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
越想越奇怪。
为什么他这些天没有想着多做一份饭带给女主。
他每天都只做了两份。
我端走一份,他自己吃一份。
我是故意抢走系统说给女主的早饭,但是宁郁像是逐渐习惯了做的早饭被我堂而皇之地抢走。
并且还在第二天针对我对餐品的评价做出改良。
系统不停地在我脑中叫嚣。
是一种不停被闹钟催促,并且在你的各个神经中枢传递。
丝丝入扣、深入骨髓、凿钉入脑。
这种感觉难以忍受,而且无法拔出。
我拿出准备好的小刀,看向了已经结痂的左手手腕。
给自己放血。
两年时间里,我的经验之谈是给自己放血声音就会消失。
我熟练地在手腕上划了一刀,静静地看着鲜血淌出。
竟有一丝无奈的、隐秘的快感。
血流干了也许就可以摆脱了。
那碗小馄饨还摆在我面前,我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
系统还在继续播报: 下午请在学校后门巷子口围堵女主。
下午请在学校后门巷子口围堵女主。
下午请在学校后门巷子口围堵女主。
10
我苦笑了一下。
随意找了一块纱布给自己包扎好。
不受控地像被牵线的木偶般走了出去。
两年了。
这两年我害怕自己出去会发生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
所以我不出门。
我把自己锁住。
我把自己生生活成了精神病。
我用画画来宣泄自己的欲望。
把自己整崩溃,又把自己哄好。
两年后我还是因为同样的事出门了。
手腕上的血静悄悄地淌着,我是一只见不得光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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