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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边妄念沈未苏周砚怀完结版小说

惜无纵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未苏还没动,暴脾气的秦愫已经腾地站起来,一把拉着她就跨进了对面的包厢。走到周砚怀身旁,秦愫瞥了眼许栀宁,“你是新来的职员?这位是周太太你不认识?这位置你让开,坐一边去。”许栀宁脸上的笑容定了定,看了眼漠然的周砚怀,她才起身坐到一边去,“是我口误,周太太请坐。”沈未苏不稀罕别人坐过的位置,秦愫却按着她肩膀,将她推到了周砚怀身旁。周砚怀没说什么,只抬手叫服务生添餐具。夫妻俩没有对话,包厢里其他人一时间有些弄不清状况。冷场中,就听坐到角落里的许栀宁轻笑着开口,“那王主任,画展场地的事,就这么说定了。”对面的人客气地说,“哪里,嘉宁艺术中心能举办许小姐在国内的首场画展,是我们的荣幸。”沈未苏看了眼笑容温雅的许栀宁,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学画画的...

主角:沈未苏周砚怀   更新:2025-01-01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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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未苏周砚怀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无边妄念沈未苏周砚怀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未苏还没动,暴脾气的秦愫已经腾地站起来,一把拉着她就跨进了对面的包厢。走到周砚怀身旁,秦愫瞥了眼许栀宁,“你是新来的职员?这位是周太太你不认识?这位置你让开,坐一边去。”许栀宁脸上的笑容定了定,看了眼漠然的周砚怀,她才起身坐到一边去,“是我口误,周太太请坐。”沈未苏不稀罕别人坐过的位置,秦愫却按着她肩膀,将她推到了周砚怀身旁。周砚怀没说什么,只抬手叫服务生添餐具。夫妻俩没有对话,包厢里其他人一时间有些弄不清状况。冷场中,就听坐到角落里的许栀宁轻笑着开口,“那王主任,画展场地的事,就这么说定了。”对面的人客气地说,“哪里,嘉宁艺术中心能举办许小姐在国内的首场画展,是我们的荣幸。”沈未苏看了眼笑容温雅的许栀宁,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学画画的...

《你是无边妄念沈未苏周砚怀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沈未苏还没动,暴脾气的秦愫已经腾地站起来,一把拉着她就跨进了对面的包厢。
走到周砚怀身旁,秦愫瞥了眼许栀宁,“你是新来的职员?这位是周太太你不认识?这位置你让开,坐一边去。”
许栀宁脸上的笑容定了定,看了眼漠然的周砚怀,她才起身坐到一边去,“是我口误,周太太请坐。”
沈未苏不稀罕别人坐过的位置,秦愫却按着她肩膀,将她推到了周砚怀身旁。
周砚怀没说什么,只抬手叫服务生添餐具。
夫妻俩没有对话,包厢里其他人一时间有些弄不清状况。
冷场中,就听坐到角落里的许栀宁轻笑着开口,“那王主任,画展场地的事,就这么说定了。”
对面的人客气地说,“哪里,嘉宁艺术中心能举办许小姐在国内的首场画展,是我们的荣幸。”
沈未苏看了眼笑容温雅的许栀宁,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学画画的。
听说她很有天赋但是家境困难,周砚怀就一路资助她出国留学。
嘉宁艺术中心,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文化地标,她们舞团想到这来做演出,都要低声下气地托人排场排期。
现在许栀宁想开画展,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谈成了,靠的,还不是周砚怀的钞能力。
一旁的秦愫也看得明白,小绿茶在这耀武扬威呢。
凉凉一笑说,“许小姐哪天开画展?我认识的朋友多,都叫来给你捧捧场,免得到时候太冷清了不好看。”
许栀宁听到前面几句还保持微笑,听到最后一句话就没了表情,淡淡说,“谢谢,如果有余票的话。”
秦愫正兴致勃勃准备再跟这小绿茶对线几轮,就看到一旁的周砚怀投来沉锐的目光,满含警告。
秦愫虽然脾气爆,但脑子还是拎得清,在A市混,得罪了周砚怀绝对没好果子吃。
沈未苏适时地将餐单递给她,“加菜,不用给他省钱。”
说完,未苏转头看着对面的王主任,柔声道,“王主任,既然你跟我老公很熟,那能不能让我走个后门啊?”
女人声线清甜妩媚,那柔光氤氲的眸子好似一汪水,看的人一下子就坠入其中,王主任一下子有些结巴,“当,当然可以。周太太尽管说。”
“我们舞团想去贵中心演出,一直没有排到场地呢。”
王主任连忙查阅记录,直接将排表给她看,“这些日期,周太太随便选。”
沈未苏很快选好,递过去,一笑,“谢谢王主任。以后我们舞团有需要,我可不可以直接联系你?”
那一笑,端庄又不失柔媚,王主任心神一荡,痛快地交换了联系方式。
被当成了垫脚石的周砚怀坐一旁喝茶,沈未苏聊得起劲,一歪身子,带着甜香的发丝飞快拂过他手背。
为了让旁人卖个面子,一口一个“我老公”喊他的时候,倒是理直气壮。
秦愫看着沈未苏轻松就将焦点夺回来,忍不住心里对她竖大拇指。
就知道,这妖女不可能服输的。
门又开,服务生端上精致的黑色砂锅。
刚放下,角落里被忽视半晌的许栀宁忽然指着盖子上的水珠,出声说,“餐具怎么没擦干净?”
众人才想起来她的存在,纷纷看了过去,只是目光都带了一丝异样。
许栀宁正想表示大度说没关系,就听见服务生解释说,“女士,食材高端的椀物在盛上来时,都会在食器顶部洒上一些水珠,以表明在传递过程中没有被打开过。”
许栀宁脸色一僵,像被蜇了一样收回手。
刷存在感却露怯,秦愫看热闹,沈未苏不以为意,周砚怀却安抚似的开口,“快吃吧栀宁,下午你还要去治疗。”
许栀宁立马恢复了精神,“那,你还陪我吗?”
周砚怀瞥了眼旁边捏着小瓷杯喝酒的沈未苏,衬衣松散的领口下,她那一截脖颈和锁骨白得晃眼。
他松了松领带,有些走神地说,“我有事。让景宽陪你。”
能让周砚怀贴身助理景宽亲自陪同,也是莫大的面子,因而许栀宁并不见失落,脖子又扬得高高的。
吃了饭,沈未苏和秦愫先走。
两人都喝了酒,互相挽着,秦愫一出门就说,“苏苏,论外貌气质见识,你都是稳赢的。但那个女人是个有手段的,我怕你个直性子斗不过她。”
沈未苏轻笑,“我跟她斗干嘛。”
秦愫其实也看不懂她,被个女人这么蹬鼻子挑衅,换做一般人早就炸了,但沈未苏却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
“苏苏,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跟周砚怀结婚。”秦愫一叹,“要是为了保住你母亲,其实还有很多选择的。最起码我敢保证,你要是嫁给我哥,他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沈未苏但笑不语,老冯已经打开车门等着,她俯身坐到后座,在宽敞的空间舒展了一下四肢。
这时候她有点感谢周砚怀的安排了,豪车配司机,不比自己每天开着小车挤车流好太多?
她微醺地合上眼,懒懒说,“老冯,先送秦小姐回家。”
周砚怀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未苏脱了高跟鞋,赤脚歪在靠椅上,两腮粉白,双唇微启,呼吸间胸脯一起一伏。
他眼眸定着,掏出车钥匙递给老冯,“你开我的车,送秦小姐。”
秦愫看到周砚怀就没好气,翻着白眼道,“哦对了,上次给苏苏拿的东西,我回头再给她别的,毕竟她也没见过。”
看到周砚怀脸色一沉,秦愫顾不上会坑好友,满意地溜了。

两人都了解周砚怀的脾气,可没人想去惹他。
母女俩聊着天,沈未苏就坐一旁跟周琼姿的女儿玩,小丫头漂亮乖巧,跟未苏也很亲近,未苏很喜欢她。
周琼姿抬眼瞥了下,就见沈未苏坐在地毯上,哄孩子玩弯腰时偶尔露出一截细腰和长腿,身材当真是美到极点。
她放下茶杯,忽然说,“沈未苏,你前不久是不是在大剧院登台表演了?”
未苏听出来语气不是满意的,抬眼瞧着她,“是啊姐姐,我跳的《破镜重圆》的女主角。”
见她那坦然还带点骄傲的样子,周琼姿皱眉头,“你知不知道,我的朋友去看了演出,她把录像发给我,问我那是不是周家儿媳妇的时候,我有多尴尬!”
沈未苏嘴角淡淡一挑,“为什么会尴尬?我的演出上座率非常高,观众一致好评。”
周母知道沈未苏可不是软柿子,调和着说,“未苏,你姐姐二胎都怀了四个多月了,你跟砚怀结婚时间也不短了,你总要多为家庭考虑。跳舞又要节食,又要整天蹦蹦跳跳的,对你要宝宝实在不利。”
未苏神色淡淡的,心想着是啊,所以我根本没打算要。
周琼姿又道,“你那份工作实在上不得台面,辞了,闲不住就来公司里,或者给你开几间店管一管。”
说完,却见沈未苏并不回应,笑盈盈地低头和孩子玩拼图。
周琼姿正要恼,楼梯口就传来脚步声,周砚怀吩咐佣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叫厨房开饭。”
说着,将沈未苏从地毯上拉起来,握着她的手,“来吃吧。”
沈未苏看着这个人,心里面那股抵触情绪正达到顶峰,抬脚,用鞋跟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下——
周砚怀飞快地皱了下眉头,随后若无其事地拉她入座。
晚饭很丰盛,在一家之主周父面前,所有人都收敛了情绪,乖乖地吃完这餐饭。
饭后,周砚怀夫妻俩惯例留宿。
周砚怀和姐夫仍和周父谈工作,内容枯燥,沈未苏早早就回房去了。
谈话结束后,周父叫周砚怀留下,威严的脸上透出几分不满,“你在外面那点事,尽早处理干净了,在医院里跟自己老婆闹,像什么样子!”
周父心明眼亮,凡事都瞒不过他。
周砚怀也没说什么,脸色惯常的一片淡漠。
周父知道儿子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从不听旁人的左右,沉了几分怒意,“未苏是我一力要你娶的,你自己造的孽,你就得负责——未苏是个老实的,你别把人欺负狠了,有你后悔的那天。”
周砚怀走出门,有些燥郁地扯开两粒衬衣扣子,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老实?
穿着又紧身又低胸的背心,搂着男人的腰贴在人后背的时候,可不见那个女人有一丝一毫的老实。
晚餐时喝了些酒,这会儿有些热气上涌,周砚怀回到卧室,屋子里已经熄了灯,只留下一点儿昏暗的夜灯。
未苏白天跳舞已经很累,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把她拽起来,捏着她下巴,很凶地吻她。
身体被捏疼,她撩开眼皮,就看到周砚怀那双暗潮汹涌的深眸——
未苏哆嗦着,咬牙说,“周砚怀,你发什么疯!”

医院急诊室人来人往。
坐在病床上,沈未苏一手打着点滴,一手拿着口红细细涂抹着翘起的唇瓣。
那模样娇媚得不行,一旁的护士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绝色美女不常见,出了车祸还能坐在急诊室若无其事化妆的,更不常见。
不远处,一抹清贵身影疾步从门口走入。
沈未苏摆弄了一下光泽柔顺的卷发,对护士糯声道,“我丈夫来了。我等下要陪他出席晚宴。”
男人黑西装英锐不凡,五官深刻俊美,那高高在上的气魄太过显眼,嘈杂的医院里,他几乎是一秒就吸引了所有注意。
护士正赞叹这对人类高质量夫妻,抬眼,却见那道挺拔身影走了几步后,忽然转了个方向,朝着另一侧一个床位走去。
帘子被拉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人虚弱地歪在那儿,见到男人的一瞬,顿时颤抖地哭起来,“砚怀,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砚怀昂贵平整的西装被她蹭了一襟的血,他浑不在意,大掌极轻地拍抚着女人的后背,嗓音磁沉幽缓,“没事了栀宁。”
那亲密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关系匪浅,护士不由得尴尬地看了眼一旁的沈未苏。
却见她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又从包里掏出粉饼来。
那头,安抚了许栀宁,周砚怀冷眸一抬,“肇事者在哪?”
一旁的医生顿时觉得压迫感十足,下意识地往远处某个床位一指。
周砚怀凝着寒气,起身走了过去。
半开的帘子被重重掀开,四目相对的片刻,周砚怀肉眼可见地脸色一沉。
沈未苏斜靠在床头,一身湖蓝缎面礼裙优雅高贵,珍珠耳饰飘飘摇摇,要不是她手上还打着点滴,他还以为这里不是救死扶伤的医院急诊室,而是纸醉金迷的巴黎时装周。
沈未苏无视他一脸阴霾,翘着小指拍着粉扑,“你来的正好,护士叫我找家属,你去办下手续。”
周砚怀睇着她,就算没亲眼目睹,但他满襟许栀宁的血,车祸的严重性也完全可以想象。
她的满不在意,让他长眉深敛,“你活腻了,沈未苏。”
不悦,凉薄。
有那么一秒,沈未苏脸上的淡然差点没挂住——她以为,不管怎么样,自己的丈夫起码会问一问事情的经过再下结论。
她将粉饼丢进包里,周砚怀才注意到,她另一只手腕上包了纱布。
眉心微微拧起,他刚要开口,一只细手就从后面拉住了他,女人虚弱道,“砚怀,别为了我争吵,我没什么事的。”
她又看着沈未苏,“她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
好通情达理,可惜沈未苏不吃这套,眉眼一瞥,“交警已经划分完责任了吗?”
许栀宁咬了下嘴唇,“还没......”
“那你现在,还没资格说算了。”沈未苏慵懒靠着,眉眼间却盛气凌人,“要是全责的是你,我的一切损失,你都要照单赔偿。”
许栀宁脸色一白,后退间,伤口不小心撞到。
她低呼着,周砚怀已经袒护地扶着她单薄的肩膀,沉着脸看沈未苏,“回头我再跟你算账。”
两人身影消失,沈未苏定了会儿目光,转头想叫护士,却见护士正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
她红唇扬起个明艳的弧度,仍是风情万种的,“麻烦帮我拔下针。”
——
沈未苏回到澜苑,洗了澡换上睡裙,坐在熟悉的沙发上,那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才涌上心头。
她刚拿到驾照没多久,自知车技不好,所以一直规规矩矩的。怎么和别车撞上的,她压根就没看清楚。
谁想到,头一遭出车祸,碰上的竟会是许栀宁——她丈夫心心念念的人儿。
看着手腕上的纱布,周围忽然冷清得紧,好友的视频恰好弹了过来。
听她讲了始末,好友愤愤,“哪儿就这么巧?那么多车偏偏你俩撞上,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你等我找人查监控,这事没完!”
沈未苏往后一靠,“算了,给交警处理吧。”
她从医院出来,周砚怀的司机就等在门口,告诉她宴会推掉了,然后不容二话送她回家。
他几时对她这么周到过,无非是不要她带伤出去惹人非议,更防她跑去老宅告状。
他在乎的根本就不是车祸的责任在谁,她就是掀翻天了也没用。
好友也知她所想,便转移话题,“我给你邮的东西收到没?”
沈未苏脚尖碰了碰堆着的快递,“什么?”
沈未苏从气泡膜里抖落出那东西的时候,房门正打开。
熨帖齐整的西裤包裹着修长双腿,男人迈入房间,俯身将滚到面前的东西捡起来。

舞团确定去嘉宁艺术中心表演的日期后,沈未苏就繁忙起来。
不仅要编排节目,女主角人选竞争激烈,沈未苏也名列其中——
她以往顾虑周砚怀的身份,题材限制下登台次数不多,但这一回机会实在难得。
而且,跳舞毕竟是吃青春饭的,她们团里艺术创作部主任的位置悬缺已久。
如果这次的节目呈现出来反响很好,她很有可能拿到晋升机会,事业转型并迈入新台阶。
不过这些,她没跟周砚怀说过,他向来不赞同她抛头露面,甚至觉得她那点事业是瞎折腾。
可他却给许栀宁铺路办画展,沈未苏心里是憋着气的。
这天排练完,沈未苏正要走,想起东西落在更衣室,折返回去拿。
刚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女声不屑地嘲讽,“拉来个艺术中心的场地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看她那个狐媚的样子,没准是靠睡觉得到的呢。”
“谁说不是喽,光吹嘘嫁了个有钱人,从来没见过她老公出现——难道,她找的是别人的老公?”
里面两人笑的刻薄,沈未苏懒得搭理。
她们舞团团员各个年轻漂亮,各种花边新闻层出不穷,谁人背后无人说。
她拿了东西要走,那头柜子后的人忽然压低了声音,“我看这次女主角竞选也未必公平,早就听说沈未苏跟咱们团长有一腿,有人看到她大晚上从团长办公室出来,那裙子......”
这边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闷响,是隔壁有人将衣柜门不轻不重地关上。
说是非的两个人一惊,立刻住了口。
隔壁,沈未苏冷淡倚在柜旁,摆弄着指甲,“女主角看的是业务能力和演出卖座率,谁想上来,谁拿数据说话——我就是第一,你有意见?”
那头一片静悄悄。
无趣得很,沈未苏扭头往门口走,忽地又顿住,“还有,我很挑的,颜值没我丈夫高的,我可看不上。”
——
周末,秦愫约了沈未苏出来。
头一天排练到很晚,沈未苏上车时,腿都是酸软的。
秦愫不理解,“少奶奶,你何苦?”
沈未苏歪在那儿,她下这番苦功并不仅仅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更多的,是她本身就热爱跳舞。
规划未来,更因为她不想完全依附周砚怀,她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秦愫眼尖地瞥见她领子底下尚未消退的痕迹,“和好了?”
沈未苏神色懒倦,这阵子确实太平,因为周砚怀又忙到人影都不见。
她往后一靠,“他的意思,他跟那女人没什么。”
这话秦愫其实信。
这世上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放着沈未苏这么个妖精不要的。
再者,以周砚怀的地位和脾气,他要是真跟许栀宁有事,他压根没必要去说谎遮掩,谁能把他怎么样。
今天不打算逛街,沈未苏揉着额头,说想去医院,开点安眠药。
秦愫知道她睡眠不好的毛病有日子了,不赞同地说,“吃药太伤身体,我陪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那个巨有名的心理学专家罗克正好在国内,据说还是你老公的公司把人请来做交流的,咱们找他看看去。”
不由分说就拉着她去了。

室内一片寂静,手机里,好友贼贼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沈未苏哪料到周砚怀竟会回来,这一刻简直社死,抬手切断了视频。
周砚怀慢步走过来,抬手扯开几粒衬衣扣子。
沈未苏翻翻眼睛要起身,腰却被他揽过去,“我看看。”
说着,他握住她受伤的手腕,长指摩挲着那细瓷似的肌肤,那力道很轻,叫人生出几分被疼惜的错觉。
“我把老冯调给你,以后别自己开车。”
老冯可是他御用多年的司机,沈未苏收回胳膊嘲弄一笑,“周先生可下血本了,我答应你不跟爸爸告状就是了。”
周砚怀神色不明地凝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说着,脱了外套进了浴室。
沈未苏听着水声,知道他这是要留宿的意思——他最近一个月都没回来过,为了保护那女人,可真是甘愿委屈自己。
心里一股气怄着,她走到浴室门口想跟他吵几句,忽然就想起来,结婚时他就明确说过,能给她的,只有周太太的身份,别的不要奢求。
寻常夫妻那样明明白白吵一架,也算奢求。
水声停了,周砚怀在里面说,“拿套睡衣给我。”
沈未苏才不伺候他,抬步要走,浴室门忽然开了,麦色的长臂一把将她拉进去。
睡裙很快被弄湿,沈未苏气恼地推拒他,“你没人性,没看我手伤了吗?”
“医生说只是一点擦伤,我不碰你手。”他嗓音低得令她颤抖,“不是怨我让你独守空房?”
沈未苏微愣,他过后又回医院问了她的情况吗?
周砚怀细细噬咬着她的唇,“她回来看病,很快就走。你别闹......”
不争气的,那一句“别闹”落下来,沈未苏竟然周身一软。
......
一早,沈未苏醒来就闻到食物的香味。
下了楼,周砚怀正在厨房弄早餐,单手打鸡蛋,很是利落。
她靠在门旁看着那矜贵从容的身姿,想起昨晚,因她手伤了,他没像以往要得那么凶狠,体验竟是久违的柔情蜜意。
周砚怀这人,渣了,又不完全渣。
她拿着三明治咬了几口,就听见周砚怀手机响,他头也不抬地叫她,“接。”
沈未苏把他电话拿起来一看,是周父发来视频。
她接通后,那头愠怒的脸愣了下,再看看小夫妻竟然在厨房里一起做早饭,转瞬间就和煦下来,“苏苏,我怎么听说昨儿个你撞车了,怎么回事?”
周砚怀转身靠在流离台上,目光投向她,寂静却颇有重量。
从昨晚到现在,一切的体贴瞬间都有了缘由。
沈未苏觉得手里的三明治索然无味,放回盘子里,脸上笑意无温。
她扬扬胳膊,向周父解释,“让爸担心了,我就是和人剐蹭了一下,手上破了点皮,没事的。”
周父见她确实无碍,叫周砚怀过来,“苏苏上班的地方也不远,我看以后你来接送她。”
沈未苏脱口拒绝,“不用了爸,我还是觉得自己开车方便,车技多练练就好了。”
周父又说,“砚怀,你最近把别的事放一放,好好教教苏苏怎么开车。”
沈未苏随便一个话题岔开了,三两句就把周父哄得忘了这茬。
她的伎俩被周砚怀收入眼底,他靠在一旁,眸光淡漠凉薄。
沈未苏挂了电话,一眼就瞥见屏幕提示未读的信息,“许小姐的医生今天到。”
顿时有点反胃,她将手机丢给他,他也懒得再装,看了一眼信息,立刻就拿了外套走了。
外面车声远去,沈未苏扭头回房间。
路过垃圾桶,她忽然看到好友寄来的东西被扔了进去,皱眉拿出来,明晃晃地摆在茶几上。
她决定收回刚才那句话,周砚怀渣了,渣得彻底。
电话在床头响,她过去接了,那头人急声叫,“未苏救命!我扭伤了脚,这次的演出你能替我上吗?”
那头不迭哀求,“我知道这场戏跟男舞者的亲密动作多了点,但这都是为了艺术,你能不能跟你丈夫商量一下......”
沈未苏打断,“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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