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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州宋漫云州路漫漫小说

乔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宋漫去登机,才挂断了电话。宋母独自去了书房。关上房门,她打开书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铁盒上面蒙了一层细细的灰尘。她轻轻拂去,拿出盒子里的笔记本。那是宋奕阑十五六岁,情窦初开时写的日记。6月8号:今天是漫漫的生日,她说愿望是以后每年都有哥哥陪着过生日,我逗她说,只有老婆老公才能一辈子在一起,你以后给我做老婆好吗,她一口答应了。23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

主角:程云州宋漫   更新:2024-12-18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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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其他类型小说《程云州宋漫云州路漫漫小说》,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宋漫去登机,才挂断了电话。宋母独自去了书房。关上房门,她打开书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铁盒上面蒙了一层细细的灰尘。她轻轻拂去,拿出盒子里的笔记本。那是宋奕阑十五六岁,情窦初开时写的日记。6月8号:今天是漫漫的生日,她说愿望是以后每年都有哥哥陪着过生日,我逗她说,只有老婆老公才能一辈子在一起,你以后给我做老婆好吗,她一口答应了。23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

《程云州宋漫云州路漫漫小说》精彩片段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宋漫去登机,才挂断了电话。

宋母独自去了书房。

关上房门,她打开书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

铁盒上面蒙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她轻轻拂去,拿出盒子里的笔记本。

那是宋奕阑十五六岁,情窦初开时写的日记。

6月8号:今天是漫漫的生日,她说愿望是以后每年都有哥哥陪着过生日,我逗她说,只有老婆老公才能一辈子在一起,你以后给我做老婆好吗,她一口答应了。

23

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

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

7月15号:我跟妈妈吵了一架,因为妈妈发现我在漫漫睡着时偷亲了一下,我只是亲了脸而已,妈妈很生气,说我是漫漫哥哥。我是漫漫哥哥,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当年正是因为发现了宋奕阑的笔记本,让宋母心中警钟大响。

正好遇上程家为程云州求亲,程云州各方面条件都优越,宋家就应下了婚事。

却没想到,从此把宋漫推进了火坑。

三年前,宋漫在程家第一次受伤,伤到了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两年前,宋漫从楼梯摔下来,手臂骨折,再次住院一个月。

一年前,宋漫被水烫伤,小腿上至今还有一块淡红色的疤痕。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宋母心里备受煎熬。

这些年,她烧香拜佛,给普济寺捐了一笔又一笔的巨额善款。

到处资助贫困学生,做那么多好事,无非是希望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过。

心里也抱着一
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

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

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

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

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

“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

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周围路过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跑去找会所服务员。

会所的服务生终于赶来,扑了上来,“程先生,您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程云州一手挡开了她,像完全丧失了理智,“让开!不论什么结果我都认了,我今天非要让这个出言侮辱宋漫的人渣付出代价!”

他摆明就是冲着要男人命去的。

男人的同伴见状,抄起走廊里的摆设花瓶朝他手上砸去,“啪”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程云州那只手顿时鲜血直流。

“程总!您手受伤了,需要立马包扎……”

助理扑上来帮他压住那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正在不断往外流血。

趁这空挡,男人被同伴救下。

几人看清打人的是程云州,一下子又有了底气。

“程云州,你他妈还好意思打人?我们哪句话说错你了!谁不知道你和你小婶子之间的那些腌臜事?”

“宋漫跟你结婚之后没少受欺负吧?
却没想到,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只是这些年她一直藏在心里,从没告诉任何人罢了。

宋奕阑见她蹙眉,扶住她的肩膀,“漫漫,你相信哥哥吗?”

宋漫想也没想就点头。

“那就听哥哥的,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至于你说的自己会消失……哥哥跟你保证,明天你一觉醒来,自己一定还在。”

……

程云州大半夜绕道大半个城市,去了趟宋家。

宋家父母早就睡下了,程云州也没让佣人去打扰他们,只问宋漫有没有回来过。

得到答案的一瞬,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宋漫是铁了心要和他一刀两断,连娘家都没回,存心不想让他找到。

早上,程云州被助理的电话吵醒。

“什么事?”

张嘴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浑身上下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竟然病了。

助理半小时后赶来,带着私人医生,帮他量体温,喂退烧药……折腾了半天,程云州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医生不是第一次来,敏锐察觉出了家里的变化,“程太太呢?”

程云州很少生病,但前几次都是太太在身边照顾的,这次竟然没见到她。

助理也懵,“有阵子没见到了。”

医生关心他的病情,“程先生最近是不是不怎么注意休息?他身体底子好,不是熬得太厉害的话,不容易病倒。”

助理实话实说,“程总加班通宵好几晚了。”

医生摇头,“你劝劝他吧。”

助理心想自己的话哪有那个份量。

程太太不在,他能想到唯一可能劝得动程总的人,也就是那位大程总的太太。

犹豫很久,还是拨出了那个电话。

深夜,程云州半梦半醒间,“水……”

眼前一片朦胧,隐约能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在病床前忙碌着。

很快,清冽的温水送到
>离开时,脑科医生给了她一张心理医生的名片。

诊室门被推开。

宋漫立马站起来,“哥哥。”

宋奕阑走过来,“漫漫,医生说你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精神太紧张,需要放松。”

那晚之后,宋漫并没有从这个世界消失。

反而那个总在她耳边出现的电子音,再也没响起过。

开车回去的路上,宋奕阑忽然问,“漫漫,想不想去旅游?”

宋漫扭过头来,“可以吗?哥哥,你不需要工作?”

宋奕阑笑了,“我原本问的是你自己去,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可以请假陪你。”

宋漫愣了愣,“哥哥,你还是别为我的事分心了。”

宋奕阑心意已决,“我们一起去,工作的事我心里有数。”

他没告诉宋漫,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拼命工作,不过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

过去三年,每一次看她不开心,他都在心里问自己,努力还有意义吗?

他不知道答案。

原以为,这个问题这辈子都不会得到答案了。

可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这一次,他怎么都不会再放手。

两人晚上一起回去吃饭,宋家父母对宋漫离婚的事仍一无所知,宋奕阑有心借此机会告诉他们。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闲聊时,宋母的手机响了。

她看一眼来电显示,就笑着递给宋漫,“云州打来的,这些天他时常打电话来问候我们,今天应该是看你出来时间长了,找不到人,所以牵挂。”

听到这个名字,宋漫浑身僵住。

没等她伸手去接,宋奕阑已经抢先一步,“给我,我来跟他说。”

宋母下意识躲开他的手,嗔怪道,“你这孩子,有没有一点规矩?人家小两口打电话,你这个大舅哥跟着凑什么热闹?”

宋奕阑下颌绷紧,“妈,其实……”

他的话没说完,宋漫从母亲手里接过手机,“
这个事实像一道疤横亘在程云州心上,歪歪扭扭,比蜈蚣更狰狞。

程云州那晚喝得很醉,等最终停下来时,发现她流了很多血。

他骂了一声,似乎是嫌晦气,拂袖而去。

宋漫一个人被扔在空荡荡的房间,在意识快要模糊时,拨通了哥哥宋奕阑的号码。

后来是宋奕阑半夜赶来,将当时已经失血过多昏迷的她送去了医院。

也是在那晚,她丢了和程云州的孩子。

一周后,程云州从何筱雨那里回来时,宋漫已经出了院。

那晚的事他没再提起,应该是彻底忘了。

而那个孩子,随着那晚的暴力一起,就这样被翻篇,仿佛水过无痕。

02

凌晨的时候,宋漫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未知发件人。

点进去看是一张照片。

照片是从很近的地方拍的,程云州睡得正沉,一张脸褪去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露在外的上半身赤裸,脖颈下赫然枕着一条女人的胳膊,白嫩纤细。

是何筱雨在故意挑衅。

每次程云州在何筱雨那里过夜,她都会匿名发来这样一张照片。

宋漫的手在屏幕上僵了许久,最后长按照片,将照片保存到手机上的一个隐藏相册。

数一数,这已经是第十二张了。

起初她还会因为这样的照片震惊痛心,整夜整夜的头痛失眠。

到如今,竟然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了。

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原来人的心脏在经历了一次次失望痛苦之后,是会麻木的。

就好似那根处理痛感的神经,已经彻底断了。

……

再次见到程云州是两天后在医院。

前一晚,宋漫的母亲因为低血压昏倒被送入医院,她连夜前来陪护。

来的路上也给程云州打了电话,电话没接通,发出的信息也石沉大海。

谁想,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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