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林初禾将孩子接回听风院的第一天就处理了院中的人,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还气晕了老夫人。
眼下,景哥儿还发病了!
这么大个篓子,她倒要看看,萧定舟还能不能容她!
不过,侯夫人四下一看,却不见林初禾的身影:“哎呀,弟妹呢,这种时候怎么不见人?”
“闭嘴!”萧定舟眼神阴鸷:“程阳,丢出去!”
程阳摩拳擦掌,在即将动手的时候,房门从里面打开。
林初禾:“没事了,景哥儿已经醒过来,脱离危险了。”
萧定舟再带着太医进去的时候,景哥儿还虚弱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尚未恢复。
言哥儿也快步过去:“二弟!”
琛哥儿不说话,就眼巴巴站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二哥,小手紧紧攥他的衣袖。
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可他知道,自己好像差点没有二哥了。
看到萧定舟,小少年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父亲。”
萧定舟的轮椅推到床边,摸了摸儿子的发顶,伸手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手腕上脉搏的跳动,这才心安:“没事了,好好休息。”
景哥儿经历了一次死亡。
当时那种窒息绞痛的滋味,他想起来还要浑身颤抖。
太可怕了!
醒过来,他就不敢再闭上眼睛睡觉,生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目光可怜地看着林初禾。
林初禾声音温柔:“没事的,睡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景哥儿这才闭上眼睛,但一只手,仍旧紧紧攥着林初禾的衣袖。
其余人也退了出去,倒是太医留了下来,给景哥儿把脉,这一把就惊讶了:“二公子竟是心疾之症,方才……”
方才分明是危险的,竟能化险为夷?
稀奇,真是稀奇!
太子有心疾之症,整个太医院都研究过心疾,这……到底如何做到的。
太医看林初禾的目光,都微妙了许多。
萧定舟淡声道:“景哥儿身子虚弱,大夫诊断是心气不足,方才是在梦中喘气困难,幸亏夫人懂得推拿之术,才缓解了景哥儿的疼痛,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请王太医见谅。”
“将军爱子之心,无妨无妨,原来如此,老夫以为是公子病发,夫人竟懂得心疾疗法。”
萧定舟这话,显然是有意隐瞒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