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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恐婚遇上二婚:凑合CP真香了完结文

许不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疑她提前进入了一孕傻三年的bug里了。唉~何依璨又在叹气。“你别唉了。”杨杣无奈劝她,“实在不行,你让郑添礼悄悄把他妈妈的银行卡偷出来,把钱刷掉。或者看她有没有把卡绑到吱付宝、薇信上,悄悄把钱转走。”“要是她没绑卡,你让郑添礼写个领红包领鸡蛋之类的薅羊毛程序,骗她绑卡提现,到时候再转走里面的钱。”针对他老妈的特性,倘若他真想解决问题总能想到有效的解决方案。“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试。”何依璨觉得可行,但后一秒又担忧道:“就是不知道郑添礼会不会配合。”“不配合,说明他有问题。”杨杣直言。什么病要花五十几万,钱说转就转了,说郑添礼没问题她杨杣第一个不信。“行,我去试探试探他。”何依璨说完,挂了电话。唉~杨杣在心里叹气。何依璨说试探,证明...

主角:杨杣谢佑安   更新:2025-04-23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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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杣谢佑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恐婚遇上二婚:凑合CP真香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许不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疑她提前进入了一孕傻三年的bug里了。唉~何依璨又在叹气。“你别唉了。”杨杣无奈劝她,“实在不行,你让郑添礼悄悄把他妈妈的银行卡偷出来,把钱刷掉。或者看她有没有把卡绑到吱付宝、薇信上,悄悄把钱转走。”“要是她没绑卡,你让郑添礼写个领红包领鸡蛋之类的薅羊毛程序,骗她绑卡提现,到时候再转走里面的钱。”针对他老妈的特性,倘若他真想解决问题总能想到有效的解决方案。“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试。”何依璨觉得可行,但后一秒又担忧道:“就是不知道郑添礼会不会配合。”“不配合,说明他有问题。”杨杣直言。什么病要花五十几万,钱说转就转了,说郑添礼没问题她杨杣第一个不信。“行,我去试探试探他。”何依璨说完,挂了电话。唉~杨杣在心里叹气。何依璨说试探,证明...

《当恐婚遇上二婚:凑合CP真香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怀疑她提前进入了一孕傻三年的bug里了。

唉~何依璨又在叹气。

“你别唉了。”杨杣无奈劝她,“实在不行,你让郑添礼悄悄把他妈妈的银行卡偷出来,把钱刷掉。或者看她有没有把卡绑到吱付宝、薇信上,悄悄把钱转走。”

“要是她没绑卡,你让郑添礼写个领红包领鸡蛋之类的薅羊毛程序,骗她绑卡提现,到时候再转走里面的钱。”

针对他老妈的特性,倘若他真想解决问题总能想到有效的解决方案。

“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试。”何依璨觉得可行,但后一秒又担忧道:“就是不知道郑添礼会不会配合。”

“不配合,说明他有问题。”杨杣直言。

什么病要花五十几万,钱说转就转了,说郑添礼没问题她杨杣第一个不信。

“行,我去试探试探他。”何依璨说完,挂了电话。

唉~杨杣在心里叹气。

何依璨说试探,证明她也知道两人未正式领证结婚,郑添礼的钱是他的婚前财产,她意见再大也很难阻止他如何分配。

走到最后全凭良心,正式开始也需要讲求良心。

“杨杣,你这是在教唆他人犯罪。”谢佑安脱下浴袍扔到沙发上,躺入被子里。

揽过杨杣,在她腰上惩罚性地掐了一下。

“啊~你发什么神经?”杨杣捂着被他掐痛的地方,疼得双眼泪汪汪,“父母骗孩子的压岁钱,孩子长大后骗父母的养老钱,多正常,多有趣,亲子间的互动怎么能叫犯罪?”

“歪理!”

“要是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这样,自动自觉上缴经济大权,我们女人哪还会搞事情。”

“嘴甜,趁我不在偷吃蜜糖了?”谢佑安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喉结动了下。

“油.....”

她腻!字未出,谢佑安吻了上去,惩罚似的厮磨撩探。

小嘴巴甜言蜜语张嘴就来,通篇歪理脱口而出,时而尖酸刻薄,时而气死人不偿命......

想要咬碎它,想要占有它。

“...你又发什么神经。”感觉肺里的氧气都要被他吸没了,杨杣拍了他一巴掌,“接个吻像抽真空一样。”

技术真烂。

谢佑安按住她的手,低头吻了下,“谢太太的嘴巴这么甜,多说点甜言蜜语,少满嘴歪理。”

“你年纪这么大了,听多了甜言蜜语容易得糖尿病,少说是为你的身体健康着想。”杨杣不服回怼,“你也得少听。”

免得被小姑娘的三言两语迷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不说就闭嘴。”谢佑安吻住了她的唇,霸道地掠夺她的氧气。

接而顺势而上。

前半段体验好极了,杨杣主动配合起他,渐渐地......在一瞬间仿佛感到了天崩地裂,并有持续下去的趋势。

“谢佑安......”她要推开他。

谢佑安把她举过头,压住,“乖,重新认识一下你先生。”

不再就着她的舒服方式来,他如同解除了限制的程序,疯狂输出。

杨杣不知道自己是睡着的,还是晕倒了,在迷迷糊糊间被谢佑安叫醒。

想踹他一脚,却发现腰酸得不能动弹,腿软得抬不起,气得她别过脸去继续睡觉。

“杨杣。”谢佑安已经穿戴整齐,跪在床边探身向里,摇了摇她,“我有事要出去几天,给我转点钱。”

钱!触及敏感字眼,杨杣噌地睁开了眼。

“你要钱干嘛?”她问。

“我有事要出去几天。”

“几天?去哪里?”

“京市,还说不准几天,你先给我转十万。”

十万~杨杣整个人弹了起来,“你有给我十万块钱吗?张口就要十万。”


初九,杨杣带着公司安排过来的城市经理高盼,在永恒大厦跟进商铺的装修事宜。

路过原来的商铺时,看到陈思云正在指责装修工人,“我都说了,这堵墙不砌砖,不砌砖,你们是聋了听不进人话,还是瞎了看不见设计图......”

本想快步走过不和陈思云产生太多的交集,但听到是因为自己先前给她的建议导致装修工人在吃饭的点还在挨骂,杨杣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等陈思云骂完人,她抬手敲了敲还没装上门的门框,朝里喊了声:“思云。”

陈思云转头见是杨杣,本想再输出一通的话戛然止在了喉咙里。

“到点吃饭了,一起吗?”杨杣问。

“不了。”陈思云摆手拒绝。

眼前的烂摊子没收拾好,她哪有心情吃饭。

弄了一上午,又被骂了一中午,装修师傅也来了脾气,扔下手里的工具回呛陈思云,“你这个女娃娃说话不要太难听,我们就是按照装修图纸来弄的,图纸上面还有你的签名呢。”

装修师傅说着,把图纸拍在木工操作台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不是这样操作。”

陈思云气得咬牙,拽过图纸,看得想吐血。

装修师傅手上的是上一个版本的图纸,而她手上的是最新一版的图纸,所以问题出在......装修公司身上?

她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心平气和地问装修师傅,“你这份图纸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今天早上,装修公司的廖经理亲自送来这里给我的图纸。”装修师傅答她。

“那个廖经理的全名叫廖智靖?”陈思云想到了廖柳云的堂哥,怀疑起是廖柳云在搞她。

“就是他。”装修师傅确认。

“岂有此理!”陈思云一脚踢飞了脚边的纸盒,旋即对装修工人道起歉来,“各位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装修公司会拿错图纸,是我误会大家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什么时候开工我到时候亲自通知各位,不开工期间的工钱正常发放,各位中午的饭钱找我报销上不封顶。”

出门在外混口饭吃,装修工人也不想和她有过多争执,听到她道歉又赔钱,心里的气散了不少。

装修师傅转身准备收拾工具,腰还没弯下又回过头来,提醒陈思云道:“和你合作的那个装修公司不靠谱,要不是他们还拖欠着我们的钱,承诺我们做完你这一单就一次性全部款项,我们根本不会再和他合作。”

“谢谢你的提醒。”陈思云彻底冷静了下来。

午饭,二比一,决定吃拉面。

陈思云和高盼,过年的时候吃肉吃怕了。

正宗的北方拉面,有劲道,有麦香,杨杣也喜欢。

等面上桌的时候,陈思云凑过来八卦杨杣,“那天你和韩总发生了什么事?听到不少人在传你是韩总的情人,说你逼宫转正。”

其实还有更难听的,直接如她都有点难以启齿。

“过年吃饱了没事做,都爱编点桃色绯闻打发时间,你听听就好。”杨杣不以为然。

“我肯定是相信你的。”陈思云表态,“那个韩总和谢书记根本就没法比,会选的都不会选他。”

“但是,书记信你吗?”

当事人的态度很重要,是瓜的精华所在。

“他不信,今天我就是单身了。”

“幸好你今天不是单身,免得便宜了廖柳云。”

想到她在店铺的装修上作梗,陈思云几乎要把手上的筷子折断。


无耻至极!

谢佑安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被她挥手拍开。

其实,有很多细节证明她没做过韩啸的情人,比如她毫无技术可言的接吻、生疏的第一次、被他抱住时的拘谨……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只是更想听到来自她本人的解释。

真他妈的开年不利。

深呼吸控制住了委屈泛滥,杨杣抬手抹掉眼泪,拿起包包,要回去。

“杨杣。”谢佑安跟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突然被往回拉,杨杣的鞋跟崴了下,身体失重。

谢佑安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腰,将她扶稳。

“你有话就继续说有屁就马上放,不要拉拉扯扯。”杨杣甩开他的手,活动了一下脚踝。

没有明显的痛感,拉扯过的地方慢慢缓了过来,应该没扭伤。

一个人,最怕行动不便。

“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猜想你。”谢佑安神情恳切地向她道歉。

杨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讥嘲道:“不应该,你也那样想了。”

“是不是一开始还觉得很不可思议?一个被包养了几年的女人还是个不会接吻床上毫无情趣的处。”

“想不通后,是不是又认为:杨杣这个女人的手段真高,堪称玩欲擒故纵手段的典范,把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伎俩玩得明明白白?”

“我和你说,我就是这样。”

“他有老婆孩子还追求我,追求我的同时又撩我的同学室友,在我拒绝后包养了我室友,利用她向我展示跟着他会得到我奋斗一生都得不到的钱财地位与名气,他想让我后悔,他想让我回头求他。”

“像他这样的垃圾,只配成为我的脚下泥,我吊着他,我利用他,我要他看到我宁愿嫁给你这样净身出户的不育离异男人也不愿意和他有超越朋友的关系。”

他想要毁了我,我就先毁了他。

“谢佑安,你想得一点都没错,你不需要道歉。”杨杣夺门而出。

韩啸正想抬手按门铃,门突然开了。

“小绵羊,......”看到杨杣身后的谢佑安,韩啸想和杨杣说的话戛然止住。

谢佑安也看到了他,上前把杨杣拉了回来。

妈的!又是什么修罗场。

韩啸身后的林彧见此场景,又顿感一个头两个大。

“有话好好说。”林彧劝韩啸。

才掀了桌子,别又打人。

嗤!韩啸不屑嗤笑。

狭长的眸子瞥过谢佑安,视线落在他身侧的杨杣身上,“小绵羊,过来。”

杨杣不为所动。

谢佑安的手极其自然地覆到她的腰上,揽着她往旁边挪了步让出了让人进门的位置,“韩先生,有话要和我太太说,不妨进来坐着说。”

“对,有什么话进去说。”林彧推着韩啸进去。

不要在外面把事情闹得尽人皆知。

装着一整套红宝石首饰的红色丝绒面方盒,和装着晚礼服的长方盒子都在茶几上。

长方盒子没盖上盖子,韩啸进来便看到里面褶叠整齐如同没穿过的黑色裙子。

她穿着裙子时曼妙的身影不合时宜地在他的脑海里蹦出来,沟壑深不见底的胸,盈盈一握的软腰,一步一扭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臀......

如此美好的她,曾躺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下......

韩啸紧攥着拳头,闭眼深吸一口气后,对杨杣说:“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礼物。”

“谢谢!但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杨杣拒绝。

就算不是因为谢佑安,她也不能收。

收了就意味着和他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个关系会随着礼物的增加会变得越来越清晰,最后定在情人的位置上。


杨杣抓住高国华的手,稳住了身形。

抬头愤恨地看了眼王丽珍,她借着高国华的力站了起来,向他说了声谢谢,转身下楼。

“杨杣。”高国华见她的脚一瘸一拐,担心地追了上去,拉住她,“要不去检查一下?”

“不用。”杨杣贴墙站着,拨开他的手。

准备继续下楼时,回头对高国华说,“如果你不想以后再受制于你丈母娘,建议你想办法从监控室拿到这段视频。”

该怎么做,不用她多说了。

高国华看着她消失在拐角,回头看到王丽珍还愣在原地,他冷笑着与她擦肩而过。

摔倒时痛,滑落时也痛,但都比不过心痛。

杨杣回到车上,坐了一会又下了车。

去挂了个号,让医生看了摔得较严重的地方,确认没太大的问题后,她领了些跌打药水就回去了。

屋里寂静,阴冷。

明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清,她还是忍不住鼻子酸了一下,眼泪涌了起来。

矫情!

她暗骂了自己一句,仰头把眼泪逼了回去,深呼吸调节情绪。

上到二楼。

杨杣顿停在距房门还有三步远的地方,低头看着房门底下微亮的光线,她后退了一步。

出门前,窗关了,灯也关了,但房门没关。

解锁手机,点开拨打电话页面,她的拇指悬在‘1’字上两秒,随即输入了一串号码。

把手机放近耳边,她放轻呼吸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听筒终于传来了声音,同一时间房间里细微的一声‘喂’传出来。

杨杣挂断通话,压下门把,她猛嘭的一声把门推开。

“谢佑安~”她厉声朝里喝,大步走过去抄起枕头砸他,“你神经病是不是?回来也不说一声,深更半夜的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积郁着的气,在她确认是他在房间里的一瞬似找到了宣泄口,不可控不可抑制地迸发而出。

迷糊中接起了她的电话,疑惑间被嘭的一声响吓了一跳,她突然扑过来抄起枕头对他又打又骂,谢佑安懵圈的同时又感到无辜。

抓住杨杣再次拍过来的枕头,他顺势抓了她的手,把枕头甩到一边,把她拖了上床。

“谁惹你了?”谢佑安抓住她双手,把她按在怀里,“发这么大脾气。”

“除了你还有谁。”杨杣挣扎不开,干脆把锅扣在他头上。

“我哪里惹你了?我怎么惹你了?我什么时候惹你了?”谢佑安问一句,揪一下她的脸蛋。

见她气鼓鼓的不作声,他揪了下她的脸蛋,“说啊,嗯~”无理取闹。

哼~杨杣别开脸,不理他。

谢佑安气不过,低头咬着了下她的耳垂。

抬头间,瞥见她的手机屏幕亮起,韩啸的来电跃然在上面。

他拿起她手机,在她面前划过接听键,点开免提。

杨杣即将脱口而出斥责他的话瞬间堵在喉咙,不上不下的,比发现正在吃的香肠埋着老鼠尾巴还难受。

“杨杣。”韩啸的声音传出,“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把事情处理好,保证钱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韩啸,你别乱来。”

不包含未报警的,及不以诈骗罪立案的数据,全国的诈骗案破案率在5%左右。

法治部门都不能保证一百分处理好的事情,韩啸的保证,只能是使用非法的手段来实现。

“杨杣,不用怕,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韩啸自信道。

嗤~谢佑安不屑轻笑,继而对着手机道:“多谢韩总的好意,但不劳您费心了,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权上有权’。”


高雯雯没急着吃饭喝汤,先夹了块杨凤仙爱吃的糖醋里脊到她的饭上,继而才小心地舀着面前的汤喝。

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怎么生在了杨凤仙和高国华那,杨杣不理解,觉得老天爷委屈了高雯雯。

三人吃完饭好一会后,高国华和父母才回来。

高父高母的脸色很牵强,和杨杣打招呼硬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他们应该是知道杨凤仙十万块打水漂的事了。

劳碌半生为儿子儿媳搭上了全副身家,眼看日子要好起来了又痛失十万,他们不哭就不错了,哪能还要求他们笑。

“杨杣,你帮我照顾着凤仙,我先送我爸妈和雯雯回去。”高国华和杨杣说。

身负巨债,一家人在市里吃住的开销不便宜,杨杣理解他,点头应了下来。

高父努力挤出了个微笑和杨杣道别,“雯雯的大姨,我和雯雯奶奶先回去了,有空过去吃饭。”

“好。”杨杣笑着应下,把他们送出病房门口。

转身回来,见杨凤仙又哭上了,便由着她哭。

哭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钱啊权啊这些一般人很难得到的东西就没太大的价值了,光靠哭就行了。

“姐,真的没办法吗?”杨凤仙泪流满面,红着眼问杨杣。

“方法我已经说了。”杨杣深感无奈,“不保证会百分百成功,但总比你现在在这里哭要好。”

要是都能百分百成功,骗子的主业就不是骗人了,是陪玩。

“但是......”

“没有但是,你明天就和高国华去派出所立案,然后联系律师来处理。”杨杣有点受不了了。

她简直比那些只想赚钱只想赚大钱不想付出的客户还要难缠,说都说不通。

杨凤仙躺下,脸别向杨杣的反方向,眼泪无声簌簌地落,但她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可怜与悲戚,反倒多了几分不忿与怨恨。

“你就能让姐夫帮忙处理一下吗?”她带着哭腔问。

“他处理不了。”杨杣直言,不想和她解释了。

她心里已经认定依靠一个未知的人的成功率更大,她已经在自我想象美化过的未来中得到了想要的安慰,她已经不愿意尝试其他达不到她心理预期的方法了。

就像一个总把希望放在未来的人,总觉得明天会更好,明天的明天会更好,就是不肯接受眼下的现实。

却不知,明天是否幸福今天有着决定性的因素,明天的明天过得更好需要今天和明天铺垫。

八点多快九点时,杨杣没等来高国华换她回去,等来王丽珍和杨孝山。

王丽珍见杨凤仙躺在床上哭,她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杨孝山长叹一声,颓丧地坐到一旁,眼神有些空洞。

看样子杨状元的事把他们折磨得不轻,但是她能怎么办呢。

“爸妈,你们吃过饭了没有?”杨杣问两人。

“我和你爸从县里搭车过来,司机绕了两个钟路把我和你爸搭到了旧车站......”王丽珍哭哭啼啼地说起她和杨孝山下午进城的经历。

两人搭的是顺风车,司机先送了别人再送他们,耽误了不少时间。

王丽珍不理解司机送人的先后顺序,认为他欺负老人家,在车上和他吵了起来。大概是司机生气了,一怒之下让两人在旧车站那边下了车。

司机过分了,但王丽珍也不算无辜。

杨杣通过王丽珍的话,大概地推测了一下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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