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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木易的火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淑妃萧筱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一睁眼成了大唐后宫的嫔妃,还是被武则天做成人彘那种。她傻眼了……没有系统,没有空间,就连外挂都没有一个,她想逃,却逃不掉……然而,就在她拼命想活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皇帝竟然病倒了?她:“这个我行!让我来!”皇帝:“朕竟不知,爱妃有如此能力!”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她就此成了宫中最受宠的嫔妃!武则天:“本宫真不敌贵妃半分……”...
主角:萧淑妃萧筱 更新:2025-05-31 0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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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淑妃萧筱的现代都市小说《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by》,由网络作家“木易的火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木易的火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淑妃萧筱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一睁眼成了大唐后宫的嫔妃,还是被武则天做成人彘那种。她傻眼了……没有系统,没有空间,就连外挂都没有一个,她想逃,却逃不掉……然而,就在她拼命想活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皇帝竟然病倒了?她:“这个我行!让我来!”皇帝:“朕竟不知,爱妃有如此能力!”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她就此成了宫中最受宠的嫔妃!武则天:“本宫真不敌贵妃半分……”...
萧筱抓了把金瓜子放到荷包里,递过去道:“这是赏赐给那些造物工匠的,帮本宫带句话,东西做的很好,劳烦他们了。”
“娘娘客气了,老奴一定带到。”
齐秉义心中颇有些触动,不想这位淑妃娘娘,倒是个怜惜底下人的。
殊不知在萧筱的心里,并没有这个时代的主仆概念。无论是后宫中的宫人内侍,还是将作监的工匠,在她看来,都是打工人,既享受了他们的服务,那付出金钱、给出奖励是很自然的事情。
等院子里没了外人,萧筱也放飞了自我,自己也爬上去,和女儿一起玩起滑梯来。
李治今日回来的早,自从诏书颁布之后,武将们第一个赞成,本来他们就不会拽文,每次上折还要幕僚捉笔,文官们虽开始有些微词,但在中书令的背书下,也慢慢开始改变文风。
因此这段日子,百官们的折子有了质的提升,文字简洁了许多,李治看折子的效率也大为增加,这才可以提前下班。
他本就心情极好,信步走到承香殿外时,听到里面传来的欢笑声,不自觉嘴角也勾起一个微笑。刚迈步进去没走两步,就被一个东西撞了腿。
低头一看,竟是才八个多月的阿蛮。她坐在一个奇怪的小车里,上面有一圈围栏,围栏下系着一块软羊皮,兜着她的身体,下面还有一个圈,固定着好几个小轮子。小车看起来是根据她的身高定制的,阿蛮的小脚刚好够着地,扑腾两下便可以带着车子到处走。
这便是,学步车?
李治再看别处,只见大象滑梯上,萧筱怀里抱着元娘,元娘前面还坐着光明奴,母子三人坐在最高处,见了他后先笑着招了招手,然后便连成一串滑了下来,微风带起他们的发丝,女人和幼童的笑声清脆悦耳,让这个冬日小院也添了许多生机。
“陛下来了?”
看着她玩得红扑扑的脸蛋,李治心里忽然有些不平衡,忍不住伸手掐了掐:
“朕在前头辛苦批奏折,淑妃就在后宫玩乐?冬日天冷,还带着孩子们一起疯,成何体统?”
嫉妒让他面目全非!
狗男人,你清醒一点,你是皇帝,我是宠妃,要不咱俩换一下?再说,我怎么不能玩?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陛下,唔。”被人捏着脸,萧筱说话有些含糊:“陛下是勤于朝政的明君,妾胸无大志,仰仗着陛下才能享清闲。”
轻拍了一下龙屁,李治才轻哼一声放开她,弯腰抱起光明奴,一边还牵上元娘,“依朕看,给孩子们做玩具是假,分明是你自己想玩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好棒棒哦。
萧筱不服气地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不料这人后背像长了眼睛,突然转过身来。
“还傻站着干嘛?回来洗漱用膳。”
萧筱赶紧换上一张笑脸,紧走两步上前道:“陛下今日回来得真早,陛下登基不过半年,就把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天纵奇才……”
“少拍马屁。”
萧筱:……好吧,闭麦。
等她和孩子们洗漱更衣出来,就见李治伸直双腿,坐在一张乌木圈椅上,还好奇地左右打量。
“怎么样,这种高足椅子坐起来更舒服吧?腿也能自然舒展,坐久了也不会累。”
“尚可。”李治矜持地点点头,心里却在琢磨着往两仪殿里也弄上一套。
萧筱撇撇嘴:口嫌体正直,还不是真香了!
“附耳过来。”听到耳边传来的话,他震惊抬头。
“接下来自有人教你如何做,怎么,你可愿意?”齐秉义不怕他不答应,毕竟还有他弟弟在呢。
“草民李…李弘泰领命。”
日子如流水,转眼就从秋走到了冬,眼瞅着十二月了,天一天冷过一天。
“唉!”萧筱看着眼前几本厚厚的册子叹气。
“娘娘……”海棠匆匆进来,刚想说话又顿住了。“您这是怎么了?”
“海棠,你看看,这么多,我今天要看完,命苦啊。”
“娘娘,这不是两局女官们按您的吩咐,整理的统计册和计划书吗?这不算多了,奴婢听说贵妃那边都是用箱子装的。”
“那是因为冬天临近年节,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不止是裁制冬衣,备足炭火,还要采购棉花制作被褥,御花园的亭阁假山、花果树木全部都要翻新,上元节的宫灯每年都要新扎…”
萧筱板着指头一一数过去,更别提过年时巨量的消耗了,司计司统计上来的条目之多,费用之巨,看得她眼前一黑。
海棠也听得蚊圈眼:“娘娘,要不您休息休息,吃些点心,看看话本子?”
看看被她束之高阁半月之久的话本子,再看看才翻了两页的统计册,萧筱犹豫了半晌,才忍痛割爱道:“算了算了,对了,海棠你有何事?”
“瞧奴婢的记性,娘娘,这是宫外传来的消息,你要查的事情,好像有结果了。”
萧筱接过她手里叠地方方正正的纸张,展开看过后,颇为意外地“咦”了一声,又想了一会,还是把东西叠好放进了妆匣底处。
冬日天黑的早,很快便华灯初上。
承香殿外的宫人远远地就看见一长串灯笼朝这边过来了,昏暗的天色下,看着像是条长长的、闪亮的灯河。
他们都知道,这是皇帝仪仗,这两三个月,陛下几乎日日歇在承香殿,六宫上下何人不知,淑妃娘娘独得帝宠。
帝辇在门口停下,李治下来后,先示意门口的小内侍不要通报,然后摆摆手拒绝齐秉义递过来的鹤氅。
这些日子,他身体越发硬朗,入了冬,也觉得身上热乎乎的,不如往年那么畏冷了。
这也让李治更为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人?或许,她不是人?越好奇就越想探究,因此他总不由自主地过来找她。
当他走进承香殿时,正撞上萧筱转着圈的崩溃:“完了,完了,都这个时辰了!我的册子一点没看,尽看话本子了。海棠,梅香,你们怎么不叫我?”
两个宫女一脸无奈:娘娘之前说就看一刻钟,然后就去干正事。没想到一刻钟过去了还有一刻钟,两人不是没提醒,但娘娘总说:“正到关键处,等我把这页看完了。”
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萧筱也知道赖不着别人,她这都是拖延症晚期了,可一想到今晚可能要熬夜干活,就忍不住崩溃。
“完蛋了,完蛋了。”她抓抓头发,这就像是明天就要开学,寒假作业才开了个头,不得不一边哭一边补。
这该死的熟悉感!
“怎么了?”李治站了半天,见这主仆三人,竟没一个发现他,才无奈开口道。
“给陛下请安。”
海棠梅香吓了一跳,连忙行礼。
萧筱也愣愣的回过头去,于是,李治见到的,就是一头鸡窝般的乱发,和一张生无可恋的哭脸。
他抽抽嘴角:就这外头还传她宠冠后宫呢,那朕的后宫得寒碜成什么样?
突然被领导点名,正开小差的萧筱还有些茫然:大公主是谁?和我很熟吗?
她正要开口,突然想起来,皇后说的是萧淑妃的长女,义阳公主李下玉。
好悬!
她忙改口道:“妾这几日也微染小恙,一直呆在承香殿中,还未曾去看过义阳。”
“听说萧妹妹最近忙得很,还有功夫清点库房,本宫竟不知你何时染恙了?倒是义阳,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就被你挪去了偏殿,这么多天了,都她病好没好都不知道,你便是这般为人母的?”
萧筱点头如捣蒜,“皇后说的没错,晴柔这个母亲,的确做得不称职,谢皇后娘娘教诲。”
萧晴柔的锅,她萧筱可不背。再说,本就要想办法靠拢皇后,趁此机会先退一步。
她认错认得太快,王皇后一肚子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堵住了,又憋屈又狐疑:萧氏这小妖精,平时无理还要搅三分,今日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什么新招数?
堂下诸人也觉得新奇:素来恃宠而骄的萧晴柔,竟这么轻易就服软了?
郑云昙愣了愣,笑着打圆场道:“皇后娘娘息怒,萧妹妹还有四殿下和二公主要照顾,一时顾不过来也是有的。”
说着又转头看着萧筱道:“萧妹妹也莫使小性,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泽陂后宫,自然担心义阳的身子,你也要明白娘娘的苦心才是。”
萧筱一挑眉,直呼好家伙:这哪是劝和,明明是添油!
王皇后最大的心病就是膝下空虚,你当着她面,说我儿女多得顾不过来,再扣上一顶“使小性”的帽子,直接把认错变成了赌气?
没看出来啊,这郑贵妃竟是属搅屎棍的!
果然,王皇后脸色冷了下来:“本宫子女缘薄,萧氏比本宫福分大,只是这老天给的福气,自己也要知道珍惜才是。”
本在旁看戏的冯薇,忽然笑着接话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古话说的好,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有些人虽有子嗣福分,可惜德行不够,那也是福浅命薄,把握不住的。”
哟呵,这是都冲着我来了。我是咸鱼没错,可不是包子,不是哪条狗都能咬一口的。
萧筱心底冷笑一声,放下茶盏就站了起来,向着皇后端正行了个福礼道:“娘娘大度,冯昭训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但还请娘娘看在她身怀龙裔的份上,莫要同她计较。”
此言一出,皇后先愣了一下,冯薇忍不住了,反问道:“萧娘娘你莫平白诬赖人,妾不过附和皇后的话,何曾以下犯上?”
萧筱气定神闲地看过去,“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是后宫所有皇子公主的母亲。何来子女缘薄一说?娘娘这么说,那是自谦,你竟还上赶着附和。怎么,你一个小小承徽,难道比皇后娘娘福分更深不成?”
说着目光扫了一眼她微隆的小腹,笑道:“冯妹妹你入宫八九年,才刚怀上龙胎,心情激动可以理解,但莫要忘了本分,得意忘形才好。”
冯薇这才惊觉,她刚刚那番话虽是在暗踩萧氏,但言语间难免有仗肚炫耀,影射皇后的嫌疑。她的年纪与王皇后相仿,服侍皇上时间最长,如今连她都有孕了,可皇后却始终未有喜信。
她顿时冷汗直冒,郑云昙看了她一眼,转头笑道:“萧妹妹,瞧你,把冯妹妹都吓住了。她素来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想来是没有恶意的。”
这时,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杨静宜忽然开口了,“冯氏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近来说话行事越发不谨慎,难不成一朝怀了龙裔便忘记尊卑了?”
冯薇有些吃惊,没想到向来万事不管,一心念佛的杨氏竟会突然发难。
萧筱倒是勾起唇角笑了,冯氏怕是忘了,杨静宜刚入宫时也曾怀过胎,可惜生下来的男婴,只活了一天就夭折。她刚刚那句“福浅命薄”,不正戳到人心口上吗?
被人左右夹击,上首的皇后也沉着脸,并无解围之意。冯薇心中发急,刚要开口辩解,不料刚一张嘴就干呕了起来,她赶紧拿帕子捂着嘴,却仍止不住呕意,难受得双眼冒泪。
她的反应太真实,萧筱一时也看不出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冯氏这胎也有四五个月了吧,反应竟还这么大?”
冯薇身边的宫女一边忙着倒水,一边请罪道:“皇后娘娘恕罪,承徽她怀胎辛苦,至今仍时常孕吐不止,不是故意殿前失仪,还望各位娘娘见谅。”
她这么一说,众人自不好怪罪,皇后也缓了缓神色,“罢了,御医看过没有?”
“回皇后娘娘,御医定期来请脉,也没说别的,只说承徽有些气血虚,要好好调理补养。”
“嗯,本宫库房里还有些百年人参,赏赐两株给冯氏。你好好补补气血,生下个健康的皇子来。”
冯薇激动不已,连忙行礼致谢。
王皇后摆摆手,说起了正事:“今日叫诸位姐妹过来,是因为本宫接到信,御驾明日便到洛阳,不出两日,陛下就要回宫了。”
“大行皇帝薨逝,陛下至孝,心中哀恸不已,这几个月清减了不少。前头朝廷上也是千头万绪,咱们姐妹安坐后宫,也要想想办法,让陛下开怀些才好。”
郑云昙略思索了会说道:“皇后娘娘说的是,妾刚刚想到,下月初八正是娘娘千秋。虽说刚出丧期,不好大摆宴席也不能动歌舞,不如便安排一场小宴,只后宫姐妹们聚聚,大家各自出些才艺为娘娘贺寿,顺便请了陛下来看,正好让他松泛松泛。”
底下众嫔妃听了,都有些骚动,连冯薇一个孕妇,都露出些期待之意。
只有萧筱一脸茫然:才艺?什么才艺?现场针灸算吗?
完了,小时候被爷爷押着背医书,认穴位。长大好不容易熬过八年医学院,光念书考试就差点肝到头秃,哪有时间学才艺?
她茫然四顾,却惊喜发现还有一个人也跟她一样,如坐针毡,如鲠在喉,如芒刺背。
那就是出自武将苏家的苏青青。
同是天涯沦落人,萧筱情不自禁递过去一个同病相怜的笑容,对方一愣,有些莫名地也回了一个笑。
确认过眼神,都是没才艺的人。
她们俩的这点小互动,却被郑云昙看了个正着,下一刻萧筱又被cue了:“对了,我记得萧妹妹熟通音律,到时咱们可有耳福了。”
萧筱一脸惊慌:你在胡说什么?熟通音律?
她狗屁都不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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