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假面,柔情蜜意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雅雅,只有我,才不会伤害你。”
我心中嗤笑,面上却还是愣愣点头。
“雅雅,忘记那些伤痛,继续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谢文清轻声询问。
我咬着唇点头答应,像是想起什么般,突然问到:“为什么我比不过沈安?
明明我才是沈家真正的大小姐。”
谢文清嗤笑:“如果是你遇见一个被人殴打辱骂的私生子,你会怎么做?”
我没有回答,而是瑟缩了一下肩膀。
谢文清:“安安不像你,她会给我一些新鲜的饭菜,还把我带到家里住下,这样善良的她,值得所有美好。”
我愣愣地看着谢文清:“你是谢家私生子?”
他恼羞成怒,猛地给了我一巴掌,随后又怜惜地抚摸我的伤口:“对不起雅雅,都是你口无遮拦,惹了我生气,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没有在意,虚弱地摇着头。
既然是私生子,那就好办了。
谢文清察觉到我的状态不对劲,他当即找来秦渡,对我做了全身检查,又用特殊仪器测试了我的精神状态。
最后两人拿着报告,满脸严肃地看向我:“沈家人对你非打即骂?
你身上为什么有那么明显的殴打痕迹?”
剩下的话两人没说,但检测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
我患有斯德哥尔摩症,所以才会在明知一切的情况下,对谢文清产生依赖之情。
“那催眠还要进行吗?”
秦渡问。
谢文清犹豫片刻,终于想起我是他相伴七年的妻子,面露不忍:“算了,她得了这个病,对我应该没有威胁。”
“而且,她双腿残疾,连最基本的日常都需要人帮助,催眠和不催眠其实差不多。”
谢文清说得冠冕堂皇,但我心里清楚,他之所以不同意催眠,是觉得这样子的我,更好控制。
八、他们想的,和我不谋而合。
见谢文清没有继续催眠的打算,秦渡不再劝说,带着工具离开了别墅。
走之前,他叮嘱谢文清:“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立马给我打电话,她虽然是个残废,但…行了行了。”
谢文清很不耐烦地把人赶走,一下子,偌大的别墅只剩我和谢文清两人。
他一把将我抱起,带到了地下室。
看着这里琳琅满目的道具,我眸色黑沉。
谢文清对自己很有自信,他将我丢在地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