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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沈昭佟筱惠沈昭小说

沈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夫人气势冲冲地回到后院,将刚刚所见所闻当着众夫人的面讲了出来,最后还强调道:“小姐们小打小闹没关系,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拿别人婚事取笑实在有失体统!我们沈家一向家教森严,夫君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阿昭素来清心玉映,是闺房之秀,崔家更是以三书六礼迎娶,不知哪里不妥值得人说道。诸位夫人,我今日所言多有失礼,却也是爱女心切,还望见谅。”在座的夫人们一时间鸦雀无声。涉事的小姐们也一脸难看的站在后面。谁也想不到沈夫人居然能当众发难。在众人眼中,沈夫人出身名门,一直谦和有礼,极少在人前发脾气。但好脾气不代表没脾气,沈夫人能将沈府管理的如铁桶一般,沈尚书的子女均由她所出,自然颇有手段。她一番话说的言之凿凿,确可信据,令人无法反驳。镇国公夫人听闻...

主角:佟筱惠沈昭   更新:2025-02-01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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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佟筱惠沈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崔颢沈昭佟筱惠沈昭小说》,由网络作家“沈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夫人气势冲冲地回到后院,将刚刚所见所闻当着众夫人的面讲了出来,最后还强调道:“小姐们小打小闹没关系,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拿别人婚事取笑实在有失体统!我们沈家一向家教森严,夫君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阿昭素来清心玉映,是闺房之秀,崔家更是以三书六礼迎娶,不知哪里不妥值得人说道。诸位夫人,我今日所言多有失礼,却也是爱女心切,还望见谅。”在座的夫人们一时间鸦雀无声。涉事的小姐们也一脸难看的站在后面。谁也想不到沈夫人居然能当众发难。在众人眼中,沈夫人出身名门,一直谦和有礼,极少在人前发脾气。但好脾气不代表没脾气,沈夫人能将沈府管理的如铁桶一般,沈尚书的子女均由她所出,自然颇有手段。她一番话说的言之凿凿,确可信据,令人无法反驳。镇国公夫人听闻...

《崔颢沈昭佟筱惠沈昭小说》精彩片段



沈夫人气势冲冲地回到后院,将刚刚所见所闻当着众夫人的面讲了出来,最后还强调道:“小姐们小打小闹没关系,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拿别人婚事取笑实在有失体统!我们沈家一向家教森严,夫君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阿昭素来清心玉映,是闺房之秀,崔家更是以三书六礼迎娶,不知哪里不妥值得人说道。诸位夫人,我今日所言多有失礼,却也是爱女心切,还望见谅。”

在座的夫人们一时间鸦雀无声。

涉事的小姐们也一脸难看的站在后面。

谁也想不到沈夫人居然能当众发难。

在众人眼中,沈夫人出身名门,一直谦和有礼,极少在人前发脾气。

但好脾气不代表没脾气,沈夫人能将沈府管理的如铁桶一般,沈尚书的子女均由她所出,自然颇有手段。

她一番话说的言之凿凿,确可信据,令人无法反驳。

镇国公夫人听闻女儿在门口堵沈昭,实在气的够呛,但她毕竟是主家,不得不出面平息沈夫人的怒火。

“沈夫人莫恼,到底都是些未出阁的小姐,心性未定,偶尔逾矩也难免。待寿宴结束我必好好教训筱惠,让她亲自给阿昭陪不是。”

沈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姐们待嫁闺中,偶尔逾矩不碍事,别随心所欲就好。”

镇国公夫人被连番指责,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这沈夫人怎么还得理不饶人了?

论品级,镇国公高于尚书,若其他人这么说话,镇国公夫人必不会忍着。

但面对沈夫人,她的底气却没有那么足。

一方面,沈尚书是弘治帝的近臣和耳目,今日沈成安御前出丑,弘治帝从头到尾都未责怪一句,足见信任和爱护。

另一方面,王氏乃历代帝后之族,仅本朝就出过三任皇后,任谁都不敢轻视。

镇国公夫人尽管生气,却也只能咬牙陪笑。

沈夫人说完之后就看了眼崔大夫人,浅笑着说:“小姐们早晚都会嫁人,娘家虽然是底气,但自身的品行也需立得住才行。有时候害人的小聪明真要不得,适当吃点糊涂亏,兴许还能占便宜。”

崔大夫人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沈昭在儿子和女儿这吃了糊涂亏,却换了小叔这门亲事,在沈家人看来就是好事。

她怒从心头起,却无从反驳,只能狠狠瞪了女儿一眼。

沈夫人懒得再多说,微微欠身道:“真不好意思,打扰了诸位夫人雅兴,我这就回府,你们继续看戏。”

言夫人起身说道:“我也看乏了,沈夫人,咱们一道走吧。”

言兰蕊最不爱看这些夫人勾心斗角的嘴脸,立刻兴高采烈地跟着母亲离开了。

三人走后,众女眷开始窃窃私语,对刚才的事讨论不停。

李夫人和魏夫人面上都臊得慌,不敢久留,均带着自家女儿回府。

崔太夫人也起身说道:“国公夫人,时辰不早,我们也先行回府了。”

镇国公夫人笑着应承,命贴身嬷嬷亲自送几位夫人离府。

崔毓莹不敢看祖母和母亲的脸色,亦步亦趋的跟在她们身后。

行至无人处,崔大夫人才偷瞟了眼婆母的神色,小声说道:“母亲,沈夫人也太过分了,竟然一点脸面都不给我们留。”

崔太夫人目光扫向她,冷声说道:“哼,若毓莹没说那些话,怎会被人戳脊梁骨!你们总以为沈尚书和沈夫人笑脸相迎,是好脾气的,今天知道厉害了吧。当初少卿的事,你但凡果断些,快刀斩乱麻的将人处理了,也不会有后面这些麻烦事!”

崔大夫人心里五味杂陈,她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到大从未让她操心过,唯独在秋娘一事上犯了糊涂。

儿子多次苦苦哀求,她最终还是心软了,没采取过激手段。

她原本计划,等沈昭嫁过来后再给儿子纳妾,满足他的心愿。

谁能想到沈昭那般果决,而秋娘又坚决不做妾,导致事情陷入僵局。

但即便娶不了沈昭,也绝对不能让佟筱惠进门啊!

“母亲,您再帮忙想想办法,少卿那么骄傲,如果娶了蛮横无理的佟筱惠,他以后可怎么过啊!”

崔太夫人定定看向儿媳,眼神愈发不善,“老爷既然已经开口,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回去就立刻着把少卿的亲事张罗起来,还有......”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孙女,接着说道:“毓莹也到了适婚年龄,你尽快为她安排亲事。”

“母亲!”崔大夫人一脸惊愕,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毓莹才十五岁,我还想着再多留她两年呢。”

崔太夫人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语气坚决地说:“再留两年?她在沈昭和佟筱惠之间挑拨离间,惹出这么多事端,难道你还想让家里继续鸡飞狗跳吗?女儿家当嫁就嫁,我不想再徒增麻烦!”

崔大夫人整个人僵在原地,婆母平时看着和气,但一旦做出决定,就绝不会心慈手软。

这一次,她恐怕护不住儿子和女儿了。

崔毓莹快步上前,面露焦急地说:“娘,我不想这么快嫁人!”

崔大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祖父祖母都发话了,娘再说什么都没用,待我跟你爹商量商量吧。”

崔毓莹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满是委屈。

她只是说了几句闲话,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同样费解的还有佟筱惠,她刚换好新衣从闺房走出来,迎面就被母亲一个巴掌扇倒在地。

佟筱惠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母亲,声音颤抖地问:“娘,你打我?”

镇国公夫人面色阴沉的吓人,咬牙切齿地说:“谁允许你擅自作主,当着陛下的面示好崔少卿?婚姻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这么做,就是把刀尖对着自家,却把刀柄交给敌人!”

佟筱惠捂着红肿的脸颊,委屈的说:“怎么会......崔家也是簪缨世家,哪里都不差啊。”

镇国公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崔家已经出了个惠妃,你再嫁进去,是给你姐添堵吗?”

佟筱惠愤怒地站起来,反驳道:“她明明不是你的亲女儿,你却事事都想着她,任何好处也紧着她,你可想过我?我难道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吗?”

镇国公夫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扬起手,又狠狠扇了佟筱惠一巴掌,怒不可遏地斥责道:“我虽然是继室,却也要一碗水端平。你姐为了家族利益,不惜嫁给年近半百的陛下,为家族争光,而你只会给家族丢脸抹黑!”

“继室”两个字是她的禁忌,女儿却偏要戳她心窝子,根本不体谅自己的难处。

“来人,看紧二小姐,没我的命令不许她出门!”

周围的丫鬟立刻齐声回道:“是,夫人。”




崔颢带沈昭坐马车离开镇国公府,沈昭全程有些沉默,更准确的说是尴尬。

她那么多年全心全意的喜欢一个男人,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最后换来的却只有假意和背叛。

沈昭无数次告诉自己,不经一难,不懂一人,过往的十年就当是对她眼拙的惩罚。

然而在单独面对崔颢时,她仍然感到窘迫。

在未婚夫面前被人揭露得那样彻底,任谁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偷瞄一眼对面笑的云淡风轻的崔颢,轻声说道:“我和崔少卿自小定亲,从我知事起,他便是我的未来夫君。佟筱惠说的那些事我确实都做过,但我以后会和他划清界限。”

对面静了几瞬,随后是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宛若拂过树梢的风。

“阿昭,喜欢一个人不是错,你不必在意过往。”

沈昭的声音又弱了几分,“我怕你被人嘲笑。”

她经历过一段糟糕的婚约,不想未来的几十年都活在崔少卿的阴影里。

“阿昭,你年纪还小,会对过去的事情念念不忘很正常。人生路漫漫,总会有崎岖泥泞,有坎坷艰辛,待你跨过去再回头时,你会发现,曾经的迂河潭沟不过只是小水洼,不值得你反复思量。”

男人的目光炙热而坦诚,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又如皓月般皎洁明亮,渐渐抚平沈昭的不安。

崔颢慢慢开解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沈昭对他的故事都很感兴趣,乖巧地回应:“好。”。

崔颢清了清嗓子,徐徐说道:“北疆有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名叫陈松。他尚未成亲就有两个妾室,一个是他副将的女儿孟氏,在北疆陪他征战多年,精通兵法骑射,与他情谊相通;一个是秀才之女薛氏,在老宅操持家务,执掌中馈,伺候年迈的陈母。在他征战期间,陈母曾多次为他相看妻子,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人家。阿昭,你可知是为何?”

沈昭抿了抿嘴,如实回答:“但凡是好人家,就不会把姑娘嫁给陈将军,未成亲身边就有一个出生入死的解语花,还有一个深受母亲器重的妾室,哪有当家主母的立足之地啊。”

这简直是地狱级别的婚嫁,一个妾室占着情爱,一个妾室占着将军府的管家权,谁能愿意嫁进去,做个无权无势又不得宠的夫人。

崔颢继续笑着说道:“是啊,陈母寻觅多年,才找到可心的儿媳,姚氏。姚氏有个贪图钱财的知县父亲,姚知县将嫡女许配给陈将军,条件是陈家要出一万两白银作聘礼,好给他继室生的儿子娶妻。”

虽然见识过京城很多后宅阴私,但沈昭依然觉得这姚小姐可怜,爹不疼娘不爱,还要嫁进这样的人家,以后的生活全然没有指望。

“陈将军也知道自家情况特殊,以为姚氏进门会大闹一场,却不想那姚氏极为贤良淑德,既没有着急要回管家权,也没有为难陪他多年的妾室。”

沈昭惊讶的说:“这姚氏也太大度了吧,难道她想青灯古佛的过一辈子?”

崔颢摇了摇头,“姚氏唯一的要求是,让陈将军给她一个孩子傍身,让她余生有所依仗。”

“嗯,也对,总要生出一个嫡子,余生也好有盼头。”

崔颢见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气,眸底轻轻荡着笑意,接着讲道:“陈将军觉得对不起夫人,便在成亲之后日日与她一起,不过三个月,姚氏就怀孕了。陈将军喜出望外,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对于在外征战的将军而言,子嗣就是血脉传承,就算马革裹尸,他也不怕。”

“哪想平日英姿飒爽的孟氏却闹了起来,她常年陪着陈将军戍边,受风寒伤了根本,无法受孕。新夫人刚进门就有孕,她妒从心中起,竟偷偷给姚氏下药,被姚氏抓了个现行。”

“啊?孟氏也太冲动了,即使不能生孩子,以她陪伴多年的感情,陈将军都不会亏待她啊!”

沈昭听的聚精会神,脸上的表情也极为丰富,双眉时而舒展,时而收拢,跟着他的故事起伏不定。

崔颢笑着点头,“是啊,但人心就是这么贪婪,她以为自己能与陈将军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不想姚夫人不温不火的横插一脚,以孩子赢得了陈将军的关爱。”

沈昭紧忙问道:“后来呢?陈将军惩治孟氏了吗?”

“陈将军治下极严,从不徇私枉法,自然不会包庇孟氏。他将孟氏送到了庄子上,却不想庄子条件恶劣,孟氏到后不久便染病去世。”

沈昭惊吓的捂住嘴巴,她觉得孟氏的死好像没那么简单。

“失去爱妾的陈将军消沉了一段时间,但随着姚氏产下嫡子,他的注意很快就被憨态可掬的儿子吸引去,渐渐又恢复了往日的爽朗。紧接着,姚氏再度怀有身孕,为他生下一女,陈将军便满心满眼都是妻子和一双儿女,两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沈昭不禁为手段高明的姚氏竖起大拇指,进门什么都不争,一心生孩子,竟真的挽回了夫君。

“姚氏有儿有女,陈母也不好再偏向妾室薛氏,就将一半的管家权分出来给姚氏。”

沈昭撇了撇嘴,“才分出来一半,分明还是袒护薛氏。”

崔颢笑着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好像正室都听不得小妾得宠的事,娘亲以前也这样。

“姚氏却丝毫不恼,欣然接下一半的管家权,还为陈将军纳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妾室。陈将军儿女双全,又有美人陪伴,自然不愿再登薛氏的门,慢慢就彻底疏远了薛氏。待到陈母去逝,姚氏顺其自然接过所有的管家权,将薛氏也发落到了庄子上。”

沈昭好奇地问:“薛氏还活着吗?”

“我不知道,陈将军也没提过。”

本就不是陈将军喜欢的女子,他当然不会关注。

沈昭开始觉得薛氏可怜,为陈将军付出那么多,又是管家又是伺候婆母,却什么都没落下。

“后来呢?”

“后来啊。”崔颢抬头望向车窗外,路上人流拥挤,车水马龙,但他的声音却略显沉重:“后来宁夏驻军叛乱,陈将军带兵平叛,命丧沙场。”

沈昭一下子呆住,她怎么也想不到,陈将军会是这么个结局。

“最后宁夏大捷,陛下犒赏三军,也追赏了陈将军,奖他子嗣可以世袭军职。因其子未成年,朝廷通过优给,将陈将军生前全额俸禄都赏给了姚氏。”

对于这个结局,沈昭实在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至少对于姚氏来说还不错。

“我去吊唁陈将军,将军府上下哀恸,姚氏抱着孩子接待来客,我在她脸上只看到释然,却没有悲伤。”

“阿昭,我当时就在想,以后一定要善待夫人,否则一旦有什么意外,除了爹娘,生前身后就真的没人惦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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