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娇艳,沉甸甸的花朵垂在斑马先生的窗前。
此后的日子里,他似乎与顶楼露台结下了不解之缘,连续七天霸占着那里写作。
笔记本电脑旁堆满了空酒瓶,燃尽的藏香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烟灰缸里盛着半截被洱海风无情撕碎的聂鲁达诗句。
那些散落的诗句,如同他破碎又浪漫的内心,在洱海的风中独自飘零,而他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偶尔会望向那个露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每天清晨六点,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雾,麋鹿小姐就会端着咖啡,轻轻推开露台的门。
这时,她总能听见斑马先生对着雾霭低吼:“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而她,总会拿起抹布,擦去桌角的咖啡渍,反驳道:“樱桃树从不为春天停留。”
他忽然凑近,呼吸间带着威士忌的苦香:“那你为什么把民宿取名‘鹿栖’?
麋鹿本该迁徙。”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红着脸跑开了。
每一次的对话,看似平常,却又在不经意间拉近了他们的距离,那你来我往的言语间,藏着一种微妙的情感,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靠近。
大理迎来了热闹的火把节。
整个古城都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大街小巷挂满了通红的火把,空气中弥漫着松木的清香。
“鹿栖” 客栈也被这节日的气氛感染,显得格外热闹。
斑马先生和麋鹿小姐一同走出客栈,汇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街道上,人们穿着色彩斑斓的民族服饰,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奔跑,手中挥舞着小小的火把,宛如一群快乐的精灵。
斑马先生看着麋鹿小姐兴奋的模样,心中也充满了喜悦。
他紧紧地跟在麋鹿小姐身边,生怕被人群冲散。
突然,一阵欢快的音乐声传来,原来是一群白族姑娘小伙在街头跳起了霸王鞭舞。
他们手中的霸王鞭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翻飞,发出清脆的响声,引得周围的人纷纷鼓掌叫好。
麋鹿小姐被这热烈的气氛所感染,拉着斑马先生的手说:“我们也去试试吧!”
斑马先生有些犹豫,但看着麋鹿小姐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走进人群,跟着大家的节奏试着舞动起来。
斑马先生一开始有些笨拙,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