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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殷珩阮今禾全文+番茄

琉璃星星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今禾按捏指节一顿,昧着良心说:“当然是想找个和殿下一样,能文能武之人。”她的如意郎君,最好和他完全不同。不要这么聪明,也不要这么暴力。他眉睫微动,落下一排阴影,透着难以言喻的深意:“和孤一样,那就是孤呢。”温泉热气腾腾,阮今禾额头冒了冷汗,温和乖顺的眸底,划过一丝厌恶。“殿下,自然是夫君的最佳人选。”满朝文武皆夸赞的太子,应对敌国质子也能呵护备至。但她知道,这张俊朗皮囊之下,掩藏着血淋淋的狼子野心。她声音低柔:“我是质子公主,若无殿下庇佑,难以苟活至今。能侍奉已很满足,从未想过取得名分。殿下金尊玉贵之身,应与千金贵女相配。”他牵过她的手,揉搓着嫰白的指尖:“你倒是看得挺开。”她眨着眼睛,而后说了句真话:“绝不能让殿下因为我,被天下...

主角:殷珩阮今禾   更新:2025-03-18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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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珩阮今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殷珩阮今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琉璃星星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今禾按捏指节一顿,昧着良心说:“当然是想找个和殿下一样,能文能武之人。”她的如意郎君,最好和他完全不同。不要这么聪明,也不要这么暴力。他眉睫微动,落下一排阴影,透着难以言喻的深意:“和孤一样,那就是孤呢。”温泉热气腾腾,阮今禾额头冒了冷汗,温和乖顺的眸底,划过一丝厌恶。“殿下,自然是夫君的最佳人选。”满朝文武皆夸赞的太子,应对敌国质子也能呵护备至。但她知道,这张俊朗皮囊之下,掩藏着血淋淋的狼子野心。她声音低柔:“我是质子公主,若无殿下庇佑,难以苟活至今。能侍奉已很满足,从未想过取得名分。殿下金尊玉贵之身,应与千金贵女相配。”他牵过她的手,揉搓着嫰白的指尖:“你倒是看得挺开。”她眨着眼睛,而后说了句真话:“绝不能让殿下因为我,被天下...

《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殷珩阮今禾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阮今禾按捏指节一顿,昧着良心说:“当然是想找个和殿下一样,能文能武之人。”

她的如意郎君,最好和他完全不同。不要这么聪明,也不要这么暴力。

他眉睫微动,落下一排阴影,透着难以言喻的深意:“和孤一样,那就是孤呢。”

温泉热气腾腾,阮今禾额头冒了冷汗,温和乖顺的眸底,划过一丝厌恶。

“殿下,自然是夫君的最佳人选。”

满朝文武皆夸赞的太子,应对敌国质子也能呵护备至。但她知道,这张俊朗皮囊之下,掩藏着血淋淋的狼子野心。

她声音低柔:“我是质子公主,若无殿下庇佑,难以苟活至今。能侍奉已很满足,从未想过取得名分。殿下金尊玉贵之身,应与千金贵女相配。”

他牵过她的手,揉搓着嫰白的指尖:“你倒是看得挺开。”

她眨着眼睛,而后说了句真话:“绝不能让殿下因为我,被天下人耻笑。殿下放心,我从来没想过嫁入东宫,也不需要你负责。”

他看着她,眼睛微眯,从来没有?

这话说得,究竟是真情实意,还是为了安慰他,不找麻烦。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那玲珑曲线上,泉水泡得身体越发躁动起来。

半年没见她,发育成熟了许多。

他与她扣住她的手指,让她贴近自己,落在耳垂旁声色沙哑至极:“可孤想要负责。”

她抵住汤池台阶:“殿下不用哄我,真的!我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懂事、知进退。”

与他拉扯博弈,总是性命攸关。

汤泉殿四面敞开,烛光闪烁,虽说东宫入夜有禁令,寝殿周遭区域,无人敢随意走动,但难保不会有人贸然闯入。

陛下开恩,令太子照拂质子。皇后将她视作义女,给予几分薄面。若此时传出她勾引太子的闲话,恐怕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

殷珩从汤泉中转过身,拢过她的脸颊:“若孤偏要负责呢?”

阮今禾还想拒绝,感受一道森然的目光,改了话风,顺从回应:“殿下对我有心了。”

真是自作多情,谁要他负责啊。

好不容易熬到出宫的机会,她才不要一头栽进东宫的牢笼,此生都虚伪地陪他活下去。

她的发丝拂落池水中,半湿半干之感,看得他心头一阵痒动。

“你放心,即便有了太子妃,你在孤心里都是最特别的。”

阮今禾忍得牙关酸疼,怕控制不住脾气,直接甩他一巴掌,再被打入天牢……

她是多无用,非要做他的小三!

她声音淡淡的:“多谢殿下记挂,你如今当务之急,应是迎娶太子妃,为东宫留后。”

他眸色微凝,露出一抹狐疑:“孤去年碰你频繁,怎么不见你身子有情况?”

“我从小营养缺失,月事失调,概率会小一些。何况东宫长子,应由太子妃诞下,而非我这种无名无份之人。”

她把叶医女配得避孕丸当糖丸磕,能怀上他的种就有鬼了。

“有孤在,你不会无名无份。”

他这话说得不虚,虽说恒楚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有三位,但二皇子雍王擅文,三皇子献王擅武,唯有他文武双全,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当今陛下体弱多病,性命垂危。朝堂早已被太子一党牢牢掌控,他更是率领军队连胜归来,声望早已越过两个兄长去。

东宫即便传出情事,也是时年二十二的太子,血气方刚所致。可床榻之上的阮今禾,会成为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被千夫所指。

阮今禾摆出一副心甘情愿的姿态:“我不想影响殿下择选太子妃,名分之事缓缓也无所谓。反正我得了你的承诺,心已定下,便不会再去找其他人。”

她的脸被温泉汤雾冲得潮红,唇瓣娇翠欲滴,他已听不进任何言语,腹下灼热严重,需要尽快得到疏解,扬手一挥,四方帘幔滚动落下,随后将她带入汤泉。

“噗通”一声响动。

阮今禾跌入池水,张扬水花飞溅,点落在帘幔上,隐现斑斑点点,浇灭了殿内东南两角的烛火。她的衣裙随之湿透,胸前春光乍现,隐现出丰腴轮廓。

殷珩忍了半年,不会让她好过。

他在水中控住她,深吻她的唇瓣,将舌尖顺势倾入,腰间反复刺痛着,逼着她的脸哭喊告饶,直至声音完全喑哑。

朦朦胧胧间,她被他打横抱起,患过屋檐墙瓦,跌入柔软锦被中。

她望不见那人表情,只能双手抵着结实的胸膛,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索求无度。

他吻着她眼尾泪珠,用缱绻声色强势宣战主权:“记住了,你属于孤,独属于孤。”

她无法挣脱,只能嘤咛着迎合,在冷热交替中,将真实心绪彻底掩埋。

一直到天光鱼肚白,他才堪堪停下,放过已累得不成样子的美人。

阮今禾身陷锦被中,及腰长发随意披散开,隐约露出雪色肌肤,梅花踏过的痕迹烙印了全身,暧昧不已。

从水房再次走出,清洗干净的殷珩,披挂着白色寝衣,边擦拭着发丝,边靠坐在床榻旁,回眸看她。

“待孤定下太子妃,便向母后请旨,侧立你为良娣。”

阮今禾疲惫的思绪瞬间清醒,垂下的眸光中隐露一丝隐忍,勾动唇角,用迎合的微笑盖过了失落。

太子良娣,当朝从五品后妃,这应当是殷珩自以为是划拨给她的奖励。

原来他口口声声的依恋和占有,也就值个五品。入了东宫后,还要看上面一到四品后妃的脸色,日日要去给太子妃奉茶问安,古代男人和现代男子挺像,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她支撑着身躯,从锦被中爬起,消瘦的脸蛋上浮现憧憬:“全凭殿下安排。”

殷珩抚过她的脸庞,欲在额头落下一吻。阮今禾稍往后退,避开那个吻后,抓取衣物,声音低柔:“殿下,我该走了。”

他捏了捏她的指节:“留下来,明早乘东宫轿辇回去。”

阮今禾无语,那样岂不是直接昭告天下,她被他宠幸了。那是很荣耀的事吗?

她连连摇头:“来日方长。”

殷珩不再挽留,她将衣裙穿戴整齐,不曾有任何留恋,快步离开东宫。

微风比春日暖阳来得更快,未来得及照见暖意,浑身颤抖不止。

人也越发清醒了。

质子所大门口,她从扶桑带来的婢女绿萝已等待许久。

绿萝见她出现,飞速迎了上去。

“公主怎么脸色这样差?”


皇后不敢相信,却也无法忽视的事实:“他这是动真格了。”

墙角边的珊瑚听完,也觉得一股凉意从背后蹿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太子殿下,有女人了?

待孟清欢端回糕点,和皇后闲话几句后,便借口家中有事先行告退。

出了坤宁宫,孟清欢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珊瑚:“殿下究竟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珊瑚脸色有些凝重:“并非殿下受伤,而是他寝殿里的女人伤了手指……”

她三言两语,将蹲墙角听的言语告知。孟清欢脸色一变,差点没站住:“那女人是谁?”

珊瑚摇头:“坤宁宫的人也不知道,恐怕只有东宫的人才晓得。可是东宫铜墙铁壁,怕是很难撬开嘴。”

“原以为不过是个通房侍妾,没想到他竟如此在乎她……”

孟清欢的情绪有些复杂。

她想起殷珩那张冷淡的脸,露出着急的模样,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心里就觉得闷得慌。

“小姐打算怎么办?”珊瑚想劝她放宽心,可如今这情况,似乎难以平复。

孟清欢拧动手帕,而后松弛下来,抿了抿唇:“她在暗,我在明,不好对付。还是先从宫里头,伤了手指的女人查起。”

她让珊瑚走近两步,在耳边低语了几句,珊瑚点点头,往东宫方向走去。

孟清欢盯着远处金碧辉煌的宫殿,鸾凤和鸣的灯笼还在宫门口挂着,偏偏非要是今日,上午才与她订完亲,下午那女人手指破了。

这是故意向她示威呢!

她气得一跺脚,转身往宫道走去。



次日,阮今禾照常准备去东宫陪侍。

兰香递来了消息:“殿下传话,公主手指受伤,不便研磨,这几日安心在小院歇着,不用去书房陪侍了。”

阮今禾松一口气,也好,她这两天也不想见他,看到那张脸就烦。

心里虽这么想,面上却做出难过的表情:“都是我不好,没办法侍奉在殿下左右。”

“公主安心养伤,待手指康复,再陪侍也不迟。殿下极为心疼,让奴婢带来了补药。”

说着,兰香从身后拿出了汤药包,还有一对制式精美的步摇,簪尾刻有金色蝴蝶,摇曳生姿,好不亮眼。

“这是?”阮今禾明知故问,用手指拨动着蝴蝶翅膀,满脸疑惑。

兰香笑道:“殿下并不见公主佩戴点翠簪,便将新得的蝴蝶步摇遣奴婢送来了。”

她有些感动:“替我多谢殿下好意。”

兰香点头,转身离开。

绿萝走入内室时,阮今禾靠坐在桌前,对着窗台光线,打量着那发光的蝴蝶步摇。

阮今禾心中腹诽,人工纯金打造,却能制得这般栩栩如生,古代工匠手艺实在了得。

“殿下真是有心,还知道为公主挑不同的首饰,这蝴蝶着实精美,奴婢给你戴上?”

“金色铁笼戴着做甚,收起来吧。”

阮今禾毫不犹豫地拒绝。

殷珩当然有心,上午和孟清欢定亲,下午把她吃干抹净。如此多情,随手送两个金银首饰,就能让她留下来,在东宫做他的情人?

这金步摇看似精美,实则是想困住她,她先前已行差踏错,之后可不会再错下去。

绿萝不再多言,从怀里取了张邀帖,放置在阮今禾眼前:“易夫子从宫外托人送进来的,特邀请公主过府一叙。”

“易夫子?”

她一愣,接过那碧色邀帖,封面上是垂下的柳枝,枝头站着啼叫的黄鹂鸟。

“公主在词会上展现经世之才,夫子惜才,想喝你的拜师茶吧!”


阮今禾昏睡太久,分不清白日和黑夜,只觉得光线昏暗,恍惚间所见人影,似乎只有一道轮廓,而后化作鬼魅。

梦中人身着贵气锦衣,金冠束发,人前面若冠玉,纯白无瑕;人后瞳孔幽黑,心思深沉。像是她曾熬夜追过的小说男主,活脱脱白切黑在世。

忽而,闻见一缕清淡的雪松香。警钟大响,她挣扎睁开眼,发觉榻前身影,以为是自己睡太久,魇着了。

阮今禾再次闭眼,将朦胧抿去,终于感到不对劲,那身影并非幻觉,是切实存在的。

殷珩竟坐在榻边,直勾勾盯着她。

她挣扎着要起身:“殿下,你怎么来了?”

私下幽会一年多,他从未踏足过质子所,一方面是身份有别,他不会主动找她。另一方面是宫墙老旧,死气沉沉,他嫌弃这里一砖一瓦太过破落。

他扶过她的双肩,将她从被窝中拉起,犀利的眸子从她脸上淌过,眉心拧动:“太医院那帮废物,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好。”

阮今禾不敢乱动,只能低头说着:“不关龚太医的事,是我身子孱弱,才会疲乏至此。殿下不该来质子所,若被其他人看见,传扬出去,与你声名有碍。”

“你还有心思管其他人?孤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在床上躺一辈子!”殷珩见到她闪躲之色,怒气横生,忍不住质问着。

阮今禾被吓得一懵,有些委屈道“身体虚弱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殿下特意来此,是想向我当面问罪吗?”

殷珩不接话,反问道:“补品如流水般往你屋里端,面黄肌瘦的人也该补到头了。可孤今日所见,你的脸色竟如此差。”

“龚太医说我虚不受补。”她有些心虚,不敢与他对视。

“孤思来想去,想明白了其中缘由。”

“?!”阮今禾有些紧张,手指不自觉缠到一起,下唇咬得有些发白。

殷珩指着窗外池塘:“此处四面环水,湿气太重,才会使得你身体疲乏,难以填补。”

听他这么想,她在心底松口气,却又忍不住与之争辩。

“我在此已居住一年多,先前从未有过不适,想来和环境没有关系。我不过是月事后遗症,殿下不必大惊小怪。”

他的唇边掀起讽刺的弧度:“月事后遗症?孤看你是得了昏睡后遗症,需知生前不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你……”阮今禾气得磨牙,这个阴阳怪气的狗太子,竟敢诅咒她要睡死过去!

殷珩不由分说,将阮今禾从锦被中拽出,一手掐住纤细腰肢,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咬得泛白的唇瓣。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你还有力气磨牙,倒是没有太疲乏。质子所地处偏僻,养不好你的身子,随孤回东宫,待养好了再说。”

阮今禾脸色惊变,奋力挣扎着:“多谢殿下好意。不用了,我觉得这里挺好。”

殷珩垂眸不言,点漆的瞳孔锁住了那张惊慌的小脸,犀利之中隐含探究。

她被盯着头皮发麻,只能扯借口:“我睡觉认床、认枕榻,若换了新环境,肯定睡不好,反倒导致昏睡症更加严重。”

“那就连榻带床一并打包,东宫有孤在,你不会受晦气侵扰。”

阮今禾大脑几乎要宕机,他这话的意思,是打算抱着她夜夜笙歌?

她连连摇头:“我夜里会踢被子,还会磨牙打呼,睡相奇差无比,恐会影响殿下歇息。你日理万机,若晚上还不消停,定会……”

殷珩早已失了耐心,并不理会她聒噪的小嘴,直接将其打横抱起。


孟清欢话音刚落,珊瑚随即接话:“这纸条是昨夜齐公主的婢女香凝,鬼鬼祟祟塞入门庭卫兵手中的。若齐公主是此词创作者,有如此惊世绝伦的才情,为何不光明正大参与词会,要行这等蝇营狗苟之举?”

“齐公主,你虽来自蛮国,不通我朝诗书礼仪,也当维护皇室颜面。需知抄袭他人词作,是卑鄙无耻的行为!”

阮今禾面色阴沉下来,她说得太难听了,表面上是维持文坛秩序,实际上是质疑齐帘珠的人品。

齐帘珠面露心虚:“不是,不是的。我,我没有……我不是无耻之人。”

一直用团扇捂着脸,隔岸观火的殷柔,忽而轻笑出声:“战败国送来我朝为质的公主,能有什么才情可言。齐帘珠,你真是胆大妄为!还不老实交代,是从谁手里偷得此词?”

她说这话时,言语虽是讽刺齐帘珠,却死死盯着阮今禾,一副势在必得之势。

先前母妃好言相劝,让阮今禾嫁何贤安,她却放火烧宫,抵死不从。而今质子公主抄袭一事传出,声名就彻底毁了。

还想嫁得高门?做梦吧。

齐帘珠脸上浮出的心虚和慌张,皆被众人看在眼里。原本兴致颇高的易夫子,深深叹口气,坐回裁判席,把纸条丢到案台上。

今日来观看词会决赛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子弟。台下国子监的门生,也都是自小学礼义廉耻,极为重视修养的人。

抄袭他人词作,冒名顶替。再好的作品,也会为人不齿。

齐帘珠着急地摇头,声音中隐有哭腔:“不是的,那不是抄袭的,那是……那是阮今禾给我的!”

“可笑,她不过是从扶桑来的质子公主,与她有何不同?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殷柔冷笑着看向阮今禾:“本宫先前就和父皇提过,对待质子公主,定要让教养嬷嬷亲自规训,以防这些不守规矩之人,行些偷鸡摸狗之事。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阮今禾眸色微动,彻底看清楚局势。难怪殷柔忽而替孟清欢说话,原来是为了逼齐帘珠把她也拖下水,这是想要近墨者黑啊。

一篇词作算不了什么,唐诗宋词三百首,本就博大精深,不足为外人道也。可一旦被泼上了道德败坏的脏水,质子所守卫定会变得严格,就更难逃出生天了。

齐帘珠慌得不行,拉动着阮今禾的袖袍,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够出手相救。早知如此就不该鬼迷心窍,偷了她的词作,

阮今禾声音轻柔,缓慢开口:“这篇词作,是我梦中奇人所作,待我梦醒誊写下来后,帘珠见之欢喜,我便送给了她。”

此言一出,满堂轰然。

文坛皆知,梦中奇人是创作者天赋托词,其实就是本人。可如今一篇绝佳词作,作者二次换人,还都是人品存疑的质子公主,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殷柔嘲讽大笑,声音尖锐至极:“可笑!夫子说此词惊才绝艳,齐帘珠说她是作者,如今你说自己是作者。词作与才情相扣,扶桑国朝重商废文,你从哪里得来的神通?”

“梦里得来,代笔誊之。”

“我看你是痴人说梦!”殷柔站起身来,对着台下学子说:“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此词百年难出一首,她说是自己梦里所写,那本宫也可以说啊!”

“对啊,你如何证明自己是创作者?”

“真是荒谬,夜里做个梦,就能梦到摘得魁首的词作。”


齐帘珠凑到阮今禾耳边:“今日见她,倒和昨日在宫里大不相同……”

阮今禾轻笑:“未央小筑本就是她的主场,自然有主人的气势。”

词会还未开始,流水般的礼物一箱又一箱往后台搬去,那是世家贵族借庆贺魁首之名,进献给孟祭酒的贺礼。

“请各位让一让!”

婢女忽而高声开道,人群四散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蹒跚走来。

他坐到决赛裁判席上,将原先放置的茶盏推离,茶女重新放置茶具,现场烹好茶后。他才抿了口茶水,苍老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齐帘珠一脸震惊:“没想到,决赛竟请来了易夫子,孟祭酒还真是下血本了。”

“他很有名吗?”阮今禾疑惑侧目。

“易夫子曾周游列国,将苦心编撰的《易经》传至读书人,实乃文坛德高望重之人。经他评点过的绝佳诗词,会立马流传天下。”

齐帘珠能如数家珍地介绍易夫子的信息,还要得益于识文断字的香凝。

“孟清欢的野心,已昭然若揭。”

阮今禾微微蹙眉,恐怕没这么简单。

孟祭酒能眼睛都不眨收下如此多礼品,而孟清欢享受被追捧,恨不得立马闻名天下。却不知被太子选入东宫,是福是祸了。

殷珩迟迟未露面,词会却不能耽误时辰,因有易夫子在场,主持准时开场。她说完吉祥语后,婢女将入围决赛的十首佳作,绕场一圈,展现在众人眼前。

台下观众最广的当属读书人,他们则是对着诗词评头论足,议论起来。

“以情为创作核心的词曲,果然还要属孟小姐的《相思令》最为动人!”

“那是自然,昨日我在初赛现场,她的词一亮出来,场中无不赞叹。她的词,句句不提相思,满盘皆是相思。”

“要我说,直接颁布第一名,后面几个再让易夫子排序得了。孟小姐这副词,当得起词曲魁首。”

易夫子环视词曲一圈,打算宣布魁首为孟清欢时,一青衣女子穿过层层人群,直接跑到裁判席上,将手中词条展现在他眼前。

“夫子,昨夜小筑守门侍卫收到词条。我见之惊艳,便自作主张拿了过来。”

易夫子望见那词条内容,脸色难掩震惊,不停地深呼吸,胡须都飞得老高。

“云中谁寄锦书来……好词,真是好词!”

他激动地站起身,朝着座席大声说道:“齐帘珠可在现场?”

锦衣卫军营。

殷珩点完最后一道兵,拿了折子回营。刚在桌上摊开,江渊就小跑进来。

“殿下,孟小姐的侍女珊瑚在外求见。”江渊拱手行礼。

殷珩脸色微沉:“不见。”

“可珊瑚姑娘已在外等候许久了……”

他刚要斥责,瞥见手下名单,贪墨案涉及世家老臣太多,要利用国子监开发学子。

“让她进来吧。”

既要利用,还是敷衍一下。

一路上皆是重兵把守,耳边还时常传来刀枪剑戟的声音,听得珊瑚心惊肉跳。她根本不敢左右斜视,低着头随江渊入了帐中。

珊瑚福了福身:“殿下,小姐让奴婢来询问您,何时赶去未央小筑?”

小姐为了向东宫表现才能,央求了老爷许久才筹办的词曲大会。如今魁首之名已是囊中之物,太子不去观礼,岂不是错过一场好戏。

殷珩眼睛都没来抬一下,继续翻着折子:“孤没空。”

珊瑚深呼吸打劲,挣扎着说:“小姐为了准备词曲大会,费不少精力。广邀京城学子汇聚一堂,甚至还叫上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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