哑然失笑。
她不过是多看两眼罢了,他便这般护着,倒不像他一贯清冷的作风。
见状,老板娘也不再打趣她了,领着夜北承上了二楼的雅间。
“王爷楼上请吧,您的朋友在楼上等了许久了。”
林霜儿很自觉地跟了上去,玄武却将她拦住。
“你在这等着,稍后自有人来接你。”玄武面色冰冷,睨了林霜儿一眼便跟着夜北承进了雅间。
闻言,夜北承的脚步微微一顿,似在犹豫。
玄武道:“吴公公也到了,王爷若是后悔,可改日再处置。”
夜北承攥紧了拳头,似下定了决心,他再次收敛了心神,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林霜儿看着夜北承的背影,站在原地有些无措,可夜北承却没再多看她一眼。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这本连载中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528章 第528章:王爷救我……,已经写了1029140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宠妻、甜宠、 而且是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希望男女主在一起,经历误会经历生死,人间需要那份美好,彼此有彼此,愿在一起即使粗茶淡饭
太喜欢这部小说了,人物刻画完美,情节紧凑,而且情感描述得相当地入心入肺,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穿越情节,太爱了[爱心][爱心][爱心][爱心]
我喜欢夜北成,加油加油加油
热门章节
第334章 第334章:戳破她的身份……
第335章:白大人还不承认吗?
第336章:她的画像……
第337章:看见他们相互纠缠……
第338章:情郎才会送的东西……
作品试读
林霜儿迅速往门口跑去。
岂料,那太监看上去像个病秧子,身手却十分灵活,还不等林霜儿跑到门口,头发便被他从背后狠狠揪住。
吴德海揪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积福!你竟如何不识抬举!既如此,咱家便教教你规矩!免得日后进宫不懂得如何侍奉夫君!”
林霜儿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跟你进宫,我不要做你的妻子……”
吴德海彻底被激怒:“你也看不起咱家不是男人是吧?好好好!待会有的是手段伺候你!”
吴德海怒火中烧,藏在骨子的施虐性瞬间爆发,他粗暴地揪着林霜儿的头发往床榻上拖。
既然不服,他便打到她服为止!
就算把她弄死又何妨?
一个低贱的婢子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
林霜儿百般挣扎却不敌他力气大,吴德海嘴里骂着她听不懂的话,一边将她往床上拖。
林霜儿惊恐极了,嘴里不断喊着救命。
可无论她怎么呼喊,也不见有人来救她。
她被重重摔在床上,头磕在床沿上,脑袋一阵眩晕。
吴德海解了身上的腰带,将她四肢牢牢捆绑在床榻的四个角上。
林霜儿本就瘦小,吴德海虽是个太监,可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林霜儿在他面前毫无还手的余地。
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了血,吴德海笑得诡异又疯狂,眼角的褶皱衬得他好似鬼魅一般。
看着林霜儿痛苦绝望的模样,他尤不满足,从怀中掏出一条长长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林霜儿身上。
鞭子抽在身上时,林霜儿身上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嘶喊,可越是惨叫,身上的鞭子就抽得更狠。
听着她的惨叫,吴德海兴奋极了,不断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人生的乐趣。
“叫啊,继续叫,叫得再大声些,让咱家好好疼爱你!”
可林霜儿却突然没声了。
吴德海顿了顿,疑惑地看向她时,她正死死咬住唇,一双透亮的眸子正倔强地瞪着他,任由眼泪横流,却怎么也不肯再叫一声。
即便被打成这样,她竟然还敢公然跟他叫板。
吴德海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轻视。
听不见她的惨叫声,吴德海仿佛失了些兴致,他恼羞成怒地道:“叫!怎么不叫了?咱家让你叫!”
鞭子再次落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视线被泪水模糊,下唇被咬出了血,林霜儿抽噎了一声,却始终不吭一声。
如此倔强的女人他还是头一遭遇见。
吴德海火冒三丈:“瞧不上咱家是吧?咱家不就是没根吗?贱女人!让你看不起人!让你狗眼看人低!”
一个接着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耳中嗡鸣作响,有黏糊糊的液体从她鼻腔和嘴角溢出。
“咱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随咱家进宫,好好伺候咱家,你到底愿不愿意?”
林霜儿意识模糊,刚要说话,喉咙突然被涌出的鲜血狠狠呛了一口。
她猛地咳嗽了几声,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极其微弱:“不……不愿意……”
吴公公重重一掌扇在她脸上:“好,臭娘们,不愿意是吧?那咱家今日便让你死在咱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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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哭得伤心,夜北承心里一紧,只得低声哄道:“本王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哭了好不好?”
夜北承手里拿着帕子细细给她擦拭着眼泪。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夜北承心中叹气,他没哄过人,生平头一次哄,还把人哄哭了……
默叹一声,夜北承只得压低着声音,面色严肃地道:“在哭,本王就把你丢出去喂虎。”
他实在不会哄人,但是震慑人的这一块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以往不管是何种穷凶极恶的恶人落在他手里,只要他使出一些手段,不管多固执的恶人,都得乖乖听话。
果然,还是这招好使,话一出口,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立马就收住了眼泪,只时不时抽噎一下,睁着一双湿润润的眼睛看着他。
“哭够了没?”夜北承问她。
林霜儿木讷地点了点头。
她是真的怕夜北承把她丢出去喂虎,因为他真的养了一只老虎,听说落在他手里的恶人,很多都进了老虎的肚子。
起先,大家也只是以为他只是吓吓他们,直到后面,他亲自把人丢去老虎前,看着老虎将他们啃噬干净,他们才终于相信,夜北承说得出,做得到……
林霜儿是真的相信,夜北承会将她丢去喂虎……
见她终于不哭了,夜北承这才站起身来。
林霜儿依旧跪在地上,身子因为恐惧和委屈而蜷缩成一团,委屈巴巴,瘦小得惹人心怜。
此刻的她眼中噙泪,清泉般透亮的眸子在灯火下更显透亮,因为不敢哭,林霜儿只得死死咬住唇,由于太过用力,下唇已经开始泛白。
夜北承垂眸,轻咳一声,道:“你若听话些,本王也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他说的听话,是让她别哭,就别哭!
听在林霜儿耳中,又是另外一番意思。
夜北承有些无奈,她现在还这么怕他,日后还怎么做他的通房?
看来,还是要好好锻炼锻炼她的胆量才是,总不能动不动就掉眼泪,他不喜欢看女人哭,特别不喜欢林霜儿哭,他也不会哄人,林霜儿一哭,他就脑袋疼。
夜北承看着林霜儿,语气有些无奈地道:“回房好好收拾一下,随后随本王出府。”
又要出府?
林霜儿心口一紧,抬眸看向他,眼中流露出恐惧。
上次随他出府便遇上了那种事,落得一身伤不说,还差点死在那阉人手里,这次出府,又是要去哪里?
林霜儿心里早就留下了阴影。
夜北承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也不由得想到那次,脑海中闪过她遍体鳞伤的样子,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上次的事只是意外,以后都不会再发生。”夜北承看着林霜儿道。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既然她不是三皇子的人,他便不会再处置她,之前发生的事就让时间抹去。
林霜儿是经历过绝望的,她有些怀疑,上次站在门外的人到底是不是夜北承。
林霜儿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这次夜北承又想将她带去哪里。
夜北承:“这次,随本王去看看大虎,说起来,本王许久没去看它了,怪想念的。”
林霜儿:“……”
林霜儿回房收拾了好出门,正好撞见夜北承换了身衣服从云轩房出来。
早上还穿着一身墨青色的衣服,转眼就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料子正如她方才随意指的那款。
林霜儿被他们的眼神盯得不舒服,直往夜北承身后躲。
几个将领笑道:“躲在后面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坏人,也不会吃了你,都是自家兄弟,出来跟哥哥们吃酒猜拳。”说着,一个将士便上前想要拉林霜儿出来。
夜北承抬了抬手,将伸向林霜儿的手截住,淡淡道:“她胆子小,别吓到她。”
副将王魁上前打着圆场,笑道:“是是是,俺们都是粗人,不能教坏了小孩子。”
说着,几人簇拥着夜北承直往包间走。
人很多,林霜儿渐渐被挤到了后面。
见林霜儿没跟上,夜北承顿了顿脚步,站在原地等她。
等到林霜儿跟上后,他再次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包间里。
夜北承坐在上座,左右两边都有个空位,林霜儿很自觉地站在夜北承身后,方便他随时传唤。
“坐下。”夜北承忽然看向她道。
林霜儿有些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夜北承再次说道:“坐本王身边。”
林霜儿觉得这不合规矩,刚要拒绝,就见夜北承脸色阴沉地道:“别让本王说第三遍。”
夜北承生气很可怕,林霜儿只得硬着头皮坐在他身边的空位上。
菜很快就上齐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桌,都是林霜儿从未吃过的山珍海味。
色香味俱全,很勾人食欲。
林霜儿默默咽了咽口水,却不敢动筷子。
说起来,她一天都没吃饭了,肚子早就饿了,可她身边坐着一尊大佛,大佛没有动筷子,她怎么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菜色咽口水。
将士们倒是不在乎这些规矩,他们推杯换盏,一边吃菜,一边划拳喝酒,好不畅快。
林霜儿坐在一旁,也不敢夹菜,只默默地听他们说些新鲜事。
终于,夜北承拿起筷子开始夹菜,林霜儿想着,等他开始吃了,她就马上动筷子。
谁知,夜北承夹的菜竟然直接到了她的碗里。
林霜儿诧异地看着他,有些怔愣。
“还想吃什么?”夜北承问她。
方才就见她一直盯着那盘糖醋荷藕不放,夜北承就知道她肯定很想吃,便顺手给她夹了几块。
林霜儿这才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糖醋莲藕浅浅尝了尝。
入口酸甜开胃,软糯可口,林霜儿眯了眯双眼,一脸满z足。
很快,碗里的莲藕就吃完了,她抬眼扫了一圈桌上的菜,忽然很想吃对面的红烧狮子头,可距离太远,她夹不到。
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林霜儿眼巴巴地咽了咽口水。
谁知,下一秒,夜北承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又给她夹了两块狮子头。
“还想吃什么?”
林霜儿觉得,夜北承一定有读心术,不然为何每次都能看穿她的心思呢?
这一顿饭下来,林霜儿都没亲自夹过菜,但凡她盯着多看了两眼的菜,下一刻,夜北承都会将它们夹到她碗里,全程,林霜儿都只顾着吃自己碗里的菜了。
夜北承也是要喝酒的,他手边的酒杯里,总有人给他倒满了酒,他酒量很好,千杯不倒,不过他也不会一直喝,只是当别人敬他时,他便喝上一杯半盏。
林霜儿吃饱了饭,场合还没散,看桌上聊得热火朝天,约莫还要好一阵子才散场。
林霜儿等得无聊,于是便将桌上的一碟蚕豆推到自己面前,一边吃着蚕豆,一边听着他们谈笑。
有时候听到有趣的她也会跟着笑一笑,不知不觉,她就将一碟蚕豆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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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点了点头:“放心吧嬷嬷,我不会惹王爷生气的。”
两人出了府门,玄武已经备好了马车。
夜北承先是带着她去了自己平时操练士兵的练场看看。
练场里每日都有士兵在操练,那里军纪严明,整齐划一。
负责练兵的副将从未见过夜北承带外人来过军营,不由得好奇,纷纷侧目打量。
乍眼一看,原是个随从小厮,只是那小厮身子娇小,一步不离地紧跟在夜北承身后,羞答答的模样,倒像是小姑娘似的。
林霜儿哪里见过这等场景,看着那些操练的士兵,她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士兵嘴里呐喊的口号更是威武霸气,叫人莫名生畏。
随着他们的呐喊,林霜儿心口一颤一颤的,只得紧紧跟在夜北承身后,小手攥着夜北承的衣袖,像个狗皮z膏药似的。
夜北承垂眸,瞥了一眼拽着他衣袖的小手,并未说什么,任由她拽着他的袖子跟在他身后。
等练兵结束之后,几个将领赶紧凑上来瞧个究竟。
其中跟夜北承关系最好的当属副将王魁,他看着夜北承身后跟着的小少年,笑道:“敢问王爷,这个羞答答的小少年是哪个?”
林霜儿躲在夜北承身后,探出个脑袋看向王魁,眼神怯生生的。
王魁这才瞧见她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还是头一遭见一个男子生得唇红齿白,模样精致,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似能说话似的。
夜北承面不改色地道:“她是本王的人,本王来带她练练胆子。”
大家伙一阵唏嘘,夜北承也没说林霜儿是他什么人,不过众人看她穿的是仆人小厮的衣服,便纷纷猜测,他兴许是王爷身边的随从。
夜北承许久不来军营,大家伙哪里能轻易放过他,纷纷吵着要去城里找个地方消遣一下。
夜北承虽贵为王爷,身份尊贵,但与这群将士出生入死,有过命的交情,所以私底下他对他们从不摆架子。
夜北承对领头的副将说道:“不急,晚点本王再与你们叙旧,现在本王还有要紧的事做。”
副将问道:“王爷有何事,不妨让俺们去做。”
夜北承忽然看向身后的林霜儿,道:“本王要带她去看看大虎。”
林霜儿浑身一颤,浑身的血液似要凝固了般。
王魁道:“王爷有所不知,大虎这几日胃口极好。”
揪着他袖子的手紧了紧,林霜儿眼眶噙着泪,怯生生地唤他:“王爷,小的又做错了什么……”
林霜儿欲哭无泪。
夜北承带着她来到专门饲养老虎的地方。
这里专门用土砖砌了一圈围墙,围墙高两丈,林霜儿刚走到围墙外,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林霜儿眼泪都要吓出来了,双手止不住地揪着夜北承的衣袖,哀求道:“王爷,小的不进去行不行?”
夜北承道:“专门来一趟,怎能不进去看一看呢?”
大虎是他三年前出征时在战场上捡到的一只老虎幼崽。
记得刚捡到的时候,它才巴掌大一点,躺在他手心里嗷嗷待哺,极为可爱。
为了养活它,夜北承可算废了不少心思,小的时候要喝奶,他便日日去农户家里讨要牛奶或者羊奶给它喝,断奶后,它又要开始吃肉,夜北承就日日为它打野味。
直到它彻底成年,夜北承便想放任它回归森林,可它竟然不走,非要呆在夜北承身边,跟只猫儿似的黏人。
林霜儿不敢想象,若是被夜北承发现她的女儿身,再猜到那日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她,一定会让她死无全尸吧?
冬梅道:“这我便不知了,是玄侍卫将你送回来的,还放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临走时只让我好好照顾你。”
“玄侍卫送我回来的?”林霜儿有些疑惑,却又有些庆幸。
好在不是夜北承,若叫他发现了端倪,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她又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那只温暖的手,那双饱含温情的双眸。
原来,真的只是梦。
她清楚,自己对夜北承从未有过任何肖想。
可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冬梅道:“玄侍卫说了,让你这段时间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什么都别管。”
林霜儿道:“那王爷怎么说?”
冬梅道:“王爷能说什么?一个下人而已,你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了你,大可再换一个就是。”
“昨日他便叫秋菊去身边伺候了,可把秋菊那死丫头嘚瑟的,别提有多得意了!”
“王爷还说,近日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见你。”
“你一连昏迷了三日,王爷都不曾过问一句。”
冬梅愤愤不平地道:“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跟着他出去了一趟,一回来就伤成这个鬼样子,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下这么重的手!”
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林霜儿额头渗出了冷汗。
她心中有无数疑惑,却不敢去想,不敢去问。
不过最疑惑的还是,夜北承为何不想再看见她?
林霜儿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冬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这两年在侯府,除了赵嬷嬷,就数冬梅对她最好。
她以为冬梅会怪她,可没想到,冬梅不仅没有责怪,反倒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平日对她就更无微不至了。
冬梅说:“以前,我把你视为亲弟弟,现在,我可把你视为亲姐妹了。”
林霜儿感动得差点落泪。
她对冬梅说:“我在侯府做了两年,积攒了十两银子,就藏在我这床板下的木匣子里。”
冬梅嗔笑道:“你这傻丫头,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的钱可要藏好了,往后出了侯府好寻个好人家嫁了,这些就当是你自己的嫁妆,可别傻兮兮地告诉别人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知不知道?”
林霜儿抱着冬梅,小脸在她手臂上蹭啊蹭,猫儿似的黏人:“你可不是别人,你是自己人。”
冬梅宠溺地戳着她的脑门,用一个长辈的姿态说道:“咱们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留点后路,钱财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咱们女人的脸蛋和身子。”
林霜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见冬梅从她枕头下翻出她的裹胸布一把丢进了火盆里。
冬梅道:“这些东西往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林霜儿大惊,不明所以地看着冬梅,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她暴殄天物。
这些碎布也是她积攒了好久的。
冬梅却严肃地道:“往后你出了侯府还要嫁人,该长的地方你就让它好好长。”
若不是她亲自给她拆了裹胸布,她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竟有如此傲人的身姿。
只是这丫头对自己可是真的狠,硬生生用裹胸布把它们缠得死死的,身上都勒出了红痕。
林霜儿没想那么远,她只担心眼前,没了裹胸布,她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女儿身。
冬梅仿佛早料到她的担忧,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精巧的东西,仿佛一个小小的盾牌,只是这盾牌设计得十分巧妙,刚好能盖住人的前胸和肚子,四个角上还穿了一条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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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浑身一哆嗦,抬眸瞬间,正好与夜北承的目光对视。
一双冷眸扫向她,宛若寒潭般深不见底,直直地注视着她,似要将她吞噬。
林霜儿被他的眼神盯得喘不过气,她慌忙移开了目光,又垂着头,直愣愣地盯着地面。
赵嬷嬷还想说些什么,主母摆了摆手,道:“事已至此,不必再说。”
话落,宫清月威严的神态变得亲近温和,她转身与夜北承说道:“夜儿,你快看看喜欢哪款花色。”
“随意就好。”夜北承看也没看那布料颜色,深邃的目光全程放在了林霜儿脸上。
他对那些布料不感兴趣,还是面前这个小东西有意思些。
她小脸蛋红扑扑的,听说要受罚,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下唇被她死死咬着,一双秀眉倔强地拧着,水灵灵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
他想,她若是向他求救,说不定他会饶恕她。
毕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那小家伙像是故意怄气一般,脊背挺得直直的,愣是看也没看他一眼。
呵,明明很害怕,可这小丫头却强装镇定,倒是有些骨气。
林霜儿起身,跪在前厅外的院子里,伸出手等着受罚。
秦管家拿出戒尺,站在林霜儿面前。
于公,府里的下人犯了错,都是由秦管家亲自出手惩戒。
于私,秦管家早就记恨上了林霜儿,上次便是因为调戏她不成,还被王爷罚了三个月的月钱,这会可逮着机会了!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前厅,林霜儿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秦管家可谓是用足了力道,恨不得将尺子打断。
一尺下去,林霜儿手心立刻浮现出一条醒目的红痕,林霜儿本能地缩了缩手掌。
秦管家用尺子挑了挑她的手背,厉声道:“手掌伸直了,这可是侯府的规矩,可别怪我下手狠。”
林霜儿死死咬着唇,颤抖着伸直了手。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林霜儿没忍住,豆大的眼泪滚出了眼眶。
“这才两下,这就受不住了?”秦管家嗤笑,正要打第三下,前厅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夜北承不知发了什么火,竟徒手将手里的茶杯捏得粉碎。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割破,鲜血直流。
宫清月吓坏了,料子也顾不上看了,忙唤秦管家出府寻大夫。
岂料,夜北承什么也没说,他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路过林霜儿身边时,夜北承脚步顿了顿,眼眸微垂,落在她的脸上,黑眸顿时一冷……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惨白惨白的,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目光下移,夜北承看见林霜儿摊开的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夜北承暗暗吸了一口气,阴冷的眸子定定地扫了一眼秦管家。
秦官家似乎明白了什么,手里的尺子应声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
前厅顿时乱做一团,宫清月跟在夜北承身后一阵嘘寒问暖,说什么也要看看他的手。
可夜北承不让,像是故意在跟她斗气。
不一会功夫,前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裁缝手足无措地拿着软尺站在大厅中z央。
林霜儿跪在院子里,有些怔愣。
方才夜北承看她的眼神,林霜儿看不懂,也猜不透,只觉得他好像很生气。
至于气什么,林霜儿猜测,应当是怪她搅了他的雅兴。
林霜儿有些害怕。
此刻,她正跪云轩房的地板上,光滑平整的地板干净地如同一面镜子,她甚至能看清自己的倒影。
裤子有些短,露出一截纤细瘦弱的小腿,地板很硬,硌得她膝盖骨生疼。
她跪了很久,屏风后的男人一直没让她起来,她便一直跪着。
门被推开,玄武从外面进来,路过林霜儿身边时,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十分古怪。
他径直朝屏风后走去,不知在夜北承耳边说了些什么。
片刻,玄武又出了门,屏风后的男人也终于站起身。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步伐沉稳而有节奏,林霜儿不敢抬头,直至面前出现一双绣着祥云的男靴。
“嬷嬷可曾教过你规矩?”
再次听见夜北承的声音,林霜儿打了个寒颤,她点了点头,回道:“教过的。”
夜北承道:“看来是赵嬷嬷失职,她竟没教你,与主子说话时,要抬头!”
闻言,林霜儿这才胆怯地抬起头。
可他浑身自带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普通人尚且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此刻的林霜儿。
仅与他对视一眼,林霜儿便迅速垂下眼,不敢再去看他,语气却是十分恭敬:“是小的记性不好,不关赵嬷嬷的事。”
夜北承站在林霜儿面前,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麻布鞋裹着的小脚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一身旧衣洗得泛黄发白,与他华而不奢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蹙眉。
侯府给下人发放的月钱不低,饶是最低等的下人,一个月也有半两银子,到了年终还会额外发放三个月的补偿。
别的丫鬟在发放月钱时都知道给自己添补新衣和首饰,再不济的也会买两盒胭脂。
反观她,一身粗布麻衣,竟也舍不得给自己买身好点的衣服?
穿得如此朴素,倒衬得是侯府薄待了她!
不过,旧衣虽旧,却不是褴褛落魄。盘扣扣得严丝合缝,倒也显得几分干净整齐。
目光上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那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夜北承有一瞬的失神。
半晌,夜北承问道:“入侯府几年了?”
林霜儿回道:“三年”
她记得,哥哥是三年前入府的,两年前哥哥去世,她便代替哥哥入了侯府,算下来,可不就是三年!
夜北承疑心重,林霜儿不敢胡乱回答。
可接下来的话,却叫林霜儿措手不及。
“本王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叫林霜儿?”
林霜儿愣住,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回道:“是有个妹妹,叫林霜儿,三年前不幸被山洪夺去了生命。”
夜北承道:“听说,她与你是孪生兄妹?”
原本苍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林霜儿双手紧紧攥紧了衣袖。
“是的,王爷说的没错。”
林霜儿很想跟他说实话。
毕竟一个谎言,需要成百上千个谎言去圆,况且这两年因为隐瞒身份,她也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倘若她说了实话,王爷真的可以饶恕她吗?
林霜儿不敢赌。
她怕死,也惜命,活着比一切都重要。
她只盼着五年时间快些过去,到时,她便能平安离开侯府。
夜北承的目光一刻也未从林霜儿身上离开。
方才提到这个名字时,林霜儿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
果然,他猜得没错,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林双,而是林霜儿!
薄z唇勾了勾,难为她潜伏在侯府这么久,竟叫他没发现她。
夜北承几乎可以肯定,她潜伏在他身边定然是有目的。
不折手段爬上他的床,这世上除了三皇子的手笔,恐怕也没谁了!
夜北承双眸微眯,难为他费心,竟找来这么个尤物。
“你可认得三皇子?”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夜北承看向她的眼神唯有冰冷与审视。
林霜儿摇了摇头,她一个最低等的下人,怎会认得什么皇子。
夜北承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他给过她机会,倘若她坦白从宽,或许他还能既往不咎。
偏偏这人满嘴谎话,没一句是真的。
既如此,他也该回敬三皇子一份大礼!
“去找秦管家要几套衣服,明日随本王出府。”
林霜儿疑惑地抬头,由于是背光而立,他的面色隐于阴影,林霜儿一时看不出他的喜怒,只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见林霜儿迟迟不动,夜北承侧目,语气骤然变冷:“现在,你可以滚了。”
来到雅间,三皇子拓跋钰早已等候多时。
见夜北承冷着一张脸,拓跋钰很聪明,一猜便知道是来找他算账的。
打开折扇,拓跋钰立即起身迎了上去,道:“皇叔为何这幅表情?”
夜北承睨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殿下做了什么应当很清楚。”
拓跋钰只是笑,示意夜北承落座,接着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道:“皇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北承眉目紧蹙。
三皇子这人向来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既如此,夜北承也不愿与他多废话,直接挑明了道:“前几日,本侯府处置了一个婢女,名唤雪鸢,殿下可认得?”
拓跋钰斟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夜北承冷笑道:“殿下不承认也罢,雪鸢已经全招了,说是受三殿下指使。”
话已说到这份上,拓跋钰再怎么装傻也行不通了,便笑道:“本宫也是为了皇叔着想,外界传闻皇叔不近女色,恐有龙阳之好,本宫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这才出此下策。”
拓跋钰呷了一口茶,又道:“况且,本宫只是让雪鸢好好伺候皇叔,可没让她给皇叔下媚药啊。”
这一点,拓跋钰倒是没有撒谎,怪就怪夜北承定力太好,多次引诱都不上套,雪鸢这才沉不住气,擅自做主给他下了媚药。
听探子回报,那媚药的分量还不少,普通人恐怕一个时辰都受z不了,可夜北承竟也不为所动,放着活生生的美人不要,生生熬了一天一夜。
消息传到他耳中时,拓跋钰都险些怀疑他夜北承真如外人所说,有断袖之癖!
见夜北承脸色越来越难看,拓跋钰这才继续说道:“再说了,那贱婢不是也没得手吗?王爷就这么给她处置了,也不觉得可惜?”
雪鸢那贱婢是他在宁古塔花了重金买来的,原是个罪臣之女,模样生得妩媚,是个勾男人的好工具,这样的人一旦为他所用,便不会生出二心。
可他费尽心思送她入侯府,原以为能勾住夜北承的心,偏偏夜北承这人一点女色也不沾,说处置就处置了!
拓跋钰想想,觉得甚是可惜。
夜北承道:“难为三殿下如此费心,塞了一个雪鸢不够,还要再塞个林霜儿!殿下莫不是真以为,本王是个怜香惜玉的?”
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拓跋钰疑惑地看着他,道:“皇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林霜儿?拓跋钰可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夜北承蹙眉渐深。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夜北承淡淡道:“怎么?殿下可别说不认识此人。”
拓跋钰思忖片刻,而后摇摇头,他实在想不起这号人。
“什么林霜儿?本宫还真想不起来。”
“皇叔可别把什么罪名都按在本宫头上哦,雪鸢确实是本宫的人,可那什么林霜儿,本宫真不认识。”
夜北承道:“呵,既然如此,本王便将她随意处置了,三殿下也没意见吧?”
拓跋钰天生爱好美人,宫中立的妃子无数,夜北承不过是处置了一个雪鸢,就叫他如此惋惜,林霜儿容貌在雪鸢之上,夜北承不信他不承认。
拓跋钰忽地就笑了,夜北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拓跋钰只能强忍住笑意。
起先他还疑惑,雪鸢又未能得手,夜北承断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找他算账,如今想来,原是让那个叫林霜儿的女人捡了便宜。
难怪夜北承如此恼羞成怒,还专程来找他兴师问罪。
拓跋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脸上的笑意更深:“雪鸢是本宫的人,她犯了错,皇叔处置她是应该的,不过那个叫林霜儿的,她可是皇叔的人,自是任凭皇叔处置。”
“况且,一个贱婢而已,皇叔处置便处置了,又何必专程为了她来兴师问罪,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女人与众不同呢。”
拓跋钰自是不会怜惜,反正他又不认识,又怎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求情。
这话无疑是刺激到了夜北承的某根神经,他忽然有些恼羞成怒。
他怎会为一个婢女动心!
看着拓跋钰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夜北承怒极反笑。
若不给他点教训,往后不知还要往他侯府塞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
他掀袍起身,满脸寒霜,冷声道:“殿下说得对,不过一个贱婢,处置便处置了!既如此,本王也不打扰殿下了,先告辞。”
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
推开门的一瞬,拓跋钰好奇地问了句:“皇叔打算如何处置呢?”
夜北承脚步顿了顿,道:“本王听说,吴公公近日又在纳妾入宫,本王将她送给吴公公,殿下觉得如何?”
吴公公向来是站在大皇子那边的,夜北承这番做法,无疑是挑明了立场要跟大皇子站统一战线,那不是摆明了要与他作对?
拓跋钰神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看着拓跋钰吃瘪的样子,夜北承冷笑道:“本王就先告退了,吴公公就在隔壁,本王可不能让他久等!”
他给过林霜儿机会,可她满嘴谎话!
他也给过拓跋钰机会,可他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如此,他也懒得再多费口舌!
拓跋钰纵然心中有气也不好发作,只能强颜欢笑道:“如此,甚好,只是……皇叔莫要后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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