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自称是京圈佛子,迎来的却是漫天嘲笑,无人再追捧他。
往日那些见了他就暗送秋波的姑娘,如今他都主动去抱她们了,她们还骂他色狼,甚至喊人打断了他的手。
皇上和太后传过他两次,当他换上衣服还没爬上马车时,那太监就轻蔑地骂他区区乞丐也敢混淆视听,让侍卫将他乱棍打死,如果不是他跑得快,早就被打死了。
佛子一夜之间消失。
我爹愤懑地看着水坑:“他都看到了我这张帅脸,怎么还不跪舔,我除了胖了些,矮了些,可我还是我啊!?这些人真是市侩肤浅!”
他抑郁不得志,便怪我耽误了他,扭曲着脸把我丢进了火坑。
奶奶烫得满手血泡,将我捡来了,修补好,却发现我和佛庙之间的联系已断。
如今我的气运不足,只够支撑着替他完成几个愿望。
奶奶搂着我爹哭:“这是咱们安身立命的本钱啊,你何苦摔了她啊!”
“没事儿子,我看你的孕肚是男相,你去找谢挽!她家都绝后了,将来还不是要仰仗你替她撑起门楣啊!”
我爹挺着孕肚,意气风发地敲响了谢家的大门。
谢挽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抠着鼻子很不理解。
“所以,我用活麻抽你,把你肚子抽大了?”
“男人怀孕?你是妖怪吧?”
谢挽迅速与他拉开了界限。
“老娘跟你不熟啊,少来挨边!”
她火速地关上了门。
我爹起初还在哭求名分,后来逐渐破防。
“系统,系统!你他妈是不是眼瞎!你快说,谢挽身上是不是绑定了战神系统?她一个女人凭什么建功立业?让老子堂堂男儿靠脸吃饭?”
谢挽让人泼他一身粪水。
“爬远点,老娘靠的都是自己!”
他身无所长,肚子渐渐大了,不得不又去找了谢挽,谢挽还是关门不见。
“谢挽,虎毒不食子,我怀的可是你的骨肉啊!”
谢挽骑在墙头上啃大肘子:
“男人最好的嫁妆是清白,老娘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你婚前不检点,是个烂黄瓜,你这种货色是进不了我家大门的!”
他脸色难堪:“可我是你的男人啊!”
“呕!多个金针菇显着你了啊!都怪你不要脸地勾引我,还用那种下作手段,你想进我家门想疯了你?我劝你趁早打了孩子,免得将来孩子跟着你受罪!”
李益呜呜地哭:“可我怕痛啊。”
“怕什么,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啊,人家就没你矫情!有的人生了孩子还能下地干活呢!你还男人呢,哭个屁的哭,老娘的福气都要被你哭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