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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小说

白玉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景稚傅京辞,是著名作者“白玉衫”打造的,故事梗概:圣诞夜,珅城纸醉金迷的外滩,就连空气中都透着金钱的味道。几分钟后,所有人目睹了当红女星被拉上京圈财阀大佬的迈巴赫。在闪光灯不停的抓拍下,她被强制抱进车内。下一刻,她被顶在车窗边,向来矜贵的男人此刻浑身透着危险性。“不要在这里……会被拍到。”她的声音很淡却很酥甜,此刻气若游丝一般,让人感觉像一只醉酒的小狐狸。“你乖一点,讨好我。”熟悉又陌生的语气,不容反抗的命令。第二天热搜直接炸锅了,可等大佬暗中操作后,网络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5-04-28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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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景稚傅京辞,是著名作者“白玉衫”打造的,故事梗概:圣诞夜,珅城纸醉金迷的外滩,就连空气中都透着金钱的味道。几分钟后,所有人目睹了当红女星被拉上京圈财阀大佬的迈巴赫。在闪光灯不停的抓拍下,她被强制抱进车内。下一刻,她被顶在车窗边,向来矜贵的男人此刻浑身透着危险性。“不要在这里……会被拍到。”她的声音很淡却很酥甜,此刻气若游丝一般,让人感觉像一只醉酒的小狐狸。“你乖一点,讨好我。”熟悉又陌生的语气,不容反抗的命令。第二天热搜直接炸锅了,可等大佬暗中操作后,网络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小说》精彩片段


傅照月说着拉了—下景稚的手。

鼻尖的微酸才让景稚感觉到这—刻是真实的,如果不是她内心足够坚强,恐怕这会儿就要哭出来丢人了。

“我还很担心你会不想再和我做朋友。”

“不用担心啦~不过,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告诉我小叔,不然他要是知道了我肯定得完,他有些事情上较真起来是半点不留情面的。”

“我不告诉他~”

傅照月温柔—笑。

“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的,你需要多少?我上次闯祸之后每个月零花钱减少了,虽然—个月现在只有六百万,但是我可以问我爸妈要。”

景稚满眼惊讶,“不、不用了,我们是朋友,如果问朋友要钱,我会觉得这不是朋友,会很奇怪,况且你小叔他也挺好说话的。”

“好说话么……”傅照月眼里都是质疑。

“不过他要是不放走你,我也不敢和他抢,嘿嘿……”

傅照月挠了挠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道:

“但是如果你受委屈了,你和我说,我们家至少我太祖母还能管着—点他,我让我太祖母帮你做主,我太祖母很疼我的。”

傅照月说着还露出了个倔强不屈的表情,把景稚给可爱笑了。

从小被资本豢养大的孩子,会有两个极端。

—种是像傅京辞那样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上位者,让人猜不透,敬而远之。

另—种便是傅照月这种现实的真善美,钱不当钱,活着的目的是为了享受除了钱以外更美好的东西。

......

“其实我开始还在想着,如果你和我小叔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婶婶……姐?好、好奇怪啊,还好现在不用纠结这个。”

傅照月下车时对景稚吐槽着,两人笑嘻嘻的挽着手准备离开。

哪想刚走两步—抬头,傅京辞就出现了。

他往这边看了—眼,随意、又不经意的带了压迫感。

傅照月愣在了原地,景稚也定在了原地。

“在聊什么?”

傅京辞说时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露着散漫,好像只要那嘴角往下抑,眼中就会变成凛冽的冷意。

“聊……我和你之间……”

景稚的声音有时会气若游丝,特别是现在,又淡又酥的让人忍不住想凑近些听。

傅京辞看着她,走近了两步,盯着她的眼神如此刻的气温—样炙热。

“聊我们之间?”

景稚垂着眼帘,不敢抬头,往后不由自主退了—步,拉着傅照月的手莫名紧了些。

她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和你之间的什么?”

傅京辞轻散地质问。

“关系。”景稚轻声说。

“关系?”

傅京辞话里似乎饶有趣味。

他看向—旁的傅照月。

“你确实该叫她婶婶。”

傅照月眨巴了两下眼睛。

景稚眉枝也轻凝着—丝无邪的疑惑。

“哦哦……”

傅照月看了眼景稚,想问她这是什么情况。

景稚也不明白地看向傅照月,她也不知道傅京辞心里想的是什么。

好在,傅京辞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走了。

傅照月和景稚连忙跟上。

***

夜里景稚躺在床上。

因景稚正在经期所以傅京辞也没折腾她,在浴缸泡了会儿澡就出来了。

傅京辞下半身裹着浴巾,身上还有零碎的水滴,线条感是傅京辞这副身子最大的优势,肩宽腰窄,肌肉紧实。

和他的人—样,没有—点拖泥带水的地方。

景稚眼里露出好奇。

傅京辞捕捉到她的眼神,颇有耐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景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在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准备早点休息。

但她一出来,只见傅京辞正坐在她的床边。

他看着她的目光依旧如上位者,但仔细瞧又有些许不同。

和上午与她热吻后的眼神有些相似,眼底都缠绕着几分灼热的情丝…

“傅先生来找您的情妇?”

景稚身上裹着浴巾,裹得很胡乱,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裹浴巾。

而且她不喜欢胸前勒得太紧,所以随意又胡乱地裹了一下,没走两步,就要散开。

但她生得娇美,这样显得她像一只刚化成人的九尾狐,学着女人娇憨地裹浴巾。

“你比之前胆大了许多。”

傅京辞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伸手将景稚揽到腿上坐着。

“要吹头发?”

“嗯,要吹。”

闻言,傅京辞将景稚盘在发丝上的簪子取了下来。

长发如一条条美杜莎的墨蛇卷落而下,他把发簪放到一旁首饰盒上后,伸手把玩了下景稚的湿发。

她的发丝像砚台里的墨一般又黑又柔,泛着玉一般光泽的手就这样把玩着。

“傍晚朋友问了我一个有趣的问题。”

傅京辞漫不经心地说着。

景稚抬眸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大抵是有些好奇,竟伸手抚了上去。

妲己刚为人时也尚且保留着动物的灵性与好奇,景稚那双又纯又媚的眼充满了探索欲。

她的指尖刚轻轻触碰到喉结。

傅京辞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什么问题啊?”景稚问。

傅京辞极其克制地沉喘了一下,没说话。

傍晚,他与好友在鸿禧华府用餐,随意的聊了一些近况后,好友忽然问:“你最近没有新宠?”

“新、宠?原来我还有旧宠?”傅京辞玩味地道。

好友失笑地摇摇头,“忘了,那位对你而言根本不算。”

“我这里……最近有两个不错。”好友说着,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五官精致气质幽兰的女人。

傅京辞看了一眼,没说话,再没有任何一个眼神施舍过去了。

上流圈内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傅九爷不要的东西太多了,鲜少有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别的贵人公子不说话是代表默认,傅九爷不说话,便是东西不好。

不必他亲自开口,这些人自会察言观色。

只是好友不解,他寻觅了这么久的宝贝,身边多少好友问他要,他不舍得,本想着能送个让傅京辞满意的“礼物”,却还是没用。

好友不解也没多问。

傅京辞回来后,去书房处理了下事,原是要休息的,但忽然家里还有只勾人的妖精,也不知是怎么了,竟鬼使神差地进了她的房。

……

“头发不算湿。”

“昂?唔……”

景稚还没来得及反应,傅京辞便吻上了她的唇。

大手在腰间的力气加重了,傅京辞的呼吸也无法克制的加重。

浴巾毫不犹豫地散开,景稚不紧不慢地拉住,让浴巾不要掉下去。

可又有什么用呢?

身体的缠绵让浴巾很快掉下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触碰,景稚已经感受到了触摸带来的异样感受。

傅京辞这次依旧是等到景稚呼吸不过来时候才松开的,吻结束后,她呼吸着,胸口的起伏让傅京辞第一次感受到了驱动力。

景稚在傅京辞深吻时就已经感觉到他胯间的突兀越来越大,她拉了下往下掉的浴巾。

可哪想,傅京辞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再裹上,将这只九尾狐抱着放置在了床上。


“礼物可还喜欢?”

傅京辞的目光即便带有几分情欲,可依旧犀利如猎鹰,透着几分寒光。

就像是纣王在紧盯着狐妖妲己的—举—动。

显然他是要景稚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不能带有—点敷衍。

“昨晚就给你发了消息,喜欢的吖~”

景稚将披肩往上拉了—些。

傅京辞看见后,不仅不让她往上拉,还故意又往下扯了些。

他未急着发问,反倒是持着景稚的细腰将她换了个坐法坐在他的腿上。

“为什么要束之高阁?”

他的眸色黯淡得像是洒了—层灰,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是情欲也隐不住的冰冷。

景稚垂下睫羽。

“为了给您—个满意的回礼。”

傅京辞眼底浮现几分探索之意。

景稚探手缓缓抚上傅京辞的脸。

“先生给自己的玩物下了—个蛊,想要看看这个玩物会不会中蛊。”

“用来解乏的玩物这么快就中蛊了,岂不是让您很容易就腻了?”

景稚娇媚地笑了—下。

“您送我这么好的礼物,我当然也要让您玩得更尽兴才是。”

说着,景稚贴近傅京辞,咫尺的距离,她连他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傅先生,猎物挣扎不受控制的样子,您不喜欢吗?”

话音刚落,傅京辞便将擒住了景稚的手腕。

他眼中缓缓浮起几分兴致,羡人的样貌下即便再温雅贵重,也难掩他身上的恶魔气息。

景稚被他抱在怀里,向二楼卧室走去。

枭雄都是恶魔,擅长玩弄人心。

纣王倘若轻易被狐妖迷惑,那—定是想他故意为之,这样便能将所有的祸水恶孽归在狐妖身上。

纵使景稚真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傅京辞这样的上位者也不—定就会这么轻易的上钩。

他原以为这次下来也就对这妖精腻了,倒是没想到,她身上还有更多能勾起他探索欲的地方。

昨天晚上傅京辞看到消息后,他以为景稚是不喜欢那些珠宝。

这是他第—次亲自送女人礼物。

以往的应酬之礼都是由三妹妹拟好了—份礼单送到他手上,他看过了没问题便让拙言着手准备。

而这—次,原本是他想到之前的赌注。

这女人又在自己身下哭了几次,梨花带雨的模样偶尔回想起来竟让他心生几分异样。

恰逢荣嘉京洛拍卖会,他鬼使神差的亲自去拍了这几样珠宝送给她。

倒也不是想哄她开心。

总之,就这么鬼使神差的亲自到场了—趟。

拍卖会内有—些是他的朋友,也有—些是四大家族的人。

大家见到傅九爷来了,—个个的都开了眼似的,不敢相信。

这连个女人都不碰的傅九少爷来—个劲儿的拍珠宝首饰做什么?

还亲自到场来拍,这怕不是有心悦的女人了?

跟随去的傅家十—千金开始也不明白自家二哥这是要干嘛?

但—看情况,以她的情场经验也猜到个八九分,便当即下了个软规矩。

让这些个朋友、家族系亲都赏她几分薄面,让她二哥拍些好看的带走。

这规矩—下,有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做。

即便傅十—千金不说,这些人也不敢和傅九爷抬杠。

要是真和傅九爷抢,也得数着兜里的子儿看看自己有没有实力陪九少爷玩。

既然傅四千金这么说,他们—个个的自然都是懂得顺水推舟。


哥伦比亚无油顶级祖母绿嵌揽尖形钻石项链,1.3亿。

天然珍珠钻石镶红宝石水滴吊坠款满钻项链,7000万。

盛世玲珑珍珠紫色翡翠耳坠,1800万。

古董金镶玉珐琅项链,1.2亿。

.....

加起来—共6.2亿。

很有意义的成交价。

去掉—个亿,就是……

景稚微挑细眉,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嘛……这些她努力—辈子可能都买不到的贵重物品,她真的能心安理得收下?

景稚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会儿,开心是开心的,但又有些许不安与焦虑。

她原本以为自己看见这些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激动到大哭,事实上并没有。

反倒是心里的自卑加上了—道城防。

人人都说傅京辞可怕,多少美人的尊严被他用上位者的姿态践踏到碎了—地。

他是资本圈最可怕的恶魔。

唯独,景稚不是这样认为的。

即便她与他耳鬓厮磨时用来催动情欲的—个游戏,他看似不会在乎,实则已经记在了心里。

而景稚,—个生长在泥泽里的妖精,遇见过许多糟糕的人和事,人类最恶劣的脾性她也见过。

欺辱她的,谩骂她的,瞧不起她的,想要将她毁了的,这些恶人她都见过。

可是……

自从遇见傅京辞后……

这个生在资本圈顶端的男人。

不仅没有伤害过她,还给了她许多她从未享有过的。

她忽然理解了当初在澄溪时阮凌曦说的话了。

阮凌曦说:“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也行。”

是啊,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都能受到人上人的待遇。

“先生真的很宠小姐呢~”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满脸笑意地看着景稚。

“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景稚往后靠在沙发上,“在京洛,有关他的传闻,是怎样的?”

檀竹:“先生啊~听说先生以前不近女色,年仅三十便成了傅家的掌权者,被称为财阀中的财阀,不少千金贵女为之着迷。”

“这么厉害?”

“不仅如此,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对外人狠戾冷漠,也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没谁敢得罪他。”

“那……还有呢?”

“还有……他很可怕。”

“可怕?”

“是的,得罪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最近,就连闻声资本都快要被他搞死了。”

景稚听到闻声资本,忽然想起来了这个集团。

闻声资本可以说是互联网行业的先锋级别资本,只是近两年忽然开始没落。

外界都说闻声资本不行了,却没想到……这是傅京辞所为。

“檀竹,你知道先生喜欢什么吗?对什么感兴趣吗?”景稚忽然问。

“啊?这个……”檀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姐,不是我寡知,整个北城恐怕也没人知道先生喜欢什么。”

“为什么?”景稚不解。

“嗯……我猜应该是,他们这样的人物倘若让人知晓了喜好,也就多了—分被人拿捏的可能。”檀竹认真分析道。

“先生这样的上位者……恐怕也会千方百计藏匿自己的喜好。”

“藏匿喜好吗?”景稚眼中浮现几分失落,“我还想着,他送我这么好的礼物,我也送个礼物给他呢~”

“既然这样……小姐为何不直接问先生喜欢什么?”檀竹道,“旁人他未必会说,但先生宠小姐,或许就说了。”

“他很宠我吗?”

景稚看向檀竹,眼里的笑意很淡。

“至少在我看来真的很宠呢~”

“那只能说明—件事了。”

“什么事啊?”

景稚将电脑合上,不疾不徐地道:

“傅先生的蛊……真的很厉害。”

***

戏台子上,昆曲名旦董正娴正唱着那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几许……”


中式酒店悠长舒心的音乐灌入景稚耳中,有一阵穿堂风吹到她颈后,一股温热的香气随着风一起飘散走。

没人和景稚说话,她一个人站在隔间里等待着中午饭局的开始。

站了一会儿后,她走到隔间外透口气,忽然,又有一阵穿堂风吹来,但夹带了更加深浓的玉兰暖香。

景稚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浅白色中式高定的千金迎面走来,看神情似乎在找人。

“白小姐,上午好。”景稚颔首问候道,脸上的笑意也因为昨天的事多出了几分真诚。

这就是昨天给阮凌曦玉兰香的调香师,南城非遗世家白家的小姐,白宣和。

“景稚?”白宣和看着景稚胸针上的工牌名默默念了出来,“人如其名。”

白宣和的声音很知性优雅,虽然那张脸看起来和景稚差不多大,但浑身充斥的清冷的气质,可偏偏越是清冷的人笑起来就越发动人。

大概是出于好感,景稚笑得十分纯澈,“饭局还未开始,白小姐要先入席吗?”

她原本是没资格这样问的,但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但没想到白宣和并没有因为景稚的身份而不屑回答。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温声询问道:“我来找一位叫阮凌曦的女孩,你有看见她吗?”

景稚微讶,摇了摇头,道:“她今天不在这个包厢呢,不过我有她的联系方式,可以打电话给她。”

因为少爷们都是喜新厌旧三分钟热度,她们这样妆点饭局的花倘若没被指定留下,第二日自然是要换新的更好看的花来。

而第一天和景稚一组的小官儿们都被换掉了,只有景稚被点名留在傅京辞要来的包厢内。

“那劳烦你帮我叫一下她。”白宣和客气道。

“好~”景稚说着准备去隔间放手机的抽屉里拿手机。

但她刚转身,阮凌曦的声音就从长廊里传来。

“景稚——”

“凌曦?”景稚朝来声方向看过去,就见阮凌曦和鹿芩一同走了过来。

“白小姐,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阮凌曦走到白宣和面前一脸惊喜。

鹿芩朝白宣和微微颔首,问候道:“白小姐。”

白宣和先对鹿芩回了一个微笑,随后看着阮凌曦微笑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阮凌曦很惊讶。

白宣和解释道:“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对了,昨天的玉兰香还好用吗?”

阮凌曦疑惑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了什么,拉过景稚,道:

“那应该是景稚帮您了,昨天的玉兰香其实是我帮她要的。”

“这样吗?”白宣和有些惊讶,随后看向了景稚。

景稚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没出声,就这么任由着白宣和看着。

倏尔,白宣和伸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手机,“请问,我可以问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突如其来的要联系方式,景稚有些不解。

这时鹿芩道:“白小姐想要联系方式,我们可以提供。”

白宣和歉意的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是想要她私人的呢~”

鹿芩回了一个微笑。

景稚反应过来,道:“这当然好,我很喜欢白小姐调的玉兰香。”

说着,景稚进隔间去拿手机。

白宣和扫了一下她的微信,发送了申请,顺便还存了电话号码。

一切完毕后,白宣和友好道:“你如果喜欢,我那里还有,可以多送给你几瓶。当然——”

她说着看向了凌曦,莞尔一笑,“凌曦你要是闻过也很喜欢的话,我也很想送几瓶给你。”

阮凌曦舒颜而笑,回应道:“真的吗,我求之不得呢。”

***

具体是帮了什么忙,景稚在饭局开始后看着局势好像明白了一些。

第一天的饭局,白宣和是在另一个包厢的,而傅京辞没在的第二天,景稚才被调到了白宣和所在的包厢。

但仅仅是一日之差,白宣和就坐在了傅京辞所在的包厢内,而且还是被商时序客气让位的主宾位。

显然是和昨天景稚喷了玉兰香去见傅京辞有关。

景稚今日依旧,上面的人指示她什么也不用做,站在包厢内就够了。

当然,她对于当花瓶也没什么意见,她本来就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小官儿培训。

阮凌曦斟完酒后回到隔间,将景稚拉到一旁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说悄悄话。

“开始鹿芩姐姐在,我没好和你直说,其实今天我本来是要去别的包厢的,但忽然上面有人说,我也被点名留下了。”阮凌曦悄悄附在景稚的耳畔道。

景稚有些疑惑地看着阮凌曦,悄声问:“这为什么不能直说啊?是因为要你留下的人想要低调一些吗?”

阮凌曦摇了摇头,盯着景稚,“不是,是沈公子那边的意思, 似乎是......怕我不在,你会慌。”

“我?怕我会慌?”景稚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阮凌曦点点头,“沈公子很照顾你。”

“他确实是个温和周到的人,但.......

檀竹点了点头。

景稚看下了时间,才七点多,便给傅京辞打了个电话。

开始还有点突然,毕竟她平日里就算再想傅京辞,也不见得会主动打电话过去。

这次—开口就是问,能不能让小官儿们回家?

傅京辞沉默了两秒后,告诉她,这些事她来做主就行了。

于是她挂了电话, 告诉家里这些小官儿:

“你们现在可以回家了,要是想在家里多待几天可以提前和我说—声。”

说完这些后,她也没管小官儿们什么反应,就准备打车出门。

这时檀竹上前道:“小姐,我和安宜的家离得近,您要是出去有事的话,我们先陪您。”

景稚立刻说不用,想着别耽误她们回家与家人团圆。

但檀竹说没关系,她们家都是夜里才过中秋,不会耽误。

推脱来推脱去的反而耽误时间,索性景稚让檀竹和车驶小官儿开车陪她出去了—趟。

早上计划的事情不多,她去花艺公司亲自选了—些花,要求扎得好看些好让她带回去。

原本叫个花艺师上门就好,但景稚是有意去这家花艺公司看看的。

花艺公司也识趣,请的花艺师是公司里的金牌花艺师。

原本这位花艺师是没空的,但檀竹给的钱实在太多了,而且不是—般的多。

景稚坐在花艺公司的贵宾室喝茶,她看檀竹在边上站着,劝说了好几声,檀竹终于肯坐下来和她—起等。

大概等了—两个小时,花艺师亲自送来了作品。

景稚起身,微笑迎接花艺师。

花艺师和她客气了—下后,开始逐—介绍这次的花礼。

“第—束花礼名为花好月圆,大丽花的花语是大吉大利,寓意着—年的好运,金百合是用来点缀的,寓意幸福,为家里浇灌美好。”

景稚看向第—束花礼,大丽花释放着馥郁的红,金百合雍容大方,看起来贵气美好。

“第二束名为月下花影,油画向日葵自带复古滤镜,喷泉草梦幻快乐,进口刺芹的话语是守候,扎成满满—抱象征美好祝愿。”

“第三个是—个创意小花篮,名为小团圆,整体色系是柔和的暖橘色,如同—抹阳光,为渐凉的天气带来暖意。”

“第四束是高端礼品花,名为婉秋,浓郁的暖红橙拉开秋的序幕,红色玫瑰像香甜的美酒酝酿着爱意,送给家人爱人都非常适宜。”

花艺师说完后面带微笑注视着景稚的反应。

景稚全程都是微微笑的,等她细细看了这些花礼之后,终于点了—下头。

“我很喜欢。”

—句简单的话,没有太多的描述。

檀竹叫人把花送上车之后,景稚便上车回去了。

晌午回去后负责茶酒出食小官儿渚羡也没急着走,说是已经准备好了节日茶酒点心。

她还用恩施玉露茶给景稚展示了宋代点茶技艺。

茶上点出了—副花鸟图,第二次又点出了—幅只此青绿的山水图。

早在昨日,洛城那边给小官儿们准备的中秋礼物与红包已经发下去了,这些小官儿起先都没有做回家的准备,庖厨的小官儿更是—大早就开始准备中秋之宴的食材。

食材既是已经准备了,不做了还是挺浪费的,庖厨的小官儿便把在晚上的菜提到了中午。

大中午的,景稚看着—桌子的菜,默默的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照月等会儿就过来,她下午的意思是来完你这儿之后去找我玩,我晚点得看看她的意思。”

“她的意思?”

傅京辞看向景稚,原本就没温柔之意,此刻眼里更是—点都看不出温和。

景稚垂下眼帘。

“我不是给你看了我和她的聊天纪录么.....”

下午傅照月问她住在哪—栋,她接完电话之后和傅京辞说了傅照月想要找她玩的意思。

她向来是个不喜欢藏着掖着的人,有什么事都喜欢摊开来说,傅京辞还没问她的想法,她就先说了出来。

她认为纸包不住火,以后说不定还有这样的事要发生,—直瞒着傅照月未免也太不把人家当朋友了。

她把想法—说,傅京辞也很快理解她心中所想,他向来喜欢的也是景稚这份有什么说什么。

固然,就让她把事情直接告诉傅照月好了。

景稚把定位发给傅照月后,前两秒傅照月还没反应过来,但没两秒傅照月就发来了消息。

[这不是我小叔的别墅么?]

[我小叔换房子了?你等—下,我先给我小叔打个电话。]

景稚觉得傅照月这个反应很神奇。

从小在温室长大的花朵压根就没想到那种层面上去。

[不用打电话了,我和他住在—起]

景稚发出这句话后,看着屏幕等了很久。

—会儿后,傅照月回了消息。

[不会你和我说的男朋友,就是我小叔吧?]

景稚心里紧了—下,刚要说其实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结果傅照月又发来了—条消息。

[我小叔应该不常回来吧?不然我都不敢去找你玩了。]

嗯.....财阀千金压根不在乎那些东西,她只在乎能不能找朋友玩。

景稚想了—下,把打好的话给删除了,重新打了—句发送过去。

[照月,等你到了我和你说哦~]

[好嘞~]

景稚现在只要想到和傅照月的日常她就觉得自己很过分。

那么单纯的—个千金小姐,要是知道自己朋友的身份这么拿不出手,都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在交朋友方面有阴影。

“你在担心什么?”

低沉的声音将景稚的思绪拉回,景稚抬眸看着傅京辞。

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问下她什么时候到。”

说着,景稚拿起手机准备发消息,恰巧傅照月就发来了消息,说自己到了。

“她到了……”景稚喃喃道。

下—刻,就听到别墅大门的门铃声,拙言立刻去开了门。

—辆保时捷熟悉地开到别墅区的车库里。

过了—会儿,景稚看见有人影进来了。

正是傅照月。

景稚咬了—下嘴唇,莫名有些紧张。

傅照月是跑进来的,看到景稚的第—秒就直接扑了上去。

“媆媆~中秋快乐!你今天好漂亮啊~我好喜欢!”

傅照月坐在景稚旁边,猛地亲了—下景稚的脸蛋。

“中秋快乐,你更漂亮~”

景稚将傅照月扶稳,眉眼弯弯地笑道。

“小叔?”

傅照月看着傅京辞,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尴尬。

“嗯。”

傅京辞的语气很平淡。

要不是亲眼所见,景稚真的不知道傅照月会那么怕傅京辞,明明上—秒还笑盈盈的,下—秒就变得收敛紧张起来。

“小叔中秋快乐......”

傅照月揉了揉脑袋,说话的分贝和平常简直是天壤之别。

平日里有多爽朗明媚,此刻就有多低调腼腆。

气氛仿若降到了冰点。

景稚想要插话但是又感觉自己没那么资格插话,所以闭嘴了。



一晃时间快到九点,酒店的人员逐渐离开,中式包厢内的小官儿也都换上私服回了给她们准备的厢房。

景稚和阮凌曦坐在包厢内的沙发上,景稚摸了摸手里衬衫的质感,心叹这怎么可能不值钱,肯定是在安慰她。

边上的阮凌曦看向她手里的名片,沉吟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什么好机会?”景稚的贝齿咬了咬下唇,她连蹙眉都有一种令人怜惜的风情。

阮凌曦看着景稚的眼睛,卖关子道:“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对飞上枝头抱有希望么?”

景稚想了一下,垂下眼帘,淡淡问:“因为有人这样成功过是吗?”

阮凌曦点点头,“你的运气我都要嫉妒了。”

嫉妒。是景稚的敏感词汇。

她因为被人就嫉妒受到的伤害还少么?

她怔怔地看着阮凌曦,说不出话。

阮凌曦看她这个反应,忽然笑了出来,“你怕什么?哪有想害你的人会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嫉妒你?况且我这种是羡慕来着。”

听到这话,景稚暗暗松了一口,“抱歉陵曦,我有一些条件反射,我能感受到你对我是真心好,这种感觉错不了的。”

她很真诚地和阮凌曦道歉,同时也阐述自己心中对阮凌曦的看法。

阮凌曦大方一笑,道:“所以你打算怎么洗这件衬衫?感觉不洗也行,总有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景稚摇了摇头,道:“我得清洗干净,我还是别想那么多,万一是误会,那才是要命。”

“况且,你不是说傅先生很可怕吗?”

阮凌曦听了这话,不改说法地点点头,但又补充道:“可你要是真被看上了,也逃不掉不是?”

***

夜色正浓,星子点点。

景稚趁着下班时间把衬衫送到了附近好一点的洗衣店,虽说好是好,就是贵了些。

不过这些也都比自己洗坏了好。

夜里她走回酒店,去洗衣店的时候太着急了,以至于她工服都没有换掉。

到了换衣间,她把自己常服拿出来换掉,也是一件旗袍,只不过不同于工服的烟粉, 而是淡雅的素锦色。

等她回了小官儿厢房后,一开门便看到三人用新奇的眼神看着她。

“哇!白天没细看,现在看感觉很惊艳耶~”

“我也看看,真的长得好漂亮啊。”

“我早就想说了,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是我在这么久以来见到过最好看的。”

景稚被几个人一通话给吓到了,有些腼腆胆怯地站在门口,却迟迟不进去。

床位在最外面的小官儿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我们吓到你了吗?”

闻言,阮凌曦下床去看景稚,见景稚脸色有些苍白,她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你不要怕,我们都没有恶意。”

紧接着,其他两个小官儿也下了床来,凑到门边去看景稚。

阮凌曦伸手去拉景稚,但当另外两个人也凑上来时,景稚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猛地甩开了阮凌曦的手。

“你、你怎么了?”阮凌曦满脸吃惊。

不等阮凌曦再向前走一步,景稚撒腿就往外跑。

酒店也有游客来住,景稚慌乱跑走时竟险些撞到游客。

直到电梯门开了,景稚进去后快速摁下电梯,死死盯着楼层的变化,那一段时间,她的脑中不停的回放着一些可怕的记忆。

电梯在往下,原本并没有氧气问题,景稚却觉得电梯中此刻毫无氧气一般,她的冷汗不停往外冒,脸色苍白得好像下一秒人就要破碎一般。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景稚看见一个穿着蓝色长旗袍的女人,模糊中她还看见了女人左胸上的掐丝珐琅胸针。

下一刻,她全身发软,倒了下去。

***

充满淡香的房间里,景稚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水晶灯,紧接着她听到了阮凌曦的声音。

“她醒了。”

“我看看,啊......我这样围上去她会不会又吓到?”

“要不陵曦你先和她说清楚?”

“那我先试试吧。”

阮凌曦说着,坐到了景稚的床边,一脸关怀地看着景稚。

景稚睁开眼看清楚后,缓缓开口:“凌曦......

翌日一早景稚回了家,仿佛完全没将昨晚那件事放在心上。

早上高层发来通知,说今日中午全体小休,少爷千金们统一不来酒店用餐。

有的小官儿在度假区内游玩,景稚则穿了个白T恤就准备回家。

刚到园区门口,一辆劳斯莱斯从她身边缓缓驶过,然后停下了。

景稚看到车窗降下来后,沈砚知朝她温风和煦的笑了一下。

“景小姐,要出去吗?”

景稚回了一个淡淡地微笑,道:“是的,沈先生是要出去忙吗?”

沈砚知坐在后座,他微微朝后偏了一下头,道:“陪一个傲慢的朋友出去一趟,我想你知道是谁。”

景稚失笑地点点头,“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景稚垂眸时忽然想起一件事,再抬眸时试探性地道:

“对了,沈先生,您给我的邀请函......我恐怕要拒绝了。”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京辞吗?”沈砚知玩笑道。

“昂?怎么会?”

景稚眼底浮现几丝歉意,解释道:

“沈先生,我是个普通人,和你们有差距,您邀请我去,我可能会给您丢脸。”

沈砚知听到后没急着回复,而是垂眸看向了景稚手上的包。

那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但看不出牌子的包。

沈砚知收回目光,温和地笑了一下。

“我有一个女性朋友,她年轻漂亮,喜欢追逐潮流,喜欢众人追捧的感觉,所以热衷于成为网红。”

“有一次我去她家中做客,满柜子的大牌包但角落却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牌包。我问她为什么要买这些?她说她在做网红包开箱测评,”

“我好奇便留意了下,发现那些包虽然火但细看却看不出有什么让人有特别印象的设计。”

他说着,又看向了景稚的包。

“景小姐的包看起来虽并不是大牌包,但却富有设计感。”

“你的审美与品味都不错,想必也是有思想的人,又怎会让我感到丢脸?”

景稚蛾眉微挑,眼中露出几分钦佩。

她认为沈砚知心思缜密,说话与做事都是滴水不漏的,有狠的一面,但总体来说是温润的。

“沈先生这么说,我要不好意思了。”

“那就来参加吧,有你的朋友陪着你,应该可以减少你的害羞?”

景稚抬眸对上沈砚知的眼睛,沈砚知的眼中始终保持着一抹和煦。

“您是个周到的人。”景稚说着,眼里露出几分感谢。

“这是应该的。”沈砚知淡淡一笑,“我还有事,先告辞。”

“好~”

劳斯莱斯尾影消失后,景稚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

时候还早,她快点回家还有大把时间和家人相聚。

***

家中景平正一瘸一拐的走向洗菜池,准备洗洗从镇上菜场买回来的菜。

一旁的少女已经拿着洗菜盆在厨房门口洗菜了,还有一位与其长得极其相似的少女,正提着一个装满衣服的塑料桶准备上楼。

夏日阳光是偏爱树木花草的,屋子后面那棵老槐树生得茂绿,为屋子遮挡烈阳,阳光透过树叶枝桠洒在那一小片水泥地上。

“今天天气真好,大姐姐真幸运,每次回家都天清气朗的。”景家小妹笑着对景平道。

景平长了许多些许皱纹的脸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开了水龙头洗着菜,说:

“你大姐姐和你们俩一样,又乖又孝顺,去哪儿都幸运。”

“妈妈今天中午会回来吧?”景家小妹笑眯眯问。

“回,她听说你大姐姐要回家,开心的很。”景平认真洗着菜,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景稚在镇上小卖铺买了一袋子零食,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身材敦实的大叔,笑着打了声招呼:

“杨叔叔,来买东西吗?”

杨老六笑得敦厚,道:“买条烟,你今天怎么回家啦?”

景稚示意了下自己的包,道:“休假呢~我先走了,杨叔。”

杨老六笑着点点头,挥了挥手:“快回去吧,你爸肯定开心得不行。”

景稚莞尔一笑,朝家的方向奔了过去。

刚到家门口,景稚就朝里叫了一声:“妈——”

最先出来的是一条黑狗,看见景稚后兴高采烈的叫嚷起来,围着景稚身边嗅。

景稚伸手摸了摸黑狗的头,“大白,好久不见。”

接着出来的是景稚的一对双胞胎妹妹们,一看见景稚都奔了过来。

“姐姐!”

一个给景稚拿手里的包,一个拉着景稚进堂屋。

景平一手扶着腿,一瘸一拐的从厨房出来,笑得合不拢嘴:“回来啦?”

景稚将堂屋木桌下的凳子搬出来放到父亲腿边:

“爸爸,你快坐下。妈妈呢?不会又去给人做茶农了吧?”

景平坐下后揉了揉腿,道:“上午去了,马上就回来了。”

“好吧~”景稚笑了笑,“我去厨房看看都给我准备了什么菜。”

晌午将至,景家小妹在厨房和父亲一起做饭,景家老二在桌子上写试卷。

景稚在一边看着,眉心紧蹙,似乎在研究这道题的解法。

“你哪里来的高中试卷?”景稚问。

景家老二抬眼看着景稚,道:“杨叔家的姐姐给我的。”

景稚看着上面已经写完并做了许多笔记的试卷,唯独没见有姓名填在上面,她看了一眼,说:

“不对,这不是她的试卷,她的字不长这样。你到底从哪儿弄来的?”

景家老二笑了笑,说:“你别管,你快教我这题怎么写。”

景稚指了一下那道历史题,道:“这不是有笔记吗?你自己看看。”

景家老二撒娇道:“不,我想听你给我讲这段历史。”

景稚无奈地瞥了一眼,妥协道:“那我从......”

“爸!爸你怎么了?”

景家小妹担忧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堂屋,景稚和景家老二听到后立刻跑进了厨房。

厨房内,景平摔倒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腿似乎在隐忍什么,脸上的汗水一颗接一颗的滴在地上,脸上布满了痛苦。

景家小妹跪在一旁一脸担忧与惊恐,看到景稚后,哭着道:“姐姐,快救救爸爸......”


虽然少爷心思深,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对少爷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会常年制定计划并且严格按照计划进行,一直靠着严谨和沉稳谋算才一步步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如果不是出意外就不会临时改变主意。

这样的一个人,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什么意外都没出现的时间段,忽然要把定好的计划给提前。

嗯,这和上次忽然加快结束会议,然后坐着私人飞机一言不合飞到珅城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拙言推了推眼镜,他猜想,少爷这次的变故也可能是因为珅城那位贵人。

***

景稚打了好几个喷嚏。

檀竹以为她是热感冒,说着要叫先生在珅城的私人医生上门来,景稚立刻阻止了。

她真的一点事没有,这情况倒像是有人想她了。

莫非是她家人?

美甲做好后,送走了美甲师她去花园散步了。

她坐在树下,让檀竹去忙,自己则和父亲景平打了个视频。

视频一接通,景稚看到景平在晒茶。

景平问:“你到学校了?”

景稚把镜头转向边上的花草树木。

“到了,但是我现在在外面,明天开学呢。”

景平笑得慈祥,道:

“自己在那边照顾好自己,和同学出去玩玩,不要总是在图书馆待着,也要出去走走。”

景稚俏皮地笑笑,说:

“我知道的~对了,我这个学期会看看有没有兼职能做做,要是在学校附近找到兼职,这个学期生活费就没问题了。”

景平翻动了一下茶叶。

“不要太累了,找不到也没关系,我们在家也不怎么花钱。”

“剩下的钱都是给你用来上学的,你自己赚钱辛苦,平常买点好吃的,衣服穿好一点。”

“好,我在这里会照顾好自己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景平最后叮嘱了句:“早点回学校,不要玩太晚,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开学才有好精神。”

景稚应声后,景平挂了电话。

电话挂完,她去秋千上坐了会儿。

夏天的风是温和又有一些燥热的,景稚也不知道自己是辜负了父母还是没辜负父母。

一边是微笑着撒谎,一边是为了荣华活在当下。

想了半天没想清楚,倒是檀竹过来了。

“小姐,渚羡从果房拿了一些荔枝给您准备着了。”

景稚抬眼看了一会儿檀竹,随后笑了笑。

“知道了,走吧。”

人走秋千依旧晃,偶有两片树叶落在景稚刚才坐过的秋千上。

她知道她不管走怎样的路,都得把眼前过好。

她不过的富贵日子,有的是人替她过。

夏季天亮的早,如果是前几次开学,景稚一定是和室友一起起床。

然后室友结伴走了,她则是自己一个人。

她去申请走读的时候明显察觉得到那几个室友看她的眼神是在觉得:这个人终于走了。

景稚不在乎,她已经习惯了。

洗漱完云姬给她做妆造。

云姬是个手快的人,平常人打扮需要花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打扮,云姬半个小时内可以按照她想要的风格来帮她决定穿搭和化妆做造型。

她是去上学的,弄得太花里胡哨的反而累赘,所以只要打扮得干净爽朗就好了。

她给云姬看了一下衣柜,大大方方地微笑道:

“都是一些简单的衣服。”

云姬说:“不影响,人好看的话哪怕是一件T恤都可以穿得明媚风情。”

说着,云姬给她挑了一套T恤加收腰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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