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我安慰道:“好好休养两天,应该就能复原了。”说完,我回到了楼上。
萧然提出建议:“ 我们都各自回房吧,如果有什么线索,我们就在群里交流。阳阳,我送你上楼。”
我回到房间,脱下衣物,身上遍布着一片片烧伤的痕迹。我撕下一条条白布,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包裹起来。
我已经习惯了疼痛,我总是不可避免地受伤。我不明白为何自己总是满身伤痕,但正因如此,我学会了如何自我治疗。
回想起我的神灵,我曾在梦境多次中瞥见她那红发,虽然她的面容在梦中模糊不清,但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却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底。
我会听神灵的话,我会赢下去,我会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