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傅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跳舞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馨月看到,王仁义和傅深往车子走过来,她从副驾驶上,伸出头说:“王仁义怎么接个人,都要这么久啊,傅营长听我爸说,你回去几天,结婚了,那位女同志就是你的媳妇吗?长得真娇小,怪不得文工团有个女兵喜欢你这么久,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原来是喜欢,这一款的。”她爹是旅长,放假就回部队住。以前她一休假,王仁义就要请假陪她,要是不请就发脾气。王仁义也不管她。今天一早看到,王仁义在医院门口等她,心里还挺高兴的,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听到他说要去火车站接人。这才知道,他是有目的,根本不是真心,想跟她逛街的。而且那个走在傅深身边的女人,柔柔弱弱的,她最讨厌这种人了。她表妹就是这种人,小时候在这种人身上,不知吃了多少亏。现在为了这种人,还要她在火车外面,等了这...
《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贾馨月看到,王仁义和傅深往车子走过来,她从副驾驶上,伸出头说:“王仁义怎么接个人,都要这么久啊,傅营长听我爸说,你回去几天,结婚了,那位女同志就是你的媳妇吗?长得真娇小,怪不得文工团有个女兵喜欢你这么久,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原来是喜欢,这一款的。”
她爹是旅长,放假就回部队住。
以前她一休假,王仁义就要请假陪她,要是不请就发脾气。
王仁义也不管她。
今天一早看到,王仁义在医院门口等她,
心里还挺高兴的,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听到他说要去火车站接人。
这才知道,他是有目的,根本不是真心,想跟她逛街的。
而且那个走在傅深身边的女人,柔柔弱弱的,她最讨厌这种人了。
她表妹就是这种人,小时候在这种人身上,不知吃了多少亏。
现在为了这种人,还要她在火车外面,等了这么久。
她不生气才怪。
王仁义尴尬极了,贾馨月知不知她在说什么啊。
什么文工团,女兵喜欢傅深。
那个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
他刚想开口,傅深冷冷说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贾馨月脸色一滞,没想到,傅深这么不给她面子。
王仁义回头着傅深,苏月露出谦意的笑,然后打开驾驶座位的车门。
坐上来,小声说道:“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不是人人都像我,会忍着你的脾气。”
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当初,怎么就脑子不清醒,同意和她处对象的。
车外,傅深朝着苏月严肃说道:“我没有喜欢文工团的女兵,也没有女兵喜欢我。”
现在他们两个对,对方的过去一点也不了解。
他还好,知道,苏月和江淮东从小因为她爹的原因,口头上,定过亲。
苏月是一点也不了解,他的过去。
就连他的家庭情况,他都不敢开口告诉她。
只简单告诉他的,职业,年纪。
看来,回到部队要把他所有的事情,说清楚才行。
不然,他出去做任务,经过家属院有些大娘们,胡说八道。
回来,天都变了。
苏月扬起头,看着傅深说:“我相信你。”
车上那个女同志,明显就是对她有敌意。
也不知她的敌意从哪里来,是为她的好姐妹,还是为她自己。
以前贾馨月是想追傅深的,傅深对她不感冒。
每次在饭堂吃饭,贾馨月就坐到傅深旁边。
她一坐下来,傅深刨了几口饭,就离开。
几次之后,贾馨月觉得丢了面子,找她爹贾清华想想办法。
贾清华说,傅深不适合她,要是想找一个可以拿捏的男人,王仁义比较适合她,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人要,转头就追王仁义。
她和王仁义在一起,傅深还被笑话了好一段时间。
说他自作多情,人家贾馨月喜欢的是王仁义。
还教唆王仁义不要和傅深玩,王仁义第一次有女同志追,肯定是要听对象的话的。
偷偷和傅深说对不起,自己不能跟他接触太近。
傅深无所谓,他当时心里只把,江淮东当成好兄弟。
三个月不到,王仁义又来找傅深说对不起,他错了。
苏月他们上了车,一开始那段山路还好好的,后面就不行了。
走一步,一会儿把人从左边歪到右边,一会儿停顿一下,然后在人没注意的时候,往上一刨,头顶都要碰到车顶了。
傅深吓得赶紧把苏月拉进他怀里,轻声说道:“没事吧。”
他知道路不好走,第一次看到整个人都刨起来的。
苏月紧紧抓着傅深胸前的衣服,心有余悸说道:“没事,还好有你。”
王仁义说:“嫂子坐好了,后面的路,都是这样的。”
苏月应了一声。
同时,她心里也在想,以后要买什么东西,出一趟都害怕。
脑子都要震乱了。
傅深一直低头关注着苏月的表情,看到她皱着眉头。
“怎么啦,不舒服?”
贾馨月听到傅深这么温柔的声音,忍不住转过头。
看到苏月整个人趴在傅深的怀里,而傅深一只手抓着扶手,一只手抱着苏月。
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女人凭什么。
她想开口说几句讽刺的话,傅深一个冷漠的眼神看向她。
她立刻转过头,不敢说了。
苏月说:“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以后出来买东西,有点害怕,这路太抖了。”
还好,傅深没有建议吃了饭再回来。
她也听话,不嘴馋。
王仁义闻言,哈哈一笑:“嫂子,你不用害怕,出来买东西,不是非要走这条路的。”
苏月好奇,“其他路没有这么抖吗?”
“不是,其他的路是水路,可以坐船。”
听到是水路,苏月整个人一哆嗦。
这是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村里那条河很深。
从岸上看,河水是深绿色的,而且河水流得很缓慢。
傅深感受到苏月,一哆嗦,眼神一闪。
她为什么听到水路,会害怕成这样子。
难道是小时候,洗衣服掉进过河里。
王仁义不知道苏月的心里所想,继续说着。
“从部队走到码头要半个小时,很多家属坐不了部队后勤的车,就会选择走半个小时,去坐船。”
害怕深水这个问题,苏月想克服一下。
她以后要在部队住了,出去外面买东西,不是坐后勤车就是坐船。
要是坐船近的,她宁愿坐船。
坐车太抖了,坐船她害怕的话,闭上眼睛就好了。
她说:“那河大不大,水深不深啊?”
“河道大概五百米宽,深肯定是深的,那水的颜色都是绿色的,不是有句话说,水黑则渊,水绿则深。”
苏月听到这话,抓着傅深衣服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想坐船的念头,减了一大半。
傅深低头看着紧紧抓着他衣服的手,收回对苏月有一点了解的话。
贾馨月听着王仁义和苏月两人,一个懵懂地问,一个把知道的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突然想起,王仁义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一个爱说话,爱咧着嘴笑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话变少了,不爱笑了。
他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方向,只是实在不太敢相信。
苏月缓缓说道:“……王莲是不是一直想让她的女儿,认你和赵婶做干爹干娘?”
赵秀兰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云云和我侄女是同时出生的,从那时起她就想让孩子认我们做干爹干娘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变过这个想法。”
在她看来,自己不答应认干亲,纯粹是不想亏待自己的女儿。
苏月摇头,认真解释道:“不一样的,她从唐云云出生那天起,就想着把她的女儿和唐云云调换,只是唐叔一直在旁边守着,她没找到机会,这才退而求其次想到认干亲这一招,她已经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而你们就只有唐云云这一个孩子。”
这番话,是唐云云死后,王莲亲口向唐建国夫妻俩坦白的。
王莲当时以为这么做,能把唐建国夫妻俩逼疯,到时候唐建国家里的,所有东西就能落到她手里。
其实苏月本不想说出这件事,毕竟除了王莲自己,现在根本没人知道。
要是唐建国他们追问,她是从哪里听来的,她也只能想办法撒谎圆过去。
好在,他们都愣住了,并没有追问。
或许是他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苏月也不再纠结,反正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她回到刘美丽家,只见一家人都围坐在一起,那架势,明显是在等她回来做饭。
苏月的感觉没错,下一秒就听到刘美丽扯着嗓子喊道:“可算舍得回来了,还不赶紧去做午饭?一天天的,啥事儿都不干,就知道博取别人同情,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被埋到那个山坡上去了,哼,就算唐建国帮你又怎样?赵秀兰不同意,你还不是没地方可去。”
苏月没有动弹,这时,一向沉默寡言的二叔开了口:“苏月啊,你二婶都跟我说了,你拿了江淮东家给的三十块钱精神损失费,你还住在我们家,你所有的一切自然就都属于我们家,还有,你要嫁给另一个军人同志,他给的彩礼钱,你也得一并交给我们,好了,大家肚子都饿了,你先去做饭,等吃完饭,咱们再细谈。”
苏月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既想要她的钱,又想使唤她做饭。
要是换作上辈子那个唯唯诺诺、无依无靠的自己,说不定还真会乖乖照做。
刘美丽听着苏月的笑声,心里莫名有些发毛,质问道:“你笑什么?”
在她印象里,这个小贱人以前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哪曾这样笑过。
“笑你们大白天就做起了白日梦,笑你们自以为聪明,把别人都当成傻子。”
苏月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的好二叔,刘美丽打骂我、不给我饭吃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阻拦?现在看我身上有钱了,就说是你们家的,你们可真够厚脸皮的。”
这个家,她是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傅深说等他给领导打完电话,就去买火车票离开。
原本以为还能再熬一天,可照现在这情形,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苏小梅在一旁叫嚷道:“不给钱,就滚出我们家!”
苏月毫不犹豫地回道:“离开就离开!”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要把刘美丽藏的,所有钱都拿走,而且还不能让他们和村里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苏小梅一愣,以往她总是叫苏月滚出家门,苏月都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强硬?
她想到了那个军人,嘲讽道:“你不会以为嫁给,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他就会对你好一辈子吧?像你这种无父无母的人,他父母不得嫌弃死你?霍霍人家的儿子,到时候人家把你扫地出门,可别哭着回来。”
苏月看着苏小梅,意味深长地说:“希望你没有,哭着回来的那一天。”
她并不在乎傅深的父母会不会嫌弃自己,只要傅深不嫌弃就行。
他们刚聊天时,傅深对自己父母的事只字未提,她也没有多问,反正以后总会知道的。
反观苏小梅要是嫁给江淮东,那就难说了。
江淮东连战友都能算计,又怎么会放过任何阻碍他走向所谓“璀璨人生”的人?
到时候,苏小梅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苏二叔不耐烦地说:“既然你这么嫌弃我们家,那你现在就走,我们家地方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苏月立刻走到门口,大声喊道:“各位叔婶,快过来看看呐!我现在要收拾东西离开我二叔家,希望你们能来帮我做个见证。”
苏二叔一听,觉得丢脸,赶忙躲进屋里。
不少人听到喊声,纷纷过来询问,做什么见证。
苏月先是向大家道谢,然后说明了原因:“你们也都知道我二婶的性子,我怕一离开他们家,家里要是丢了什么东西,肯定会赖到我头上,所以,我想请你们进去看着我收拾东西。”
众人一听,纷纷应道:“没问题。”
几位热心的大娘,跟着苏月一起走进屋里。
苏月的东西很少,很快就收拾好了。
在收拾的过程中,她用意识悄悄探向刘美丽的房间。
苏月拿着布包,来到一座无人居住的老宅。
她回头看了看,确定没人跟来,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入空间后,她一口气吃了两个肉包子,肚子这才没那么饿了。
这副身体已经好久没沾过油水,她怕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不敢多吃。
碗里一滴水都没有,这个空间一天只产出一碗水,要到明天才会再有。
这时,她看到草地上放着,从刘美丽钱袋子里拿来的钱。
她数了一下,有两百多块,还有一些肉票和布票。
她离开刘美丽家后,还没来得及告诉唐建国。她得去说一声,等傅深回来,只要告诉他,自己在这里就行了。
她把布包放进空间,然后走出门口。
只见一个身形消瘦、满脸透着死气沉沉的男人,手里抓着几根木柴,正朝着牛棚走去。
苏月看着这个人,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可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见,她才突然想起来。
他不就是上一世,跳进她死去的那条河里的……
他死后的第二年,牛棚里的几个老人,都被专车接走了。
有人说,要是霍学深再坚持一下,他也能迎来光明。
牛棚里的这几个人,在村里行事极为低调,低调到村里人几乎,都快忘了他们的存在。
苏月以前基本没遇见过他们,唯一一次见到霍学深,还是他跳河的时候。
霍学深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女同志,问道:“同志,你找谁?我帮你叫他出来。”
随后,他盯着王仁义,表情严肃:“你跟我来。”
王仁义转头,嘱咐苏月:“嫂子,你带着秦芝芝先去你家。”
苏月点点头。
见苏月点头,王仁义又对着秦芝芝,刚要开口。
秦芝芝就挥挥手,“你快去吧,你领导等会更要生气了。”
这王仁义傻呆呆的,这么容易轻信他人,才给自己招来麻烦。
希望经过这次,他能好好反省,就算对待弱小之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苏月带着秦芝芝回到家,家里没有杯子,便用碗给她装了碗水。
秦芝芝接过来,真诚地道了声谢,仰头咕噜咕噜喝下去。
喝完一碗,觉得还不解渴,眼巴巴地看着苏月。
苏月笑着接过碗,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又倒了一碗出来。
秦芝芝一口气喝了两碗水,这才感觉没那么渴了。
苏月看着秦芝芝,心里充满了疑问,她特别想问秦芝芝是不是也重生的?
如果不是……
为什么对吕强媳妇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
又怎么会这么准时来到部队,就像提前知道王仁义会出事一样?
要是没有特殊记忆,她又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可她们现在还不熟悉,苏月一时不知道从何问起。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开口:“同志,你是哪里人啊?以前就认识王仁义吗?”
秦芝芝微微一愣,“我跟王仁义是老乡。”
同城的“老乡”。
苏月若有所思哦了一声。
“你呢,叫什么名字啊?”
瞧着年龄似乎还没自己大,竟已是一名军嫂了,这让秦芝芝心底满是惊叹。
苏月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我叫苏月。”
秦芝芝听闻,秀眉瞬间紧紧皱起,这名字莫名有些熟悉。
印象里,书中似乎提过这个人名,可又没着重描述。
她认真回想,却依旧模模糊糊,好似有,又好似没有。
毕竟这本小说,她是很久之前看的,其他内容早已记不太清,唯独对男主、女主,以及他们身边发生的事,还有王仁义的遭遇,印象深刻。
在书里,王仁义的经历实在太悲惨了。
苏月见秦芝芝在听到自己名字后,眉头紧皱,问道:“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秦芝芝连忙摆了摆手,“没有,你名字很好听。”
苏月笑了笑,没有再多言语。
怎么可能没问题?
上辈子,自己压根没有机会来到部队。
秦芝芝知晓王仁义的那些事,听到自己名字,肯定在琢磨,自己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不过先不管了,只要她愿意开口,总会弄清楚的。
苏月想到自己出去送信,早饭还没吃,便开口问道:“秦同志,你吃不吃面条,我去煮。”
秦芝芝摸了摸早已咕咕叫的肚子,忙不迭点头:“吃。”
她穿进书里后,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傻子。
是现在的爹娘,在回村路上遇见她,便把她带回了家。
等她清醒过来,半年时间已然过去。
王仁义被人污蔑,就在这几天。
她立马找到爹娘,说:“我要回家一趟,你们能给我点路费吗?以后我一定会还你们的。”
爹娘虽满心不舍,可还是拿出钱来,还让支书写了介绍信,一路将她送到火车站。
秦芝芝历经波折,晃晃悠悠坐了两天半火车,终于抵达滨城。
凌晨六点下火车后,她又马不停蹄赶到汽车站,坐上最早一班汽车。
好不容易到了镇上,却发现没有车去部队,急得她直跺脚。
听旁人说有船能到,她赶忙找到坐船的地方,却没瞧见船影。
王仁义张了张嘴,“……”
好家伙,摸帽子的事现在就被认定了。
他长叹一口气,“如果不是特务,你怕什么?只是报备一下而已。”
秦芝芝迅速躲到苏月身后,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去。”
去了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电视里这个年代对付特务的手段五花八门,她不怕特务,她又不是。
她怕的是,那些特殊部门。
万一看出来,她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把她活生生解剖研究怎么办?
不去,坚决不去。
王仁义看着躲在苏月身后瑟瑟发抖的秦芝芝,眉头紧皱:“你不去更让人怀疑,我很感激你帮了我,但不能因为这个就不上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包庇特务这种事,他绝不能做。
苏月感受到秦芝芝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剧烈颤抖,便朝着王仁义开口:“秦同志还不确定是不是呢,你这样说会吓到她的,不如我跟她聊聊,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
秦芝芝像找到了救命稻草,紧紧缩在苏月身后。
王仁义也意识到自己没弄清楚情况就怀疑,话说得有点重。
他歉意地点点头:“麻烦嫂子了。”
毕竟她们都是女同志,沟通起来更方便。
他心里也盼着秦芝芝不是特务。
可秦芝芝身上疑点重重,政委这会儿正忙着处理吕强几个村民的事。
等处理完,迟早会找秦芝芝问话。
苏月带着秦芝芝走进房间,轻轻关上门。
她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看着秦芝芝,语气笃定:“我相信你不是特务。”
秦芝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激动地拉住苏月的手:“你真的相信我?”
苏月坚定地点头:“我相信你,但你也得如实告诉我,江淮东最后娶的妻子,到底是谁?是哪个首长的女儿。”
秦芝芝脸上满是震惊,愣愣地看着苏月。
苏月看到秦芝芝这副表情,心中暗笑:哪个傻蛋会派这么藏不住事的人来当特务。
在苏月心里,秦芝芝是特务的嫌疑已经基本排除了。
秦芝芝刚想摇头,苏月就说:“你不要急着否认,我知道你一定认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出了这个门,我保证,不会告诉第二个人你的秘密。”
秦芝芝彻底愣住了,书里世界的人都这么敏锐吗?
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异常了?
那些穿越女又是怎么在这土著面前混得风生水起的?
自己穿书纯属偶然,应该很快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要是告诉苏月,她能说服王仁义不告诉部队,自己或许能顺利脱身。
心想着,看向苏月,可她能信得过吗?
苏月露出一抹微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秦芝芝咬了咬嘴唇,“你真的不会告诉别人,还能保证我能顺利离开这里?”
苏月用力点头:“你说的话,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至于你……”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秦芝芝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至于什么?”
“至于你能不能顺利离开,你又不是特务,这个问题不用担心,等你说完,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圆了知道吕强媳妇讹诈王仁义的过程,你从别的地方过来,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动机,部队肯定会找你谈话的。”
秦芝芝瞪大了眼睛:“啊?部队还是要找我?”
说了还是躲不过,那她到底还要不要说啊。
苏月:“肯定要找的,你想想,一个人莫名其妙知道案发现场的经过,公安知道有这么个人,能不叫他去解释清楚吗?”
王静怡呵了一声,站起来,望着郝春花跑过来的方向说:“怕不怕她?”
苏月愣了一下,坚定说道:“不怕。”
她现在力气很大,能打架。
“那就好,这种人,第一次跟她交手就不能输,就算打不赢骂不赢,哭也要哭赢她,下次她就不敢到咱们面前,耍威风了。”
张兰花看看王静怡,又看看“乖巧”的苏月。
一脸茫然,她看错人了吗?
郝春花跑过来了,她对着苏月说:“你就是傅营长媳妇吧,这菜地原本是牛营长的,他退伍前,我不知道你要来随军,现在菜,我已经种下了,没有现在就让给你种的道理,至少要过了这个季节,番薯叶过季了,我才能把菜地还给你。”
她故意这样说的,菜已经种下,她又不是不还,是等菜过季了,再还回去。
她跑过来,有不少人跟着,她们听到她这样说,肯定也会觉得合理,站在她这边的。
到时闹到部队去,她也有理。
苏月一听,不客气说道:“在番薯叶过季之前,你家菜地种的菜,我是不是可以随便摘?还是你每天给钱我,去菜市场买。”
王静怡:“……”没让她失望。
张兰花以及跟着郝春花过来看热闹的人:“……”
谁说傅营长的媳妇,柔柔弱弱的?
都开口问人家给钱买青菜了,现在谁家会花钱买青菜啊。
花钱买猪肉,不香吗?
郝春花没想到苏月会这样说,脑子转不过弯,反驳道:“我家种的菜,凭什么给你摘。”
苏月板着脸,毫不示弱地说:“那我家的菜地凭什么给你种,还要等番薯叶过季,谁给你的脸。”
“我不说了,不知道你要来随军,这菜地,空着也是空着,我不浪费土地,也没有错。”
苏月冷冷说道:“你那不叫浪费土地,你是占便宜,以为种下菜,菜地就是你的了,马上把你的番薯叶,还有白菜苗移回你的菜地,不然,我送到猪圈给猪吃。”
王静怡刚说了,部队里也养有猪。
郝春花指着苏月说:“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不是说了,菜地会还给你的。”
只是,不是现在还而已。
苏月无语,“到底是谁不讲理,菜地被你霸占了,没青菜吃,说在你家摘,又不给,我没菜吃,去你家吃饭,等我家有菜地种了,我就回来,你说,行不行?”
“那怎么行。”郝春花反驳。
“你也知道不行?”苏月讽刺。
“郝春花,马上给我滚回去。”秦刚吼道。
听到秦刚的声音,郝春花,吓得一哆嗦。
她说:“孩子爹,你咋来了?”
王静怡说:“秦营长你来了正好,你过来听听,你媳妇说得对不对,不要等下,又说我仗着陈国华,欺负她。”
秦刚走过来,朝着王静怡说:“嫂子,不要和郝春花,大字不识一个的人,一般见识,这地该是谁种的就是谁种的。”
他在训练,有人跑过来跟他说,他媳妇因为菜地的事,和政委媳妇又吵起来了。
他下意识就想去找陈国华,那人却叫住他。
就是陈政委的意思,叫他去处理。
王静怡说:“这已经不是,该谁种就谁种的问题了,这地本该就属于傅营长家的,郝春花却说,菜地她种了,要等番薯叶过季了,才能把菜地还给苏月,行,她要种可以,苏月问她,菜地已经给她种,在这几个月,能不能去你家菜地,摘菜,郝春花不给,你说说,大家都靠着自家男人那点工资过日子,部队分有地,种点青菜,可以省点钱,却不能种,几个月都要花钱买青菜,还说苏月不讲理,你说,到底是谁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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