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男人工作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名片。
傅氏集团,傅尚清。
我不禁咋舌。
不必崇尚清净了,他本身就寡淡如水。
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天,他的生活如同定时打卡一般,睡觉吃饭工作,然后给家里一个刻着童锦山名字的木牌烧香。
因为实在无聊,有天我趁着傅尚清烧香,对着童锦山的木牌感慨。
我说:“希望对面的鬼能,你听到我说话。我实在太无聊了,傅尚清这人,果真如清水般寡淡,让人提不起性趣,啧。”
平时在牌位前坐一个小时的傅尚清突然起身。
然后我被傅尚清强制带走了。
我咬牙切齿。
死男人,活该你寡着。
回忆完结,我仰天长啸:“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无意瞥到墙上挂的钟表,哦,三点了。
尽管没人知道我的存在,我还是自娱自乐地吹了一声流氓哨,冲着傅尚清喊了一声:“兄弟,你该放水了。”
此时傅尚清抬头看了一眼表,放下了笔走向卫生间。
看吧,我连他放水的时间都掐得一秒不差。
我跟在他身后啧啧啧。
这人,真好掌控。
3.
傅尚清放完水回来继续坐在桌前。
我有点无所事事。
没人陪伴的日子好无趣,全靠我自己找乐子。
一会儿趴桌上戳戳傅尚清桌子上那盆盆栽的叶子,一会儿趴在傅尚清椅子靠背上看他处理文件,一会儿又站在落地窗前神清气爽地指点江山。
装完日理万机的皇帝,我又开始无聊了。
我轻声嘀咕:“好想看电影啊!”
我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傅尚清的茶几上,装作自己躺在水晶棺材里。
傅尚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叫了秘书进来。
“推掉晚上八点到九点的安排,定一场这个时间段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