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祁睿甄嬛的其他类型小说《曾是惊鸿照影来萧祁睿甄嬛》,由网络作家“卿卿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说话。如果,萧祁睿没有在我面前提到“太子”两字,我也许会一辈子活在囚牢中。那一日,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情,萧祁睿走后,我去了冷宫。我的孩子已经三岁了,躲在门后面怯生生的看我。“你是谁?”他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裳,伸出脏兮兮的小手,里面有一颗糖果,“这是我偷偷藏下来的,请你吃。”我站在冷宫门外,隔着一道门,看着我的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是晟朝的嫡长子,如今活的连个宫人都不如。他看我哭的伤心,终于大着胆子到了我身前,离我有几步远时,跪了下来,“贵人不要哭了,我知错。”我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你没错,是娘亲错了。”他的小手无处安放,即便是后来听见娘亲二字,也毫无动容,而是怯怯道:“脏了贵人的衣裳,他们会罚我的。”我想起萧祁睿的那句“...
《曾是惊鸿照影来萧祁睿甄嬛》精彩片段
我没有说话。
如果,萧祁睿没有在我面前提到“太子”两字,我也许会一辈子活在囚牢中。
那一日,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情,萧祁睿走后,我去了冷宫。
我的孩子已经三岁了,躲在门后面怯生生的看我。
“你是谁?”
他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裳,伸出脏兮兮的小手,里面有一颗糖果,“这是我偷偷藏下来的,请你吃。”
我站在冷宫门外,隔着一道门,看着我的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是晟朝的嫡长子,如今活的连个宫人都不如。
他看我哭的伤心,终于大着胆子到了我身前,离我有几步远时,跪了下来,“贵人不要哭了,我知错。”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你没错,是娘亲错了。”
他的小手无处安放,即便是后来听见娘亲二字,也毫无动容,而是怯怯道:“脏了贵人的衣裳,他们会罚我的。”
我想起萧祁睿的那句“这么小的孩子,江姒,你不心疼吗?”
我害怕的落荒而逃。
走出冷宫附近的宫道,我才整理了仪容去见太后,她是个聪明人,短短几句话,她就知道我想起来了。
她以为我想自杀想跑,允了我出宫。
可她不知道,见了我的孩子后,我不想死了。
萧祁睿谁都不爱,他只爱我。
杀人的那句话,他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丢到方丈的脚下,“萧祁睿是个很聪明的人,我手里的证据是假的,父亲肯信,多半是三皇子添油加醋。没有方丈,他怕是也难和我父亲取得联系。”
他早料到此事,双手合十。
“出家人不打诳语,三皇子的母亲是你的妹妹吧。”我冷声道:“用天灾掩饰人祸,方丈好厉害的本事。”
我站起身,“此事止于你,若你不从,祸及相国寺。”
方丈站在我身后,诵念佛号,“贪嗔痴皆是虚妄,阿弥陀佛。”
我没有理会他,去了山顶。
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
我在等。
萧祁睿很快就到了,他带着孩子站在我面前。
“江姒,你敢跳,我就掐死他。”他一手掐住孩子的脖子,神情冷漠。
小孩子悬在空中,无助的胡乱踢腿,他的脸上还有红色的掌印,想必也是萧祁睿的手笔。
我上前两步,抚上他的脸庞,“你不觉得活在山顶很孤单吗?”
他一把拉住我,随手把孩子扔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我,“江姒,你不准死!”
孩子在一旁咳的昏天黑地。
我心里难受,面上还是说,“萧祁睿,你说过,你盼着和我有孩子,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他一怔,随即放开我,朝男孩挥了挥手,“过来,拜见你娘亲。”
孩子不敢忤逆皇帝的命令,即便难受也忍着跪了下来,“臣叩见母后。”
我看了眼萧祁睿,没有去扶他,“起来,回家了。”
萧祁睿听见我的话,很高兴,他摸着我的手,第一次对小孩笑了,“他还没有名字,阿姒想个吧。”
“宸字如何?”
“好。”萧祁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朝的储君,再尊贵的名字也担得起。”
他牵着我的手回了家,下山的时候,我看见方丈盘腿坐在地上,神色安详,只是旁边的一滩血触目惊心。
我收回了目光,不再关心此事。
回宫后,萧祁睿连下了两道圣旨,一道称太后重病,把人囚在了慈宁宫,一道昭告天下,封了萧宸为太子。
他照顾我的情绪,依旧想遣散后宫,“让他们都以修行生病的理由出宫吧。”
我像拒绝淑妃一样,拒了此事。
江家的结局,我似乎猜到了。
当夜,我发了高烧。
萧祁睿整夜都留在我的寝宫照顾我。
太医也不敢再欺瞒皇上,将我有孕的事告诉了萧祁睿。
他握着我的手,眼睛红通通的,“阿姒,我们要有孩子了,此前是朕不对,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我盯着芙蓉帐发呆,萧祁睿就上前来替我掖好被角,乖乖坐在一旁看奏折。
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喜欢我的?记不太清楚了。
我之所以能发现他的目光从不离我,那是因为,我也时时关注他。
我爱萧祁睿,这是不争的事实。
两人相爱,不能相知,未必能有好的结果。
我偏头看他,萧祁睿也放下奏折,打趣道:“皇后一病,朕连早朝也不去了,阿姒可真是个祸国殃民的美人。”
他说完瞧我并没有不悦的神情,把我从床上扶起,接过宫女奉上的药碗,舀了一勺药,吹凉了放在我唇边。
“朕备了蜜饯,药不苦的。”
我抿了抿唇,许久不说话,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这比避子药还难喝吗?”
我伸手一推,萧祁睿拿不稳勺子,汤药尽数撒在了床榻和他身上。
周遭宫人吓得连忙跪地。
萧祁睿皱了皱眉,柔声哄道:“先吃药,吃了药,朕再跟你赔罪。”
避子药从来是我和他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拿上明面来说,还是第一次。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奉药的宫女并不知道避子药的事情,萧祁睿势必会拿她开刀,逼我就范。
他把药碗往旁边小桌上一放,淡淡道:“符原,把她拉下去,杖毙。”
符原是御前总管的名字,我的避子药都是他亲自煎的。
宫女没有经历过大事,吓得失了声。
“萧祁睿!”我生气的喊他的名字,“你就不肯为我腹中的孩子积些福分?”
只有这么求他,他也许才肯放过奉药的宫女。
见我出声,萧祁睿挥了挥手,似笑非笑的看我,“江姒,你还记得你怀孕了啊。”
他掉转头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来日,皇后的话若是被传出去,朕将你五马分尸,现在滚出去。”
宫女一惊,连忙磕头谢恩,匆忙离开。
符原也跟在她身后离去。
寝殿里只剩了我与他两个人。
他拿起药递到我面前,冷声道:“喝掉,不然朕让人把江初挖出来戮尸。”
萧祁睿就是这样的人。
他向来分的清楚,我是我,皇权是皇权。
他不会因我纵容旁人威胁他的皇权,也不会因为皇权的压迫废掉我。
啪嗒。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一滴一滴的落在药中。
我的哥哥原来真的死了。
从他口里听到真相,恍惚又陌生。
我夺过药碗,混着泪水一口灌了下去。
“江姒,朕不是有意瞒你的。”
萧祁睿没见过我哭,温柔的替我拭去泪水,抱着我不肯松手,“不要哭了好不好,朕已经追封了你的哥哥,他是为国战死的,理应受到尊荣。”
我不信他。
“陛下是明君吗?”
他一怔,已经料到了我接下来的话,索性不说话了。
“明君为什么要喊着将功臣戮尸,这不是昏君所为吗?”我擦擦眼泪,埋在他的怀里,“陛下同我说实话好不好?”
萧祁睿分得清利弊,即便是威胁我,也绝不会说出不利的话。
他肯这么说,那一定是我的哥哥罪过大到足以戮尸。
萧祁睿叹了口气,“阿姒,你让朕说些什么好?”
他为我讲了一个故事。
“敌军来犯,启城守将江初不战而逃,朕派去的援军中有一个名叫李明的人,他发现了你哥哥的踪迹。”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实话,“李明发现江初时,他已经身首异处。”
他哄我,“不论是因何原因,江初不战而走致使启城失守是事实。你哥哥身为守将,城池失守,他是首责。朕可以当他是为国战死,下令将他以侯爵身下葬。”他看向我,语气不容置疑,“你是朕的妻,皇后的哥哥怎么能有污点?”
萧祁睿告诉我,哥哥的死合乎朝廷制度,他甚至为了我,饶了哥哥的失守罪。
国法无情,如此惩处,并无过分之处。
可他是我的家人,我也信哥哥不会做胆小鬼,丢下满城百姓逃跑。
我动了动嘴唇,没有把话说出口。
萧祁睿认定了他的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06
我怀孕的时候,身子不太好,时常吃什么吐什么。
为了照顾我,萧祁睿索性搬来坤宁宫与我同住,闲暇时,他也跟着御厨学了几样小菜,变着法的哄我吃东西。
也是在这段时间,皇上听从了太后的建议,广纳后宫,淑妃便是此时进来的。
她是太后的侄女,亦是哥哥的青梅竹马。
她差一点就成了我的嫂嫂,如今却做了我丈夫的小妾。
后宫里有了妃嫔,请安的规矩自是要守得。
有孕后,我懒惰了不少,早上醒的晚,怀瑾便来喊我起身,“前些日子的选秀,娘娘便没去,今日他们来请安,娘娘可不能被他们比了去。”
我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后知后觉,萧祁睿不再只有我一个女人了。
江家也再也不可能护着我了。
我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怀瑾是我从江府里带来的婢女,知晓我的忧愁,她叹了一口气,跪在我的床前,“如果没有娘娘,侯爷不会安然的躺在棺木里。”
是啊,我依附萧祁睿活着,我能任性吗?不能。
我让怀瑾替我梳妆,用厚厚的粉遮住我的疲态。
我挑了一只累丝凤钗,说不上什么心情,“新人进宫,本宫要送东西,你去库里看看,补上吧。”
怀瑾低着头,替我认真打扮,“陛下已经为娘娘考虑了,娘娘无需忧心。”
我讪讪一笑。
萧祁睿想的真周到。
淑妃作为入宫位分最高的新人,领着众人拜见我。
我让她们起了身,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妾听说,娘娘喜食酸物,腹中想来是个男孩,这也是陛下的嫡子呢。”李美人见气氛不对,连忙开口恭维我。
我笑笑不语。
算算时间,萧祁睿该下朝了。
淑妃把话接了过去,“陛下爱重娘娘,皇子还是公主,陛下都会一视同仁。”
她的话刚落,甚至来不及说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话,萧祁睿的仪驾就到了。
满屋跪了一地的女人。
我撇了撇嘴,上前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陛下,我不想见她们。”
他最近难得见我这个模样,大手一挥,“皇后有孕,需要修养,你们都不许来打扰。”
萧祁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免了后宫数年来的请安礼。
太后本想骂我一顿,派了嬷嬷过来,萧祁睿护在我的身前,“告诉太后,皇后身子不适,谁都不见。”
见不到我,皇太后气的在慈宁宫里砸了无数东西。
我一个罪臣之女窃居后位,太后怎会欢喜?
我常常听见某某美人梦魇了,想请皇上过去看看,某昭仪病了,要找皇帝。
萧祁睿一边温和的喂我药,一边冷冷的回绝他们的宫人,“有病找太医,没病就自己呆着,再敢来找朕,就去冷宫住着。”
后妃连着数日见不到皇上,面上对我恭敬,心里怕是恨死我了。
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原主趴在窗户上,问江太傅,“爹爹,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江太傅会摸摸原主的脑袋,严肃道:“初儿征战沙场,即便是马革裹尸也甘之如饴。”
那时,原主便发誓,哥哥可以战死沙场,绝不能死于朝堂阴诡。
后来,江家势大,原主察觉到太子不容江家时,动了大逆不道的念头。
萧祁睿技高一筹,毒死了原主,迎来了我。
原本,我已经嫁进东宫,与江家再难有联系。
亲人对我来说,似乎太遥远。
我真正意义上与哥哥见面,是在一个冬日,他记得我畏寒,在我生辰当日,快马赶了回来,送上白狐裘作为贺礼,当夜,又骑快马赶回兵营。
整整三日,不眠不休。
来年开春再见他时,哥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他记得我爱吃甜食,让人准备了一大桌吃的,偷偷对我说:“东宫宫规森严,我听说一寝一食都要记载,今日,你敞开了吃,我替你瞒着。”
他说罢还挠了挠头,从旁变出一只兔子灯送我,“你生辰那日,看你盯着别人的兔子灯看了好久,那时我便在想,别人有的,我妹妹也要有。”
我鼻子一酸,那日见哥哥时太晚了,我手中的灯不太亮,随意看了眼明亮的兔子灯,哥哥竟然记了下来。
他是位很好很好的哥哥。
我如今贵为太子妃,别说是一盏兔子灯,就算是龙灯凤灯,我想要,也有大把的人争着送上来。
哥哥的眼里,我依旧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我也动了不好的心思。
次日,我陪萧祁睿用膳时,忍不住想,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没有人会清算江家了?
如果继位的是位没有根基的皇子,他尚需仰仗我家,不会过河拆桥。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萧祁睿看出我不开心,关切的问:“阿姒,孤瞧你脸色不好,一会让太医来瞧瞧。”
我摇了摇头,我的良药是你呀,但这话我不能说。
这日以后,我便琢磨着如何把萧祁睿拉下储君的位子。
但我没想到,他的速度更快,几个月后,三皇子因罪降为郡王,发配去了封地。
我再次和萧祁睿一道用膳时,忍不住看他,这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的棋局尚未展开,他已经掀翻了棋盘。
他朝我温和一笑,夹了块鱼肉,“阿姒,多吃些,孤盼着与你有嫡子。”
“补药日日喝着,会有的。”我一笑。
我暗地里让人查过补药的方子,是避子药无疑。
太子是在骗我。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稳住江家。
三皇子的路堵死了,我只能另谋他路,我先修书一封,寄给爹爹,劝他致仕,又提笔给哥哥写了一封信,望他回京交付兵权。
爹爹收到信后,骂了我一通,哥哥则是在回信中提到会赶在年关回京看我。
他们都不知道,江家已经是案板上的肉。
我害怕萧祁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当日,我盛装去了太子寝殿。
“殿下,妾愿让出太子妃之位,也愿劝家父家兄归隐。”
他挑眉看我,“太子妃言重了,孤的妻只能是你,且孤尚需仰仗岳家。”
“妾幼时丧母,父兄于妾而言,重逾生命。”他不答应我,我便跪在那不起身。
萧祁睿最后还是妥协了,他把我抱上床,言语无奈,“阿姒真的是拿捏住了孤。”
对不起。
我在心里对他道歉。
不知从何时起,萧祁睿喜欢上了我,不论何时,只要我与他一同出现,他的视线从不离开我。
但我没有拒绝的余地,很快,在皇后的安排下,我与太子见面了。
他停在我面前,转头问哥哥,“这便是江家女儿?”
哥哥爽朗一笑,“璃儿,还不快些拜见太子。”
璃是哥哥为我起的字,他向来喜欢唤我璃儿。
我在一众世家嫡女诧异的眼光中,跪下行了大礼。
萧祁睿许是未能料到,愣了一瞬才翻身下马,亲自扶起我。
“你是孤未来的太子妃,夫妻一体,无需多礼。”
我低下头,规矩的站好,再次一拜,“殿下是君,理应如此。”
他深深的看我一眼,微蹙的眉表达了他的不喜。
哥哥见我疏离,笑着打了圆场,不多时,一群人骑马离去。
今日是秋猎,世家子弟齐聚一堂,争夺头彩。
我望着太子的背影,深吸一口气。
我读懂了。
太子不喜欢我,亦不喜欢江家。
于是,我想换个太子。
思至此,我的思绪一滞,疲惫的揉揉眉心。
淑妃见我满脸疲劳,给我奉上沏好的茶,嘴唇微颤,“娘娘记起了多少?”
我抿唇不语。
我是在太子大婚当日穿来的,此前与萧祁睿的纠葛,都是原主的记忆。
原主尚未嫁入东宫时,便动了易储的心思,她选的是出身低微的三皇子。
污蔑太子谋反的证据便是要在她大婚那一日揭发。
届时,万众瞩目,太子辩无可辩。
可惜,原主死在成亲当日,被我这个异世灵魂占据了身子。
哥哥送我出嫁时,我轻轻移开扇子,正对上萧祁睿惊讶的双眸。
他的情绪掩饰的很好,我再次看过去时,萧祁睿已经满脸微笑的将我迎上了轿子。
我不是原主,污蔑的罪证我不准备拿出来,成亲当日,相安无事。
我放过了萧祁睿,他也放过了我。
多年来,见识了他的雷霆手段,如今想想,原主的死怕是与萧祁睿脱不了干系。
我看向淑妃,语气沉重,“记不清了,我进宫已经多久了?”
淑妃的手一抖,险些拿不稳茶杯,半响,她陪笑道:“娘娘居后位已经一年了。”
我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是么?”
“是了,娘娘真是糊涂了。”
我笑笑不语。
马车正巧停了下来,宫人在外禀告:“娘娘,相国寺到了。”
我扶着宫女下了马车。
相国寺建在山上,我没有选择乘轿,徒步上了山。
淑妃陪我一块步行。
我一直都知道,太后心中的皇后人选是淑妃,若非皇上执意,我也不能占据后位这么多年。
宫里传了旨意,方丈领着寺众在外等我。
“老衲见过皇后娘娘。”
我让他们起身,笑道:“本宫喜人烟,日后不必清场。”
方丈双掌合十,称是。
我回头看向淑妃,“来都来了,去看看吗?”
淑妃此时反而摇了摇头,“娘娘在说什么,妾不懂。”
她咳嗽两声,拿帕子擦拭嘴唇,“妾病了,才欲出宫修养,今日也是沾了娘娘的福,见了外面的大好河山,心情好多了。”
等她说完,我已经进了相国寺。
她没有踏进佛寺,而我不同,我是来求安宁的。
“厢房可备好了?”我问方丈。
“如今寺内已无娘娘牵挂之物,娘娘还不肯放下吗?”
我一怔,随即勾起唇角,“我记得哥哥和方丈是好友。”
宁远侯江初是我的哥哥,我嫁进东宫后,很长一段时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哥哥是京城女子眼里的英雄。
他少时征战沙场,封狼居胥,立下不世战功。
每每赴宴,我都能听到闺阁女子的窃窃私语。
原主的记忆中,他也是是位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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