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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香港:我的50年代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阿业,过来聊几句。”烂命驹站在岸边,对货船上正搬着米袋的赵文业笑眯眯的开口。
“驹哥。”赵文业忙不迭跳上岸,毕恭毕敬的站在烂命驹面前。
虽然渣哥已经说自己表哥是褚家利康商行的秘书,可是这种事他没有听宋天耀亲口讲出来,就不敢完全当真,昨天就是他满心以为表哥会考上警校,提前放出了消息,结果到最后,害表哥和姨父姨母成了木屋区的笑柄,所以现在学乖了,沉住气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烂命驹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颗好彩香烟抛给赵文业,对其他好奇看过来的苦力们摆摆手,让他们离远点之后,才对赵文业说道:
“你入潮勇义多久了?”
赵文业手里拿着这根香烟没去点,对烂命驹说道:“驹哥,七个月了。”
“听阿渣讲,你家里就你一个男丁,日子撑不撑的住,有问题记得同帮会讲,入了字头,大家就全都是你的兄弟,汝父母就是吾父母,这句誓言不是随便说说的。”烂命驹看着面前的赵文业,尽可能把语气放缓,可是他一个粗人,即便努力按下心思,仍然给人感觉话中透着一股热切。
“驹哥渣哥还有兄弟们对我都很关照,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我问过阿渣,阿渣说你很讲义气,每次码头争地盘都冲在最前,帮会很公平,肯出力就有功劳,明天开始,你带六个兄弟去跟利亨商行的油船绕港。”烂命驹说完这句话,低头从烟盒里叼出一支香烟咬在了嘴里,这才抬起头看向赵文业。
赵文业脑袋嗡的一声,商人最喜欢走私,因为走私利润高,但是对这些社团的江湖人而言,最苦的就是跟走私船,香港海域不安全,现在虽然英国海军对外宣称已经没有海盗踪迹,但是香港和澳门这条线,却有好几股被称为大天二,由国民党溃兵构成的海上悍匪,和黑社会帮会不同,这些大天二不讲道义,不讲规矩,哪怕是潮州商会会长褚家的船,被他们遇上也照抢不误,如果敢反抗,马上血洗货船,一个活口不留。
所以社团中,跟走私船是最危险的活儿。
而最稳妥最安全还有油水的位置,就是跟着商行的货船绕港,所谓绕港,就是货船载着清点好的货物,在全港送货,比如从中环码头送去九龙深水埗码头一千袋大米或者五百桶粮油等等,这种活没有风险,因为完全不用出海,只不过是在香港几个码头之间装卸货,最多就是防止其他帮会找麻烦而已,而且油水丰厚,跟货船讲究千抽一,也就是商行装卸一千袋大米,其中就有一袋是属于跟船的江湖人的,一天下来如果勤快些,三四千袋大米或者粮油是没问题的,哪怕跟船的兄弟算上赵文业一共七个人来分这些大米粮油,也比在码头上单纯干苦力捞的多,而且烂命驹既然让他带队,自然是他拿的最多。
这种活,连自己大佬渣哥都抢不到,全都是为潮勇义卖过命流过血的猛人才会被坐馆十哥开口安排,毕竟这种绕港货船是有固定数量的,潮勇义负责的绕港货船也才十几艘而已。
这世界难道真的变了?自己这种穷苦力也有翻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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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业摸出火柴,抖着手帮烂命驹点燃香烟,自己的呼吸似乎都随着火柴划着的那一瞬间而变得重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是宋秘书的表弟,又是字头兄弟,家里困难又为帮会立过功,带一艘绕港船是应该的,听说你晚上要去宋秘书的家里食饭,本来不想打扰你,不过你今天也算是涨了薪水,我帮你庆贺,等你吃过晚餐,不如就去太白海鲜舫饮酒,如果宋秘书有时间,就约他一起。”烂命驹把陈阿十交代自己的话,对赵文业重复了一遍。
让他一个双花红棍对赵文业主动说这种话,他才讲不出口,这些话全都是坐馆陈阿十交代给他的。
赵文业愣了一下,自己相当于是烂命驹的徒孙,哪有让老顶请徒孙的规矩,所以就要开口拒绝,可是看到烂命驹热切的眼神,又想到他最后那句话,加上清冽的海风一吹,赵文业脑袋里像是开了窍。
如果没有耀哥变成宋秘书这个插曲,恐怕烂命驹才不会想起自己,更不会提拔自己去跟船,说来说去,分明是要让自己晚上约表哥出来喝酒。
“我一定同耀哥说这件事。”赵文业对烂命驹说道。
烂命驹拍拍他的肩膀:“你用心做,很快就能出头。”
见过了赵文业,烂命驹去了自家社团开的一间码头赌档,穿过外间嘈杂下注赌钱的人群进了内间,烂命驹看到大佬陈阿十正清点着赌资,他夹着香烟坐到一处座位上,对正低头数钱的陈阿十说道:
“十哥,已经把你的话传给了那小子,要不要这么夸张,阿豹前段时间在大澳码头帮社团抢地盘,中了四刀,按照规矩,怎么也该他带队去跟船,就算他是宋秘书的表弟,也不用这么直接吧?下面兄弟万一有不满……”
陈阿十没有回应,而是先把手上这一沓钱点好之后,用皮筋扎好抛给了烂命驹。
“那是两千块,你不是说宋天耀昨晚给了你和阿坤每人五百块吗?这就是还给他的,如果阿业那小子请不动宋天耀,你刚好就用还钱的借口登门。”
烂命驹用手捻了一下这沓钞票:“哇,一夜之间就利息翻倍?高利贷也没有这样的算法,大佬,我都已经听人讲,那个宋天耀昨晚才开始跟褚孝信,能不能留在他身边一直做下去还难讲,你又是送钱又是帮他表弟和老豆安置工作,太心急了吧,万一过几天那家伙就被褚孝信赶走……”
“赶走就好做了,他拿了多少,我都让你们直接追上门去拿回来,还会收利息,最难就是褚孝信不赶走他,昨晚你也见到,信少怪我们几个站出来太慢,现在你知道有多少潮州字头想要高攀褚家都冇机会,打点好这位宋秘书,让他帮忙说些好话,不然信少开口停潮勇义几个码头的工,我们帮会的兄弟去喝西北风啊?查查昨晚这位宋秘书在太白海鲜舫点了什么样的酒席,今晚照着昨晚的菜色一模一样的点一桌,把昨晚陪他的女人也找出来,买好全钟。”陈阿十对烂命驹说道:“你以为帮会就是你想的那样,打打杀杀抢抢码头就没事了?得罪了这些有钱人,再能打都要等饿死。”
“知道了,十哥。”烂命驹看陈阿十说的郑重,从桌子上跳下来站好,对陈阿十说道:“我一定努力办好这件事。”
“我也是潮丰人,大家老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先带你进去找个位置坐,喝什么口味的茶,我请。”这名侍应听到宋天耀的话之后,马上换了潮丰话,对宋天耀热情的说道。
说着话,将宋天耀引到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又帮宋天耀沏了一壶普通的红茶过来,然后才坐到了宋天耀对面:
“我看兄弟你一定不会只是来饮茶,有什么问题同我讲,我叫吴金良,在这间茶楼已经做了七年,日本鬼子打来之前就在这里做侍应,对香港我很熟,只要你开口,我一定能帮到你。”
这就是宋天耀来陆羽茶室的原因,他很早就听木屋区的人说陆羽茶室有个侍应是潮丰人,叫做吴金良,为人义气,最喜欢帮同乡排忧解难,而且不会事前收好处,一定是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才肯收谢礼,而且绝不多收。
但是那些木屋区的人就算是来茶楼找吴金良办事,无非就是找工作,找住处或者找失联的亲人等等这些,事后给谢礼,最多也只是一块两块,能给到五块的谢礼,对穷人来说就已经是极大的数字。
真正能让吴金良赚到钱的,是此时的宋天耀这种人,至少表面看起来就不是木屋区出来或者逃难的穷苦人,斯文模样一看就受过良好教育,在吴金良心中,这种人要自己帮忙办的事,无论成不成,自己都少不了一份不菲谢礼。
“我也听过良哥你的大名,在潮丰,各个乡亲都当你是无所不能的如来佛一样,很多来香港的潮丰老乡都受过你关照。”宋天耀对吴金良说道。
说完,朝着在一楼散座之间走动的卖烟女招招手:“一盒三五,多谢。”
卖烟女托举着装香烟的木盒走过来,宋天耀把五元纸币放在盒子里,自己取了一盒三五香烟,又放进去五毛的零币对卖烟的少女笑笑:
“这是小费。”
“谢谢老板。”卖烟少女轻轻蹲身行礼,乖巧的道谢然后走开。
五块钱的进口三五香烟,绝对算是五十年代香港的高级香烟,很多人一个月累死累活都赚不到十包香烟的钱,即便是陆羽茶室这种算是较高档的茶室,大多数茶客也只是抽两块半的好彩。
宋天耀拆开香烟的包装,递给吴金良一支,划动火柴,将两人的香烟都点燃,晃灭了火柴才对吴金良开口说道:
“我叫宋天耀,十八岁,不瞒良哥,今天我来茶楼,的确是有件事求良哥帮手,我懂英文,懂数学,懂得做账目,之前在澳门的一家洋行工作过半年,这次想在香港找份工作,不准备再帮老外做事,想找个中国人的商行做事。”
吴金良夹着香烟点点头:“没问题,一份工作,随时帮你搞定,想去商行做事是吧?那不知道兄弟你之前的洋行是做什么生意,煤油,棉纺,木料,钢铁等等,哪一种?”
“最赚钱的那一种。”宋天耀吸着香烟对吴金良说道:“我想良哥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吴金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所谓最赚钱的一种,实际上就是做走私,现在香港也好,澳门也好,各个商行只要有门路,都会做走私,因为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后,美国等利用联合国大会于1951年通过对中国、朝鲜的禁运法案,对中朝两国实行封锁、禁运。
越是被禁,走私的利润就越高,药品,医用品,汽油,五金用品,香蕉,钢铁,棉花……
除了华人的商行,美国洋行,英国洋行也都加入了这场走私盛宴之中,而且香港殖民政府对联合国的“禁运”规定,也是阳奉阴违,表面上不断颁布法令,配合联合国扩大禁运范围,但是一旦压力稍微放松,就马上暗中批准各个商行的出口特定物品,因为香港实施禁运,蒙受损失最大的是英国经济利益,这也是香港禁运管制时紧时松的原因。
在这种大环境下,走私,简直成了港英政府默认的合法生意。
“我之前就在码头货仓处工作,负责应付来盘查的水警和工商署,这次仍然也准备找类似的工作。”说着话,宋天耀从钱包里取出五十块放到吴金良的面前:“一点辛苦良哥的谢意,事成之后还有报答。”
对这种类似牙行的侍应,宋天耀始终不能认为太小气,给的谢礼少,这些家伙会不够用心,谢礼越重,他们才拿得出等价的诚意。
吴金良即使做多了这种介绍工作的活儿,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五十块,他一个月茶室给他的薪水才六十块,而且宋天耀说事后还有谢礼,这让吴金良顿时想要拿出自己的本事,给宋天耀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兄弟,我收你的谢礼,但是话说在前,你求的这份工作,薪水最少两百块,很难得到手,我有个关心,但是要看你舍不舍得拿钱出来,千八百块港币换一份在商行的长久差事,你舍不舍得?”吴金良把桌上的五十块港币收起来,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严肃起来。
宋天耀弹了一下烟灰,把钱包放到桌面上:“钱包里有两千七百块,良哥觉得不够,我再去银行取。”
宋天耀的这句话让吴金良心中更高看几分,钱包里现金两千七百块,这都已经是很多家庭眼中的天文数字,而且宋天耀还可以再去银行取钱,这份轻松态度就让吴金良对宋天耀多了不少好感,这才对嘛,求人办事,一定要不怕花费,之前那些来找自己的老乡,一个个求工作,给的谢意才只有一块两块,吴金良全都打发他们去了工厂做工,真正的人脉关系,都是要留给宋天耀这种,舍得拿钱出来的年轻后生。
“太白海鲜舫(如今知名景点珍宝海鲜舫当时的称呼)包下最顶层,开一桌酒席,请三个红牌歌伶陪酒陪唱,海鲜舫之后去北角舞池夜总会饮酒跳舞,一整套流程下来,大概要八百多块港币,你如果点头,我就去安排,潮丰商会会长的二公子是我这里的常客,他家里三个商号,如果这位二公子能点头,你的工作完全没问题。”吴金良盯着宋天耀的眼睛说道。
他在观察,如果宋天耀眼中稍微一有迟疑,他就准备换个关系帮他介绍份稍次些的工作。
但是宋天耀没有犹豫,从钱包中取出一千港币递给吴金良:“这是一千块,就请良哥帮我安排。”
“好。”吴金良干脆的接过这一千港币,扭头朝着柜台喝道:“二楼临窗雅间,十年普洱一壶,我请宋天耀先生。”
这声彩是他必须要喊的,这壶茶也是他必须要请的,不然他一个侍应,在茶楼却做中介的买卖,早就被赶出去了。
但是请归请,往常吴金良喊的最多的是,一楼雅座,花茶一壶,点心一笼,或者连点心都没有,只有花茶一壶,那就表明赚的谢礼不多,而此时喊出的二楼临窗雅间,就已经是陆羽茶室最好的雅间,十年普洱一壶单价就要二十块,也算是茶室的上等茶叶。
一楼所有人顿时都看向吴金良所在方向,主要是看宋天耀,想知道到底宋天耀是哪个,这么大手笔,能让吴金良喊出十年普洱一壶。
宋天耀恰到好处的站起身,朝众人微微拱手,朝着二楼走去,吴金良在后面低低的说了一声:“宋兄弟,等我的好消息。”
看着这个好似洋行高级职员的年轻人慢慢上楼梯,楼下散座的客人纷纷议论,他们都久来茶室饮茶,知道其中规矩:
“阿良今天要赚到,他大概将近一年都未请过人饮十年普洱,看来这次赚的不会少。”
“当然不会少,不过看这个后生仔穿着,不像是求到阿良的人。”
“等阿良回来叫他请我们每人一笼芝麻糕。”
宋天耀被一位伙计领着进了雅间,先是帮宋天耀准备了水果点心,伙计才开始为宋天耀煮洗茶具,准备泡茶,宋天耀坐在临窗的座位前,发现这处房间果然风景绝佳,因为对面刚好是一间女子茶室,从自己这处窗口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对面的莺莺燕燕饮茶聊天。
“先生,要不要听曲?”一个梳着双丫髻,最多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抱着琵琶站在雅间门外,先朝宋天耀深深蹲身行了个礼,这才怯怯的开口。
虽然声音小,但是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柔媚味道。
她是看到宋天耀登上二楼的,想想吴金良能请他十年普洱,所以小姑娘大着胆子登楼上来,想看看能不能赚些曲钱。
宋天耀咬着一个苹果问道:“弹唱一曲多少钱?”
“短曲一元,长调三元。”
“弹唱个短曲来听听。”宋天耀掏出一块钱放在桌面上说道。
小女孩快步走过来,再次行了个礼,然后拿起一块钱,坐到角落伶人专用的小凳上,没有急着开始,而是等着伙计把茶沏好,退出去把门从外面关闭,这才双手十指一展,在琵琶上上下弹动。
随之,琵琶曲调在小小的雅室内响起,宋天耀闭着眼睛坐在桌前,手里一下下的跟着曲调打着拍子。
等前奏如流水般奏完,小女孩启唇出声,声音幽婉绵长:
“人间多少难言事,但存本心一点真,唱曲之人,不问事之真假,但取一段真情……”
闭着眼睛的宋天耀霍然张开双眼,看向这小小歌伶,轻声感叹:
“好,不论唱腔,只是开口这两句词,就值得赏,好词。”
宋雯雯有些发呆的盯着自己这位哥哥,她是宋天耀的亲妹妹,两兄妹一起长大,平日简直熟的不能再熟,宋天耀一句话就能让她感觉到对方明显的变化,之前自己哥哥为人仗义,性格开朗豪爽,平易近人,可是刚刚他看向那位驹哥,眼神很凌厉,话语听起来也淡淡的,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那语气更像是自己在茶楼遇到的那些有钱人,语气平平淡淡,却随意一句话可以让人从心里就生出寒意。
留下烂命驹在门口发呆,宋天耀搂着妹妹的肩膀,把对方推进了房间,房间里,自己老豆正帮母亲拍打后背透气,赵美珍半睁着眼,长长的喘着气,虚弱的自言自语:
“这下扑街了,阿耀当街捅伤人,就算警察不追究,华哥也不会放过他……我的阿耀点会命这么苦,警察冇的做,现在又惹了那些社团……”
宋天耀拉了把跛腿椅子坐到床前,用手在自己老妈面前晃了晃:“喂,老妈,我还在,差佬都已经走了,外面福义兴的人也都已经被解决掉,差佬临走时都讲过,是华哥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然后被李老实的刀插中,不关我事。”
“啊?”赵美珍本来半睁不眯的双眼顿时一下瞪圆,并且闪过了神采,看向面前西装笔挺干干净净的儿子:“你说什么?”
“差佬收了四百块,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华哥的人也被阿业的大佬砍伤,从头到尾,不关我事。”宋天耀又对着自己老妈重复了一遍。
他对自己妹妹和自己父亲的印象很一般,妹妹宋雯雯是小女儿,平日被父母和自己宠的多一些,虽然出身木屋区,但是性格有些刁蛮,不讨喜,至于自己父亲,老实人一个,为人本分窝囊,典型的小市民心理,见到便宜就想凑过去,见到麻烦就被吓坏,毫无男人担当。
只有自己这位彪悍的老妈,才是这个家庭之前真正的支柱,这些年东撑西挡,应付着自己这个家不倒架,并且把一对儿女努力养大,虽然带着市侩和穷人的狡猾,但是本性并不坏,在木屋区也算是热心肠,经常帮街坊出头,不然宋天耀考警校的三千块,也不会这么快就被她凑齐,这是一个没有被贫困和艰难压垮的女人,不值得被称颂,也谈不上伟大,但是至少值得宋天耀这个儿子尊重对保留对她应有的孝顺。
“真的?”赵美珍不确定再次追问了一句。
宋天耀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笑笑:“如果是假的,现在我不是早就该被华哥的人砍死了咩?”
说着话,宋天耀取出钱包打开,从里面取出那三千块港币现钞对自己老妈眼前晃了晃:“三千块,一分不少,不用再担心,你儿子既然昨天对你说能拿到钱,就一定能拿到。”
“不会是你自己画的吧,欺负你老妈没见过一千块的港币长成什么样?”赵美珍看到现金,精神更是又恢复了几分,彪悍的甩了一下手臂,把身后正帮她捶背的宋春良甩到一边,自己抓起宋天耀手里的三千块,翻来覆去的打量着说道。
木屋区的人,五百块港币见到的都少,更不用说一千块,木屋穷人家里的存款都是零钱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而且也不懂得要把钱存在银行或者在银行换成整钞,没见到一千块面额的港币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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