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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沈令仪陆晏廷完结文

白苏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卑职护人不利,请大人责罚!”翎月猛地低下头,不做任何反应地直接跪在了雨地上。“爷……”一旁的栖山见状也是急了,“您走的时候也没说要让阿姐……”他自然是想帮翎月说话的,可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被自己的阿姐重重地拽了一下。“闭嘴!”翎月狠狠地瞪了栖山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头。而就在这时,本站在廊下的陆晏廷忽然迈开步子就往外走去,夜色中风雨正急,他却连伞都不打一把。“诶,爷……爷,您等下,好歹打把伞啊!”栖山见状也是慌了神,连忙冲进屋里拿起油伞便追了上去。前面,翎月已经先跟上了陆晏廷的步伐,栖山脚程快,很快也赶上来替陆晏廷撑起了伞。三人一路从主屋走到宅门前,陆晏廷一边吩咐值夜的老奴开门,一边命令栖山去备马车,然后,他还分神在问翎月更具体的...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5-02-21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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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其他类型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沈令仪陆晏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卑职护人不利,请大人责罚!”翎月猛地低下头,不做任何反应地直接跪在了雨地上。“爷……”一旁的栖山见状也是急了,“您走的时候也没说要让阿姐……”他自然是想帮翎月说话的,可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被自己的阿姐重重地拽了一下。“闭嘴!”翎月狠狠地瞪了栖山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头。而就在这时,本站在廊下的陆晏廷忽然迈开步子就往外走去,夜色中风雨正急,他却连伞都不打一把。“诶,爷……爷,您等下,好歹打把伞啊!”栖山见状也是慌了神,连忙冲进屋里拿起油伞便追了上去。前面,翎月已经先跟上了陆晏廷的步伐,栖山脚程快,很快也赶上来替陆晏廷撑起了伞。三人一路从主屋走到宅门前,陆晏廷一边吩咐值夜的老奴开门,一边命令栖山去备马车,然后,他还分神在问翎月更具体的...

《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沈令仪陆晏廷完结文》精彩片段


“卑职护人不利,请大人责罚!”翎月猛地低下头,不做任何反应地直接跪在了雨地上。

“爷……”一旁的栖山见状也是急了,“您走的时候也没说要让阿姐……”

他自然是想帮翎月说话的,可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被自己的阿姐重重地拽了一下。

“闭嘴!”翎月狠狠地瞪了栖山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头。

而就在这时,本站在廊下的陆晏廷忽然迈开步子就往外走去,夜色中风雨正急,他却连伞都不打一把。

“诶,爷……爷,您等下,好歹打把伞啊!”

栖山见状也是慌了神,连忙冲进屋里拿起油伞便追了上去。

前面,翎月已经先跟上了陆晏廷的步伐,栖山脚程快,很快也赶上来替陆晏廷撑起了伞。

三人一路从主屋走到宅门前,陆晏廷一边吩咐值夜的老奴开门,一边命令栖山去备马车,然后,他还分神在问翎月更具体的情况。

“既知道那个来找她的人有问题,那你来找我,那边没人去查吗?”

陆晏廷脸上看着倒依然是平静无波的,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但他说话的声音中还是透出了一丝丝的焦虑,语速都比平常快了一些。

翎月忙介面道,“崇岭在查!”

陆晏廷一愣,神色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些,“有眉目吗?”

翎月脸一红,压着声音道,“还……没有。”

陆晏廷冷然敛眸,扬声唤来栖山,吩咐道,“你先快马回去找崇岭,告诉他,让薛承枫先去探穆王府和五皇子那边的动静!”

栖山闻言点了点头,从一旁牵过一匹黑色的高头骏马后跳上马背便径直疾奔而去。

此时,听到门口如此大动静的王叔也撑着伞跑了出来。

看到陆晏廷要走,王叔一愣,伸手拦着他道,“二爷,您这是……祖宅这事儿还没办完呢,您怎么就要走了?”

这会儿祠堂里诵经的部分虽结束了,可距离完事还早呢。

但陆晏廷只凌厉地看了王叔一眼,连半句解释都没有转身就掀开车帘上了马车。

“走!”

车厢内随即传来陆首辅的一声厉喊,隔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一条鞭子“啪嗒”一声抽在了王叔的身上。

迁坟迁到一半人走了,这样不合族规的事儿王叔还是第一次见着。

翎月是和陆晏廷坐一辆马车走的。

车厢本也不算特别大,此刻就更显逼仄压人,直叫翎月闷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但很显然,这种诡异的气氛就是陆晏廷带来的。

想想从太白镇赶回城内,按现在马车的速度少说也要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翎月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只觉如坐针毡。

忽然,上车落座以后就开始闭目养神的陆晏廷开口问道,“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翎月微怔,看着依然没有睁开眼的陆晏廷反应都慢了一拍,“大人问谁?”

“沈令仪。”陆晏廷沉声道。

翎月只觉心里咯噔了一下,忙不迭回道,“听知春说,姑娘出府以前一直待在书房里画画。”

“还在画?”陆晏廷终于睁开了双眸,可眸子里却是一片寒霜般的冷然。

翎月不知这话要怎么回了,她也并非是沈令仪的贴身丫鬟,虽这两日她是住在沈令仪隔壁的屋中,但两人平日里也不怎么打照面,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沈令仪日常的一举一动。

可见着陆晏廷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翎月犹豫了一下便问道,“大人,奴婢有一事不解。”


小女人好像在他的心里种了一颗荆棘花的种子,种子生根破土发了芽,他只要触碰一下,心就会刺疼一下。

那晚,陆晏廷就这样直接把人给逗恼了,到最后沈令仪真的差点就把手中握著的那支笔直接甩在了陆晏廷的脸上。

可偏偏陆晏廷真的太会拿捏她了。

就在沈令仪涨红了脸奋力转过身想要和他抗衡较量的时候,陆晏廷竟忽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她紧紧环住,笑着说道,“对了,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个消息,皎皎。”

沈令仪一怔,柔媚好看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说真的,她好像永远都看不懂陆晏廷到底在想什么。

“你阿爹阿娘还有弟弟,已经从北辽出发,在回上京城的路上了。”

霎那间,沈令仪整个人在他怀中泄了气,几乎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她当即便开口说道,“多谢……大人。”

两人依旧挨得很近,两具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一起,除了柔软起伏的感觉之外,陆晏廷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浅淡香气,像是从沈令仪的皮肤中透出来的一般。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眼神中忽然黯淡下去的倔强目光,陆晏廷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便也就是他这一刻分神的错愕,让沈令仪寻到了脱身的机会。

只见她飞快地挣脱了陆晏廷的钳制,灵巧地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书房……

屋外雨势正大,沈令仪却不管不顾地直接冲了出去。

当她浑身湿淋淋地跑回风荷居的时候,着实把知春给吓了一大跳。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知春鲜少一惊一乍的,这会儿却直接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从耳房回来。”沈令仪哆哆嗦嗦地接过知春递上的干帕,一抬手,才发现左手手腕处青了一圈。

她一愣,瞬间回想起方才自己和陆晏廷在书房紧紧贴在一起的模样,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滑腻般的烦躁,当即便低着头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混蛋”!

“你从耳房回来怎么不打把伞呢?”知春并不知道沈令仪此刻的心境,她一边忙碌地伺候着沈令仪宽衣一边不禁念叨她道,“这冬春交替啊最是容易着凉生病了,姑娘也不知道多爱惜一些自己。”

“无妨的,就是淋了些雨。”沈令仪闻言,口吻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只是方才在书房遇着……大人了,我怕冲撞了他,便一路跑回来了。”

“你遇着爷了?”知春闻言竟是一愣,“爷回隐竹院了吗?”

沈令仪随即露出了和知春一样愣住的表情,“你不知道吗?”

虽然知春一直伺候在内院,但其实隐竹院里面的下人真的不多,知春又因为是赵妈妈的女儿,所以经常前院、内院两头跑,一般来说陆晏廷若是回了隐竹院,知春肯定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我方才去找我娘的时候我娘也没说起爷回来了。”知春茫然地摇摇头,“那爷既然回来了,他屋子里晚上岂不是要备水?完了,那屋子外面的小厨房里连炉子都还没烧起来呢!”

见知春紧张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嘴里一直碎碎念,不知道为何,沈令仪竟忽然心软地叹了口气道,“一会儿洗漱什么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去和赵妈妈说一声,大人回来了。”


沈令仪很快就原路返回至别府正门口,找到了马车,从车厢内取出了陆晏廷所言的那个松木盒子。

当她捧着盒子再次踏进别府的时候,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女子便笑着拦下了她。

“姑娘是陆首辅的随行吧,奴婢翎月,领姑娘去偏厅休息。”

沈令仪谨慎得看了她一眼,见她衣襟上绣著一片精致的竹叶,知她就是陆晏廷安插在此处的人,便点头说了声多谢,然后跟着翎月往右侧的抄手游廊走去。

待两人一前一后行至人烟罕见之地时,翎月方才回过头,简单明了地对沈令仪说道,“姑娘记住,过了抄手游廊再往左便是宴席的正厅,往右就是我们要去的书房。从现在算起,咱们约莫有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一会儿在书房内,不管找不找得到东西,我让姑娘走,姑娘便务必要出来,切莫贪心逗留!”

沈令仪点点头,见翎月顺手接过自己捧著的松木盒子放在一旁,便下意识问道,“那崇岭呢?”

翎月看了她一眼,突然将身子探出了回廊外,冲著空中吹了一记清亮的似鸟鸣般的口哨。

紧接着,一记同样的哨声便从屋顶上方不知何处回应了她。

翎月这才指了指上面道,“姑娘放心,崇岭一直在。”

但是沈令仪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承认,这种万一东窗事发了可能会掉脑袋的事,她是害怕的。

况且,她真的不认为万一出了事,陆晏廷一定会舍身救她。

沈令仪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踏进了五皇子的书房。

索性翎月早已经提前摸索好了书房内暗格的机关,只见她轻车熟路地走到桌边,转动了一下桌上的笔架,然后便传来“咔嚓”一声,是锁扣打开的声音。

沈令仪见状也蹲下了身,和翎月一起将书桌下的暗格拉了开。

不大的暗格中摆放著几封被拆过的信,沈令仪飞快地翻了一下,只见压在最下面的一个棕黄色的信封看着很特别。

她将其抽出看了一眼,信封上那歪歪扭扭如蝌蚪摆尾游水的几行文字立刻让她屏住了呼吸。

“就是这个吗?”一旁的翎月虽看不懂信封上的文字,却读懂了沈令仪脸上的表情。

沈令仪点头,压着声音道,“这个是辽文,但是不是大人所需的内容就不得而知了。”

翎月点头,拿过信封仔细看了看,然后递给沈令仪道,“那姑娘先看信,我再找找其他地方有没有和这个字体相仿的书信卷册。”

两人分头行动办事很快,只是沈令仪在大致看完了信以后,翎月也不曾找到别的写有辽文的信笺。

但算算时间,翎月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便和沈令仪两人将方才找到的信封放回原处,又仔细地关好了暗格,然后才一起悄悄地退出了书房。

沈令仪从未想过这件事竟会如此的顺利,直到她跟着翎月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惚。

匆匆离开的时候,她下意识还回头看了一眼被翎月关紧的书房门,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忽然,走在她前面的翎月猛地停下了脚步,沈令仪见状也连连止步,整个人顿时如临大敌。

“怎么了?”她四下看了看,小声地问翎月。

翎月回头向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将拇指和食指扣成环放在口中,吹了一记口哨。

可是两人等了片刻,却没有等来回应的哨声。

沈令仪微怔,将身子探出廊外看向了屋顶上方,可翎月却一把将她拉了进来,皱着眉正色问她,“姑娘可还记得方才来时的路?”

沈令仪点点头。

“那姑娘先走,回去偏厅等著。”

沈令仪闻言连忙拽住她问道,“那你呢?”

“我去看看情况,崇岭怕是……出事了!”翎月说罢转身就走。

沈令仪见状也不敢多耽搁,连忙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跑,但是越跑她心里就越觉得不安。

她和翎月在五皇子的书房其实并未待很久,找信和看信的过程都非常顺利,顺利到有些匪夷所思。

如此看来,要不就是五皇子此处的守卫巡视并不森严,要不就是崇岭已经提前发现了危险,挺身而出帮她和翎月解决了麻烦。

沈令仪缓缓停下了脚步。

按说如果崇岭解决麻烦顺利的话,那么只要她和翎月还没有从书房出来,崇岭回来后就一定还会待在原地替她们望风看哨。

可现在崇岭不在,那就是说,他很可能出事了!

沈令仪站在风口思绪飞转,很快的她便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往宴席所在的正厅跑去。

不一会儿,那六门大开的正厅已赫然入眼,隔空就能听见里面喧哗的笑闹声和瓷盏相碰的清脆声。

沈令仪一路跑来,钗环发髻都松散了,一张小脸被带着寒气的夜风吹得都发了红。

可当她想冲进正厅的时候,一旁突然凭空出现了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两人抬手一拦,便是将她轻轻巧巧地挡在了门外。

“殿下有令,无关者不得入内!”高大的侍卫面无表情地看了沈令仪一眼,轻而易举地将她拦在了厅外。

厅内,身份尊贵的陆晏廷正与五皇子并肩坐在最里侧的东首座上。

前面有人来来回回,筹光交错中,他的视线完全被层层人影所遮挡,沈令仪个子不高身形偏瘦,人又被两个侍卫正面拦著,是以陆晏廷根本看不见她。

但是一想到现在崇岭和翎月皆安危不定,沈令仪便生出了一股子倔劲。

只见她忽然蹲下身,在两个侍卫的错愕中直接从他们张开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大胆……五殿下有令,擅闯者……”

侍卫的怒吼还在身后盘旋,沈令仪甚至隐约听到了佩剑离鞘的摩擦声。

但她顾不得回头看,只一鼓作气抓住裙摆奋力往前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大喊着陆晏廷的名字。

沈令仪的喊声,直接让整个正厅陷入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一抹嫣红的俏影从门口如疾风般冲了进来,像是要投入陆晏廷的怀抱。

而陆晏廷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有些懵,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女人已经快冲到了他的面前。

几乎是一种本能,陆晏廷下意识就张开了双臂,迎著那张明艳又惊慌失措的脸,将人紧紧地合进了臂弯中!


万宁当场愣住了,捂著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向来溺宠她的爹爹此刻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面露狰狞出言狠绝,全然不听她的哭诉。

而穆王也告诉万宁,和亲是圣上的旨意,她身为臣子,愿意也要去,不愿意也要去,如今穆王府圣旨已接,万宁即为大周朝的公主,就是死,也要死在和亲的路上!

据说,当晚穆王府骂骂咧咧大哭大闹的声音响了整晚,最后是万宁哭晕了过去以后这事儿才算暂时消停了的。

可是,朝堂、王府中的这些纷纷扰扰沈令仪却一概不知,因为她最近烦恼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怎样才能在屋里名正言顺地仿那一幅陆晏廷送给她的珣笙先生的真迹。

因为这事儿看着简单,但实际上真的做起来还是有一些难度的。

想她以前做仿画,都是趁著回秋水苑的时候窝在程余嫣的屋子里埋头画上整整一日方才出的成品,且之前珣笙先生的那几幅画她已经仿了很多次,早就烂熟于心了,因此也算是下笔有神,胸有成竹的。

可眼下这幅山水图却是她从未见过的,要仿就必须先临摹,要临摹就必须要在这上面耗时间,别的不说,便是最基本的笔和墨,沈令仪手上便是一样现成的也没有。

于是犹豫再三,沈令仪最终还是向知春开了口。

“笔墨纸砚?”可知春闻言却笑道,“这东西爷的书房不就有现成的嘛,姑娘去爷的书房不就行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还要把东西搬回屋?”

她说著还指了指屋里的桌柜道,“姑娘这屋子也不大,回头把那些个笔墨宣纸往桌上一摆,连吃茶吃点心的地方都没有了。”

“大人的书房?”沈令仪连连摆手,“那怎么成!”

“有什么不成的?”知春道,“姑娘有所不知,爷在别院从来是不办正事的,他那间书房素日里连门都不经常关,之前我娘还专门想替爷在书房门上落个锁,就怕万一丢了少了什么东西不好和爷交代。但是爷不同意,说麻烦,还说那屋子没贵重的东西,不用这么拘谨,进出都不方便了。”

见沈令仪听了依然犹豫,知春不禁问道,“那姑娘想要笔墨纸砚做什么?”

“……闲来无事想……练练书画。”沈令仪说了个半真半假。

“姑娘若不想去书房也成,那屋子边上有个耳房是空着的,回头我帮姑娘收拾出来。”

“这……要不还是和你娘交代一声?”沈令仪终于有些心动了,却依旧谨记着身份,不敢随意越了底线。

知春自然也是知道她的性子的,便笑着应下道,“行啊,一会儿我就去和我娘说一声……”

就这样,沈令仪便踏进了陆晏廷书房南侧的耳房,开始了“舞文弄墨”的日子。

但是头两天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的,只敢在耳房待小半天,走的时候也会把临摹了一半的画小心翼翼地带走。

可那几日陆晏廷都忙着在朝中和穆王还有五皇子周旋,鲜少会踏足隐竹院,即便是回来,他也是来去匆匆的。

在得知沈令仪用了耳房和他桌上的那些文房四宝后,陆晏廷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并无什么反对之意。

是以那之后,沈令仪便渐渐地大了胆子,在耳房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自然是不用了,这样一闹,我的身份也暴露了,大人让我在隐竹院小住几日再做安排,正好我也许久未见栖山了。”翎月如实道。

“栖山?”沈令仪微怔,不懂翎月为何突然提及栖山。

一旁的知春闻言笑道,“姑娘还不知道,翎月姐姐是栖山的姐姐,亲姐姐。”

沈令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之前从别府出来的时候我见栖山心急如焚,原来……”

突然,又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三人的谈话,知春去开门,然后栖山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沈姐姐,爷让你现在去一趟书房。”

坐在屋里的翎月闻言便沉着脸跑向了门口。

然后只听栖山一阵“哎呦呦”的叫喊声,“阿姐你轻点儿轻点儿,哎呦,你别拧我耳朵啊!”

“我瞧着你平日里是没大没小惯了,怎么来姑娘的房间这般横冲直撞的,也不避讳著点。”

“我避讳了啊!”栖山疼得嚷嚷,“我都没进屋,阿姐,阿姐别拧了……”

沈令仪一边听着姐弟俩站在门口的打闹一边笑着站起了身,知春见状连忙上前,问要不要给她换身衣裳再出门。

沈令仪摇了摇头,只取下了挂在一旁的披肩道,“就一点路,我去去就来的,不用那么麻烦。”

沈令仪到书房的时候,陆晏廷正站在窗边和薛承枫说话,门口只有一个受了伤的崇岭。

崇岭看到她,便立刻走上前向她道谢。

“今日真的要多些谢姑娘,若是没有姑娘……咳咳……”

“你快别说话,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受了伤,别一直站着。”

沈令仪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右手也一直捂著左边的肩胛骨,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知其实他伤的肯定不轻。

可崇岭闻言却摇头一笑,“这点皮外伤不碍事。”

“既不碍事,那你就更不用和我客气了。”沈令仪道,“是翎月最先发现你出事的,而且方才她已经连你的份一起来给我道过谢了,我受下了,此事便不用再提了。”

“翎月也去找过姑娘了?”见沈令仪点头,崇岭又道,“此番确实是我大意了,因为五殿下的那座别府其实并不大,我以前去过几次,前后左右都已经非常熟悉了,想着不过就是替姑娘和翎月把个风,没想到竟就著了别人的道。”

“现在知道是什么人下的狠手吗?”沈令仪想到方才夜雨中的那场混战就心有余悸。

崇岭摇头,“被伏的几个是关外人,爷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没这么快……”

“皎皎,过来”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陆晏廷的轻唤。

沈令仪应了一声,忙不迭地和崇岭点了一下头后方才转身走了进去。

窗边,陆晏廷还在和薛承枫交代事情,后者见沈令仪靠近,下意识地看了陆晏廷一眼,似在示意陆晏廷要不要稍微避讳一下正在说的正事。

可陆晏廷却好像完全没有看见薛承枫的“暗示”,当着沈令仪的面并无半点隐晦遮掩。

“……此事多半与五殿下无关,先不要惊动圣上,就按照我刚才说的两个方向去查,越快越好!”陆晏廷说著往门口望了一眼,“还有,出去的时候把崇岭也带出去,让他先好好休息,此番疏忽不是不罚,但罚是为了让他长记性,不是要他命。”

“是!”薛承枫领命后抱拳作揖,退下去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令仪。

不一会儿,书房的门就“吱嘎”一声被人轻轻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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