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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无删减全文

陵江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家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黎母即便有意训斥安如许,言辞也总得小心斟酌。而桂竹香不过是黎家的远房亲戚,凭什么指望黎母为她出头,去训斥自己这位本就不敢得罪太狠的儿媳?冉寄欢又道:“届时说不定我还能借花献佛,让婆母也跟着高兴一回。”从前她并不愿意讨好黎家任何人,今日怎这般顺从。桂竹香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冉寄欢,“你可有事瞒着我。”冉寄欢心口一跳,转过身背对她道:“你不是常说我是你生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吗?”桂竹香被这句话噎住,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会儿,湖边春色正浓,金轮穿过柳树的枝桠缝隙,在安如许的罗裙上轻盈游走,手背绒毛在暖阳里泛起细小的金芒。岸边,一位老翁静静地提着背篓,轻轻地坐在一块石上...

主角:云舒黎深   更新:2025-04-11 2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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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黎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陵江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家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黎母即便有意训斥安如许,言辞也总得小心斟酌。而桂竹香不过是黎家的远房亲戚,凭什么指望黎母为她出头,去训斥自己这位本就不敢得罪太狠的儿媳?冉寄欢又道:“届时说不定我还能借花献佛,让婆母也跟着高兴一回。”从前她并不愿意讨好黎家任何人,今日怎这般顺从。桂竹香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冉寄欢,“你可有事瞒着我。”冉寄欢心口一跳,转过身背对她道:“你不是常说我是你生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吗?”桂竹香被这句话噎住,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会儿,湖边春色正浓,金轮穿过柳树的枝桠缝隙,在安如许的罗裙上轻盈游走,手背绒毛在暖阳里泛起细小的金芒。岸边,一位老翁静静地提着背篓,轻轻地坐在一块石上...

《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安家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黎母即便有意训斥安如许,言辞也总得小心斟酌。

而桂竹香不过是黎家的远房亲戚,凭什么指望黎母为她出头,去训斥自己这位本就不敢得罪太狠的儿媳?

冉寄欢又道:“届时说不定我还能借花献佛,让婆母也跟着高兴一回。”

从前她并不愿意讨好黎家任何人,今日怎这般顺从。

桂竹香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冉寄欢,“你可有事瞒着我。”

冉寄欢心口一跳,转过身背对她道:“你不是常说我是你生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吗?”

桂竹香被这句话噎住,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湖边春色正浓,金轮穿过柳树的枝桠缝隙,在安如许的罗裙上轻盈游走,手背绒毛在暖阳里泛起细小的金芒。

岸边,一位老翁静静地提着背篓,轻轻地坐在一块石上,手中垂钓,周围的寂静被偶尔的水波轻轻打破,倒是一派安详悠然的景象。

安如许弯腰望一眼,心里哟呵一下,感叹道:收获颇丰。

正要厚颜无耻讨要时,忽闻对岸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清脆得像是春风撞响了风铃。

她抬眸一看,只见湖对岸,一个少年正迎风放着风筝。

少年一袭春衫,衣角翻飞,眉眼间透着一股未经世事的张扬与意气风发。

他的皮肤白净,衬着日头,仿若温润的美玉生了光。

他双手牵线,神情专注,手中风筝扶摇直上,翻飞如灵动的雀鸟,笑声也随着风筝一起跃上青空,透着一股自由自在的洒脱。

安如许支着下巴,看得饶有兴味。她见惯了黎深与循规蹈矩的世家子弟,个个绷着脸,沉稳自持,笑容似乎要掂量好分寸才肯施舍出来。

哪里像这少年,连笑都笑得肆意张扬,仿佛世上没有什么能拘住他似的。

她自诩眼光独到,尤其是在挑选好看的男人这方面,更是得心应手。

看着这位年纪大约比她小上一两岁,倒也无妨,年龄不过是数字罢了。

她会心一笑,道:“这是谁家少年郎,生得如美玉一般,温润如斯,真是赏心悦目。”她目光定在那处,眉眼间尽是欣赏。

云舒咬着花馍,懒懒地瞟了过去,淡淡地道:“他啊,赵家的傻儿子。”

“啊?”安如许嘴巴微张,心头梗了一下。

傻子?

云舒看她那副呆滞模样,解释道:“嗯,听说小时候摔坏了脑袋,至今不大正常。你看他那傻乐呵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来,哪里像个正常人。”

安如许的表情瞬间变幻莫测,她缓缓收回目光,带着几分不满与失望,悻悻然道:“无趣,回去了。”

再好的春光也绊不住她的脚步。

“啊?”云舒没料到她的转变如此之快,愣了片刻,随即毫不犹豫地跟上了她的步伐。

回到马车上,安如许一直在扼腕。

可惜了,怎么会是个傻子呢。

铜壶滴漏声碎,梆子敲过三巡,黎家大院的门环金兽在月光下泛着冷冽寒光,恰似沉睡巨兽的鎏金獠牙。

灯笼在黎深指节间轻晃,他每一步都踏碎自己扭曲的斜影。

东廊转角忽起穿堂风,灯芯爆出三点金花,霎时将整面影壁照得通明。

不远处的栖云轩依旧灯火通明,黎深步履轻盈,跨过月洞门,目光无意间落在屋内。

但见安如许半幅身子都伏在黄花梨卷云纹翘头案上,专心致志地书写或画些什么。


不知哪位妇人高喊一声。

满堂皆寂。

几息的沉默过后,便彻底爆发了。

“黎大夫我也能生!”

“黎大夫,这十里八乡的人都夸我贤惠能干,肩挑担子,手提米袋,做得了农活,烧得了好菜,样样都行。”

“黎大夫……”

“黎大夫……”

少女和妇人们拥做一团,尤其是几个妇人格外大胆,扯着自己的衣衫,露出白晃晃的皮肤,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自己哪儿不舒服,还一边扯开衣襟雪白的颈子如剥开的菱角。

尤其是那几个身材浮凸的,挤上前不停的扭腰摆臀摆动着,跟一阵阵白花花的浪潮,直拍入眼底。

那些妇人坦然得紧,一时间分不出到底谁嫖谁。

“我夫人略懂医术,让她先替你们看诊。”黎深说完转身退到暗影处,去寻安如许。

却只看到了一脸呆滞的云舒。

“夫人呢?”黎深压低声音。

云舒摆摆手,慌张道:“夫人方才说累了,想出去透透气。”

黎深又道:“去将她找回来。”

“黎某稍感不适,暂且歇息片刻。两名学徒虽资质平平,然承我几分衣钵,替诊一二,当无大碍。”

羽鸿、羽灵被点了名字,忙不迭的走上前来,宛如城墙一般,将这波浪潮挡下。

妇人们见状有些悻悻然,却又不好发作,只对着两人龇牙咧嘴的好不凶悍。

羽鸿和羽灵得了命令不敢退缩,硬生生的扛下无数眼刀子,那群妇人胡搅蛮缠无果,兴致全无,一脸扫兴的退了下去。

未出阁的少女们虽然羞涩,却也不甘示弱,心中已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缠人的本领也逐渐炉火纯青。

借着妇人被羽鸿和羽灵拦下的时机,追上黎深的脚步,心里还是羞赧的,不大敢跟着。

因带来的几味药材不够,褚枫暂时离开,那几个女子见不到褚枫胆子也渐渐变大了。

黎深终究是避无可避,脚步一顿,神色淡漠,目光沉沉扫过那群缠人的女子,眉宇间虽无怒意,却自有一股疏离而威严的冷峻。

“我既是大夫,来此是为病患解忧,而非儿女私情。诸位若是身染病疾,尽可上前求诊,若并无不适,便请自重,莫要耽误真正受病痛折磨之人。”

他顿了顿,视线掠过那些明里暗里向他抛媚眼的女子,语气更淡:“况且,我夫人就在此处,诸位当着她的面如此纠缠,未免太过失礼。我素来敬重夫人,不愿让她为这些旁枝末节之事烦忧。”

此言一出,人群骤然寂静。

安如许躲在一旁高耸得草垛里偷看,乍闻此言,却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她狐疑地瞥了黎深一眼,心想——这话怎得听着怪有几分“惧内”的意味?

她如今在这些崇拜黎深的姑娘眼中,已是数罪加身,可不能再添一条罪状。

黎深面色冷淡,正欲开口驱赶,肩上一沉,安如许笑盈盈地凑了过来,“哎呀呀,夫君风头无两,倒似踏春少年郎,连这义诊亦不像是来考验你医术的,反而成了姑娘们自荐姻缘的鹊桥会。”

她扫了眼那些怒视自己的姑娘,脸上带着玩味,声音轻浅,却不失锋利:“不过,既然大家言语未尽,不如我代夫君一并开解。毕竟,治病救人乃是正事,姑娘们有什么想说的,也可先与我细谈。”

“这里便交给夫人了。”黎深与她擦身而过时,丢下一句话。

安如许摆摆手,一脸游刃有余的表情:“夫君且去普度众生,待本夫人用祖传的‘河东狮吼散’镇住场子,保管连月老的红线都吓得自行打结。”


门外的惊春正欲再喊两嗓子,忽然余光瞥见黎深已站在檐下,原本昂扬的气焰瞬间如夏日草头遇霜,瘪了个干净。

“大……大公子……”她的声音硬生生哑了三分,原本挺直的腰板也渐渐弯下去。

完了!

还真出来了……

惊春感觉不可思议……

黎深扫了她一眼,声线低沉,似雪岭寒风裹霜而至:“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他说完,也不等她回应,转身便要离开,袍角掠过微光,落在地上如寒影划过,清冷至极。

就在他即将迈入栖云轩时,忽然定住脚步。

成婚三载,无子无嗣,许氏又善妒跋扈,惹得母亲多有不满,这才挤进来一个妾室。

若再惹母亲不快,难保府中不会再添新妾。

如此一来,于他,于安如许,皆非好事儿。

他略一沉吟,旋即转身,却在回廊处瞧见正缩着身子如鹌鹑般的惊春。

“大公子,不去看看大夫人吗?”惊春试探着开口,语气里带着讨好的谄媚。

黎深扫过她微微颤抖的身形,手中宽袖一拂,“伺候主子,当有分寸。你若不懂规矩,便从头开始学起。”

他语调平静如常,却透着股令人背脊生寒的压迫感。

惊春闻言,冷汗涔涔而下,赶忙屈身一礼:“奴婢知错,实在是……”

她吞吞吐吐,本想将责任推给安如许,可话到嘴边,对上黎深凌厉的眼神,不敢再多言。

人未叫到,惊春也不慌,心里早已打好腹稿前去应付安如许。

这等事儿,早已信手拈来。

她人未到声先至,一句冷嘲热讽隔着门帘传了进去:“大公子怕是叫冉氏那狐媚子迷了心窍,连咱们大夫人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新欢正浓,旧情全散,真真让人心寒!”

她声音如针,刻薄的每一个字都像带刺,偏生装出一副为安如许抱不平的模样。

未及再絮叨几句,便被云舒一把拽住。云舒连忙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嗓子急道:“惊春姐姐,小声些,莫扰了夫人歇息。”

惊春撇嘴不满。

都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睡得着,真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昨日夜里,冉氏生母桂竹香已得知冉寄欢独守空房一事。

今晨天未明,便跑到黎母面前想要告上一状。

刚成婚那会儿,黎母对安如许很是照顾,亦很满意这桩姻缘,可时日一久,便发现安如许心境狭隘,每日只知争宠嫉妒,渐生厌烦。

闲言碎语渐多,周围人常在她耳畔细数安如许的种种不是,黎母心头愈发感到不满。

桂竹香与黎母关系本就说上亲厚,她求上门时,黎母生了恻隐之心,便将人留下了,入住黎家这些年倒是懂得投其所好,与黎母关系拉近不少。

卯初天光透雕棂,金缕拂槛,满室浮光跃。

桂竹香一边整理着茶几上的茶具,一边强打精神道:“咱欢儿出嫁第一日,便迎来了这样好的天气,看来日后的福气不会少。”

黎母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茶,目光不知觉的落在她裂口的指腹上,旋即问,“可是又出去做绣活了?”她绣工不算好,倘若真想靠做绣活养活自己,只能勉强度日。

可桂竹香性子懒,不曾真正好好做过工,今日亮出指腹伤痕,也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罢了。

桂竹香尾音拖出颤巍巍的哭腔:

这会儿倚靠在车厢内,忽然感到一阵不适。那股反胃的感觉迅速涌上,她猛地捂住口,心脏不由得一紧。

随身伺候的丫鬟缃荷见状,脸色不由大变,急声道:“完了!姨娘定是着了大夫人的道。”

言下之意,她被安如许投毒了。

看来府邸下人,都已预算到了会有这么一日。

有那么一瞬间,冉寄欢也是这么认为的,当即吓得浑身发冷。

“休……休要胡言乱语……”

可安如许何故将她骗到郊外来投毒,在黎家岂不是更加方便,更能掩人耳目?

难不成她真蠢到如此地步?

“姨娘,回到府邸咱们还是将此事告知大公子吧。”可见缃荷心中对安如许极为不满,黎府上下,无论是内院还是外廷,皆将她视作摆设,根本不将其当作主子看待。

不管她是真中毒还是假中毒,此事都不能让黎深知晓,若不然,她怀孕的事便包不住了。

她一时有些心烦意乱,禁不住开口训斥缃荷:“你如何就能确定是大夫人下的毒?如此草率下结论,若是传到表哥耳中,岂不让人笑话我不识大体,日后我如何再在他面前抬得起头?”

都这个时候了,还顾什么大体不大体,即便不是安如许所为,借此良机,让黎深多了在意她,不也很好?

缃荷虽然心有疑虑,却看不透冉寄欢的心思,心里一阵惶恐。

“奴婢知错。”

马车进城,冉寄欢的身体异样竟然在这一刻悄然好转。

街巷里,花馍的香气扑鼻而来,温润而舒适,像是春风拂过,让人瞬间恢复了几分生气。

她忍不住吮了吮嘴唇,差遣缃荷去买了几个花馍,轻轻放在嘴里细细咀嚼,香气透过舌尖渗入心底,胃里的不适似乎也随之渐渐消散。

缃荷见她能吃得下食物,担心她中毒的疑虑打消了几分。

为免自己落得照顾不周的罪名,她颤颤巍巍的提醒一句:“姨娘当真不去找大夫瞧瞧?”

冉寄欢咀嚼的动作微微停顿,几个呼吸过后,才淡淡开口:“不必了。”她的语气清冷,但心底却在盘算另一件事——该如何说服桂竹香同意她前往红梅岭?

她前脚刚到映雪轩,安如许派遣的,护送她前往红梅岭的几个护卫和婢女便紧跟着出现了。

安如许已既打点好了一切,又怎么会给自己下毒。

她为自己方才在马车内的怀疑感觉到荒谬可笑。

果不其然,冉寄欢一开口,桂竹香便气得跳脚。

“安如许让你替她去红梅岭?她揣的什么心思,你能不知道?”

冉寄欢却依旧冷静,眼皮微垂,语气平淡:“走一趟,倒也不妨事。”

桂竹香伸手指戳了戳她脑门,怒不可遏:“傻姑娘,她这是想着法子磋磨你呢,你若是逆来顺受,日后岂不被她轮番折磨?”

“可她才是大夫人,想要如何不过一句话的事儿,不管怎样,我都得受着。”冉寄欢语气平稳,却带着几分无奈与淡漠。

“这可不行!我得去找你婆母替你说个公道!”桂竹香气愤难平。

冉寄欢轻轻一笑,语气平静却犀利:“母亲在婆母面前已不是第一次数落大夫人了,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说多了,怕是惹婆母厌烦,何况,你以为大夫人是如何在黎家过得顺风顺水的,只因她得婆母和表哥宠爱吗?”冉寄欢一连串的质问,让桂竹香哑口无言。


“身兼多职,做婢子做到你这个份上,当真是难得,怪不得旁人都比不过你这份周到。”说罢,她瞄的云舒一眼:“云舒啊,往后跟惊春多学着,免得被人耻笑不够机灵。”

云舒一怔,连忙道:“是。”

惊春暗自咂摸,越发觉得不对味。

安氏似乎在阴阳她……

瞬间,安如许眉眼间的凉意散了,惊春因她多变的态度生出了警惕之心。

可转念又觉得她定是受刺激,才会如此反复无常,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不是说要送桃花酥吗?怎的还不动身?”安如许随意瞥她一眼。

惊春立刻低眉顺眼地应了,忙笑道:“好,奴婢这就与云舒一道去,正好也有个伴,路上也能多些热闹。”话虽说得恭敬,却是另藏算计——既然她信不过自己,那便拉上云舒好了。

反正云舒是个木讷好摆弄的,届时随意寻个借口将她支开,也省得多费唇舌。

安如许还是如从前那般好说话得很,“那便去吧。”

今日医馆格外忙碌,熙攘的人群将堂前挤得水泄不通。

惊春自知去的不是时候,却也不死心,多次搬出大夫人的头衔,并未受到特殊待遇。

这足以让她在心里将安如许骂上千遍万遍。

云舒在一旁说不上话,反正她也不会听自己的,乖乖当起了摆设,免得触了霉头。

“我等奉了大夫人之命,前来探望大公子,你们怎么这般刁难?”惊春咬着牙,声音虽柔,却因故意拔高而显得刺耳,惹得旁人纷纷侧目。

她刻意彰显“大夫人”的威风,这无端的张扬也让人愈发厌恶。

黎深的随从褚枫快步走出,眉头微皱,目光里带着三分冷意:“大公子早已立下规矩,看诊时不得轻扰。难不成在你眼里,大夫人的探望竟能压过性命攸关的大事?”

在惊春心里,医馆这些人不过都是贱命罢了,有何可大惊小怪的。

可话却不能由她嘴里说出来,转眸间眼中多了些许无奈:“大夫人的性子你不是不知晓,若是我未能将这桃花酥送出去,只怕……”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留给人无尽遐想。

“把东西给我。”褚枫冷面伸手。

惊春面上一喜,“多谢褚大哥。”她眸光穿过竹帘的缝隙,朝那一道身着花白色的身影看去。

一旁的药童伸手一拦,面无表情道:“两位姐姐请回。”

惊春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什么东西!

桃花酥送出去后,她心中暗自得意。

毕竟就算是安如许本人来了,未必能比她有用。

心情颇好地回到黎府,可一踏入栖云轩,却察觉气氛隐隐不对。

惊春迎上前,笑意盈盈地禀报:“奴婢幸不辱命,已将桃花酥亲手送与姑爷了。”

安如许叹了口气,神色古怪:“我知道。”她微微顿了一下,“我一向看重你的机灵能干,可你却不可因此恃宠而骄,更不能在外横行无忌,尤其是在医馆那等人命关天的地方。”

惊春先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她被人告状了。

“奴婢担心大夫人一番心意落了空,才稍显急切了些,实乃无心之过,还请少夫人明鉴。”

安如许露出为难之色:“你平日性子是莽撞了些,可今日医馆的人竟一同来告状,已将这事闹到我面前。我若不管不问,大公子日后岂不是为难?你让我如何替你开脱?”

惊春听得这话,神情有几分不解,目光不由得细细打量起安如许,试图从那张脸上找出些许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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