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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全文+后续

召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是作者“召临”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嘉言察哈尔,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4-18 0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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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全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是作者“召临”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嘉言察哈尔,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全文+后续》精彩片段


又躺在家里将养了几日,林嘉言的脚彻底好了。天气变冷,早上起床更难了,她的健身计划也被无限期推后。

莲心煮了热茶端给她暖手。

“这几天怎么没看见阿明了。”

“兴许是天太冷了吧,我看部落里的人也极少出来走动了。”

天寒地冻,草地上的草都蔫了。每日只有察哈尔他们还会出去跑马,其他人基本上都呆在家里取暖,不大出门了。

“好无聊啊。”

林嘉言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古人没有手机电脑,平时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算了,还是去找嫂嫂吧,这段时间她的腰痛已经好多了,再给她巩固巩固应该就快大好了。

见林嘉言准备出门,莲心拿了一件大氅给她披上。

“外面天冷,公主早些回来。”

“知道了。”

林嘉言呼出一团白气,把手揣进袖子里,朝着金帐走去。

“嫂嫂?”

林嘉言推门进去,里面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这么冷的天,他们去哪儿了?

主人不在,林嘉言也不好一个人在里面待着,只好转身往回走。路过一个帐子,正好一位眼熟的妇人走了出来。

“阿婶,”林嘉言叫住她,“你知道我嫂嫂去哪儿了吗?”

妇人在都兰那里见过林嘉言好几次,知道她是察哈尔的王妃。

“阿明昨晚发热了,她带着阿明在车仁那儿呢。”

妇人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帐子,车仁是部落里的蒙医,平时大家有个头疼脑热都会去找他。

“好,我去看看,谢谢阿婶。”

道过谢,林嘉言快步走向那顶帐子。

推门进去,看到都兰果然在里面。阿明躺在床上,头上搭着一块儿手帕,小脸烧得通红。

“嫂嫂,阿明怎么了?”林嘉言摸了摸阿明的小脸,温度有些烫手,“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这几日不太舒服,没什么精神。兴许是天气变凉,着了风。昨晚突然起了热,越烧越厉害,我就赶紧带他来找车仁了。”

都兰眼圈乌青,这几日肯定担心得也没休息好。

“是风寒?”

林嘉言皱眉查看阿明的情况。

“应该就是贪玩伤风,我已经给他喝了麻黄汤,发发汗,烧退了就好了。”车仁在一旁煎药,回答道。

“可是从昨晚一直烧到现在,高烧不退,真的只是普通的风寒?”

按理来说普通感冒不会像这样持续高烧,林嘉言恨不能给他抽血化验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车仁见她质疑自己,心气不顺道,“王妃有所不知,我们草原人民身体不像你们中原人那般孱弱,平日里小小的伤风发热抗一抗就好了。真像这样烧得厉害了,就喝点退热汤,睡一觉保准儿就好。”

林嘉言也拿不准,干脆不再言语,坐到都兰身边,陪她一起守着阿明。

直到天色渐晚,车仁又给阿明灌下几碗药汁,可温度却一直没退。眼看人都开始烧得说胡话了,都兰心急如焚,抱着阿明不知如何是好。

扎那推门进来,他刚从军营回来,脸上也是一片焦急。

“怎么样了?还没退热?”

他从都兰怀里接过阿明,额头相抵试着他的温度。

“不应该啊,该吃的药都吃了,怎么还没起效啊。”车仁抠着脑袋苦恼道。

蒙医多擅长治疗外伤,对于寒热内症治疗手段一向简单粗暴,只会最基础的对症下药,基本全靠自己的强健的身体素质硬扛。

“天气变化无常,军营里也有人病倒了。”扎那用湿帕子擦拭着阿明的后背。

“等等。”

林嘉言看到阿明的背上隐约露出一片红疹,连忙拉住扎那的手,轻轻掀开阿明的衣服。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阿明的背上生出一片鲜红的密密麻麻的疹子,从后心一直蔓延而下。

“这是……”车仁突然开始颤抖,“是伤寒。”

除了林嘉言,在场的人皆是一愣。伤寒是草原上除了天花以外最让人闻风丧胆的疫病。它传播快,难预防,起病迅速,致死率高。至今也没有特别有效的治疗手段。每次伤寒蔓延,都会造成大量的人口死亡。

“怎么可能,”都兰眼泪一下就奔涌而出,紧紧抱住阿明的头,“伤寒已经消失十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又出现了?”

十多年前那场大疫,尸横遍野,生灵涂炭。扎那和察哈尔也在那场瘟疫里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幸存下来的人们都对当时的惨状历历在目。

“真的是伤寒?你再好好看看。”扎那赤红着一双眼,按着车仁的脑袋往阿明身上凑。

“是伤寒,我不会看错。”

一想到伤寒那可怕的传播速度,在场的人可能都逃不掉了,车仁绝望地蹲下抱住脑袋开始哭泣。

林嘉言看他们的神情,这才反应过来。虽然在现代社会,伤寒是一种很普通很常见的病,但是在这个时候,还没有研制出特效药,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种飞速传播的不治之症。

该死,下次穿越之前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好歹让自己做点准备再来啊。

左旋氧氟沙星、氧氟沙星、环丙沙星。

林嘉言恨不能原地穿回21世纪,把这些药搬个几箱过来。让他们知道小小的伤寒根本不足为惧。

扎那用力闭了闭眼睛,深吸口气,大步走到门外跟外面的人吩咐道,“现在立马去通知可汗召集人马大帐议事,另外派人去兵营里通知察哈尔,就说,瘟疫来了,让他维持好军营秩序,不要自乱阵脚。提防有人趁火打劫。”

军营里,察哈尔正在查看病患情况,帐子里已经躺下了十几号人。还有很多轻症的留在各自的屋内休息。

“急报!”

传令兵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连滚带爬地奔到察哈尔面前。

“部落传回消息,伤寒疫病蔓延,可汗请台吉留在军营主持大局。”

察哈尔瞳孔骤缩,“确定是伤寒?”

传令兵垂下脑袋,面色沉重,“确定,部落里已经过半数的人倒下了。”

帐子外不停传来马蹄声脚步声,闹闹哄哄的。

林嘉言也被送回自己的帐子暂时隔离,严禁外出。她垂着头用手指在毯子上写写画画,疯狂回忆着在学校学过的关于伤寒的知识。

“伤寒是由伤寒杆菌引起的一种急性肠道传染病。临床特征为持续发热、表情淡漠、相对缓脉、玫瑰皮疹、肝脾肿大和白细胞……”

林嘉言烦躁地敲了敲脑袋。

这些也没用啊,得想想这里有什么药能用得上的。



“呼……”林嘉言大口喘着气,自己还带了一大把种子过来,看来今天也是没法全种上了,至少把辣椒先种上吧,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吃那些清汤寡水了。

想着麻辣火锅,椒麻牛肉片,麻辣羊排,林嘉言卖力地挥舞锄头,和莲心二人合力挖出了一排浅坑。

小心翼翼地把种子撒进坑里,又铺上一层土,林嘉言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好了,一天种一排,一个月也能把我这些种子都种上了。”林嘉言叉着腰欣赏着这一排小土丘,感觉自己中华民族的种地基因正在觉醒。

回去后林嘉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掌心里磨出了几个水泡,莲心小心地把它们挑破,疼得她龇牙咧嘴。

“公主,上点药膏,今天不要碰水,明天就会好了。”莲心用纱布把她的手缠了几圈。

“不用缠纱布吧,没那么夸张。”林嘉言怕察哈尔回来看到了又得怪自己。

“有创口,上过药,用了纱布方便一点。”莲心还是坚持给她包扎好,打上结。

“我是怕察哈尔看见了……”

“怕我看见什么?”察哈尔推门进来,吓了林嘉言一跳,赶紧把手背在身后。

莲心表示爱莫能助,向察哈尔屈膝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手怎么了?”察哈尔一进来就看到了林嘉言手上的纱布,他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双手拄着膝盖与她对视。

“没什么,起了个小水泡。”

察哈尔想不出来她干什么能把手都磨出水泡。

“我看看。”

见她不愿伸手,察哈尔直接用手臂圈住她的腰,单手把人举了起来。

“啊!”林嘉言惊呼一声,伸手抓紧他的肩膀。

“啧,小水泡上了这么多药?”察哈尔捏住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

“都怪你们这里地太硬了,我想种菜,都刨不动。”林嘉言怕他生气,连忙又放软语气开始撒娇。

“种菜?”察哈尔没想到才刚回来她就这么心急,“我们这里土质不适合种菜,种下了也长不出来。改天我去山上给你带点土回来你再种。”

“啊?可是我才刚刚种了一排辣椒,”林嘉言心疼道,“现在再去挖出来还来得及吗?”

“种子那么小,你能挖得到?”

“也是。”

好不容易买到的辣椒种子多半是要烂在地里了,林嘉言有些垂头丧气。

“你想吃什么,让人去买就是了,何必自己亲自去种。”察哈尔捏住她的手轻轻吹了吹。

“那不一样,自己种的吃得香。”

“我明天就去弄土,回来帮你把那些种子都种上。”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执着于种地,但只要她想要的,察哈尔都会尽力去满足。何况他的王妃不要星星不要月亮,只是要地里长出小辣椒,这点小爱好自己都不支持的话还算什么夫君。

第二天察哈尔果然弄来了十几筐松软的土,给她在帐子附近开了一小块儿苗圃。

“种这里对吗?”察哈尔拿着一捧种子蹲在地上,犹豫着把手里的种子往土里塞。

“这边一点,太密了会营养不良。”察哈尔不让林嘉言沾手,她只得揣着汤婆子站在一旁指挥。

察哈尔动作麻利,很快就把小小的苗圃种满了。

“好了,”察哈尔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等到开春应该就能发芽了。”

想象着这一块儿苗圃将来绿油油的样子,林嘉言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微笑。

“我一会儿还要去大帐议事,你无聊的话就去嫂嫂那儿坐坐。”



看着林嘉言跟猫儿似的啃着碗里的一块儿牛肉,吃了半天还是一大碗。

“一岁的孩子都比你吃得多。”察哈尔迅速解决完自己眼前的饭菜。用勺子舀了一勺汤递到她的嘴边。

“放那儿,我自己喝。”林嘉言手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现在只包着一层薄薄的纱布。使筷子还不太利索,只能用勺子吃饭。

“等你吃完这块儿肉,汤都放干了,张嘴。”察哈尔现在对她了如指掌,根本不听她的敷衍。

林嘉言顺从地张嘴喝下。

“咳咳,在吃饭啊。”

布勒胡木突然走了进来,看到他俩的姿势,尴尬地咳了两声。

“父王。”

两人赶紧放下碗筷,起身行礼。

“公主身体还没好,不必多礼。”

布勒胡木自顾自地随意找个了地方坐下。

“这次你救了我们部落,先前的误会……我来跟你道个歉。”

林嘉言和察哈尔对视一眼,“可汗不必道歉,当时事态紧急,情有可原。既然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

布勒胡木惊讶地看着她,“公主如此豁达大度,倒显得我们老头子器量狭小。罢了,待你身体好了,我们给你摆庆功宴,到时候再好好道谢。”

说完布勒胡木站起身,瞥了一眼旁边的察哈尔,抬腿踢了他一脚,“臭小子。”

布勒胡木走后,林嘉言一脸探究地盯着察哈尔。

“你干嘛了?”

“没干嘛啊。”察哈尔摸了摸鼻子。

林嘉言还准备再问,察哈尔又端起那碗汤,“吃完再说。”

林嘉言面色一苦,立马转身准备逃走,察哈尔长臂一展就把她捞回怀里,按在了自己腿上。

半推半就喝完了一碗汤,又吃下了半碗牛肉。林嘉言按着沉甸甸的胃趴在察哈尔肩上发晕,早已忘了之前要问什么了。

听到林嘉言在耳边打了个哈欠,察哈尔把她扶起来,“困了?”

林嘉言用力揉着眼睛,嘴巴微微嘟起。

“眼睛怎么了?”她最近总是频繁揉眼睛,察哈尔拉住她的手,掰开她的眼睑看了看。

“有点红。”

“发炎了吧,滴点眼药……”林嘉言及时打住了话头。

“什么眼药?”

“清热解毒的的草药……呃,滴一滴就好了。”

“滴眼睛里面?”察哈尔从未见过这种治疗方法,拧着眉头沉思,“什么草药?我让人去弄。”

林嘉言祸从口出,给自己挖了个坑,只得闷头往下跳。

“不用,都是寻常草药,车仁那里有现成的。”

察哈尔按照林嘉言的吩咐,把几种药草捣出药汁,用纱布过滤,收集进一个小碗里。

车仁捧着他的册子站在一旁。

“台吉,这是治疗眼疾的?”

“是的。”

“又学到一招。”车仁闷头记录,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

“别傻站着,去给我拿点芦苇管。”察哈尔往他腿弯踢了一脚,打发他去干活。

察哈尔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青绿色的药汁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把芦苇管。

林嘉言凑过来看了眼,又闻了闻,味道带着薄荷的清凉,提神醒脑。

“怎么滴?”察哈尔捏着手里的管子有点不知所措。

“就用管子吸一点出来,往眼睛里滴呗。”林嘉言说完就靠在椅子上,把头仰起,做好准备。

察哈尔捏着手里的细管,悬在林嘉言的脸上,看到她睁大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孔,手指一颤,药汁滴在她的鼻尖。

“哎呀。”林嘉言抬手擦掉药滴,“你别紧张啊。”

“你别看我。”

“我不看你你怎么滴进去啊。”林嘉言好笑道。

察哈尔屏住呼吸,重新从碗里吸了一管。林嘉言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实在憋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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