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那张桌子的一个中年妇女便立马起身改坐到沈初语的对面去。
也就是,坐在我刚才坐的位置上。
中年妇女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精光算计的眼睛,“看吧,我就说那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同意离婚,原来是我的未来女婿分了她好多家产!”
“太不要脸了,这些明明都是属于你的,白白便宜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长得没你漂亮,认识未来女婿的时间也没你长,凭什么?难道就凭她生了个儿子?切!”
中年妇女气得不轻,说着说着,还端起我刚才点的那杯绿茶一口喝了下去。
沈初语可能被我临走前说的话给吓唬了,自从放下那杯黑咖啡后就再没动过。
“妈。”沈初语喊了对面的中年妇女一声。
果然是沈初语的母亲。
我离开咖啡馆后,又偷偷饶了回去,站在窗边偷听。
没想到,果然有收获。
这时我听到沈初语有些哀怨地继续说道,“敬谦这大半个月都不肯见我,我心里没底,才会冒险约那个女人见面试探她的口风。”
“那个女人见了我,肯定会对敬谦死心的,只是……”
只是没想到,莫敬谦会分给我和佑佑这么多财产对吧?
别说你,其实我自己也没想到。
我边听边腹诽。
“女儿啊,你在担心什么?即使那么多年没见,可敬谦一见到你魂都没了,你还担心他不会跟你结婚么?我只是心疼敬谦分给那个女人的钱,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多少,但肯定不少!”
沈初语好像很苦恼,“就是因为敬谦愿意分给她和那个孩子那么多钱,我才担心。”
“担心什么?”沈初语的母亲不理解。
沈初语解释道,“担心敬谦对那对母子还有感情,毕竟现在他们还处在冷静期,还没正式离婚呢。”
沈初语的母亲随即“啧”了一声,爆粗道,“去它的离婚冷静期,多耽误我女儿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