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科学解释不了,总得试试别的吧?”
死马当活马医。
行吧。
城西,老旧居民楼深处。
七拐八绕,终于找到那个挂着“有缘斋”牌子的小门脸。
里面光线昏暗,点了些不知名的香,味道呛人。
一个穿着花布衫,戴着老花镜的大妈坐在桌子后面,正在…织毛衣?
这就是灵媒?
“两位,问事?”
大妈头也不抬。
“我们…”陈阳上前一步,“遇到点麻烦,想问问怎么解决。”
“生辰八字报一下。”
我们俩对视一眼,各自报上了对方的生日。
大妈停下织毛衣的手,拿起桌上的龟壳和几枚铜钱,神神叨叨地摇晃起来,然后往桌上一撒。
她盯着铜钱看了半天,又看看我们俩。
“啧啧,奇了。”
她摇摇头,“你们俩这命格,拧巴了。”
“大师,”我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
能换回来吗?”
大妈拿起桌上的老花镜戴上,仔细打量着我们。
“心不诚,意不坚,镜花水月,难辨真假。”
她慢悠悠地说。
“说人话!”
我不耐烦了。
大妈放下龟壳,拿起桌边一面布满灰尘的小铜镜,擦了擦。
“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把镜子递给我们,“回去吧。”
“这就完了?”
陈阳也急了,“大师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天机不可泄露。”
大妈摆摆手,重新拿起毛线针,“不过,老婆子送你们一句:当你们真心接受彼此,镜子将不再说谎。”
真心接受彼此?
镜子不再说谎?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们被赶了出来,手里拿着那面破镜子,面面相觑。
白跑一趟。
还他妈被坑了一百块“咨询费”。
回到家,气氛更加压抑。
失败的尝试,加上那个神棍故弄玄虚的话,让我们俩都烦躁到了极点。
“都怪你!”
我把那面破镜子扔在沙发上,“信什么灵媒!
浪费时间!”
“现在怪我了?”
陈阳也火了,“当初是谁非要跟我抢项目?
是谁在电梯里手贱乱按?
要不是你,会发生这种事吗?”
“你他妈还有脸说?”
我也炸了,“要不是你那破PPT方案,我用得着跟你争?
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对着你这张死人脸?”
“彼此彼此!”
陈阳寸步不让,“你以为我愿意用你这花里胡哨的身体,应付那些莫名其妙的桃花?”
我们像两只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