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皆属荧惑应劫之人。”
暗处潜龙卫同时抬头,面具下的瞳孔泛着红光——他们正是当年狄仁杰为防武周暴政埋下的暗棋。
子时,洛阳鬼市飘起血灯笼。
戴着獬豸面具的判官挨户搜查“应劫者”,实则为女帝清除李昭暗桩。
朱雀桥下浮出七具焦尸,手中攥着终南山行军图的残片。
第四幕·岐黄仁术难民营飘着艾草苦香,李昭改良的蒸馏器正提取金创药。
狄怀英突然掀翻药炉:“用砒霜以毒攻毒?
与暴君何异!”
“是辰砂。”
李昭捏碎药丸露出朱砂内芯,“汞毒入脑需缓释解药。”
他翻开乌仁图雅母亲遗留的《西突厥医典》,指着一行粟特文注解:“此术需药引至亲热血。”
乌仁图雅扯开衣襟:“用我的!”
李昭的银针悬在她心口三寸,突然刺入自己腕脉:“我既是兄长,何需你冒险?”
血珠顺着金针导入药液,蒸汽中浮现双凤和鸣幻象。
狄怀英默然拾起药杵,暗将解毒方塞入青铜獬豸像。
第五幕·狼烟情劫雁门关外,阿史那汗的黄金面具碎在乱军中。
乌仁图雅的红绫鞭卷住敌军帅旗,却见旗下站着戴狼头面具的王子——正是她以为战死的同胞兄长。
“好妹妹,还认得这把月牙匕吗?”
突厥王子掀开面甲,刀尖挑着乌仁图雅儿时的银锁片,“父汗把玄武秘术带进坟墓前,可是把你的身世说得很精彩。”
李昭的响箭破空而至,箭身绑着当年换婴的血书。
突厥王子狂笑撕碎帛书,露出手臂的凤凰纹身——竟与乌仁图雅毫无二致。
混战中,李昭为公主挡下毒箭,两人坠入冰河时,乌仁图雅终于吻上他染血的唇。
第六幕·血鉴同心冰河下的暗流通向玄武祭坛,李昭用体温护住乌仁图雅逐渐冰冷的身躯。
公主的凤凰刺青在幽蓝水光中流转,竟与祭坛上的河图纹产生共鸣。
石壁轰然开启,露出隋炀帝遗留的鎏金铜人——手中捧着的正是失踪的传国玉玺另一半。
“原来玉玺本是一对……”李昭割破两人手腕,混合的血浸透玉璜裂隙。
铜人突然诵起《春秋繁露》:“阴阳合而凤鸣岐山。”
乌仁图雅睫毛上的冰晶颤动:“你早知我是……我知你夜夜用突厥语说梦话。”
李昭将玉璜嵌入她掌心,“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