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反而更多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经过一番挣扎，陈默最终还是回答了：“好啊，什么时候？”
约定的日子终于来临，餐厅里灯光柔和，气氛温馨。
陈默在心里反复演练着究竟该如何开口，然而李婉却似乎并不急于说出她的真实意图。
她微微一笑，夹起一块牛排，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探究的意味。
“你最近做得很不错啊。”
李婉轻声说道，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赞美一个久违的朋友。
“谢谢。”
陈默尽量保持冷静，心中却在暗自焦虑。
她是在夸奖他的副业，还是在暗示什么？
正当陈默思绪万千时，李婉的手机响起，打断了这一刻的宁静。
她接起电话，神情瞬间变得严肃，似乎在听一个重要的消息。
陈默不由得竖起耳朵，想要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会处理好的。”
李婉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不安。
挂掉电话后，她的神情显得更加复杂，“抱歉，刚刚是我家里的一点事情。”
“没关系。”
陈默微微一笑，心中却涌起一阵疑惑。
他想知道李婉的家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否与他想要的投资有关，但他不敢贸然询问。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陈默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李婉的冷静与内心的焦虑交织在一起，让他更加迷茫。
此时，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关于副业的种种选择，以及与李婉之间的未来。
事业的成功让他自信，但感情的复杂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如果你有机会选择，你会更看重事业，还是感情？”
李婉忽然开口，直视着陈默的眼睛，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陈默愣住了，心中一紧。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事业的成功让他看到了更广阔的未来，而李婉的存在又让他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想到了自己的工作室，想到了那些因副业而收获的成就感和金钱，然而李婉的眼神又让他不愿放下这段感情。
“我觉得，事业和感情都很重要。”
陈默斟酌着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但如果必须选择的话……我希望能够找到平衡。”
李婉微微一愣，似乎对他的回答感到意外。
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也是这样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