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曹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惹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日富一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国强话一出口,阮清便感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她不太喜欢这样的注视,却还是抬眸一一扫了过去。阮国强眼眶微红,显然酒精开始上头。吴秀容笑得贤惠得体,摆足了慈爱长辈的架子。关雨欣的脸色很难看,她眼里写满了焦急,却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开口,可视线却控制不住地在她和曹阳身上徘徊。最后她看向曹阳……男人也在看她,眼神热切专注,清隽的面容上写满期待。恶心的感觉突然涌上来,阮清赶紧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压下。水沾湿了嘴角,她扯了张纸巾擦干,然后开口:“爸,我和曹阳是不会结婚的。”很简单的陈述句,却让空气凝滞下来。“你说什么?”阮国强在短暂的惊怔后忍不住发怒,“阮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抬手拍着桌沿,震得碗筷微微颤动。“叔叔……”曹阳已经从最终的震惊中...
《惹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阮国强话一出口,阮清便感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她不太喜欢这样的注视,却还是抬眸一一扫了过去。
阮国强眼眶微红,显然酒精开始上头。吴秀容笑得贤惠得体,摆足了慈爱长辈的架子。关雨欣的脸色很难看,她眼里写满了焦急,却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开口,可视线却控制不住地在她和曹阳身上徘徊。
最后她看向曹阳……男人也在看她,眼神热切专注,清隽的面容上写满期待。
恶心的感觉突然涌上来,阮清赶紧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压下。
水沾湿了嘴角,她扯了张纸巾擦干,然后开口:“爸,我和曹阳是不会结婚的。”
很简单的陈述句,却让空气凝滞下来。
“你说什么?”阮国强在短暂的惊怔后忍不住发怒,“阮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抬手拍着桌沿,震得碗筷微微颤动。
“叔叔……”曹阳已经从最终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急忙起身打圆场,“清清肯定是不好意思了。结婚的事应该我来提,您当众说出来,她……”
“我不是不好意思。”阮清打断他的话。她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犀利无比,“我是嫌你脏。”
曹阳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站在原地愣了两秒后,惊怒交加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阮国强也猛拍了一下桌子,彻底发怒:“阮清,你是不是疯了?我到底怎么教出你这种女儿的?”
“你当然教不出我这种女儿。”阮清没理会曹阳,只转头看向自己的亲生父亲,眼神半是悲哀半是讽刺,“毕竟13岁之前我妈丧偶式育儿。13岁之后你们离婚,我就去住校了,你根本就没教过我几天。”
“你……”或许是被女儿说到了痛处,阮国强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没有出口。
阮清冲他笑笑:“爸,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曹阳不错。你不用担心,即便我跟他分手,他也还能做你女婿。毕竟你还有一个女儿呢。”
“阮清,什么叫你爸还有个女儿?!你跟曹阳之间的矛盾,扯上雨欣做什么!”这次不用阮国强开口,吴秀容便爆发了。她咬牙切齿地隔桌等着阮清,有种母狮护崽的凶悍,“我知道我们母女不受你待见。但你好歹是做姐姐的,这种脏水往雨欣身上泼,你不怕遭报应吗?”
阮清看她一眼,然后垂眸盯着面前的碗筷,眼中掠过一丝讽刺:“做小三的人都不怕遭报应,我怕什么?”说完,她点开手机相册,找出最近一条视频后,摁下了隔空投放。
客厅和餐厅是连通的,能够看到电视。正播放仙侠剧的电视屏幕画面徒然一变,取而代之的,是她昨天在包厢门口录下的那一幕。
酒吧包厢光线昏暗,但却足够能看清楚人脸。
侧对着门口的沙发上,关雨欣腻在曹阳怀里,两人先是亲密的拥吻。接着是她轻细娇嗲的声音响起……
“曹阳哥,你快点和阮清分手嘛~”
“反正我爸最疼我,他顶多生两天气,不会真怪我们的。”
“而且跟我在一起,你不还是做他女婿吗?”
“明年我就毕业了,到时候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
餐厅里所有的人都见鬼一般僵在桌旁,除了阮清。
“你个贱人!”关雨欣脸色苍白,声音凄厉。她猛地起身,像是要将阮清这个始作俑者撕碎,但最后却是冲向了客厅,去拔电源。
曹阳也反应过来,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不是的……阮清,叔叔……你们听我说……”
“你闭嘴!”吴秀容厉声呵止了他。她震惊愤怒的神情不像作假,似乎对女儿的行为真不知情。
“你……你们……”阮国强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抬手点向曹阳。还不等说些什么,便两眼一黑跌倒在椅子里。
“国强!”吴秀容惊惶地去扶他,大声喊着女儿,“欣欣,欣欣快来看看你爸爸……”
曹阳也顾不得别的,赶紧上前帮忙。
一时间,兵荒马乱。
阮清看着这一切,神色间略带几分漠然。她拿起手机拨通120,报上地址后起身离开。
阮国强的体检指标比年轻人还健康,偶尔生一次大气不会有问题的。何况还有这么多人在。
当年她母亲得知他出轨吴秀容,被气得昏迷时,可没有人围前围后。
热衷于帮朋友拉皮条吗?
这是钱多了烧的,普通娱乐不够刺激。非得找个活人来当消遣才能开心。
“佳怡……”阮清叫了沈佳怡一声,略微抻长的语气,是她们俩才懂的暗号。
电话那边的人咳嗽了三声,两短一长:“咳咳……咳……”
这就是说话方便,没开免提。
阮清放下心来,略压低了声音问道:“佳怡,我要是不过去的话,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沈佳怡没有回答她,但听筒里却传来女人义愤填膺的谴责声:“这个时间给你安排工作,你们领导是不是有病?周末也不让人安生吗?”
阮清听着她陡然拔高的大嗓门儿,默默将听筒音量调到最低后,又稍微挪开些距离。
沈佳怡后面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有种无可救药的浮夸,叫人不禁头疼……
“你就非得出来玩也加班吗?”
“周一再弄不行?”
“今晚就要?他今晚怎么不上天呢……”
后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最后转变成了带着笑意的软语。
“江总,清清领导突然给她安排了工作任务,今晚之前就得弄完上交……”
“是吗?”低沉的男声响起,却不是江予怀,而是陈过。
阮清整颗心不受控制地忽悠了一下。果然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不是跟着领导一起过来的吗?”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听筒里传来,语调慵懒,透着几分漫不经心。但莫名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危险,“怎么,她领导大周末的带着她来这边,就为了让她在客房加班?”
“呵呵……”
阮清听见沈佳怡的笑声,还有明显比刚才谨慎的语气,甚至带了几分赔小心的意味……
“陈总您说笑了。许副总又不是她直属上司,哪会直接给她安排工作?是她们主管找她。”
“呵……”男人笑声微冷。
“算了算了。别为难人家了。”江予怀这时开了口,状似在打圆场,“人家阮小姐又不端我们饭碗,不给面子正常。当然是工作要紧……”
“陈总,江总,真不是清清不给面子……”
沈佳怡掐断了信号,后面的话阮清没有听到。但不用听也知道是在赔礼道歉。
阮清眼眶发酸,说不出的难受。
沈佳怡有什么错呢?不过就是不想拉朋友下水罢了。
错的是她。冲动犯蠢,才会连累最好的朋友给人低三下四。
谁说众生平等的?
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有些人生来就站在山巅俯视众生,有些人卑躬屈膝,不过求一口温饱。
女人握着手机的指尖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泛白,心底忽然生出一种冲动,想立刻赶过去,告诉陈过有什么不满和手段冲着她来,别为难不相干的人。
“呼……”阮清恶狠狠地吐出口气。
正准备给沈佳怡回拨电话问她在哪,手机铃声便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一串陌生号码。
阮清以为是哪位客户,缓了下情绪才接通:“您好。”
电话那边的人直接自报家门:“阮小姐,我是黄凯。”
还真是客户,目标大客户。
阮清怔住,隔了好几秒才开口道:“黄总您好。您……”她因为太惊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黄凯问道:“这么晚了,没打扰您休息吧?”
阮清急忙答道:“没有没有,这才9点呢。”
“我们玩牌缺人。刚遇见你们许总了,她那边有别的应酬,就把你电话给我了。过来凑个人头,玩两局?”
“我……”阮清有些迟疑。她是真不擅长棋牌类游戏。输不要紧,水平太烂让别人赢都赢不高兴,那就难看了。但这么好的机会,放弃了就没有下次。于是她硬着头皮问道,“是麻将吗?我不太会。”
黄凯庆幸自己走对了一步棋。但随即又有些叫不准了……陈过那人比猴子都精,既然他和阮清这么亲密。会不会已经通过她口中的只言片语,猜出他这点儿心思了。要是这样,恐怕要弄巧成拙。
但凡正常些的男人,没有谁会高兴自己女人被利用。
然而所有的想法都只是一瞬间的事。黄凯压下思绪,语带讶异道:“陈总,还真是您啊!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过懒洋洋地开口:“是我,你没听错。”
男人语气不辨喜怒,黄凯只好若无其事道:“我约了阮小姐玩三国杀。看她一直没到,怕路上有什么意外,就打电话问问。没想到她和您一起。那我再叫别人吧,不打扰了。”
“行,回头再聊。”陈过说完便挂断电话。然后对上阮清愤怒的目光,危险地挑了挑眉,“三国杀?我怎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兴趣爱好。有人叫你玩游戏,就连工作都顾不上忙了是吧。还是姓黄的比我有面子?嗯?”
阮清细眉紧蹙,没有顺着他的回答。只带着几分焦急道:“陈过,你凭什么接我电话,又替我做决定?你把手机还我!”
刚才陈过拿走电话的时候,她不是没扑上去抢。可男人也不知怎么动作的。他甚至没碰她一下,就晃得她站立不稳,直接往他身上扑倒。反倒成了主动投怀送抱。
陈过倒是痛快地将手机还给了她。然后嗤笑着,语气不屑道:“怎么,还想给黄凯打电话?打也没有,你敢过去,他也不敢带你一起玩儿。他可没胆子也没那个本事跟我抢人。而且你跟他不如跟我,别的不说,我肯定比他身体条件好。”
“陈过!”阮清只觉得他的话怎么听怎么刺耳,“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我是……”
话音戛然而止。她闭上嘴,不再言语。
阮清本想说:我陪黄总打游戏也是为了工作。但又忽然反应过来,陈过算她什么人?她有什么义务和必要解释给他听。
他知道了她的难处,就会帮她吗?就算他敢帮,她也不敢要他的好处。
至于他说话难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说的好听也改变不了他馋她身子,纠缠她的事实。
就是这么好的机会被搅合了,实在是可惜。
“你是什么?”陈过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便追问了一句。
“与你无关!”她难得没控制住情绪,反唇相讥。可奈何天生嗓音太过柔和,听起来软绵绵地,像极了情人间在耍小脾气。
陈过心底的火忽然就又被勾了起来。
那一晚,她的声音也是这般柔美动听。
带着说不出的旖旎,叫人欲罢不能。
“呼……”他长吁口气,抬手略扯松衣领,又控制不住地出声为难她,“有没有关你说的可不算。要么你自己告诉我,要么我给姓黄的打电话亲自问他……你看他说不说?”说着,他已经掏出自己的手机,翻起了通讯录准备拨号。
阮清直觉他不是虚张声势吓唬人,而是真要这么做。那一瞬间头皮发麻,她急忙脱口而出:“我想拿云杉餐饮下个季度,甚至是以后的宣传推广项目。你别给黄总打电话,我求你了!你这样乱搞,我以后还怎么和他谈工作?”搞不好她连云城都要待不下去了!
“什么乱搞?”陈过听着她的措辞“啧”了声,觉得特别别扭,“我可没跟黄凯乱搞。事先声明,我取向没有任何问题。这点你应该已经感受过了。”
“就是我。”阮清头疼地叹气,“其实今天来的时候我就在大厅里碰到她了。只不过当时她跟在领导身边,所以情绪还比较克制吧。”而且那时候曹玥也没发现自己跟陈过纠缠不清,抢了她想抱的大腿。其实谈不上抢不抢的,她又没跟陈过确定关系,只要曹玥够不要脸,还是可以继续上赶着贴。当然前提是陈过愿意让她贴上来。
“我艹!”沈佳怡气得直爆粗口,“我他妈真的……他们曹家人是不是有病啊?她有什么资格和你撕起来,你不去他们家要说法已经是很有涵养了!”
阮清声音有些疲惫:“曹阳应该是没告诉家里真正的分手原因。”
“人才!”沈佳怡彻底不知道该评价他点儿什么好,“那你吃亏了吗?”
“没有……”阮清刚两个字,手机就响起低电量提示音。她急忙捡要紧的交代,“我的包落在包厢里了,在东南角靠墙的那个沙发,你帮我收一下。手机要没电了,回家再聊。”
原本她打算明天再回来取的。反正冯俊的朋友非富即贵,没人会把她的东西看在眼里。金圣的管理也很严格,服务生捡到客人东西都上交,不会私吞。不过现在倒省事了。
阮清将手机调成低电量模式。抬手摁了下胀痛的眉心,转头呆看向窗外。
到家时已经晚上9点。
阮清找出藏在电表箱里的备用钥匙,开门进屋。
她赶紧先将手机充上电,然后给沈佳怡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又是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阮清有些无奈,略收拾一下客厅,转身去了洗漱。
从卫生间出来,她习惯性看了眼手机。工作群里有几条消息,不过都跟她没关。沈佳怡10分钟前发了条微信过来,说是已经离开金圣,在来她家的路上,给她送包。
阮清一怔,正要给她回复过去,敲门声便响了起来。紧接着熟悉的女声隔着门板传进客厅:“清清,开门。我到了!”
“来了!”阮清应了声,抓起沙发的上的开衫套在吊带睡裙外面,才走过去开门。
沈佳怡喝了不少。
阮清闻见她身上的酒味儿忍不住皱眉:“你开车过来的?”
“哪能啊!酒驾违法。我叫的代驾。”沈佳怡一手一个女士背包,边说边进门换鞋。
阮清看她动作利落平稳,就是说话语调略微亢奋,知道她还没喝到醉,于是稍稍放了心。
她伸手关门,顺便把玄关那里踢歪的鞋子摆正。
沈佳怡这时已经瘫倒在沙发上:“我今晚不走,就睡这儿了!你这刚跟曹贱人掐完架,我知道你需要我的安慰。”
阮清回头白了她一眼:“你是想安慰我,还是想八卦刚才的事。”嫌弃归嫌弃,说完还是去厨房给她兑了杯蜂蜜水。
沈佳怡一口气喝了大半杯:“什么八卦,我明明是关心!”说完舒服地叹口气,把杯子递还给她,“你可真贤惠啊。曹阳那瞎了眼的狗玩意儿,不识货!”
“清清,你说我怎么不是个男的呢?正好我们凑一对儿,省得我妈天天催婚。”
“要不我俩在一起吧。只要有爱,性别不是障碍。”
“……”阮清听着她这乱七八糟的话无语两秒,发现自己刚才判断失误了。沈佳怡哪里是没醉,分明醉的不轻。
喝醉的女人这时已经开始絮叨起生活的无奈。
阮清拿了根棒棒糖剥开包装纸,给她塞到手里。转身去厨房熬醒酒汤。
“许姐,我给你接了杯热豆浆。”阮清把杯子放到许静芸面前,本打算就势在她身旁坐下,结果发现椅子上莫名多出了一个电脑包和两个蓝色文件夹。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愕然,她动作不由僵硬。
不管东西是谁的,她都不好自己或是开口让人挪动,更没法独自换取别桌。便只能硬着头皮去了陈过身旁。
四人位的桌子不算宽敞,男人又生得过于高大。阮清刚一落座,就有种空间被挤压的压迫感。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侵占了感官,她甚至还隐约闻见他须后水中散发的薄荷清香。
阮清感觉到心跳混乱几拍,胸口涌起一种别扭又无措的情绪。她借着调整坐姿,不着痕迹的将椅子往边上挪了挪。
“小阮。”许静芸这时叫了她一声。她见阮清一直没打招呼,以为她是把人忘了,便提醒道,“陈总你上次在马场见过的。”
岂止是在马场见过啊……阮清暗自叹息着,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略有些失礼,干脆站起身表情认真地对他略鞠一躬:“陈先生,早上好。”
陈过差点被她这顿操作给气得笑出来。
大清早上冲他鞠躬,是想把他给直接送走?得亏了没鞠三个。不然他不愿地躺下,都显得自己不近人情。
其实他刚才早就用余光注意到她,举着杯杵在那,那副又惊又慌进退两难的样子,像极了活见鬼。是把他当鬼了吧。
所以她是怕许静芸看出他们两个有过一晚深入交流的关系?还是怕他光天化日之下吸走她的精气对她做些什么?
他的确是想对她做些什么,但还不至于急于现在。就算他是鬼,也不是最没品的色中饿鬼。
男女之间的事嘛,一个人爽就没意思了。他还是喜欢个水到渠成,你情我愿。
陈过视线在女人白嫩的面庞上停留几秒,学着她的话淡淡出声:“早上好,阮小姐。”
“陈总……”许静芸也没料到阮清会这么郑重其事。可到底是自己手下的人,还是笑着帮忙找补,“小阮有些脸盲,否则您这么个大帅哥,可不会认不出来。”
“那估计是我在阮小姐眼里,还不够帅。”陈过状似玩笑地说了一句,又瞟了阮清一眼,继续慢条斯理地吃起盘子里的三明治。
阮清被他被他这一下瞥的发毛。她抿了抿唇,趁着重新坐下时,又把椅子往外挪了几分,力所能及地离他远些。
桌上,许静芸已经重新挑起了话题。陈过偶尔应声,没有表现出很感兴趣,但似乎也不厌烦。
阮清拿过自己那份早餐,默默吃了起来。她估摸着,后面应该是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她这个小喽啰来应酬的,心底不由微松了口气。
然而饭吃到一半时,陈过的腿忽然和她的腿贴碰到一起。男人炙热的体温隔了两层不算厚的布料传递过来,熨烫得她几乎控制不住要当场战栗。
浑身的汗毛都已经乍了起来,阮清触电般向内收腿,同他拉开距离。一颗不自觉地心怦怦乱跳,仿若擂鼓。偏偏她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那人倒是没继续贴过来,也不知刚才到底有意还是无意。
不管有意无意,接下来她都更加如坐针毡。
阮清加快了咀嚼,准备喝完碗里的粥就找借口先离开。
没想到陈过倒比她先吃完。他那份三明治本就不大,吃的再斯文,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男人没有再继续逗留。端起杯子喝了口冰咖啡,然后起身绕过餐桌拿起了许静芸旁边椅子上的文件夹和电脑包。
临走时,他问了许静芸一句:“你们在霖市呆几天?”
“顺利的话,三四天?也能一星期。”许静芸眨眨眼,开了句玩笑,”怎么,陈总有什么吩咐吗?”
“能有什么吩咐?”陈过调子懒洋洋地,颇有几分漫不经心,“我又不是许副总的老板。”说完笑了声,又扫了眼始终埋头干饭的阮清,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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