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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龙棺,阎王命曹雪蓉林寿结局+番外

匪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看到这阴阳妆,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这杨天宝被镇压在“寒冰狱”中,永世不得翻身,但偏偏刘浩因为做了亏心事,疑神疑鬼,在听从了孙道长的建议后,把秀玉给娶了过来,想着用秀玉娶镇压杨天宝。本来娶了也就罢了,这伙人又把秀玉给关在杨天宝的隔壁,还日夜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这让隔壁的杨天宝如何能不怨气冲天?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足以让杨天宝穿透寒冰狱的封镇,直到有人给他画上了一副“黑白罗刹”妆!在“黑白罗刹”妆的加持之下,杨天宝身上怨气暴涨,以至于破开寒冰狱,出现在刘家宅院中。我端详着杨天宝这一张脸。他的左眼在当年被刘浩给刺瞎了,只剩下了一个漆黑的窟窿。而这罗刹妆,左脸漆黑,右脸雪白,剩下的一只右眼,灰白色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突然间杨天宝张开嘴...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5-03-06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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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其他类型小说《镇龙棺,阎王命曹雪蓉林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看到这阴阳妆,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这杨天宝被镇压在“寒冰狱”中,永世不得翻身,但偏偏刘浩因为做了亏心事,疑神疑鬼,在听从了孙道长的建议后,把秀玉给娶了过来,想着用秀玉娶镇压杨天宝。本来娶了也就罢了,这伙人又把秀玉给关在杨天宝的隔壁,还日夜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这让隔壁的杨天宝如何能不怨气冲天?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足以让杨天宝穿透寒冰狱的封镇,直到有人给他画上了一副“黑白罗刹”妆!在“黑白罗刹”妆的加持之下,杨天宝身上怨气暴涨,以至于破开寒冰狱,出现在刘家宅院中。我端详着杨天宝这一张脸。他的左眼在当年被刘浩给刺瞎了,只剩下了一个漆黑的窟窿。而这罗刹妆,左脸漆黑,右脸雪白,剩下的一只右眼,灰白色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突然间杨天宝张开嘴...

《镇龙棺,阎王命曹雪蓉林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但看到这阴阳妆,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这杨天宝被镇压在“寒冰狱”中,永世不得翻身,但偏偏刘浩因为做了亏心事,疑神疑鬼,在听从了孙道长的建议后,把秀玉给娶了过来,想着用秀玉娶镇压杨天宝。

本来娶了也就罢了,这伙人又把秀玉给关在杨天宝的隔壁,还日夜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这让隔壁的杨天宝如何能不怨气冲天?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足以让杨天宝穿透寒冰狱的封镇,直到有人给他画上了一副“黑白罗刹”妆!

在“黑白罗刹”妆的加持之下,杨天宝身上怨气暴涨,以至于破开寒冰狱,出现在刘家宅院中。

我端详着杨天宝这一张脸。

他的左眼在当年被刘浩给刺瞎了,只剩下了一个漆黑的窟窿。

而这罗刹妆,左脸漆黑,右脸雪白,剩下的一只右眼,灰白色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

突然间杨天宝张开嘴,发出一声尖叫。

顿时一阵狂风大作。

那周响惊恐地惨叫一声,被狂风卷起,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我定在原地纹丝不动,忽地喊了一声杨秀玉的名字。

只见杨天宝右眼灰白色的眼仁微微缩了缩。

其实民间常说的鬼怪邪祟,只是一种笼统的说法,其中又可以细分成很多种类。

就比如说鬼好了,其实很多人说到的鬼,大部分都是阴灵。

所谓的灵,可能民间有许多说法,比如说“阴灵”,“怨灵”,“剑灵”,“玉灵”等等……

而阴灵,最常见的就是由死气或者怨念凝聚,又由于某种机缘,经过长时间的滋养而形成。

除了阴灵或者怨灵之外,有时候发生诈尸了,也被人说成是闹鬼,但那其实是属于阴尸的范畴,因为他是有实体的,不像阴灵或者怨灵,只是死气或者怨念执念聚化而成。

就像眼前的杨天宝,就属于阴尸。

但不管是阴灵还是阴尸,都是没有神智也没有意识的,有的也只不过是死者留下的怨念执念而已。

他们其实就像是瘴气、毒物一类的东西,没有感情,也没有思想,只不过由于本身阴气深重,遇到身上有阳气的活人,就会本能地袭击,所以经常会出现有人被邪祟害死的情形。

如果照这么说的话,那民间关于厉鬼复仇杀人的传闻又是哪来的呢?

这就跟之前说的执念有关了。

就比如说杨天宝,他原本好端端地和姐姐在坟头岭下采野菜,却天降横祸,被刘浩和周响掳了去,并且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将其杀害,并且钉在了桑树上。

杨天宝临死之前,必定是恨意滔天!

而同时,他又深深惦记着他的姐姐杨秀玉。

如此一来,他死前就留下了两大执念!

一是报仇,二是姐姐。

杨天宝死后,由于怨气沸腾,让他的尸体成为了阴尸。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眼前这具阴尸已经不是杨天宝了,他也没有杨天宝的记忆,唯一剩下的,只是杨天宝临死前的执念。

这也就成了阴尸杨天宝的本能!

而杨秀玉在隔壁的经历,更是让杨天宝的执念越积越深,转化成滔天的恨意。

在阴阳妆的加持之下,杨天宝迟早会破开寒冰狱,脱困而出,而且很可能就在今晚!

这样的杨天宝一旦出来,唯一的意识,那就是杀!

那刘宅必定是鸡犬不留,甚至于附近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刘浩看了铁头一眼,脸皮有些发红,不过还是忍着气,低声对小杆子道,“小兄弟,这样吧,只要你能助我刘浩度过难关,事后必有重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小杆子也有些迟疑。

“你要去就别管我叫哥!”铁头瞪了他一眼骂道。

那小杆子赶紧道,“刘老板对不住啊,我不去了。”

刘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又劝了几句,还是劝不动,只好回去找那孙道长。

“你先来顶一下!”孙道长阴沉着脸指了一下他的大徒弟。

“师父,我这……我这不行啊,我早就不是童子身了!”大徒弟马上一脸为难地拒绝道。

孙道长冷哼了一声,又指着他小徒弟,“你来!”

“师父,我……我也不是……”小徒弟吓了一跳,就要找理由推拒。

“不是什么?你几天前还用过童子血,你这两天就不是了?”孙道长骂道。

那小徒弟实在避无可避,哭丧着脸道,“师父,我……”

“你什么你!”孙道长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把对方的后半句话给拍了回去。

之后在孙道长的威逼之下,那小徒弟只好脱了上衣,割破手腕放血,又用血在前胸后背分别画了一道符咒。

另一名大徒弟开始击鼓,孙道长在法坛前挥舞桃木剑,一声令下,那十八位好汉,就鱼贯而出,分别站到宅子里的十八个方位。

按照那孙道长的说法,这是十八金刚,专门用来镇宅破邪的。

等众人就位,孙道长的大徒弟又抱来一叠金箔银纸,摆到香案上。

孙道长挥舞桃木剑,念念有词。

突然间,一阵阴风呼啸着从院门直灌而入,把香案上的金箔银纸吹得漫天飞舞!

一时间,院内惊呼声四起。

“不要慌!”孙道长大喝一声,手中桃木剑竖起,手指在剑锋上一划,割破手指,弹出点点鲜血,同时念动咒语。

那大徒弟也开始擂鼓。

鼓声沉闷,配合着那咒语声,越来越响。

那一阵突如其来的阴风,倒是被慢慢压制了下去,最后回归平静。

“孙道长,没……没事了吧?”刘母脸色煞白,哆嗦着问。

“小事。”孙道长淡淡笑道。

那刘浩过去跟对方交谈了几句,过来对杨大叔说道,“我让人订好了酒店,现在就送你们过去。”

“这么麻烦干什么,住家里就行。”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对,住家里就中。”杨大叔也跟着点头。

刘浩皱眉,“你也看到了,家里现在不安生,不如住酒店……”

“不碍事,我们住哪?”我打断他问。

刘浩瞪了我一眼,加重了语气,对杨大叔道,“我找人送你们去酒店!”

“我就在这里等着秀玉,哪也不去。”杨大叔摇了摇头,却是坚决不肯。

刘浩脸皮一黑,忍不住发作道,“你是秀玉的父亲,那就应该替你女儿家里着想,怎么尽找麻烦呢!”

“我也不想麻烦你,我……我就是想找我女儿,我就是想找秀玉!”杨大叔道。

“你怎么无理取闹?”刘浩恼怒道,“秀玉嫁给我以后,吃好的穿好的,钱随便她花,你还怕我把你女儿卖了不成?”

“我……”杨大叔嘴皮子哆嗦,“秀玉又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当初你答应帮她找弟弟,秀玉觉得你人好,这才答应嫁给你的。”

“你突然又提这个干什么?”刘浩突然间大吼了一声。

把在场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我见这刘浩在刚刚这一刹那间,面容扭曲狰狞,如同恶鬼一般,虽然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还是让我有些狐疑。

“大叔,秀玉的弟弟是什么时候走丢的?”我问杨大叔。

“行了,你们想住就住吧,我叫人带你们过去!”刘浩打断道。

随即找了个人过来,就要带我们过去。

“不急。”我见他这样子,越是有些怀疑,站那没动。

“大概有……有十个年头了吧。”杨大叔说起走失的小儿子,不禁老泪纵横,“要是没走丢的话,应该也和您差不多年纪了。”

“十年了?”我一怔。

“是啊,当年秀玉带着她弟弟出去玩,结果少看了一眼,她弟弟就走丢了。”张师傅叹息了一声,“那坟头岭又是……”

“坟头岭?”我心头一震,吃惊地问,“张师傅你刚刚说的坟头岭,是柳溪那边的坟头岭么?”

“对,您也知道那里么?”张师傅愣了一下,解释道,“杨老哥他们一家子就住在柳溪那边,离坟头岭很近。”

“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正好是七月十五,坟头岭上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第二天早上秀玉就趁着刚下过雨,带着她弟弟去坟头岭山脚下摘野菜,谁知道……唉,都是命啊!”

我脑海中嗡的一声,看向边上脸色阴沉的刘浩。

这也太巧了,巧合得简直可怕!

十年前的七月十五,这刘浩和另一人跑到坟头岭上,把我从地里挖出来,准备背尸回去。

只不过我中途“诈尸”,把两人给吓得逃下了山。

没了我的尸体,两人势必没法回去交差。

这两个人可是亲眼见识过曹雪蓉的凶狠手段的,他们敢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么?

要想不空着手,那还有什么办法?

那就只能是找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李代桃僵!

偏偏几年之后,刘浩又恰恰好地娶了杨秀玉这个姐姐,其中的目的,让人不寒而栗!

在坟头岭上的这些年来,我跟着哑婆婆接触最多的,就是有关于精怪鬼祟的东西,但相比起这人心的险恶,就连厉鬼都算不了什么了。


“算了算了,我可没那鳖孙的本事,羡慕不来。”铁头赶紧道。

张师傅先开车带着我们找到了杨大叔他们,之后又在附近找了个旅馆暂时住下。

杨大叔一直心神恍惚的,不过有小杆子等人一路照顾着,倒也没出什么事。

至于刘家大火的事,我们都暂时没提,等杨大叔休息一晚上,情绪稳定下来再说。

之后就是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起来,张师傅已经陪着杨大叔在那说话,铁头等几人也早早地起来,不知去了哪里。

我反倒是最晚的。

张师傅告诉我,他已经把刘家起火的事跟杨大叔说了。

“唉,这刘家也不知道遭了什么邪,秀玉不在家,倒还是好事了。”杨大叔重重地叹了口气,言语中还颇有些侥幸。

“是啊,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张师傅安慰道。

杨大叔愁眉不展,“我现在就是担心秀玉,也不知道我这闺女到底……唉!”

说着又是重重一声叹息。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把实情相告。

否则这位老父亲只怕会当场崩溃。

“铁头他们出去打听消息了,咱们等等。”张师傅拍了一下杨大叔的胳膊道。

正说话间,就见铁头和小杆子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我的个娘嘞!”

铁头一上来,就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张师傅问。

铁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口水,抹了抹嘴,这才匀出一口气,“你们知道那鳖孙抱出来的那口瓦缸里是什么吗?他娘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是个孩子的尸骨!”

“什么?”张师傅和杨大叔二人都是大吃了一惊。

“听说那刘家宅子的地下,还埋了好多口瓦缸,瓦缸里全是尸骨。”小杆子脸色苍白地道。

“对啊!现在外面已经传疯了,听说刘家那宅子也已经拉了警戒线,给封锁起来了!”铁头道。

“这消息是那个卫东亭传出来的?”我问。

“应该是。”铁头想了想,“不过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那……那刘家的人怎么样了?”杨大叔颤声问,“救出来没?”

铁头和小杆子闻言迟疑了一下,又把目光转我。

见我点头,这才道,“听说里面发现了几具烧焦的尸体,很可能姓刘的那一家子全死在了里面。”

“啊?”杨大叔一个踉跄,差点晕倒。

我赶紧扶了他一把,拉着他坐下。

“姓刘的那一家子狗屁倒灶的东西,死了也就死了,杨大叔你管他们干什么!”铁头劝道,“你放心,反正秀玉肯定不在里面。”

好歹把杨大叔给安抚了下来,我让张师傅先陪他去房间休息。

等两人走了,才把铁头和小杆子叫过来,又仔细询问了目前外界的传言部分。

不过传言毕竟是传言,有很多地方都是语焉不详,甚至有些是明显错误的。

“要不我再带着兄弟们去打听打听?”铁头见我感兴趣,就又自告奋勇地道。

我说也行。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铁头又打听了不少消息过来,但这些消息越传越是邪乎,并没有太多参考价值。

“刘浩这条狗死了不打紧,可把他的主人家给扯下水咯。”铁头笑嘻嘻地说着风凉话。

“你是说曹家?”我问他。

“对啊!这曹家在咱们梅城那可是大名鼎鼎,首善之家!”铁头竖起一个大拇指,“现在刘浩家里出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那曹家肯定受影响!”

“可不是嘛!”小杆子也插嘴道,“而且还有不少人都知道,刘浩住的这个宅子其实原本是曹家的,所以就有人传,这宅子底下的孩童尸骨,跟曹家有关。”


“不是,我是说杨大叔是坟头岭那边的,你刚是问我吗?”我问他。

周响咽了咽口水,摇头道,“没,我……我也就随口一问。”

“对了,你平时跟秀玉应该也挺熟的吧?”我问。

“嗯。”周响的声音很低,很模糊。

“那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难过啊?”我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

周响呵呵苦笑了一声,“我这人,向来……向来迟钝,就算是难过,也不太会表达……”

简直是满嘴跑火车。

当年你小子可不是这样的。

“不过我看刚才杨大叔来的时候,你都差点哭了。”我突然说。

“没……没有啊,哪有?”周响吃了一惊,急忙辩解道。

“真奇了怪了。”我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

周响被我看得别过脸去,避开我的目光,道,“可能是杨大叔哭得太厉害,我想起秀玉她……”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眼眶发红,赶紧用手擦了擦眼角。

我见状,心中就越发笃定了一件事。

“行了,先把尸体收起来,都听我指挥,别乱碰!”身后传来一阵呵斥。

回头一看,就见那卫东亭上前,将杨大叔等人驱赶开来,又指派人按照他的吩咐行事,把杨秀玉的尸体用白布盖上,之后用门板抬起。

“马上去买口棺材来!”

卫东亭又把哭得稀里哗啦的刘浩叫了过来。

“这……这一下子上哪去找?”刘浩抹着眼泪,为难地道。

“你要家里太平,就快去,哪那么多废话!”卫东亭瞪了他一眼道。

“是是是。”刘浩连连点头,突然想起来,说,“家里倒是有一口棺材,原本我妈给自己准备的,要不先拿来用用?”

“老太太这爱好挺特别。”我正好走过去,就接了一句。

刘浩冲我看了一眼,脸皮一扯,解释道,“这是我们老家的风俗。”

“行了,赶紧去抬过来!”卫东亭挥挥手。

“好好好。”刘浩转身就要走。

我把他叫住,“记得把其他事情也赶紧办了。”

刘浩身体一僵,哼了一声,快步去了。

“先扶大叔回去休息。”

我见杨大叔已经哭得快晕过去,过去跟铁头他们交代道。

“好!”铁头和小杆子等人,赶紧扶着杨大叔回房。

“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师傅找到我低声问,脸上满是怒意,“会不会是这刘家母子俩把秀玉给害死了?”

“难怪我们要见秀玉,这姓刘的一直推三阻四!”

张师傅说到激动处,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手掌,“都怪我之前没有看出一些端倪来,要不然可能秀玉就……”

“这也怪不了你,而且这事还不好说,咱们先回去。”我拍了一下张师傅安慰道。

“唉!”张师傅叹了口气。

走到半路的时候,张师傅又低声来问我,“咱们是不是该报案?”

“先等等吧。”我想了想说。

“好,听您的。”张师傅点点头。

我们回到房间,杨大叔被铁头和小杆子他们扶着躺到床上。

不过等杨大叔缓过神来后,又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娘的!”铁头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我倒了一碗热水,端过去给杨大叔,“大叔,等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您可得打起精神来。”

“什么?”杨大叔木然问。

“你先想想看,秀玉身上有什么特征,您等会儿再仔细看一看,确认一下。”我说道。

杨大叔听到这个,一下子回过神来,迟疑地问,“您……您是说,那有可能不是秀玉?”

“现在还不好说。”我把水递给他,“您和张师傅之前不是说过,感觉秀玉像变了个人么?”

“对啊!”张师傅一拍大腿道,“小林老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啊,那会不会这个秀玉只是长得像呢?”


这样乱杀一气,那也太不专业了。

“借你一时灵光,听我敕令!”

我轻喝一声,一指点向杨天宝的眉心正中!

灵门嫡传秘术,点印!

所谓的点印,可以说是点睛,也可以说是开窍。

行内有句老话,叫做纸人不点睛,因为纸人一旦点了眼睛之后,就会通了灵,开了窍。

而点印,就是给鬼怪邪祟点上眼睛!

就像之前说的阴灵厉鬼,或者是阴尸邪尸,那都是没有任何神智和意识的,但这也并不绝对。

如果在机缘巧合之下,能够成煞,阴灵成凶煞,阴尸成尸煞,那么这个时候,就会逐渐恢复原有神智。

可想要成煞,何其之难?

成煞与否,两者几乎是天壤之别。

而我们灵门的点印,就是点化开窍之术!

如果是即将成煞,但又卡在这一瓶颈的,只要接受点印,立即就能突破关卡,完成煞变!

至于寻常阴灵鬼邪,被点印开窍之后,虽不能直接觉醒意识,但也能暂时得一丝清明,且以后成煞之路,也会容易无数倍!

被点印之后,杨天宝突然停止了尖叫。

右眼灰白色的眼仁,诡异地由灰白色逐渐变成了漆黑。

我抓住钉在他胸口的镇尸钉,一把将其拔出。

杨天宝就如同散了架似的,咕咚一声落在地上。

过了片刻,他的脑袋先抬了起来,接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出喀拉拉一声响,最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我听到格格格一阵牙齿磕碰声。

回头看去,见周响双目圆睁,无比惊恐地看着站起的杨天宝,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冲着杨天宝咚咚咚拼命磕头。

杨天宝转动脑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剩下的一只右眼珠子,骨碌碌急速转动了一下,盯向周响。

突然间他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奔了过去,骤然出现在周响面前,速度之快,几乎是一眨眼间的事情。

苍白的小手扬起。

在它落下的瞬间,我抓住周响的脖子把他拎了开来。

杨天宝一击落空,突然神色一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向着我呼地扑了过来。

被我按住脸,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杨天宝从地上爬起,又是一声尖叫,呼地冲出了门去。

我带着面如土色的周响,来到隔壁的房间,就见杨天宝正趴在杨秀玉的怀里。

此时的杨天宝,毕竟离成煞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哪怕是点了印,也只是暂时恢复了一丝的清明,根本还达不到原来的程度。

但这已经足以让他认出姐姐。

忽然间,杨天宝发出一声极为怨毒的尖叫,嗖地从我们身边掠过,转眼间消失在门口。

我抓着周响随后跟上,刚走不远,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惊叫。

只见有两个人影通过密道下来,正好撞上了杨天宝。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刘浩和孙道长。

刚才那一声让人怀疑把胆子都吓出来的尖叫,就是来自那刘浩。

至于那姓孙的,毕竟还是有点能耐,反应比那刘浩要强得多,大喝一声,一挥桃木剑就朝着杨天宝劈了过去。

只听到咔嚓一声。

桃木剑赫然断成两截!

而人影一闪间,杨天宝已经骑到了孙道长的脖子上。

我甚至还能看到那姓孙的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叫,就被一双小手抱住脑袋,咔嚓扭了个一百八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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