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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小说

人优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心底有一丝抗拒这种感觉,但又很快被他忽略。男人吃着早餐,瞥见白晚琪脖子上的吻痕,是昨晚自己留下的,现在却又忽然觉得有些刺眼…他的脖子上也有,想必姜软软刚才也看见了吧?一想到姜软软今天早上看见了他们脖子上的吻痕,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段辞不知道该怎么去消化这种莫名而来的烦躁,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度蜜月时,当着姜软软的面和白晚琪滚.床单那晚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段辞不明白,以前没有,怎么现在就有了?又到底为什么会有?想了很久很久,段辞才想到原因!大概是因为他太憎恶姜软软,所以这种不爽的情绪也是一种新型的厌恶吧!毕竟他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对姜软软才有,不是憎恶还能是什么?-姜软软不知在家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已...

主角:姜软软段辞   更新:2025-04-16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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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小说》,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心底有一丝抗拒这种感觉,但又很快被他忽略。男人吃着早餐,瞥见白晚琪脖子上的吻痕,是昨晚自己留下的,现在却又忽然觉得有些刺眼…他的脖子上也有,想必姜软软刚才也看见了吧?一想到姜软软今天早上看见了他们脖子上的吻痕,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段辞不知道该怎么去消化这种莫名而来的烦躁,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度蜜月时,当着姜软软的面和白晚琪滚.床单那晚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段辞不明白,以前没有,怎么现在就有了?又到底为什么会有?想了很久很久,段辞才想到原因!大概是因为他太憎恶姜软软,所以这种不爽的情绪也是一种新型的厌恶吧!毕竟他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对姜软软才有,不是憎恶还能是什么?-姜软软不知在家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已...

《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小说》精彩片段


他的心底有一丝抗拒这种感觉,但又很快被他忽略。

男人吃着早餐,瞥见白晚琪脖子上的吻痕,是昨晚自己留下的,现在却又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他的脖子上也有,想必姜软软刚才也看见了吧?

一想到姜软软今天早上看见了他们脖子上的吻痕,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段辞不知道该怎么去消化这种莫名而来的烦躁,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度蜜月时,当着姜软软的面和白晚琪滚.床单那晚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段辞不明白,以前没有,怎么现在就有了?

又到底为什么会有?

想了很久很久,段辞才想到原因!

大概是因为他太憎恶姜软软,所以这种不爽的情绪也是一种新型的厌恶吧!

毕竟他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对姜软软才有,不是憎恶还能是什么?

-

姜软软不知在家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身体还是疼的她不想动,这几天她打算在家好好休息,等把伤养好了再去公司。

她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全是一堆秘书和其它公司发来的密密麻麻的邮件。

她突然就想任性一下,不想处理,于是合上电脑,下楼打车去了医院换药。

这天段辞和白晚琪并没有回来,姜软软觉得这样也好,没有人打扰她休息。

第二天,京东快递送来一个包裹,是段辞赔给她的手机。

姜软软插上自己的卡,发现秘书给她发了很多微信消息,也打了很多电话过来。

看着未接来电,姜软软回拨过去,秘书秒接:“姜总,最近‘画个圈’那边好像出了资金问题,急需资助,我这两天给您发了好多消息您没有回。

您不开口我们这边还没有回应对方,姜总,我记得您之前一直对他们那边给予资金方面的帮助,不知道这次您还要不要继续资助他们?”

姜软软几乎没有犹豫地说:“嗯,他们需要多少给他们打过去。”

秘书那边说了一句“好”,姜软软就挂了电话。

‘画个圈’,是祁野一手创立的游戏公司,现在处于摇摇欲坠的状态。

‘画个圈’这个名字还是她随口起的,祁野就真的用来当公司的名字。

大四那年!

她和祁野出去约会,临近毕业,祁野和他聊着自己的想法,聊着他们的未来…

祁野说,他会创业,创立一个属于他们的公司,她记得清楚,祁野那天很认真的对她说:

“软软,等我的想法实现了,等我把公司创立起来了,等你的父亲认可我了,我就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姜软软知道,从那个时候起,祁野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他的计划了!

祁野大学是计算机系的,成绩优异,能力出众,老师和同学们眼中的那种超级大学霸…

他很优秀,很耀眼,优秀到站在谁的旁边,都可以把对方的光芒比下去的那种…

所以姜软软绝对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的愿望可以实现。

那一天,姜软软调皮地问他:“那你的公司名字想好了吗?”

祁野摇头,说:“还没有,要不,你帮我想一个?”

她随口答应,却半天也想不出来,直到正午阳光热烈,祁野帮她去买冰水。

祁野离开前半玩笑的在她脚下画了一个圈,笑道:“好了,给你画了圈,乖乖待在这里不要乱走动,等我。”


那一天祁野在她耳边轻轻地问:“喜欢这样的风景吗?喜欢的话,周末我带你来看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她满眼笑意,点了点头。

周末的时候,祁野果然带着她又爬上了那座高山。

上天像是知道他们是特意来看夕阳的一样,果然呈现出流光溢彩的天空,令人心醉神迷。

姜软软偷偷看向祁野,少年郎翩翩而至,仿佛阳光穿过云层,令人眼前一亮。

夕阳的余晖洒在祁野的脸上,她偷看他的那一眼,惊为天人!

她看得入迷,忽然地捧起他的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快速地落下一个吻。

祁野反应过来,抱着她加深了那个吻!

那是他们彼此的初吻,姜软软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感觉,触电般的香甜的吻。

许久后,少年松开她,眼中满是柔情和坚定,“软软,你…你可要对我负责,你亲了我,此生只能嫁与我为妻。”

她笑的灿烂,捏了捏他的脸,“如果你此生非我不娶的话,我就勉强对你负责吧!”

少年一听,立即抬起手臂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像是急于表达他的心意般说道:“当然,我祁野在此立誓,此生非姜软软不娶。”

晚上十点!

段辞牵着白晚琪的手回到酒店,整个人却显得极为心不在焉。

面对白晚琪的主动亲热也勾不起任何欲望,此刻脑海中全是姜软软最后消失在他视线里的那一抹真挚地笑。

姜软软会弹钢琴这一点倒是让他始料不及,不得不说,那个女人确实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最令他叹为观止的是她今天的那个笑容,六年多来,他从未见过她的笑,哪怕是微笑她也不曾有过。

可是今天,她就那样在一群陌生人面前显现了出来…

姜软软不是很爱他吗?那为什么六年多来从不曾对他露过那种表情?

段辞坐在窗边抽着烟,脑海中满是挥之不去的那一抹笑容。

想起那柔和的笑意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犹如春风吹过田野,令人感到舒适。

美!

太美。

美的令人窒息…

也美得让他觉得无比碍眼。

白晚琪看出了段辞的不对劲,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姜软软的原因?

她只能走到男人身后,轻轻地给他捏着肩,又用暧昧的语气说着情话。

她有些后悔,如果不是今天自己闹着说想去那附近找餐厅吃东西,段辞也不会带着她路过那个广场。

如果没有路过那个广场,就不会碰见姜软软。

她虽然讨厌姜软软,但是她也必须承认姜软软今天的打扮让人耳目一新。

所以今天段辞看见她之后,眼睛就一直放在她身上。

最可气的是,姜软软居然会弹钢琴,在大庭广众之下买弄风骚。

自己今天看向段辞时,段辞眼中分明无意识的对她多了几分赞赏。

白晚琪气的牙痒痒,姜软软越是优秀,她就越是嫌恶她。

想来也奇怪,姜软软那个女人这半个月来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今儿个怎么想起来出门了?

而且还特意打扮成那样,又故意在段辞面前弹钢琴,要说今天的一切不是她精心准备好的谁信?

白晚琪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如果不是她今天闹着去,根本不可能掉入姜软软的陷阱。

整个上京市谁不知道她姜软软是段辞的舔狗,舔了六年舔不到就开始耍手段。真叫人恶心!


祁野生前和她说过一句话:纵然天下负尽,也不负你。

她姜软软此生亦是如此。

魈一还努力挤出笑容,换了话题。

餐厅里播放着一些老歌,有一首是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

有两句歌词触动了姜软软的心,一句是,“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另一句是,“宇宙毁灭心还在。”

她如果早知道和祁野有一天会阴阳两隔,那十年她是不是可以像歌词里唱的那样,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呢?

她很清楚的记得。

高三那年,她把初吻送给祁野的那天,俩人看完日落就沿着山顶的石梯下了山。

她因为有些体力不支到山脚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祁野担心得脸色煞白。

一路背着她走到公路旁,打了车送她去医院。

经过处理,她的脚环被医生用白布包裹得像一条毛毛虫。

她自己看了忍不住想笑,祁野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你还笑?”

她记得那天她很清楚地问了祁野一个问题:“小野,你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祁野听了,立马皱眉,逼着她说:“呸呸呸。”

祁野正正经经地说:“要死也是我先死。”

她听了,也逼着祁野说呸呸呸!

姜软软看着少年正经又听话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地问他:“小野,你说等我们两个老了,谁会先死?”

祁野认真地说:“要死也是我先死。”

她调侃:“那如果是我先死了呢?”

祁野假装生气地说:“你要是敢先死,等我去阴曹地府找你的时候,我就不理你了,我看你还敢不敢比我先死。”

姜软软不禁觉得好笑,却还是半玩笑半认真地问:“祁野,你为什么想比我先死?”

少年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说:“因为我舍不得你先死,我不能承受没有你的日子,一分一秒都不能承受。”

她只是傻呵呵地望着少年,就好像那时候的他们觉得死亡距离自己还很遥远,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开那样的玩笑!

餐厅里。

她低着头吃东西,鼻子酸酸的!内心的哀伤如潮水般涌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努力不让它流出来。

魈一还看出了她的情绪,心里一阵发疼!

俩人从餐厅里出来之后,魈一还又带着她去了小时经常走的路边散心!

这里,承载着他和姜软软的回忆,那时候还没有祁野!

魈一还记得清楚,这条路的路边种满了柳树,是一条人行道。

小时候姜软软还是小小的一个,背着一个大大地书包跟着他,总跟在他身后喊,魈哥哥。

散了心,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魈一还把她送回了家,道完别,她转身离去!

看着姜软软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魈一还心中苦笑,惊艳了他一整个青春的人,从小到大始终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姜软软回到家,开了灯,二楼的楼梯口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 段辞。

姜软软内心莫名紧张,她想起段辞第一次家暴她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不开灯,那天也刚好是因为她出去和魈一还吃饭。

那今天呢?

他…又知道了?

所以,他又故意不开灯?

姜软软没有说话,因为她不敢确定段辞到底有没有知道,也不敢百分百确定段辞上次家暴她是因为他以为她在外面有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段辞一步,一步走向她!

姜软软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无法动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想。


白晚琪感受到段辞牵着自己的手上力道加重了些,明白他此刻应该是动怒了!

她小鸟依人般的拉了拉男人的衣角:“辞哥,我们去那边坐吧。”

段辞听见白晚琪的声音,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拉着她去了别的座位。

白晚琪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段辞的表情,见他眼神柔和了些,才视作安慰地说:“辞哥,不要因为嫂子不开心了,我可不想我们的二人世界被别人破坏了气氛。”

段辞摸了摸白晚琪的发丝,尽管心情不好也还是表现得宠溺:“晚琪,不必叫她嫂子,你以后直接叫她名字就行。”

“这样,会不会不好?”

段辞说:“没什么不好,她不配让你叫嫂子,我段辞的女人此生只有你一个,我不许你以后再叫她嫂子。”

“好,好吧!”

白晚琪表面只是微笑,但内心别提有多高兴了!

看着段辞这张连上帝都偏爱的完美脸庞,白晚琪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白晚琪和段辞是从小学就开始认识的。那时候因为段辞家里有钱,人又长得好看,所以身边总围着一堆小女孩。

只有她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做,大概是从那时候起,段辞就喜欢和她在一起玩。

小学毕业后,段辞本来是要被家人送去私人学校的,可段辞为了她白晚琪,和家人闹脾气,说什么也要和自己上同一所中学。

从上中学后,段辞就开始和一群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他们抽烟,喝酒,逃课,打架…被人称为不良少年。

所以段辞的成绩一直都不太好,爱打架逃课的习惯也一直持续到高中,高中的时候段辞的父亲想送他去贵族学院,但段辞为了她拒绝了!

白晚琪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段辞的性格还是桀骜不驯的,那时候的段辞染着一头银发,耳骨和耳轮打了好些个耳洞,还在身上纹了几个小纹身。

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可偏偏那张过分帅气的脸做什么都让人无法讨厌起来。

那时候他和那群纨绔子弟逃课去KTV,酒吧,上网什么的都会把自己也一起带上。

就好像这个男人已经把自己固定在他的圈子里,已经从骨子里接受她的存在。

学校里那么多漂亮女生喜欢段辞,可自始至终能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只有她白晚琪。

段辞说过的,他此生非自己不娶,所以她耗尽自己的青春去等,她把一生的心思都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白晚琪真的很爱很爱段辞,所以六年前,他从昏迷中醒来,告诉自己他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

她死也不能接受,即使段辞说是家里安排的联姻,她还是不能接受。

她听不进一切段辞的甜言蜜语,她不能接受段辞和别的女人结婚,所以她以死相逼。

段辞紧张了,为了证明他的心,婚礼当天,他抱着自己进入洞房,把原本是新娘的姜软软抛弃在一旁。

她服软了!一个男人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她想她这一辈子都栽在他身上了!

段辞甚至为了证明对自己的爱,婚礼第二天就给她买了一栋别墅,他说从此以后这里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他说,他一定会尽快和姜软软离婚,然后补给她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

所以她哭着说,不想让他碰姜软软,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也真的没碰过那个女人。

六年来,他放任自己对姜软软言语不敬,纵容自己不让他回家的任性要求。

六年里,每次和他亲热完,自己都会在他脖子处留下印记,宣示主权。他也不抗拒。

白晚琪太了解段辞这个男人了!他只肯对自己在意的人花心思。

对他不在意的人,那是哪凉快待哪去的态度。

对于他讨厌的人,那更是恶语相向,什么难听的话难做的事都是能做出来的。

白晚琪想,她这辈子能得这个人的偏爱,此生足矣!

“辞哥,我想要一个孩子。”白晚琪说。

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说一样,段辞的思绪短暂的空白。

而后说:“晚琪,现在还不行,等我和姜软软离婚,我就给你一个家,那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孩子。”

白晚琪咬了咬嘴唇:“辞哥,我已经等了六年了,我不想再等了,如今姜氏集团如日中天,你们离婚的事根本就是遥遥无期嘛!”

段辞的心疼了一下,柔声道:“晚琪,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如果有了孩子,孩子会被人非议,我不想让你和孩子受到任何委屈,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相信我。”

白晚琪见段辞有些动容,不愿意善罢甘休:“我不在意,我只想和你要一个孩子,我不管外人怎么说。”

白晚琪想,如果能生下一个男孩,段辞的父母肯定会让孩子认祖归宗的吧?到时候他们就会为了孩子同意让段辞离婚了!

段辞的脸冷了下来,坚持道:“晚琪,我说过我会和姜软软离婚,你别任性。”

见他冷了脸,白晚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放软了声音:“辞哥,你别生气,是我心急了,我不该逼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段辞只是安慰了她几句,没再说什么。

在他的心里,白晚琪虽然任性,但一直都是知进退的,他可以纵容她的小脾气,但绝对不能接受她过了头的任性。

俩人吃完饭,又去看了电影,才回了别墅,回到别墅后,白晚琪主动吻上段辞的唇。

段辞轻轻推开她:“晚琪,这几天公司一大堆事,我累了!”说完进入浴室。

简短的一句话打断白晚琪的热情,他现在哪有心情做这种事!

今天从遇到姜软软之后心情就一直很糟糕,说不上来是哪里堵着一股发泄不出来的气。

白晚琪没想到他会拒绝,心里一阵失落,段辞的体力她是知道的。以前累的要死不活也能折腾她一整晚。

段辞对于她的主动从来没有拒绝过,可是现在!他用一句敷衍的话拒绝了自己。

白晚琪心里委屈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本来想着段辞虽然还不同意她要孩子,可是如果意外怀孕他就没办法了吧?

可,白晚琪隐隐约约觉得段辞哪里变了,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或许只是她想太多,或许段辞真的只是累了而已。


“好吧。”白晚琪又看了姜软软一眼,转身上楼。

段辞手中拿着皮带,看向姜软软时的眼神涌现一丝他不曾察觉的病态。

然后…

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着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皮带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很响亮,发出一阵阵刺痛和她的抽痛声。

姜软软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嘴唇紧闭,仿佛在抑制内心的痛苦。

她疼的面部肌肉扭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表明了她的难受和煎熬。

她看见,那个去而复返的女人,站在楼梯口的拐角处抱着手肘,看着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段辞的鞭打没有停,这种钻心刺骨的痛,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深深刺入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

姜软软看的清楚,白晚琪此刻的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显然对段辞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白晚琪掩不住心中的得意,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了白晚琪心里的狂喜和满足。

她闭上眼睛,任由皮带抽打在身上,这一刻她如同被抛弃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任何的温暖和安慰,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寂寥。

男人手里的皮带犹如一条毒蛇,狠狠地咬噬着她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痕。

晌久,男人才停下手,把皮带扔在沙发一旁。

缓缓蹲下身子,看着满身淤青的女人:“姜软软,记住这种感觉,我段辞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想再承受一次,就收起你这水性杨花的性子。”

姜软软没有说话,她现在身子虚弱得紧,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和他争辩!

段辞发泄完,消了气,可看见姜软软平静的表情时,心中的怒火再次冉冉升起。

他记得第一次对这个女人动手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有倔强,有隐忍,甚至还有不可多得的泪水!

现在算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脸色虽然苍白虚弱,却该死的什么也没有。

段辞显然不信,他拎起姜软软的衣领,用手扳正她的脸面向自己。

果然,什么都没有!

他声音硬冷又掺杂一丝愤怒:“姜软软,你的眼泪呢?你的情绪呢?”

他想要她的隐忍,甚至想要她的…服软。

段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他如此着迷于想要窥探她的一切?

他甚至都不给这份莫名的情愫任何在心里沉淀的机会,就急匆匆的把它归类为对姜软软的憎恶。

姜软软眼神空洞得厉害,她缓缓地把眼神从段辞的脸上移到他的心口处。

看向男人心口时,终于,她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从左边眼角流出!

段辞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对姜软软的这一滴眼泪很满意,松开她,转身大步往二楼走去。

姜软软想起身,可是痛,太痛了!

段辞上了二楼后就没有再下来过,姜软软缓了许久,才颤颤巍巍的困难地起身!

起身就出了门,打车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里!

医生给姜软软处理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这种伤口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医生看着姜软软苍白平静的脸,心中起疑。被家暴的女人她也见过不少。

那些被家暴的女人来了医院不是抱怨,就是想着怎么如何保护自己,再不及,就是闹着离婚…

医生处理着,突然说:“女士,你这伤口挺严重的,你有打算好怎么反击吗?”


“段辞,你做什么?”姜软软问。

男人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行为当回事,搂着怀里的白晚琪说:“怎么?堂堂姜大小姐是在怜惜一个手机吗?没事,手机我自会赔给你。”

白晚琪此时故意插嘴:“姜软软,哦,不,应该叫,嫂子,我想吃你做的早餐了!”

姜软软应她:“白小姐,我今天做不了早餐,手机也被你的爱人踩碎了!外卖都订不了,所以请你们出去吃吧。”

姜软软的语气很平静,让人听不出她此时的情绪。

白晚琪则是心里得意到发狂,这么多年,姜软软第一次承认段辞是她白晚琪的男人!

白晚琪显然不想放了她,抱着段辞的腰用力了些,对着姜软软道:“嫂子,可我就想吃你做的嘛!”这语气听起来看似撒娇,实则分明是命令的口吻。

姜软软蹲下,拾起自己被踩碎的手机,语气平静,但态度坚硬:“白小姐,我今日做不了,还是请你和你的爱人出去吃吧。”

搂着白晚琪的男人冷了脸,一把揪起蹲在地上捡手机的女人,口吻严厉:

“姜软软,你住在这里六年就真把自己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是吧?看来昨晚的教训你并没有记住啊?”

姜软软被迫对上他狠意的眸光,想起昨晚的场景,她放软了声音:“段辞,我很痛,真的做不了早餐。”

她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吧?没骨气!

可骨气是什么?能让她免受皮肉之苦吗?如果不能,那就乖乖示弱。

她和段辞之间没有感情,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段辞都不会心软,更不会心疼。

但是,相处了六年,她起码已经摸清如何不激起这个男人无法控制的怒火。

段辞扫视着眼前的女人,他感受到了她刻意伪装的服软,又想起昨晚自己的暴行,一丝心软从心底一闪即过。

他松开姜软软,牵着白晚琪出门:“晚琪,我们出去吃吧!她这人怕是昨晚挨打怕了,只怕早餐也做不好。”

直到门被关上,姜软软才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上了二楼,回到次卧休息,她很痛,全身都痛。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刚才白晚琪命令她的嘴脸。

白晚琪以前虽然不待见她,可也没有这样命令过她,就好像在命令一个保姆。

一个女人的放肆是男人的纵容带来的!段辞爱她,纵容她,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

-

段辞带着白晚琪出门找早餐店,心情也没有好多少!

他脑海里全是姜软软手机里那个男人发来的,对她关心的一条条消息…

还有刚才,她对着白晚琪说了两遍,你的爱人,这句话。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姜软软终于承认自己是白晚琪的爱人了吗?

她…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是因为什么?因为她那个所谓的邻居哥哥?

段辞带着白晚琪进了早餐店,却没有一点儿胃口。

脑子里全是刚才姜软软说的那句,“你的爱人”这句话。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段辞总觉得姜软软是在把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她凭什么?

要推也是他段辞推开她才对,轮得到她一个六年多的舔狗来自作主张?

段辞对姜软软没有感情,甚至连怜悯都不曾施舍过。

可那个六年来对他始终如一的女人,好像哪里变了…

他说不上来姜软软哪里变了,但却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麻木的好了。


她假装生气:“拜托,我又不是唐僧,更何况你画的圈太小了,我都没有自由的空间。”

少年笑得灿烂,一把将她抱于怀中,宠溺又霸道地说:“就是要画小一点,这样才能完全的把你禁锢在我的世界里。”

说完,祁野就去买了水,她也是那时候才想到‘画个圈’这个名字。

祁野回来,她告诉他自己想到的的名字。

姜软软其实没想过祁野会用,毕竟她只是随口说说,给公司起名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她随便就这么取呢?

毕竟‘画个圈’怎么听起来都很随便吧!

可是祁野就真的放在心上,真的就这么用了!

那一年,祁野刚毕业就和大学里的几个关系好,又同样是编程工程好的同学一起创立了‘画个圈’公司。

姜软软记得,他们刚创立的那一年,步步艰难!

几个年轻人挥洒着自己的全部热情,虽然屡屡碰壁,但也没能消减他们的半分热爱…

那一年,祁野更是为了拉赞助,拉下脸去讨好各种赞助商…

他的辛苦姜软软都看在眼里,祁野小时候吃过很多苦,低声下气的拉赞助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可她明白,祁野这么努力,这么拼命,只是为了得到她父亲的认可,只是为了向所有人证明他祁野可以给她姜软软更好的生活。

那一年,从来滴酒不沾的少年为了迎合那些老总,放下一切去陪酒!

可无论他怎么喝酒,喝多少酒,甚至抽烟,也无法消除他身上的玫瑰花香…

那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就像是刻进他的血肉里一样,就那样不离不弃的伴随着他…

犹如她一般,对她的少年永远不离不弃!

姜软软记得,有一天晚上,祁野被几个赞助商灌得烂醉,她去接他的时候,祁野站都站不稳,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她。

嘴里低喃:“软软,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一定可以让你的父亲认可我,相信我,等我,不要离开我…”

她对着醉酒的他坚定地说了句:“我不会离开你,我永远相信你。”

后来,祁野终于拉到了赞助,几个年轻人在狭小的公司里欢欣鼓舞,欣喜若狂,无比高兴!

祁野抱着她转了好几圈,捧着她的脸当着那群兄弟的面亲了好几口。

他们的爱意从来不需要在任何人面前藏匿…

那时候的姜软软只是一个旁观者,她并不参与他们的创业,那时候的她也还只是自家公司的一个实习小员工而已。

‘画个圈’团队拉到赞助后,公司有了些起色,也做出了不小的成绩…

至少在那一批同时创业的年轻人当中,‘画个圈’属于名列前茅了。

虽然过程并不顺利,可祁野的恒心并不是挫折可以打败的。

那段时间,没有人看好他们,所以赞助的金额也少。祁野一鼓作气,花了一个月拉来了不少的赞助,至少解决了资金问题…

再到后来,公司越做越大,因为他们开发的程序软件是一款深受年轻人喜爱的游戏,所以有了不错的起色…

直到游戏圈的人看到了这一块有潜力的蛋糕,才有更多的人愿意给他们抛橄榄枝…

终于,在祁野的努力下,得到了姜软软父亲姜书易的认可。

那是姜软软第一次从自己父亲姜书易的眼中看到了认可的神情。


那次之后,姜软软就会频繁地再去那家餐厅,她才发现那个少年笑起来时也有两个小酒窝。

无论身型还是骨相,还是酒窝真的都很像年少时的祁野。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世界上就是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站在不远处的少年当然也注意到了姜软软的目光,他当然记得这个漂亮姐姐。

两个多月之前的那个雨夜,他奶奶为了凑齐手术费,去做了碰瓷那样的事。

那个雨夜,刚好碰到了那个漂亮的姐姐,她给他的印象很深,因为她的眼神。

她当时看见自己,明显吓了一跳,明显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那张精致的被雨淋湿的脸庞,那双深邃的深情的眼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且这段时间,她总是来自己兼职的这家餐厅,似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少年鼓起勇气走到姜软软身旁,问道:“姐姐,您是在看我吗?”

姜软软被少年的声音拉回,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

她盯着少年看时,总是会走神,总是无法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问:“你,在这里上班?

少年摇了摇头,又点头:“我只是在这里打暑假工,做兼职。”

姜软软看他也就十多岁的模样,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在读书。她苦笑,当年的祁野也是这样一有空就去做兼职。

她眼底波光流转,轻叹:“你可以坐下来陪我聊会天吗?”

少年乖巧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她问:“你多大了?”

“姐姐,我十九岁了。”

“你,叫什么名字?”

“赫百里。”

姜软软很少和什么人聊天,更别说陌生人了!

可,她只是单纯地想通过眼前的这张脸去寻找祁野的影子,尽管只有七八分相似,尽管…这一切都只是她内心深处的那一点儿微薄的渴望。

她又问:“那天晚上,你….”

姜软软想问,那天雨夜中碰瓷的事,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打断。

“姜软软,你在干嘛?”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姜软软转头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型修长的俊俏男人,眉目间尽显清冷和傲气———段辞。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性感女人,白晚琪,与他十指相扣。

看样子,那俩人应该是刚好来这里吃饭的,只是不巧的是恰好碰见了自己。

姜软软看着段辞牵着白晚琪一步步往自己这边走过来,然后盛气凌人地站在她身旁。

“段辞,白小姐,你们是来吃饭的吗?”姜软软面上淡雅自如地问。

段辞看了看坐在姜软软对面的赫百里,转而犀利发言:“姜大小姐,你这是已经下贱到要在外面找男人了?”

不给姜软软说话的机会,段辞讽刺的声音继续落下:“还是说,你想学那些老女人一样,在外面包养个把小白脸?”

段辞的声音故意提高,餐厅里不少人往这边看来,用看热闹的模样看着他们。

姜软软看着坐在对面镇定自如的赫百里,对他说:“你先去忙吧。”

少年点头,起身离开。

赫百里离开后,段辞牵着白晚琪毫不客气地坐在姜软软对面,段辞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姜软软,你就这么欠.操?”

“ ?”

这句话犹如一道雷重重的劈在姜软软的头上,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段辞。

男人眼底略带讽刺意味,顺带着对她的恨意与她四目相对。

姜软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段辞会用这种最歹毒的心思去揣测她。

她小心翼翼照顾了六年的男人,难道是连表面的宁静也不想维持了吗?

白晚琪“噗呲”笑出声,眼里对姜软软满是鄙夷。餐厅里周围的客人听见段辞的话,也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姜软软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开口解释:“段辞,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闻言轻蔑地笑了:“那是哪样?姜软软,平常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私底下竟是这样一条令人作呕的母狗吗?

你原来喜欢年纪小的啊?我倒是认识一些年纪小的孩子,怎么样?要我帮你介绍吗?一个够不够?还是两个?三个?四个?一群?”

他身旁的白晚琪终于笑出了细小的声音,怕是脑子里已经出现了一些不耻的画面吧!

姜软软放在桌下的拳头握了又松,她努力保持着冷静,段辞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装着祁野心脏的药罐,她与一个药罐有什么可计较的?

她以冷漠的目光迅速掠过对方,仿佛对方的存在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缕轻烟,不值得她多费一秒钟的时间去注视。

她起身:“段辞,白小姐,我吃完了就先走了,二位请随意。”

说完,拿上手提包,头也不回地离开,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段辞死死地盯着姜软软离去的方向,直到她消失不见。

面如冠玉的脸在姜软软消失的那一刻变得有些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内心却又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烧。牵着白晚琪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道。

段辞当然不会真的管姜软软有没有在外面找野男人,他不在意。

但今天带着白晚琪出来吃东西,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天。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过来挖苦两句。

本打着随便讥讽两句的心思,却在看见姜软软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后,又忍不住说了些重话。

姜软软真是能忍啊!

都这样了,那张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吗?

段辞有时候真的觉得姜软软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女人。

又或者说,她真的很能忍,无论怎么用那些话重伤她,她都可以维持着镇静的表情和不温不火的性子。

让人看不清她的底线在哪里…

可她越是这样,段辞就越想看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段辞从来不是一个积口德的人,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这样骂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

可那些围着他转的小姑娘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反应。好比生气,愤怒,羞耻,隐忍,丢脸…

可唯独姜软软,让他看不清,看不透。

男人好看狭长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一个满腔怒火想要发泄的人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无视了一样。


每天在学校里只要有任何可以展现自己不是单身的机会他都会抓住。

比如中午课间只和姜软软待在一起,比如只和她一起到食堂吃饭,又比如能有牵手的机会,他就一定会牵着她与她十指相扣。

就那样用笨拙的方式,努力的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以及所有爱慕者,他有女朋友,他不是单身。

大学里有一棵很大的樱花树,很多同学都喜欢围绕在樱花树下许愿,其实那棵树本来只是一棵平平无奇的樱花树。

但因为长在学校里就被同学们当神树一样的供着,每天都有不少同学来树下悄悄许愿,有求姻缘的,有求出人头地的…

大一第一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祁野拉着姜软软的手来到樱花树下,不管周围几个寥寥陌生同学的存在。

牵起她的手就放在心口处,然后问她:“你摸到了吗?”

姜软软不明所以:“什么?”

祁野又轻轻地抱住她,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问:“软软,你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

“我的心跳声。”

女孩脸上浮现一抹羞涩,点了点头:“嗯,听见了!”

一阵微风吹来,花瓣尽数落下,围绕着他们飞舞!

祁野捧着她的脸,在周围几个同学的注视下,真诚地对她说:“软软,我把一整颗心都给你,论谁也勾不走。”

姜软软知道,祁野一定是因为担心她会介意那些爱慕者,所以才对她说这样的话。

但其实,姜软软从来不担心这些,因为她知道,无论祁野有多少爱慕者,他的心里都只有一个她。

而这句话,祁野在离世之前又重新对她说了一遍,她的小野该有多爱她啊!

-

完事后,段辞打开灯,皱着眉头去看姜软软,只见她紧闭着双眼,戴着耳机蹲坐在角落里,头靠在墙上,只能瞧见她的侧脸。

她的行李箱摊开在一旁,所以她刚才打开行李箱是为了找耳机?

段辞起身进入浴室冲澡,忍不住好奇,往日他与白晚琪在家中寻欢时,姜软软是否都在次卧戴着耳机?

刚才和白晚琪做的过程中,听见她打开行李箱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没了*望,快速的结束了这场战斗。

段辞不知道一个女人真正爱一个男人到顶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但他知道如果是白晚琪发现他偷吃禁果的话,一定会又哭又闹又委屈的!

可姜软软从来不这样,无论姜软软有多爱他段辞,也从来不会因为自己在外面偷吃就又哭又闹。

而刚才发生的一切也证明了这一点儿,哪怕他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缠欢,姜软软也可以做到若无其事。

段辞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好像永远无论怎么对她,她都可以镇静的接受。

段辞不禁在心里问:姜软软?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你那副平静的表面下到底隐藏着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浴室花洒的水淋在男人有型的线条上,温热的水也无法浇去他心中的烦闷!

段辞突然回想起,他第一次看见姜软软那张平静的脸上有其它情绪的那次,还是自己第一次家暴她的那晚。

即使到现在回想起来,她那天表现出来的倔强和隐忍,到现在也一样刺激着他。

让他忍不住地想要深挖她更多的情绪,想探究她更多的表情…


见她没有丝毫犹豫,魈一还沉重的内心像被黑洞吸附,无法逃脱。压力如山,无从倾诉,只能独自承受。

他当然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那十年,姜软软把自己全部的爱意都给了祁野,舍不得分一丝一毫给别人…

她在所有人面前从来不避讳对祁野的偏爱,爱得大方,爱得坦荡。

即使是当年面对她父母的反对,姜软软也丝毫不退缩,爱得热烈,爱得义无反顾…

魈一还突然有点嫉妒段辞,他心心念念喜欢了大半辈子的女孩,因为祁野的一颗心脏嫁给了段辞。

魈一还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道:“软软,据我所知,段辞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心脏移植的手术,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这段时间姜软软没有接他的电话,也不回消息,他派人花了半个月把段辞的过往全部查了一遍,发现那个人并不知晓自己动过心脏移植的事,却查不到原因。

姜软软觉得既然魈一还连祁野的心脏都查到了,就没必要继续瞒着他了!于是把段辞有严重心理洁癖的事告诉给了他。

魈一还觉得可笑,就好像上天故意这样安排的一样。没有过多追问。

魈一还犹豫片刻,还是问了那句一直想问的问题:“软软,你和段辞,没有离婚的可能性吗?”

“一还哥,只要段辞还活着,只要祁野的心脏还在他身上,我就不会跟他离婚。”

魈一还期待落空的瞬间,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细微却痛彻心扉。

他明明知道答案,明明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给出坚定的答案,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生出一丝期待。

魈一还脸上生出一抹笑,让人分不清是微笑还是苦笑!

但他还是说:“软软,祁野已经死了,你应该为自己而活。”

姜软软坚定地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不,他没死。”至少在她心里,祁野没有死,毕竟他的心脏都还跳动着的不是吗?

“软软,你别傻了,祁野七年前就已经死了,你应该接受这个事实。应该面对这个事实,你不应该这样糟蹋自己的人生。”

“糟蹋人生?一还哥你指的是什么?是嫁给段辞吗?一还哥,我姜软软此生此世只为祁野而活,与段辞无关。”

“软软,你理应知道,那颗心脏对你早就没有爱意了,它现在只是一颗维持人生命体征的普通器官而言,代表不了什么。”

姜软软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那颗心脏是祁野的,她不需要它对自己再有任何爱意,她只要守护着就行。

姜软软声音有些激动:“我当然知晓,可那是祁野的心脏,祁野啊!你知道祁野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魈一还沉默了,他当然知道祁野对姜软软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个笑起来可以治愈一切的少年,姜软软爱他胜过爱自己,这一点儿,魈一还丝毫不怀疑。

他试图平复她的情绪,道:“软软,你别激动,我们换一个话题。”

姜软软放低了声音,“对不起,一还哥,我只是不喜欢听别人说祁野已经死了的话。”

她不是不能面对现实,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可以,但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向前看,她心甘情愿一辈子活在回忆里。

十年,够了,足够支撑她活这一生了!

她姜软软的心七年前就已经随着她的少年长眠于地下。她这副躯壳只是为了守护祁野的心脏才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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