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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阅读

匪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好奇地问。“这一看您这长相,这气质,这谈吐,那就是这个!”铁头一竖大拇指,“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您了?”“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哑然失笑。“那绝对不是,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铁头一脸严肃地道,“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才能救这些人,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让我捏着打了几拳,就把人给救了,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一阵好笑。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嘿,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铁头挠了挠头笑道。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如同厉鬼哭泣哀嚎,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平静如故,没有起一丝波澜。见我脸色冷了下来,铁...

主角:林寿曹雪蓉   更新:2024-12-22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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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好奇地问。“这一看您这长相,这气质,这谈吐,那就是这个!”铁头一竖大拇指,“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您了?”“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哑然失笑。“那绝对不是,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铁头一脸严肃地道,“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才能救这些人,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让我捏着打了几拳,就把人给救了,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一阵好笑。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嘿,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铁头挠了挠头笑道。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如同厉鬼哭泣哀嚎,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平静如故,没有起一丝波澜。见我脸色冷了下来,铁...

《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好奇地问。

“这一看您这长相,这气质,这谈吐,那就是这个!”铁头一竖大拇指,“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您了?”

“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哑然失笑。

“那绝对不是,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

铁头一脸严肃地道,“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才能救这些人,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让我捏着打了几拳,就把人给救了,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一阵好笑。

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

“嘿,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铁头挠了挠头笑道。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

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如同厉鬼哭泣哀嚎,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平静如故,没有起一丝波澜。

见我脸色冷了下来,铁头也收起了笑脸,盯着那池水看了几眼,低声道,“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我正想着事情,随口问道。

“之前咱们刚进来的时候,您也在这边看了好几回。”铁头道,“而且吧,之前没感觉,现在越看,越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我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说这个,而是转了话题,“等会他们要是来找你救人,你怎么办?”

“救人?”铁头愣了一下,嘿了一声笑道,“我哪有这个本事救人啊,还不是沾了您的光!”

我问他,“那你救不救?”

“这个么……”铁头抓了抓脑袋,迟疑道,“要是能救的话,我倒是想……”

“想救是吧?你这人心肠还挺好。”我笑说。

“那也不是。”铁头红了脸,“其实那些人我都认识,也都是苦哈哈出身,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卖命。”

“行吧,你想救就救。”我点了一下头,“不过不能白救。”

铁头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得跟那姓刘的要钱!”

“差不多吧,你准备要多少?”我问。

“您说多少合适?”铁头眼冒金光。

“二十吧。”我想了一下。

“我看行!等会儿那姓刘的要找上来,我就跟他要二十万!”铁头兴奋地道。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家里开善堂的啊?”

“啥善堂?”铁头不解地问。

“人命这么不值钱啊,我是说每个人二十万!”我没好气地道。

“啊?”铁头吃了一惊,又连连点头道,“您说的是,那是一条命呢,二十万都便宜他了!”

掐着手指盘算了一下,惊呼一声,“那加起来岂不是得几百万?”

“这笔钱他应该能拿得出来吧?”我问。

“应该可以!”铁头肯定地道,“这姓刘的在曹家还是很受重用的,不算其他的,几百万存款应该是有的,让他用这些钱买这么多命,已经便宜他了!”

我说也差不多了。

“是是是,您说得对!”铁头道。

“总得留点给他们家办后事。”我接着说了一句。

“是……啊?”铁头下意识地就点头,点到一半,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办……办后事?”

正说话间,隐约传来一阵人声,随后就见一行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姓刘的来了!”

铁头往那边仔细瞅了一眼,顿时精神大振,满脸笑容地道。

刘@浩那一群人是跟着卫东亭来的,后者手里托着一个罗盘,环顾四周,似乎正在搜寻着什么。

看到我们站在荷花池边,那刘@浩就跟卫东亭说了一声,快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他娘的果然来了!”铁头激动。

“淡定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我以前听爷爷说过有一种很邪门的医术,叫做“五鬼接脉”。

没想到第一次亲眼见识,居然是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我在瓦缸里被封了整整三天三夜,这过程绝对是像噩梦一般!

不过噩梦醒来后,结果却是好的。

我被曹雪蓉毁得一塌糊涂的筋脉,竟真的奇迹般地被完美接续了起来。

“你天生阎王命,就算治好了伤也活不了多久,高兴什么?”哑婆婆在地上写道。

我心头一震,没想到这位婆婆居然也有堪比我爷爷的眼光,苦笑道,“能活多久算多久吧。”

“你要是不想死,那也简单的很,只要学成阎王的本事就好了。”哑婆婆写道。

这话爷爷也跟我说过。

我正想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无意间看到哑婆婆平静的表情,突然心中怦怦乱跳,颤声问道,“婆婆,您知道怎么……怎么学成阎王的本事吗?”

哑婆婆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无动于衷。

我正要再问,就见她左手食指看似无意地斜了斜,向着庙里那尊娘娘像点了一下。

我福至心灵,立即跪倒在娘娘像前,咚咚磕头。

一直磕了有上百下,哑婆婆在我肩上拍了拍,又在地上写道,“娘娘答应收你为徒了。”

我呆了一呆,本以为是哑婆婆要收我为徒,让我跪拜娘娘像是在考验我的诚心,可谁知她说的会是“娘娘收我为徒”。

哑婆婆给我递过来一杯茶,让我敬茶。

我接在手中,抬头看去,只见那娘娘被笼罩在香火的烟气中,栩栩如生。

忽地又想起来,当时我爬到庙里的时候,哑婆婆曾经说过,“你能爬到庙里,算是跟我们有缘。”

当时我还以为哑婆婆是口误,现在看来,难不成这庙里除了哑婆婆以外,还有其他人,只是不愿意露面?

“师父请喝茶。”

我也顾不上细想,恭恭敬敬地跪下敬茶。

哑婆婆让我把茶杯放到香案上,又对着娘娘像磕了三个头,就算是师徒礼成了。

“以后我就是你师姐了。”哑婆婆在地上写道。

我又懵了一下,哑婆婆是我师姐的话,那我师父的年纪得多大?

“咱们这一支传承,自古人丁单薄,到现在也就只剩下了咱们,我天赋太差,传承不了本门,以后就靠你了。”哑婆婆又道。

我十分好奇,“那咱们这一支传承是属于什么?”

“雾山灵门,咱们是灵门传人。”

我一愣。

所谓三教九流,玄门百道,从古至今出现过无数古老的流派和传承,又逐渐消失在岁月的长河里。

尤其是到了近代,老一派的东西日渐没落,很多都已经断了香火。

如今还算比较活跃的,也就是风水师以及算命这两个行当。

我在爷爷的言传身教之下,从小就开始接触这类东西,但从未听说过雾山灵门。

不过千百年来,出现过的流派何其之多,或许这灵门不太出名吧,没听过也正常。

“不是没名气,而是咱们灵门向来隐秘,不为外人所知,这点你得分清楚。”哑婆婆像是知道我的心思。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道,“那咱们灵门是属于什么流派?”

僧不可能,道家么,有点可能,但不太像。

“那你说说,阎王应该是属于什么流派?”哑婆婆问。

我心头一震。

阎王还能属于什么流派?

想到那诡异的“五鬼接脉术”,不禁脱口而出,“是属于……鬼派么?”

“世间万物有灵,你说咱们灵门是干什么的?”哑婆婆写道,“一入灵门深似海,注定了一辈子跟妖魔鬼怪打交道,苦海无边,你可想好了?”

“师姐,我刚敬过茶,还能回头是岸吗?”我问。

哑婆婆瞥了我一眼,“不能。”

我只好岔开话题,“那雾山是咱们灵门的祖地么,在哪啊?”

“你没发现咱们这儿三天两头起雾么?”

我看向庙外,还真起雾了。

从这天开始,我就在娘娘庙里住了下来。

哑婆婆住在庙边上的一座小屋,平时在那烧饭睡觉。

我一心惦记着爷爷,等伤养得差不多了,就想着下山去打听一下,哑婆婆也没说什么,还给我准备了一些吃的。

谁知我刚走到半路,连山都还没下去,就晕死了过去,最后是被悄悄跟在我后面的哑婆婆给捡了回去。

“在庙里有娘娘庇佑,还能暂时压制住你的阎王命,你要想出去送死,也随便你。”

醒过来后,就吃了哑婆婆一顿训。

经过这件事后,我就沉下心来,留在庙中跟着哑婆婆日夜苦学。

山中的日子很平静。

唯有每年七月十五准时到来的天雷,着实让人头疼,而且这天雷一年比一年来得惊心动魄。

转眼十年过去。


那恐怖的画面,不仅把周响给吓得瘫倒在地,那孙道长边上的刘z浩,更是吓得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扭头就没命地向前跑。
杨天宝把孙道长的脖子扭成了麻花,直到尸体咕咚一声栽在地上,这才噌的一声蹿起来,向着刘z浩逃走的方向直扑而去。
刘z浩这两条跑得再快,又怎么快得过杨天宝,转瞬就被追上。
“不要!”刘z浩惊恐地惨叫一声。
就在杨天宝的手即将插z进刘z浩胸口的时候,被我在头顶拍了一下。
那杨天宝顿时定在了原地。
刘z浩劫后余生,双腿一软,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没等他缓过劲,我上前一步,踩在刘z浩的手掌上,只听咔嚓一声响,又是一阵惨叫。
“兄……兄弟,你干什么?”刘z浩捂着手掌哆嗦着问,一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
“你说呢?”我冲着他笑了笑。
刘z浩没有作声,拔腿就往外跑,只是没跑出几步,就被我抓住脖子,拎回来扔到了杨秀玉面前。
“啊!”看到杨秀玉凄惨无比的死状,刘z浩尖叫一声就往外爬。
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曹家让你在这里看门,你就这么跑了怎么行?”
刘z浩浑身抖成了筛子,脸色煞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要钱,你要多少,我给你!”
“那你打算赔杨大叔多少钱?”我问。
“行,你说多少就多少,你报个数,多少我都赔给他!”刘z浩急忙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还想着能活命吧?”我吃惊地看着他。
“你……”刘z浩惊恐地叫道,“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秀玉的事,我也是没办法,事情都这样了,我可以赔的……”
“要不这样,你先用这玩意把自己眼睛扎个窟窿玩?”我当啷一声把那根镇尸钉抛在他面前。
刘z浩见了,顿时连滚带爬地往后面退去,“杨天宝……杨天宝不关我的事啊,我都是被逼的!”
“是被逼的啊?那我现在也来逼一下?”我笑着问。
刘z浩咬牙盯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实话跟你说,我做的这些都是曹家让我做的,你是想跟曹家过不去?”
“曹家又能怎么样?也就只有你这种看门狗把他当成一回事!”我不以为然地讥讽道。
刘z浩怒道,“你根本不懂曹家的可怕,曹家……”
“曹家什么?”我淡淡地问。
刘z浩迟疑了片刻,狞声道,“你别以为你是个风水师,就能任意妄为了,一旦得罪了曹家,风水师又怎么样,还不是尸骨无存!”
“吹,接着吹。”我嗤笑道。
刘z浩嘿了一声,“蒋大川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据说在风水界名气相当大。”
“临汾的蒋大师?”我心头一动。
我之所以对“蒋大川”这个名字有印象,那是因为这位蒋大师是我爷爷曾经提起过的,而且听我爷爷的口气,这位蒋大师跟我爷爷应该是有些交情的。
“不错,就是临汾那位。”刘z浩冷声道,“你知道这位蒋大师如今在哪里么?”
我看着刘z浩阴沉的脸,突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哪里?”
“被人大卸八块,按照八卦方位,镇在了青龙山某处!”刘z浩呵呵笑道。
我瞳孔微微一缩,“是曹家?”
“我可没这个本事。”刘z浩道,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是默认了。
“因为什么?”我沉住气问。
刘z浩脸上露出一丝狠毒之色,无声笑道,“还能因为什么,怪只怪这姓蒋的多管闲事,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非要惹火上身!所以啊兄弟,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
周响缓缓转动了一下身体,随即开始向着西南方挪动,步子僵硬,神情麻木,翻着眼白,如同梦游一般。
也亏得此时兵荒马乱,再加上天又黑,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否则估计能被吓出个好歹来。
这叫引魂香,香火烟气入体后,会让人似睡非睡,进入一种类似梦游的状态。
那周响一路在前走,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方。
宅子里阴风怒号,让人不寒而栗,但对于此时的周响却是没有任何影响,以怪异的步伐,慢吞吞地走着,穿过一条走廊,停在一个房间门前。
灯光从门缝中透了出来,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唉哟,唉哟”的叫唤声。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刘老太太。
我拍了一下门,随后闪到一旁。
“谁?”屋里有人喝问了一声。
随后就有个男人开门出来,这一打眼,就看到了直挺挺站在门口双眼翻白的周响,顿时被吓得惨叫一声,屁滚尿流地夺门而逃。
我隐在黑暗中,见那周响慢腾腾地进了房间,只听那刘老太太一声尖叫,比之前那人还叫得响。
我走到门口,就见那老太太耳朵上裹着纱布,脖子上挂满了各种护身符,身上更是贴满了黄纸符箓,缩在床上,正吓得大喊大叫。
周响却是一步步地向着她逼了过去。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周响在引魂状态下,第一个来找的居然是这老太太。
那老太太吓得在床上乱滚,大叫,“浩儿,浩儿快来救你妈呀!”
我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又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房间的四面墙壁,包括天花板,居然都绘制了一道道巨大的符咒,左侧的柜台上供奉着一尊菩萨,菩萨像前点燃了三炷香,烟气袅袅。
从房间的摆设来看,这应该是刘z浩的房间。
之所以老太太受伤之后,会被安排到这里,大概是因为这房间在他们看来,有符咒加持,又有菩萨庇佑,会比较安全。
只不过现在的周响只是中了引魂香,又不是鬼,房间内的各种镇邪之物对他并没有半分用处。
“啪!”
突然的一声响,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仔细一看,那老太太竟被周响给抽了一个耳光。
通常来说,中了引魂香的人,所有的举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这周响之所以会抽这刘老太太,那就说明他平时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一直在忍着。
在那老太太的尖叫声中,周响缓缓地抬起手,又是一个巴掌,把那老太太抽得哭爹喊娘。
我有些好奇,这老太太的确是招人嫌的很,不过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周响,让他恨到如此地步?
我在边上冷眼旁观,直到那老太太被抽得晕了过去,这才上前拍了一下那周响。
周响身子一顿,转身走到床头处,缓缓地摸索了一下。
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像是什么机关被触动,紧接着,就见摆放菩萨像的那一面墙打开了一道暗门。
周响爬起来,从那暗门走了进去。
我跟在他后面,又穿过一道门,紧接着就是一道向下的阶梯,一直往下走,大约下去十多米的样子,就来到了一个阴暗无比的地下室。
左侧的墙壁上挂着几盏很老式的油灯,显然是用来提着照明的,不过黑暗对我没什么影响,周响在引魂状态下也不用眼睛,我就没去动。

“死……死了?”铁头声音发颤地问。

“应该还有一口气。”我拨开他眼皮看了一眼,“不过也差不多了。”

“是差不多要挂了么?”铁头惊恐地问。

我嗯了一声,起身看了一眼四周。

这一股阴风,是没有固定风向的,一直在变化,风声呜咽,凄厉无比,好似鬼泣!

“那……这人该怎么办?还能不能抢救一下?”铁头盯着那道士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把铜钱塞他嘴里,说不定能让他熬一熬。”

“那不行!”铁头听了,慌忙把铜钱拽得紧紧的。

我一阵好笑,“那你就握着铜钱,在他心口,还有肚脐下三寸的地方,用力打上几拳试试。”

铁头听得眼前一亮,喜道,“这行!”

说着就上前拎起那道士,握拳咣咣咣就给对方来了几下。

这练家子就是不一样,那道士本来还有点气,被他抡了这几拳,眼睛都翻白了。

“不好了,您看这……不会给打死了吧?”铁头大吃了一惊。

“你这练的什么拳,不会是铁砂掌吧?”我诧异地问,让他下手再轻一点。

“倒不是铁砂掌,我从小力气大。”铁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控制着力道,拎着对方打了几拳。

那道士突然张开嘴,从口中喷出一道黑气。

铁头猝不及防,吓得尖叫一声,把那道士往地上一扔,就蹿出去老远。

“别大惊小怪的。”我走到一棵杏子树旁,皱眉摸了摸干裂的树皮。

“是。”铁头红着脸过来,“主要是这牛鼻子突然嘴里喷烟,吓我一跳!”

“那道士鬼气上身,刚才被你打出来一口。”我随口解释了一句。

“啊?”铁头一哆嗦,见我一直在看着杏子树,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疑惑地道,“这树怎么裂成这样了?”

我说是被鬼气冲的。

铁头本来还在摸着树皮,一听就像触电似的把手给缩了回来。

“去其他地方看看。”我转身顺着阴风刮起的方向走去。

铁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道士,赶紧跟上。

“又一个金刚!”

走不多时,铁头指着前方低声叫道,话音刚落,他又“唉哟”了一声,“倒了倒了……咦,怎么又没倒?”

只见立在前方的那个赤膊小伙,被风刮得晃晃荡荡,有好几次看似要倒了,却偏偏又没倒下去,跟不倒翁似的。

看着极为诡异。

等我们过去一看,那小伙也已经跟那孙道长的小徒弟一样,双目流血,还剩下一口气。

“让你们走,偏不听。”铁头啧啧了一声,拎起对方,又咣咣咣抡了几拳。

直到把对方打得喷出一口黑气,这才作罢。

“您说那剩下的人,是不是全这样了?”铁头甩了甩手腕问。

“估计也差不多。”我蹲下来仔细看了一眼那小伙的耳朵和鼻腔。

跟孙道长那小徒弟不同的是,这小伙除了双目,耳朵和鼻腔里也渗出了一些血迹。

正在这时,忽地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紧接着就见亮光闪动,一群人打着灯从内院方向奔了过来。

“你们在那干什么?”

刺眼的灯光直打到我们脸上,那群人呼啦啦冲到我们面前,有人呼喝道。

我眯了眯眼,见是那刘@浩和孙道长带人赶了过来,孙道长那小徒弟也被两个人抬到了这边。

“什么干什么,救人没看到啊?”铁头粗声粗气地道。

那孙道长盯着我们看了一眼,快步过来去看那躺在地上的小伙,又伸手按了按他颈部的脉搏。

“已经被我们抢救过来了!”铁头挺了挺胸,有些嘚瑟地道。

那孙道长眉头紧皱,霍地抬头,瞪着他问,“怎么抢救的?”

“你想偷学啊?没门!”铁头嘁了一声。

那孙道长冷笑,“还抢救,我看是你们在害人!”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害人了?”铁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顿时勃然大怒。

“你们刚刚不就是在害人么?”孙道长脸色阴沉,“我说我徒弟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也是被你们给暗算的!”

“我……你姥姥的大爷!”铁头被气得满脸通红,“明明是你这狗道士出的馊主意,把这些人给害了,还敢泼脏水到我们头上,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孙道长喝道,“刘老板,这些人从开始就在捣乱,这次咱们用十八金刚镇宅,原本布置得好好的,结果被他们给暗中破坏了,这下全完了!”

我听得哑然失笑。

这位孙道长还真是个人才啊,这一番胡说八道怕是连他自己都信了。

“我说狗道长,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你这十八金刚不行,要害人害己?”我呵呵了一声问。

“什么狗道长?”孙道长大怒,“分明就是你们背地里使坏,还敢倒打一耙!本座道法通明,布下的十八金刚用来镇宅绰绰有余,怎么会有问题?”

“镇你娘!”铁头骂道,“你除了害人,有个屁本事!”

那孙道长气得脸色铁青,喝道,“刘老板,还不快把这两个混账抓起来!”

我见那刘@浩被孙道长呼喝之后,脸皮扯了一下,就挥了挥手,吩咐道,“先把这两个人控制起来再说!”

一群人当即朝我们扑了过来。

铁头骂了一句娘,冲上前就跟那帮人打在了一起。

对方虽然人多势众,但铁头皮糙肉厚,力气又大,转眼就打倒了一片。

我冷眼旁观,见那孙道长阴沉着脸,盯着铁头看了一阵,移到铁头的右侧,目中寒光一闪,抬了抬笼在袖子里的左手。

“狗道长,你干什么呢?”我几步走到他面前,淡笑着问。

“找死!”孙道长神色一狞,袖子转向我这边。

我突然欺近到他身边,在他抬手的瞬间,就是啪的一巴掌。

那孙道长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顿时如喝醉了酒似的,身形踉跄。

那白白胖胖的脸上,也赫然多了一个殷红的手印。

“你想死……”孙道长茫然了一阵,总算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怒喝道,又要抬手。

只是没来得及抬起来,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晃荡一阵,扑通一声脸朝下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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