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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加病弱,竹马哭着求我别死江秋秋晚夏结局+番外

小羊可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窗外一声哀嚎,江秋秋那一枪恰好打伤了一人大腿,那人顿时血流如注,倒地不起,来回翻滚大叫。“滚!退开!”江秋秋怒喝。人群见真的有人受伤了,惊怒交加一时无声,见那枪口又瞬间对准离车近的几人,吓得几人连忙后退,让出了一条道来。陈天满也被江秋秋此举震住了,可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逃跑机会,他急忙发动汽车,一踩油门车子飞速行驶绝尘而去。直到车子跑出一段距离,江秋秋才放下枪,她抿着嘴,眼尾泛红,身子抖得厉害,视线从车镜看见村民被甩后却还在穷追不舍,她最后看了一眼绕着村口的那条河,波光粼粼,像一条银色的丝带,而那个年方十六,声音宛如天籁的少女,埋骨在了那个荒谬的村子里,再不见故乡泛红的杜鹃花。永远归于宁静。脑子里是祁时令的音容笑貌,一声声“姐姐”还...

主角:江秋秋晚夏   更新:2025-01-04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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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秋秋晚夏的其他类型小说《火葬场加病弱,竹马哭着求我别死江秋秋晚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羊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一声哀嚎,江秋秋那一枪恰好打伤了一人大腿,那人顿时血流如注,倒地不起,来回翻滚大叫。“滚!退开!”江秋秋怒喝。人群见真的有人受伤了,惊怒交加一时无声,见那枪口又瞬间对准离车近的几人,吓得几人连忙后退,让出了一条道来。陈天满也被江秋秋此举震住了,可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逃跑机会,他急忙发动汽车,一踩油门车子飞速行驶绝尘而去。直到车子跑出一段距离,江秋秋才放下枪,她抿着嘴,眼尾泛红,身子抖得厉害,视线从车镜看见村民被甩后却还在穷追不舍,她最后看了一眼绕着村口的那条河,波光粼粼,像一条银色的丝带,而那个年方十六,声音宛如天籁的少女,埋骨在了那个荒谬的村子里,再不见故乡泛红的杜鹃花。永远归于宁静。脑子里是祁时令的音容笑貌,一声声“姐姐”还...

《火葬场加病弱,竹马哭着求我别死江秋秋晚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窗外一声哀嚎,江秋秋那一枪恰好打伤了一人大腿,那人顿时血流如注,倒地不起,来回翻滚大叫。

“滚!退开!”江秋秋怒喝。

人群见真的有人受伤了,惊怒交加一时无声,见那枪口又瞬间对准离车近的几人,吓得几人连忙后退,让出了一条道来。

陈天满也被江秋秋此举震住了,可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逃跑机会,他急忙发动汽车,一踩油门车子飞速行驶绝尘而去。

直到车子跑出一段距离,江秋秋才放下枪,她抿着嘴,眼尾泛红,身子抖得厉害,视线从车镜看见村民被甩后却还在穷追不舍,她最后看了一眼绕着村口的那条河,波光粼粼,像一条银色的丝带,而那个年方十六,声音宛如天籁的少女,埋骨在了那个荒谬的村子里,再不见故乡泛红的杜鹃花。

永远归于宁静。

脑子里是祁时令的音容笑貌,一声声“姐姐”还在耳畔回响,昨日还伴在身侧的人今日已成永久不会归来故人。

江秋秋不敢再看,转过头来,把手背搭在眼睛上,一脸疲惫,身上的伤此时也疼起来,她喉咙动了动。

原来她谁也救不了...

老魏见她状态不佳,以为是出手伤人吓到了,两人本来挤在副驾驶,此时他连忙出声安抚“没事的鱼儿,不要紧。”

“是他罪有应得。”

“当场击毙也没关系的。”

“嗯,我没事...”江秋秋眉目苍白,闭着眼不愿多流露出情感,强撑道。

老魏显然察觉到江秋秋并不是真的没事,也不再出言打扰,车厢沉寂,一路无话,等回到了东阳,已经是凌晨两点时分。

月朗星稀,即便凌晨,东阳市依然热闹至极,从进了市区开始,重新接触到文明,接触到社会繁荣,后座二三排的女人,已经好几个忍不住崩溃大哭。

从山村里出来的,无不泪目,她们不敢想象,真的有一天,自己重见光明,重见天日,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出来了...!

她们的情绪之激动,连陈天满和老魏都免不了受几分感染,内心感慨。

而唯有江秋秋,却依旧闭着眼,神情平淡,眉间夹杂着几分麻木。

终于到了地儿。

陈天满把拐卖来的人暂时安排在了招待所,临走之前梁冬美目光复杂的看着江秋秋,欲言又止,良久...她才道:“秋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江秋秋没骨头一样靠在车门上,眸光平淡,闻言竟是看都没看他一眼。

安排好了人,陈天满记起江秋秋身上还有伤,连忙问道:“秋秋,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江秋秋摇摇头“不碍事。”

两人对江秋秋千恩万谢,好说歹说要带江秋秋去医院,生怕江秋秋哪里伤得狠了。

江秋秋谢绝了两人好意,也不欲让他们送她回家。

她此时实在不想见人,只想自己待着独处舔舐伤口,她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下道了别,慢悠悠的深一步浅一步回出租屋。

街上豪车成群,音乐声从刚刚进入夜生活的店面流露,衣着暴露的美女抱着公子哥的手臂。

两个极端,两个分化。

江秋秋还散着头发,穿着乡村里的棉袄,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与繁华格格不入。

一路走来引人频频侧目,似乎是在好奇怎么会有打扮这么朴素的人。

江秋秋目不斜视,自顾自的低头走路,待路过花店的时候,她抬眼看见保温的花房,灯光昏黄,里面栽的杜鹃花开得正艳。


江秋秋心里愈发唾弃人贩子,这么小的也下得去手,转念又想,为了钱哪有什么不能的。

笑着上前打招呼,许是她长得嫩,有个姑娘问她是不是19岁,江秋秋说是啊,同时也被这姑娘的声音给惊艳,清丽脱俗,婉转动听,听了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

可是她的容貌却和声音极度不匹配,一张脸像是被锤子给砸平了,鼻子又扁又小,嘴唇很薄,眼睛上基本看不到睫毛,一看这张脸就很容易让人怀疑这个嗓子是不是长错了地方。

江秋秋的声音也细,不过她是因为伤了嗓子,不得不细声,大声说话容易受伤。

“姐姐,我叫祁时令,我们一起吧。”祁时令的声音温柔,带着一点撒娇的意思,让人忍不住的答应她的要求。

“好。”

“姐姐,你是哪里人啊?”祁时令似乎是想和她处熟点,一直问东问西。

“东阳人。”江秋秋恍神,她记事来就在东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个地方的。

“我是四川的。”

“那你怎么来这边。”

“东阳是大城市,来之前以为这边人多工作一定也多,谁知道来了之后根本没人要我。”说起这个祁时令有些失落,不过转眼又眉开眼笑“好在遇见了梁姐,秋儿姐你知道吗,我遇上梁姐的时候,我都吃不上饭了,在火车站饿了一天,想回家又没钱,这个时候,梁姐出现了,她带我去吃饭还给我找工作!”她双眼放光“我一定好好跟着梁姐干!”

江秋秋抿了抿嘴角,祁时令迷妹一样的状态,看来梁姐收买人心的手段是一流了,连己来的时候,要不是在心里一再提醒自己这是人贩子,连她都会忍不住把她当成带菜鸟入职场的热心大姐姐。

江秋秋点头称是,和祁时令坐在沙发一角,周围的女孩都三两成群,有各自的小团体,看来她来之前祁时令一直是一个人,后面陆陆续续也有别的女孩子来打招呼,江秋秋都笑着一一应了,热情的自我介绍。

也从这些女孩子口中得到了不少信息,不过大部分是没用的,只有一条,江秋秋格外留意——来的最快的女孩已经在这待了六天,其他人都是陆陆续续来的,最迟明天,他们就会前往东阳市的“分公司”。不少人在提到分公司的时候都是期待的模样,希望自己在职场里大放光彩赢得上司的赞赏。

还有就是,大部分人都是因为受了梁姐的恩惠,才跟着梁姐来的,以至于大家都出奇的信任梁姐,简直像被洗脑。

第二天,果不其然,梁姐开始组织大家上了一辆大巴,靠椅软软的,江秋秋没骨头似的倚着,昨晚她把消息递给江天满,今天早上梁姐就借口大巴上私人物品集中保管,把所有人的通讯设备身份证给收起来了,江秋秋也交了,当然,身份证是假的。

因为“工资”缘故,所以手机交出去的时候她并不心痛。

大巴一直在公路上平缓的行驶着,周围的楼越来越高,似乎是进了东阳最繁华密集的中心地带,梁姐有意无意的让她们觉得服装公司非常有钱。

而江秋秋觉得他们会不会到达这个服装公司还不一定,如果不出意外,这趟车就是送他们去大山里的。

祁时令一直兴奋的看着窗外,时不时的和江秋秋说话,江秋秋握紧她的手“时令一会下车要跟紧我。嗯嗯,好”祁时令不明所以,愉悦的答应了。

江秋秋无心交谈,自己盯着某个点发呆,脑子里又是空空的。

缘分这种东西,不管是好是坏,都是老天爷赏下的恩赐。

它也是奇妙的,你渴望遇见某个人的时候,往往连那个人的影都抓不到。

而你不经意的时候,他就出现了。

高楼直插云端,像镜子似的外墙映出天上的云,江秋秋知道那有三十三层,她勉强抬头望不到顶端,江秋秋没想到会经过这里,她最心心念念的人工作的地方,他在干什么?

工作吗?

抽烟吗?

开会吗?

想到这些她勾起嘴角,阳光太刺眼,她低下头,平视窗外,猝不及防就看见一身西装革履的江渊走出大门,江秋秋瞬间趴到窗上。

他身后跟着几个一样西装革履的人,他边走着边听着后面的人说什么,男人一米八几的身高,宽肩窄腰,气势凌厉,阳光下他的头发有点细细的光泽。

江秋秋鼻子一酸,笑了。

不远处的江渊似乎有感应一般,一眼望过来,就看见车上的江秋秋。

怎么脸色这么差。江渊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错开眼不再看她,摆摆手让后面的人闭嘴,前面已经有人替他开了车门,一只脚跨上车,江渊透过后视镜看见那个女孩还在往这边看,有些心烦意乱,他点了根烟,火花跳跃,助理已经发动汽车。

江渊烦,烦得很,看见江秋秋就烦。

从医院回来后,江渊的状态就是这样。

他不是年少不经事的孩子,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代表什么...

想明白这事也就前两天,她那句我知道就跟他妈魔咒一样缠着他。

他没想好拿江秋秋怎么办,就一直放着,烦了就抽烟。

总要考虑清楚吧。

......


江秋秋“............”

歧视!这是性别歧视!!

都什么年代了!!

江秋秋的三观以及对世界的认知在这个村子里一次一次被刷新,下限不断突破,她在这个村子的所遇之事都与她以往处的繁荣先进的世界不同。

没有办法进去,江秋秋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祁时令被押了进去,看她被迫跪在牌位前,发出一声闷哼,祠堂厚重的大门被合上,隔绝内外。

江秋秋心里着急,攥紧了手,只听祠堂里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

“不知廉耻...”

“没脸没皮勾搭外人...给祖宗磕头”

“认罪.........按照规矩浸猪笼...”

断断续续迷迷糊糊的话语,竟是些宣判罪行。

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在封闭的深山里,落后于世的地方,还有人私自定罪刑罚杀人!

等到门开,江秋秋发现祁时令已经被塞进笼里了!那笼子是竹编的,又狭小又窄,脏乱不堪,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可却装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两个青壮年往笼上绑了绳子,用扁担挑起,一前一后往河的方向走去,身后围观的人纷纷跟上,彼此讨论,声音此起彼伏,明明他们是走在一条杀人的队伍!却无人意识,好像这么做天经地义,合该是这样的!

在他们的认知里,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世世代代默认的事情!就像受伤了,生病了,就要问阿娘,吃神草,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出轨了就要被溺死!他们不认为这是在杀人,只知道是应该如此,这样才是对的!

江秋秋稍稍握紧了手里的刀,心乱如麻,陈天满他们应该快到了吧?希望能赶到吧,要不然她只能赌一把了。

人头攒动,河边聚集了一大片人,祁时令被抬到河边边上,江秋秋不动声色的靠近她。

许是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祁时令在笼子里挣扎尖叫起来,翻滚动的笼子左右摇晃,青壮年见状立马狠狠的踹了笼子一脚。

祁时令猝不及防被踹,磕到了脑袋,只觉得头顶剧痛,又见人群幸灾乐祸,事不关己,心里仿佛灭顶之灾来临,心生绝望,可是...

可是她竟然看到了江秋秋!

江秋秋的出现无异于是她生命里的最后一根稻草,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像将旱死的人沐浴甘霖,猝不及防又惊喜感激。

一株脆弱杜鹃花,经历了狂风暴雨,被折枝被践踏,然后绿叶枯败,花瓣凋零,可就在临死之际,却有阳光洒落在身上,带来丝缕温暖。

祁时令张口就想喊,江秋秋连忙对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于是那句到嘴的姐姐,救我,被她咽回去了,可却心稍安。

明明...

明明江秋秋也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可是偏偏她就像是个救世主,用瘦弱的肩膀扛起她的希望,让人无端的信任,即使江秋秋此时并不出彩,并不体面,可祁时令搜遍脑海里的所有词汇,觉得她应了那个词——谪仙...

村长看了看日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站出来道“开笼!”

江秋秋起先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开笼,不过她并无多想反正开了笼子更方便她救人,可随即她注意到村长喊了开笼,守在祁时令身边的两人并没有马上打开笼子,而是去抱了几块死沉的大石头。

江秋秋“.........”

啊,这......?

江秋秋不再迟疑,趁青年把笼子打开之际,身形一转,迅速把刀抵在他脖子上。


周围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江秋秋目光凌厉,喝道“都退后,否则我杀了他!”说着她把刀更贴近那人脖颈,直吓得青年双腿打颤,颤颤巍巍道“别...别杀我,求...求求你...”

江秋秋无心为难他,一边逼迫众人后退,一边让祁时令出来。

“是杨傻子家的媳妇!”人群中有人叫道。

“贱/人贱人!你怎么敢!”村长被这一系列的惊变弄得目瞪口呆,当回过神来才发现江秋秋这个外来人竟然挟持了他们村子里的人,当下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江秋秋凌迟了。

“这臭娘们!”有人恨道,目光喷火。

江秋秋孤身一人对歭,身后还跟着一个伤残的祁时令,她不敢继续激怒人群,怕他们不管不顾起来,那时她们谁要跑不了,她道“我们只想离开这里,只要让我们出去,我不会伤人的。”然后她拖着青年带着祁时令往马路边上撤去。

可偏偏人怕什么来什么。

可真他妈操...蛋

江秋秋挨了一棍的时候想,明明她已经退到了马路边上,明明她已经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汽车声,明明...明明她挟持了人...

她真是低估了这群人的脑子。

趁着她双手都用来挟持青年,竟拿了刀子往祁时令捅去,江秋秋虽手疾眼快拉开了祁时令才避免受伤,可惜青年人就被放跑了,没了威胁,村民立马冲上来就把她们围了起来。

江秋秋立马护住祁时令,挡住了大部分棍棒,祁时令已经重伤,万万受不住这样的拳打脚踢。

江秋秋闷哼一声,咽下喉头的一口血。

祁时令被她护在怀里,瞪大了眼睛。

从刚刚村民围上来不过瞬间,眼前人雪白的脸上已经沾染了血迹。

江秋秋...姐姐...她...她是为了救她...?

怎么会...?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她连累江秋秋了...

她这样平凡普通的人...怎么还有人愿意豁出了命去保护她...她何德何能呢?

她这么笨的人,还有人愿意去保护她。

好像从小的时候,除了妈妈就没有人愿意保护她的。

祁时令出生在一个很小的山镇,那里很漂亮,每逢杜鹃花开的时节,漫山遍野都是红,风过摇曳花骨,美丽极了,惹得乡里乡亲赞叹。

她生在那里,长在那里,而从她记事以来,陪伴她的也只有山岗上的花。

她没有朋友,同龄人对她都是退避三舍,大人也不待见她,记忆中的自己永远都是孤身只影,满心满腔的话只能对着故乡山岗上红艳艳的杜鹃花诉说。

她其实知道为什么...

因为她长得不好看。

因为她笨。

她不会说话。

她家很穷。

她们总是需要借钱。

她没有爸爸。

她只有一个笨蛋妈妈...辛辛苦苦拼了命把她和弟弟拉扯大了,然后妈妈生病了,身体透支了不行了,可还是在无休无止的干活。

因为一家子人还要吃饭...她的孩子还要上学...要生活...

没办法啊没办法的啊,她不知道见妈妈抹了多少次眼泪。

就算生病也不能休息,不能累垮,如果她倒下去了,她尚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该怎么办?

于是祁时令就不读书了,她想出来工作,她想帮她的妈妈撑起这个家,年幼的少女就这样给辛劳的母亲留下了一封信,然后背上行囊,一个人踏上了远征的路。

她千里迢迢来到国内顶尖的繁华的大都市,那时候她想什么来着?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还早,门外的箱子被带走了,院子里爬动而留下的血迹还留着,门只是虚虚的掩着院子。

陈天满那个缺根筋的...好歹把门给她带上啊...

也幸好没有哪个人闲着没事推门的,不然猝不及防看见一大摊血迹还不得吓得报警。

江秋秋叹了口气,撸起袖子自己干活,血迹已经干涸发黑,味道令人作呕。

一桶水冲下去,血迹并没有消散多少,江秋秋拿了把刷子蹲在地上刷。

忽然,一点弱小的闪光点引起了江秋秋的注意,一根细细的沾染了血迹的头发丝在阳光下发出细微的反光,江秋秋伸出手指一勾,擦掉了染红的一部分,挺长的,黄头发...

江秋秋一怔,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来,一时间她有些不可置信,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那未免太毛骨悚然。

江秋秋小心的把发丝收起来,仔细看了血迹确定并没有其他线索,才把小院长冲刷干净。

收拾完了窝进吊椅里,江秋秋发散思维。

孩童被扭断四肢塞进箱子里,江秋秋总觉得有点熟悉,却总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听过。

直到在第二次女童爬出来的时候,她才猛然想起想起这像极了自己以前玩过的一款桌游。

传说日本偏僻的深山里,有一座诡异没有窗户的古老洋房。有个女孩,从小在这里和父亲相依为命,却被父亲虐待致死,在一次父亲醉酒之后将她扭断了四肢塞进了一个窄小漆黑的箱子里。

“身体每个地方都在咔嚓咔嚓的响着,每个地方都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喉咙深处不断冒出了温热的液体。好疼,好痛苦,好难受,连喘气都喘不了。”——箱女

女孩的鬼魂被留在房子里的小箱子里,从未离开此地,而误入洋房的人,会被她拖进更幽暗更狭窄的地方。

这是箱女桌游背景故事。

......

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楼房内,十三楼的电梯外,陈天满一只手夹着烟思考着什么。

江秋秋低垂着眼眸,看着地板上的图案走神,两人已经在这里守了一个早上,左边1301是画馆老板娘的家,右边1302是她邻居。

昨天江秋秋捏了根头发去了警察局和两人展开了激烈的探讨,最终将嫌疑人锁定为画馆老板娘。

一个小时之前,陈天满靠着美色套了隔壁1302一老奶奶的话,才知道老板娘是从小在这住到大的。

老板娘小时候她爹事业不如意,偏这是她妈又出了场车祸去世了,人生三大难事——事业失败,家庭破碎,就这么让她爹给赶上了两样。

于是这男人就此一蹶不振,自暴自弃,吃喝嫖赌,虐待孩子,彻底堕落为社会渣宰底层。

终于在两年之后男人想开了,他先是把七岁的幼童时期的老板娘装到行李箱里打算给活活闷死,然后自己就从窗台上蹦的一跃而下,脑瓜子四裂。

男人的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谁也没想起他家里还有个小女娃的事儿,而此时一位善良的好心人趁月高风黑进了男人家的时候发现了装着老板娘的箱子,然后老板娘被救了出来。

谁也不知道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在箱子里度过那几个小时的。

救出来的时候老板娘已经缺氧了,一张小脸憋的发紫。

在邻居阿婆唾沫横飞激情澎湃宛如演讲现场的描述下,陈天满了解了那件事情的始末,并且知道了那个“善良”的好心人就是阿婆自己,至于她为什么月高风黑“恰巧”进去救人,陈天满表示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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