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念叶晴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奴三年,女儿想换娘亲我准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花莫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念姐!”窗外忽然出现的身影打断了林念的思绪。推开半尺木窗,熟悉又陌生的脸颊出现在她的面前:“秦二郎?”“你不是在......”裹着灰鼠皮袄的青年身形灵巧的跃进屋内,竖起耳朵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后,这才转身解下腰间的木牌递给林念。“我现在是马房秦三。”“当年你被萧家罚为奴隶后,大哥就将我安插到了秦家,暗中保护你。”“现在大哥即将功成名就,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林念看着手里乌木腰牌刻着萧氏族徽,边角磨损处却露出半枚秦字暗纹心里五味杂陈。三年前秦仕安出征前夜,将早就准备好的半块双鱼佩递给她:“等南南周岁,我定带着北境最好的骏马回来贺她抓周。”现在三年已经到,秦仕安已经是功成名就,而她......“对了。”秦施乙从夹袄内层掏出油布包,...
《为奴三年,女儿想换娘亲我准了!后续》精彩片段
“阿念姐!”
窗外忽然出现的身影打断了林念的思绪。
推开半尺木窗,熟悉又陌生的脸颊出现在她的面前:“秦二郎?”
“你不是在......”
裹着灰鼠皮袄的青年身形灵巧的跃进屋内,竖起耳朵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后,这才转身解下腰间的木牌递给林念。
“我现在是马房秦三。”
“当年你被萧家罚为奴隶后,大哥就将我安插到了秦家,暗中保护你。”
“现在大哥即将功成名就,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林念看着手里乌木腰牌刻着萧氏族徽,边角磨损处却露出半枚秦字暗纹心里五味杂陈。
三年前秦仕安出征前夜,将早就准备好的半块双鱼佩递给她:“等南南周岁,我定带着北境最好的骏马回来贺她抓周。”
现在三年已经到,秦仕安已经是功成名就,而她......
“对了。”
秦施乙从夹袄内层掏出油布包,一层层解开,露出里面的湘妃竹笔。
“当年为奴的时候老师傅教你画螃蟹的老画师,临终前最惦记你腕力不够。特意留下送你的,他说这是法师加持过的,有特殊的神力,但具体什么神力,需要你自己发掘。”
林念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螃蟹,只觉得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当年她做奴隶的时候,要不是老师傅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她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刹那间,她好像看到了老画师一身的仙风道骨,认认真真的拿着他珍藏的朱砂紫毫笔给自己刻下螃蟹。
林念紧紧的将笔搂在怀里,正色道:“我会好好珍惜师傅的遗物。”
“阿娘!”
南南脆生生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屋内的两人脸色一变。
秦施乙更是行动敏捷的躲进了帷帐。
五岁的小丫头抱着鎏金食盒跌进门来,石榴红斗篷上沾满雪沫子。
“阿娘,叶娘说让我管你叫乞丐阿娘!”
南南脚掀开食盒,甜香扑面而来:“阿娘,桂圆红枣羹最好吃了,阿娘快尝一尝!”
林念看着羹汤上面未化尽的糖霜,嘴角轻扯,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的软肉里。
绿豆配螃蟹,红糖拌泽漆,杀人不见血。
这帮人真是好算计啊!
自己主动把主母的位置让出去都不行,现在还想利用她女儿害死她,这帮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南南喂阿娘!”
银匙碰到唇畔时,林念瞥见女儿指甲缝里沾着朱砂,那是叶晴儿今晨刚染的蔻丹。
她握住女儿的小手,指腹蹭过冰凉匙柄,轻柔的说道:“南南还记得,阿娘之前是怎么教南南的吗?”
“寒天饮冰食雪会怎么样?”
小丫头眼神忽闪:“会。会肚子疼?”
“哗啦啦”一声。
还没着小丫头的话音落下,林念只觉得肚子上一阵冰凉。
身体本能的站起来,但却又害怕把南南带倒了,纠结之下,两脚一绊狠狠地摔倒在地。
肚子上的凉和格博上的痛楚,让林念远山黛的眉毛皱了起来。
但她还是强忍着身上的难受,勉强一笑的安慰着南南:“南南,阿娘不怪你。”
“怪阿娘,你才这么小,阿娘不应该让你拿东西的。”
“的确是应该怪你。”
坐在凳子上的南南,冷漠的看着栽倒在地的林念:“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不回来,我就不会有一个乞丐阿娘,你一回来,别人都在笑我,都怪你!”
“南南......”
林念伸出手想要,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一直躲在后面的秦施乙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着急,想要扶起林念,但又不能出来,情急之下,他的佩剑撞到脚踏。
咔哒一声,吓得小姑娘南南,猛的扑倒了林念的怀里,嘴里还念叨着;‘阿娘,我怕!’
此时的林念皱着眉头看来一眼秦施乙缓缓的摇头,只是耐心的哄着南南。
“不怕不怕。”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不到了小丫头的啜泣声,这才柔声哄道:“南南,晚上跟娘亲一起睡吧,晚上娘亲给你讲好听的故事好不好?”
南南本想拒绝的,但一听到可以听故事,小丫头的眼睛都亮了,欢快的点了点头:“好呀。”
“那你能不能让娘亲去更个衣,更完衣你在进来找娘亲好不好?”
南南从林念的怀里起来,看来林念半天,最后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阿念姐,刚刚我......”
秦施乙满脸尴尬的想要解释,却被林念摆手打断:“无妨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现在是多事之秋,万事都要当心。”
他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了墙上的《红梅图》:“这画风......”
“像顾师傅的手笔?”
林念起身将画卷收起来,露出边角暗红的梅枝:“他教我以血调墨,说这样画出的红梅最经霜。”
“以血调墨?”
秦施以脸色一变,顾不上礼仪,直接拽过她的手腕,三指按在脉门上:“寒气入骨,性命只剩三年。”
“怎么,怎么会这样?”
林念淡然一笑,抽回手,从枕下抽出十数卷画轴,一股脑的都塞到了秦施以得怀里:“三年的时间,足够了。”
“西市书画铺明日收《百梅图》,劳你扮作落魄书生去卖。”
“这些都不重要。”
秦施以拦在林念面前,眉头紧锁:“现在什么都没有你的性命重要,你跟我走,现在马上就走。”
“我带你去找大哥,大哥绝对有办法救你。”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拉林念的手:“当年大哥走的时候,你明明好好地,现在大哥马上回来了,他看到你这个样子,我......”
林念后撤一步,目光坚定的摇头:“秦三,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阿念姐......”
“秦三,你要是还拿我当阿念姐,就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林念果然的摇头:“如果你愿意帮我的忙,明天就去书铺,如果不愿意,你就走吧。”
“阿念姐......”
秦施以脚步微顿,最后脸色难看的抱着一堆画卷消失在林念的面前。
召回南南,林念吹熄烛火,抱住了心心念念思念的小人。
她轻轻的抚摸着南南的脑袋,温柔的问道:“告诉娘亲,是谁教你叫我叫花子?是谁这么没礼貌?”
“你为什么虐待我,你是我娘亲不假,叶姨娘说你日日发疯,疯了就用针扎我,我不要你这也的坏阿娘!”
林念瞬间泪目,原来就是这样挑拨离间的。
这帮人趁着她不在家,竟然这么教自己拿命珍视的孩子。
真是好样的!
林念紧紧的握着湘妃竹笔,手中穿过一股热流,她低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怀里的小丫头,早就呼呼大睡。
林念低头亲吻一下,搂紧了南南。
第二日,秦施以早早蹲在墙角,面前摊着《寒梅图》,清风吹过,露出梅枝上细若发丝的冰裂纹。
“顾三叠的逆锋笔法?竟然还有人会用?”
沉冷嗓音在头顶炸响,秦施乙抬头看见个戴翡翠扳指的男子。
玄色鹤氅下隐约露出御赐金鱼袋,那腰间的腰牌瞬间让人确定了他的身份,专为皇室搜罗字画的花鸟使。
“官人看岔了。”
秦施乙压粗嗓子,指节按在画轴暗扣上:“乡野把式,比不得名家。”
花鸟使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宣纸:“建安二十三年春,顾三叠因私绘北疆布防图被剜去双目,这雪纹排卦的技法本该绝迹。”
话音未落,马蹄声破空而来。
萧衔策马踏碎街边冰凌,溅起的墨汁污了花鸟使衣摆。
“哪里来的泼皮,如此无理! ”
花鸟使眉头紧皱,神色不悦。
秦家二郎,趁着空档,收好画卷:“大人若有意思尽快买下,我家主人急需钱财。”
“哦?”
花鸟使微微一笑:“看你虽是家丁装扮,但却谈吐不俗,请问你是哪家的,不知道可否帮忙一二?”
“感谢官人,我家主人不愿透露。”
秦家二郎收起银钱,匆匆离去。
花鸟使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侍卫缓缓点头,果然跟上,眼睁睁的看着他最近萧衔的府邸。
侯府家宴正厅的鎏金狻猊炉腾起青烟,众人推杯换盏。
林念跪坐在末席,看着叶晴儿将剔净的鲥鱼喂到南南唇边。小丫头突然扭头:“南南不要乞丐碰过的碗筷!”
满场哗然。
“诸君见笑,孩童呓语不值得一提。”
萧衔晃着夜光杯,指尖弹出一枚铜钱,直接滚到林念裙边 :“唱支《商妇怨》来助兴?”
林念捻起沾了蟹黄的铜钱,三年前为奴在采石场的碎石声又在耳畔轰鸣。
她嘴角轻笑:“若是妾身没记错的话,这《商妇怨》可是那年侯爷扮作落第书生求娶妾身时,妾身所唱着的?”
话音落下,全场安静。
她将铜钱按进蟹壳:“妾身与侯爷的和离书已经递交顺天府,妾身离府前,有一事不明,还想叶姨娘答疑解惑。”
忽然被点名的叶晴儿,神色有些不对:“姐姐,你......”
“叶姨娘,你夜夜给我儿亲娘用绣花针扎人的故事时,可曾梦见自己那胎死腹中的孩儿?”
“你胡说!”
叶晴儿脸色骤变,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翡翠镯撞在案角裂开细纹,麝香粉簌簌落进鱼羹。
“看见了吗?”
林念拽着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你日日佩戴的镯子里面被灌了叁仟红麝,每逢月信腹痛如绞的滋味,可还受用?”
红麝?
叶晴儿双膝发软,这么多年自己多年未孕竟然是如此?
可,可这镯子,分明就是大姐萧云烟送给她的啊......
“是你?”
叶晴儿双目泛红,看向萧云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我......”
萧云烟我了半天都没有我出所以然来,就在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一旁的南南走到叶晴儿的身边,拽了拽她的衣裙。
叶情儿低头,南南也不说话,还是要她低头。
“怎么了?”
叶情儿很想甩开南南的手了,但奈何萧衔在那看着,没有办法,她只能耐着性子半蹲下来。
“南南......”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众人面前响起。
只见叶情儿跌坐在地上,用手捂着眼睛的位置,鲜血直流,她对着南南大声哭喊道:“南南,你要干什么?”
南南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叶姨不是生病了吗?”
“娘亲告诉南南,只要扎两针,就可以治病。”
她转头偏头看向林念,询问道:“娘亲,南南错了吗?”
林念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说的可以治病,是指银针治病,并不是拿簪子扎人。
她长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却被萧衔的身影挡住了。
只见萧衔将南南拉到自己身边,神情冷漠的看着林念:“南南乖的很,错的人根本就不是南南,而是你那个突然回来的乞丐娘亲!”
“是啊,是啊!”
一旁的萧云烟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符合着众人,抱了抱南南,找了个机会溜走了。
林念看着眼前萧家姐弟对南南的宠爱程度,直皱眉头。
“萧衔,你们不能这么教南南!”
“砰——”
林念才说了一句话,萧衔却一掌拍在紫檀案上,酒壶应声而碎。
他大步走到林念身边,掐住她的下颚强行抬头,琥珀酒液顺着她脖颈流进衣领:“商户贱婢也配提教孩子,也配提和离?”
“啊!”
南南被瓷片迸溅声吓得跌坐在地,手中银匙‘当啷’砸在青砖上,粉妆玉砌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睁眼看看你亲娘这副丧家犬模样!”
萧衔拽过啜泣的南南,孩子绣鞋踢翻了盛蟹的冰鉴,“三年前她为块玉佩就能抛下你,如今。”
“侯爷慎言!”
林念突然掰开他铁钳般的手指,沾着蟹黄的指尖点在他眉心:“建安二十四年腊月初七,侯爷亲手将先帝赏的暖玉塞给叶晴儿当定情信物时,可想过那玉佩会出现在御书房碎玉堆里?”
话音落下,南南忽然指着林念尖叫:“血!阿娘的眼睛在流血!”
老夫人严厉的质问道:“南南是我萧家唯一的血脉,你就如此的任人践踏她吗?”
“母亲,晴儿生性柔弱,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想来这里面必然有些误会。”
萧衔思索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林念身上:“南南这三年在晴儿这一直都是好好地,如果晴儿真的要虐待的话,不至于等三年。”
“我看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栽赃陷害,毕竟这些事情也是有人回府之后才发生的。”
不愧是当家主君,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苗头引到了林念的身上。
林念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老夫人明鉴,南南是妾身唯一的骨肉,是妾身这三年唯一的支撑,妾身是万万不会拿南南来生事的,妾身舍不得。”
这三年唯一支撑林念活下去的就是南南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言语诚恳,跪在地上的林念,深吸了一口气:“虎毒尚不子,更何况,林念说的没错,南南是她唯一的血脉。”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对林念怀有偏见,但不论怎样,叶晴儿动手虐待南南是我亲眼所见,难不成我会冤枉了她?”
“还是说,你会觉得我会跟林念串通一气陷害她?”
萧母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了自己的愤怒。
萧衔低头,拱手:“孩儿不敢。”
“哼。”
萧母冷哼一声:“南南是我萧家的血脉,叶晴儿是你自己选择的人,我暂时关在柴房里面,后续就你自己处理吧。”
说完,她拉着南南的小手,大步走出了叶晴儿的西厢房。
林念缓缓起身,看都没看萧衔一眼转身直接离去。
本来早就对这个男人不抱有希望,只是她没有想到,当萧衔的亲生女儿和叶晴儿在一起的时候,他竟然还是选择叶晴儿。
果然,这个男人不值得托付终生。
一个时辰后,林念跪坐在青玉案前,手中银剪绞碎染血的绷带。
南南蜷在锦被里,月光透过纱帐照在她手腕,像撒了一把细碎的星辰。
“起来......”
“你们都给我滚开!”
不知道南南梦到了什么,她的小手不停地撕扯着,林念毫无防备,她的衣衫被弄的很是凌乱,那精巧的锁骨下赫然露出了一道陈年的烫伤。
原本光洁的背上交错新旧伤痕在烛火下宛如龟裂的瓷器一般。
“这,这是怎么弄的?”
刚进来的萧母看到这一切,心中大为震惊:“你好歹身份尊贵,如何,如何弄成这样啊?”
林念听到动静,安抚好床上的南南,这才慌忙的拢好自己的衣衫,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胸前的烫伤,应该是南南周岁时,你为了救南南就留下的吧。”
“起来说话吧。”
林念摇头又点头:“幸好南南还有祖母记挂,孩子刚退了热,妾身怕过了病气给您。”
萧母摆摆手:“无妨。”
“母亲恕罪。”
忽然,她神情有些激动,猛地地上,声泪具下的祈求道:“南南年幼怕扰您清梦,还请求母亲恩准将南南给自己抚养。”
林念着手从枕下摸出本《千字文》,书页间夹着晒干的木槿花,她声音颤抖的说道:“您看,这是南南去年在妾身生辰时。”
萧母接过书册,泛黄的纸页上歪歪扭扭写着
这话一出,大堂之中更加安静了。
谁也没有想到,林念此番主动卸下主母之位,竟然是为了和离。
“姐姐,我并未贪图主母之位,更不想你和夫君和离,你莫要折煞我了!”
此刻叶晴儿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脸上满是哀怨。
刚才林念推举她成为主母,可不是好心,纯纯的是给她挖了一个大坑。
若是她联合萧云烟做局,搞出林念的由头,借着这个由头让萧衔废了林念的主母之位,这皆大欢喜。
但是林念主动让位,这就容易让人多想了。
毕竟,林念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萧衔发妻,二品诰命,仅仅是因为为奴三年,便主动辞去,将主母之位让给萧衔的妾,难免不会有好事者给侯府泼冷水。
她要是承了林念的好,届时一个的逼宫正妻,祸乱侯府的名声是绝对跑不了的。
“哼!”
此刻,萧衔冷哼了一声,摄人的眸子看向的林念,眼神深处带着丝丝的冷意。
“你可知和离之后,你会如何?”
“你父母已死,林家没有人敢收留你!”
萧衔话语平淡,但其中的威胁之意明显。
只是,对于这威胁的话,林念并未放在心上,下一刻,他从怀中掏出了那早已经写好的和离书。
此时的众人才发现刚才的碎瓷片,划破了她的脸颊。
湘妃竹笔从她袖中滑落,笔杆裂纹里渗出的血珠正顺着地砖缝流向萧衔靴底。
“把这疯妇拖去柴房!”
萧衔暴喝起身,却踩到滚落的蟹钳踉跄半步,腰间的佩玉撞到案角,里面清晰的出现了一个‘晴’字。
“哈哈哈哈。”
林念放声大笑,将染血的帕子扔在叶晴儿的脸上,一字一句的说道:“妹妹可知,侯爷这块玉本该刻着念字?”
“拖下去!”
夜色幽静,处理过伤口的林念,握着湘妃竹笔在书画上勾描纸鸢。
忽然笔锋不受控地战栗,画中放风筝的南南眼里竟渗出墨泪,耳畔恍惚响起童声呜咽:“阿娘为什么不要南南。”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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