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出一抹笑，怎么可能是柠柠呢，他一个小时前还送她去学校呢。
想到这陆寒川的笑僵在嘴边。
他没有送柠柠去学校，他接到了宋雪琪的空号码，还有顾司辰。
真相几乎托盘而出，陆寒川双腿瘫软，喉咙发不出声音。
痛苦一点点向他涌过来，一道急促的铃声响起。
接通后，那人说：“您好，是陆寒川先生吗？您的妹妹陆晚柠遭遇第四起凶杀案，死因为......强奸。”
陆寒川脸色惨白捂着嘴，任凭泪水划过。
站起来时，耳鸣声让他晕眩到头疼，宋雪琪注意到他的异样。
“阿川，你怎么了？”
陆寒川听不见，站起来就拼命医院跑。
到了医院停尸房，陆晚柠冰冷的尸体在告诉他，是真的。
他的妹妹，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死了。
“是谁！”
歇斯底里吼出这句话时，法医告诉他，死者和前三位中的差不多。
先奸后杀。
顾云龙，顾司辰，是他们！
巨大的恨意迅速在血管里蔓延，陆寒川牙咬得咯咯作响，指尖掐得鲜血四溅。
宋雪琪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陆寒川坐在停尸房流泪。
麻木到一碰就碎。
她不可控制地把他抱入怀，“阿川，别怕，我来了，我来了。”
陆寒川呆呆地抬头，恰好对上顾司辰得意的笑。
原来他的目的是这个！
“宋雪琪！是顾云龙，是他杀了我妹妹！”
“你去杀了他，是顾司辰，是他做的，他拿你的电话拨给我，赌我一定会回去！是他联合顾云龙在哪个时候害死了柠柠！”
陆寒川声音越来越哑，恨意越来越深。
宋雪琪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她拍着陆寒川的背轻哄。
“这需要证据的，阿川。”
陆寒川情绪终于决堤：“证据！证据不是被你亲手摧毁了吗？宋雪琪，你现在告诉我要证据！”
宋雪琪把崩溃的男人重新搂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