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荣靳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by秦瑶荣靳宗》,由网络作家“南风一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瑶装模做样地问保姆,“先生回来了?”负责打理别墅的李嫂忙交代,“先生早您半个小时回来的,哄小少爷睡着就回房了。”秦瑶记得,原主在这个家算是横行霸道的,荣靳宗自从新婚夜被臭骂一顿后,就常年居住国外,一年只在入冬才回来,过完年就走。两人聚少离多,想攒都攒不出多少感情。这次才入秋就突然回来了,还是大半夜,就为了逮她出轨呢吧?不对,是逮原主。穿着定制的真丝拖鞋上了二楼,秦瑶看了眼荣靳宗的房间,房门紧闭。想着自己那必死结局,心一横,硬着头皮进了荣靳宗的房间。烂事不过夜,不然这觉她自己也睡不安心。穿个这么稀巴烂的角色,她还没享受两天富婆生活,就当了替死鬼,多冤!秦瑶压下门把手,发现竟然没反锁?她心里一阵狂喜,推开门,偷偷摸摸的先把脑袋伸了进去...
《小说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by秦瑶荣靳宗》精彩片段
秦瑶装模做样地问保姆,“先生回来了?”
负责打理别墅的李嫂忙交代,“先生早您半个小时回来的,哄小少爷睡着就回房了。”
秦瑶记得,原主在这个家算是横行霸道的,荣靳宗自从新婚夜被臭骂一顿后,就常年居住国外,一年只在入冬才回来,过完年就走。
两人聚少离多,想攒都攒不出多少感情。
这次才入秋就突然回来了,还是大半夜,就为了逮她出轨呢吧?
不对,是逮原主。
穿着定制的真丝拖鞋上了二楼,秦瑶看了眼荣靳宗的房间,房门紧闭。
想着自己那必死结局,心一横,硬着头皮进了荣靳宗的房间。
烂事不过夜,不然这觉她自己也睡不安心。
穿个这么稀巴烂的角色,她还没享受两天富婆生活,就当了替死鬼,多冤!
秦瑶压下门把手,发现竟然没反锁?
她心里一阵狂喜,推开门,偷偷摸摸的先把脑袋伸了进去,活像个王八贼。
房间是套房结构,卧室只留了夜灯,浴室亮着光。
秦瑶猜到,荣靳宗在洗澡。
一个腿脚不便的男人在洗澡,那岂不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这时候她进去认错道歉,他也没办法把她怎么样吧?
秦瑶有时候真的佩服自己。
虽然不够聪明,但是够卑鄙呀!
卑鄙往往能让她出奇制胜。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浴室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
不会晕倒了吧?
秦瑶乱想,荣靳宗常年坐轮椅,身体应该很虚弱,洗澡时间过长,就会低血糖。
他还不要人帮忙,这样真的很危险。
低血糖可不是开玩笑的。
身体像断电一样,“砰”的一声倒地上,鼻梁骨都能砸断。
她心急地拉开浴室门。
入目就看见椭圆形的白瓷浴池里,躺着一个健硕诱人的男性肉体。
秦瑶看愣了。
没有她想象中的干煸柴四季豆。
相反,贵贵老公的身材很好。
肌肉大小匀称,饱满,皮肤偏白,被水沾湿的头发垂落在脑门,整个人干净的像个瓷器雕塑。
“老公~”
秦瑶压着嗓子轻唤了声。
浴缸里的男人没反应。
不会真泡晕了吧?
她大着胆子往里走,来到浴池边蹲下,盯着贵贵老公的脸发花痴。
难以相信。
这个性张力爆棚的男人居然是她的老公耶!
原主真是吃屎命啊!
伸出一根手指探到了荣靳宗的鼻子底下。
微微温热的气流从指尖皮肤滑过。
秦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只睡着了啊!
刚松懈,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就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眸中一片冰寒,哪有半点睡意。
吓的秦瑶“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口不择言道:“老公你没死,呃不对,老公你没睡着啊!”
荣靳宗浓眉蹙起,眼神十分不悦,“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出去?
当然不可能出去。
秦瑶间歇性耳聋,语气关心道,“老公我是来跟你解释加道歉的。”
“我不需要解释,”荣靳宗不动声色地坐正了身体,水面上漂浮的泡沫快要消散完了,他冷声赶人,“我知道你恨我没死在那场车祸里,既然你依旧这么痛苦,明天我就让助理把离婚协议给你。”
秦瑶吓的像得了帕金森一样连忙摆手。
“不不不,老公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来道歉的,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猪油吃多了脑子糊住了,你信我。”
她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好,改坐着为跪着,“老公,我一点都不痛苦,睡不到你这样的男人我才痛苦!”
......一群乌鸦飞过
前一秒还紧迫的气氛突然静默了下来。
秦瑶尬住,垂眸,暗自咬唇:该死!怎么把真心话给说了出来。
这特么幸亏穿的是狗血霸总文啊!
穿个宫廷剧,一张嘴就得满门抄斩呐!
拒人千里的荣靳宗目光里多了一丝打量和猜疑,“不管你想做什么,现在请你先出去!余下的事,明天再说。”
“老公我们今天说完吧!明天就不要说了。”秦瑶扒在浴池边,赖着不走。
赤身裸体的荣靳宗额头已经开始冒青筋。
“......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先道歉,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对,老公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不好?你看我表现嘛!”
秦瑶一脸殷勤,画着妆的桃花眼再怎么展示诚意都带着几分媚情。
让人不敢相信。
忍耐到极限的荣靳宗几乎咬牙切齿:“......你现在出去!”
长这么大,还没什么事能把他给逼红温了。
哪怕断腿。
但再次和秦瑶在如此私密的环境下暧昧相见。
荣靳宗有一种灵魂被刮了一层皮的痛感。
此秦瑶非彼秦瑶,本来就是趁你病改她命的,不逼个免死金牌出来,哪肯轻易走人。
“老公,我们是夫妻,你这么见外干什么?”
秦瑶说着还上手了,“你一个人不方便,我扶你出来。”
荣靳宗被摸到胳膊,迅速往后退。
“不用,我自己可以!”
秦瑶紧追不舍,半个身子探进了浴池,“哎呀,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
“说了不用,你给我滚出去.....”
拉扯间,池子里的水晃荡的厉害。
零星的两块泡沫也被冲散,飘到了四面八方的角落。
秦瑶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就是视力好。
看见荣靳宗常年冰霜的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OMG!瞳孔地震!
荣靳宗真的怒了,一捧水挥在了秦瑶的脸上。
秦瑶本能地闭眼。
“哗啦~”头、脸、胸前湿了一片。
再睁眼,依旧坐在浴池里的荣靳宗腰上已经围了块浴巾。
脸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仿佛要杀人。
秦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举手发誓,“老公你放心,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一团水草。”
荣靳宗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要不是半夜估计当场就想拉着人去民政局签字离婚。
静沉默片刻,男人恢复了冷静,“你要是再不走,明天给你的就是离婚证。”
秦瑶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嗅到了台阶的味道,也赶忙见好就收。
“好,那老公我先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不放心的回头。
“老公,明天不要给我什么离婚协议哈!我不会要的。”
“......”
荣靳宗眉眼淡漠到冷硬。
经过昨晚,他把秦瑶换魂似得转变认定为想从他这里捞钱去堵秦家的窟窿。
他语气平淡到不带任何情绪,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婚姻,而是一场失败的交易。
他在这场交易里甘愿赔上所有。
“你说你对我们不会有一丝感情,这五年,你确实做到了,所以我决定兑现当初的承诺,放你走。”
“当初也是为了恩恩,才跟你要了五年时间,可你厌恶他如同厌恶我,我虽不愿相信,但也接受。”
“我知道你忍了很久,荣泊羡也回来了,体面点,我们好聚好散。”
秦瑶听的心里发毛,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就准备撕了。
荣靳宗沉冷的声音传来,“撕一次,我重新打印一次,给你的财产后面就会少一个零。”
听完这话,秦瑶毫不犹豫地撕了。
撕完还笑着对荣靳宗说:“老公,数额后面的零撕完了,是不是就不离婚啦?”
荣靳宗沉了脸,有些焦躁地质问:“秦瑶,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为了帮秦哲堵窟窿,你要多少,我给你。”
听到熟悉的名字,秦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遭瘟的败家子哥哥。
秦瑶有些生气地站起身,荣靳宗手下意识地放在了遥控旋钮上。
生怕她动不动就扑过来。
看到贵贵老公这样,秦瑶心里有点失落,她一脸悲伤的模样,“老公,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婚的。”
说完就趁机跑出了书房。
生怕再待下去,荣靳宗会按着她的手签字。
原主都渣成了那样,离婚还想着给钱,这男人也太傻了吧!
荣靳宗一见到她就提离婚,秦瑶决定先观察两天。
她想起原主爱到疯魔的那个荣泊羡就跟她住同一个院子里。
心里一来气,迅速下楼和李嫂交代,“李嫂,以后别让荣泊羡进我们家,那家伙克二呱,二呱就是砸他脑袋上,才差点嗝屁的。”
李嫂表情有些难以描述,整个荣宅谁不知道她喜欢二少爷。
以前都巴不得他能过来呢!
要不是二少爷躲到国外去,她也不会消停。
现在居然不让他来了。
秦瑶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但就是穿了这么个玩意儿,她只能视力打折,假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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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穗跪在霍霆燎的房门前,硬生生挺到窗外鸟叫,才终于坚持不住小狗趴窝,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霍霆燎更不好受。
人是躺床上的,翻来覆去烙了一夜的烧饼。
他越想肝火越大。
给她九个亿还不够,还想回来骗更多吗?
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这些年眼里就没有过他,现在竟然为了个提纯小白脸,跟他耍起了无赖。
一个只是像了六分的小白脸,就能让她如此痴迷。
她到底有多爱他?
这份质疑成了霍霆燎心中的刺。
他甚至非常嫉妒。
自己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原以为他死了,自己终于熬出寒冬,能看见春天了。
谁知道又冒出来一个劣质翻版的,
而更挫败的是,他连一个劣质货都比不过。
霍霆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烘烤着他。
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外间酒柜,拿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目光看向房门的位置,眯了眯眼,他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早晨天刚亮,霍霆燎顶着黑眼圈拉开了房门。
看也不看拦在门口当门槛的林穗,抬脚就跨了出去。
正在厨房忙活的王嫂突然看到霍霆燎下楼,以为自己睡过头起迟了。
她慌忙地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才刚刚六点,没起迟呀!
再看向霍霆燎,眼里里满是问号。
先生昨晚失眠吗?
才睡三个小时就起来了?
“先生,早饭还没做好,您想喝点什么?我先给您做个快手的。”
霍霆燎哪还有胃口。
气都气饱了。
他挥了挥手,“不用,你做点太太爱吃的就行了。”
说完拿上西装外套,走到玄关换了鞋,就出门去了公司。
感情上败的一塌糊涂的霍霆燎,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赚很多的钱,给她想要的一切。
他甚至觉得也许这样就能留住她。
可结果还是冷酷无情的给了他一刀。
林穗被一泡尿憋醒,晕晕乎乎地爬起来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顺其自然的寻着霍霆燎的床就拱了进去。
丝滑柔软的床品,还有一股淡淡的男人香,林穗舒服地哼唧,接着就开始做梦了。
梦里,她看见林诗诗上了霍霆燎的车。
气愤的刚想追上去,包里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手机,是医院打来的。
电话接通,护工保姆告诉她裴梴的病情恶化,送抢救室了。
林穗顾不上眼前,着急的打车去了医院。
但还是迟了一步,裴梴没能活着从抢救室里出来。
这给了林穗很大的打击。
她甚至把没能见到裴梴最后一面怪到了霍霆燎的身上。
裴梴走了,带走了林穗的整个青春。
她的暗恋,她的爱情,都结束了。
行尸走肉的回到家,却看见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
林穗直接无视,径直上楼。
霍沛沛却不打算放过她,“我哥要是知道你为别的男人伤心,会气的胃出血吧!”
林穗一步没停,刻薄地甩出一句话:“那是你哥贱。”
霍沛沛气的脸绿,“林穗你赶紧滚吧啊!别在这祸害我哥。”
林穗停住脚,转过身,冷笑,“有本事你让霍霆燎和我离婚,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霍沛沛眼里射出恶毒,“裴梴死了,你这么伤心,你也去死啊!说不定他在奈何桥上等你呢!
这辈子做不成狗男女,下辈子做呗!”
林穗不想搭理,丢下一句话:“这辈子,你哥想做舔狗,我总得先满足他。”
原本想来膈应人的霍沛沛又被林穗给完虐。
气急败坏的她,伸手就扯了一把林穗的头发。
林穗失去平衡,脚下一崴,直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霍沛沛幸灾乐祸,“要是能摔死你,我更高兴。”
摔在地上的林穗火气也上来了,刚想起来开撕,小腹就猛地传来一阵坠痛。
何斯仁看林穗脸色不对,一脸自责地靠过来。
“穗穗,真的被吓着了?都怪我。”
林穗这次反应更大,直接站起身,避开一米远。
“你别靠近我,我跟你不熟,去瑞士的机票就当我扶贫了,自己玩去吧!”
她刚记起来,她登机的时间,也是霍霆燎飞机落地的时间。
原主就是在这儿被逮个正着的。
自己老婆带着9个亿的巨款携小白脸私奔。
不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霍霆燎是男人中的顶级男人。
原主两耳朵中间夹得是猪头,她可不是。
而且这次被抓奸当场,会让霍霆燎对她彻底心灰意冷。
回去就往她脸上扔离婚协议。
眼看时间快要来不及,林穗二话不说拉起行李箱就走。
她必须拯救自己于水火。
何斯仁不明白林穗为什么突然大变脸,拦着人不让走。
“穗穗,你别闹性子了,马上登机了,上了飞机我们的新生活就开始了,难道你还要留在他的身边忍受折磨吗?
他根本不爱你,他只会单方面发泄自己的兽欲,拿钱打发你。”
说着,何斯仁想伸手抱林穗,软语轻哄,“我心疼你,你这么美好的女孩,应该享受真正的爱情,不应该被困在笼子里枯萎。”
枯萎?
发泄兽欲?
笑死!
别人做梦都想睡的男人给她猛猛干活。
完了还库库给她钱花。
这好事祖宗十八代功德兑完了都求不来的好么!
林穗性子暴,一脚踹翻死缠烂打的男人,“抱歉,你不说这傻逼言论,我还不想踹你,再挡老娘的财路,把你打成九级伤残,老娘也赔得起!”
何斯仁躺在地上一整个呆滞。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蠢货恋爱脑林穗吗?
一觉醒来,怎么跟换了个魂似的?
眼看时间快到,林穗急忙往贵宾室的门口走,又被何斯仁拽住了箱子。
“穗穗,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不要再回那个渣男身边。”
渣男?
林穗嫣红的唇一撇,笑了,“我老公身高188,茄子18,时长58,一晚上能带我冲浪八次,他扎我怎么了?我就喜欢被他扎。”
话糙理不糙,林穗这话也太糙了。
糙的何斯仁目瞪口呆,连她夺回行李箱都忘了反应。
林穗不客气的一把拉开休息室的门。
下一秒,被门外站着的几个大男人吓了一跳。
她一眼就对上了中间最高的霍霆燎。
我草!
双开门,大长腿。
林穗腰子一麻,下意识地张口喊了声:“老公。”
男人浓眉深目,眉眼有几分异域风情,一张辨识度很惊艳的脸正低气压地看着她,眼神像是淬了毒。
完了,还是晚了一步。
刚才那些糙话,他们不会都听到了吧?
林穗表面淡定,脑子里已经疯狂搜寻狡辩的理由。
霍霆燎深暗的眼眸一低,看见休息室内从地上爬起来的何斯仁。
挑眉,嘴角讥讽的扬起,“凌晨坐飞机去瑞士,这么迫不及待?
林穗心里一咯噔,这男人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啊!
难怪能这么及时的过来逮人。
“我说,我是来接你回家的,你信么?”
说完,林穗自己都觉得尴尬。
没想到,她也能演上真实版渣女回头的戏码。
霍霆燎板起脸,恶狠狠地盯了一脸心虚的林穗一眼。
沉默无语,转身走人。
但从那硬挺的背脊能看出就来,现在的他就是一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
林穗麻溜地拖着行李箱跟上。
有什么账,回家再跟她慢慢算。
跟着出差的助理和高层们识趣地坐其他车走了。
霍霆燎一身戾气的上车,完全不等身后的林穗,带着火气甩上车门,
林穗怕不给自己上车,一心急,伸手就挡住了即将合上的车门。
厚重的车门重重地砸在了她的手指上。
车内的霍霆燎心蓦地一紧,硬生生忍住了。
呵!从她带着钱踏进机场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就彻底在他心里死了。
再犯贱,霍霆燎你拿内裤勒死自己算了。
十指连心,林穗痛的天灵盖差点掀翻。
但她忍住了,这会儿不是她娇作的时候,
老公正在气头上,先回家哄男人才是正事。
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内静如坟场,连呼吸声都仿佛凝固。
车停稳,霍霆燎下车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别墅。
对迎上来的保姆王嫂交代了声别打扰,就上二楼进了书房。
王嫂惯会察言观色,立刻心领神会。
林穗提着步子跟上,赶在书房门就要合上的时候,泥鳅一样挤了进去。
霍霆燎俊逸的五官在柔和的暖光下愈显阴沉。
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压下心中的烦躁。
心死如灰,此刻他什么话都不想跟这个负心的女人说。
利索的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
林穗眼尖,一下就猜到是什么。
在霍霆燎扔到她脸上之前,迅速从身后甩出两片仙人掌扔地上,“噗通”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尖刺入肉,她面不改色道:“老公我错了!”
“......”
如此能屈能伸坦然认错,把隐忍盛怒的霍霆燎给整不会了。
手里拿着文件怔在原地,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良久,语调低沉发问:“你这是玩哪出?苦肉计?目的是什么?”
林穗神情恳切,老实回答:“我是诚心认错,以前我生腌吃多了,脑子被寄生虫控制,才不知好歹,干了很多蠢事。
但你非要问目的,目的就是向你赔罪。
单纯的赔罪。
不奢求你能马上原谅我,但请再给我一次改正回头的机会。”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没想到能听到这些话的霍霆燎心中恶火烧的更炽烈。
他眼眸冰封,咬牙低吼,像一头被戏耍伤透的狮子。
“林穗,你要滚,也给我干干净净的滚,几句虚伪的忏悔,只会让我感觉恶心。
我们之间,从孩子死的那天起,就已经不共戴天了。”
说完,手里的文件砸在了林穗的面前,“不想闹的难看,就趁早签了。”
林穗捡起协议看都不看直接撕碎,“我死都不会签,我这辈子的老公只有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消气。”
千言万语一句话:就是不离。
无赖的嘴脸把霍霆燎给气无语了。
结婚这几年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怎么自己决定放她走了,却鬼上身似得不愿意了?
护理师推门进来给两人做保养。
林穗是这里的白金会员,分别给自己和秦瑶安排了全身项目。
黑锅她们背了,该享受的她们也不能落下。
先让自己爽了,再和女主去干!
做完了全身项目,秦瑶和林穗又去做头发。
秦瑶扯着自己俗气的黄毛,跟林穗吐槽:“为了迎合女主,女配就得长得一脸骚样,顶着夜店风的黄毛。”
林穗抓了把瓜子磕,“你好歹是女二呢!我最多算绿茶女三吧!毫无脑子,纯虐。”
说到这个,秦瑶想起什么说道:“你把霍霆燎的孩子打了,这么深的仇,能把他哄好么?”
林穗也不放过她,“我还能再生,荣靳宗的腿还能站起来么?”
秦瑶一时语塞:......
“就算他一辈子站不起来,我也要他。”说完还不忘加一句:“在轮椅上更刺激!”
林穗翻白眼,好奇起来,伸着脑袋凑近了问:“你是怎么把荣靳宗的腿给弄残的啊?”
两人当时收到的是自己角色的内容,很多铺垫剧情都记得不太清楚。
秦瑶挠了挠脑袋回忆了下,“好像是在荣泊羡的生日宴会上,我准备和荣泊羡表明心意的,结果他先宣布了林诗诗是他的女朋友。
我又气又伤心,给自己猛灌酒。
醉了后闹着让荣泊羡送我回家,最后却是荣靳宗送的我。
喝多的我把荣靳宗当成荣泊羡了,扑上去抱着就亲,结果就迎面撞上了拉着钢卷的大货车。”
“事后看车载记录仪大家才知道是我干扰了荣靳宗驾驶,他断了腿,荣家要我嫁荣靳宗,我家理亏,就逼我嫁了。”
嗑着瓜子的林穗听的津津有味,唏嘘道:“也是够狗血的。”
秦瑶也抓了把瓜子,瞥眼过来,“你呢?你那白月光是咋死的?”
“裴梴是搞科研的,在一次和霍霆燎公司的合作项目里,不小心被辐射穿透了身体。
身体脏器快速衰败坏死,回天无术。
我从(gao zhong)就暗恋裴梴,就在准备告白之际霍霆燎突然杀出来跟我说家里长辈订了娃娃亲。
硬生生的断了我跟裴梴的姻缘,我就这么恨上了呗!”
“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更拉仇恨的?”
两人懒得区分身份,直接用自己代替叙述。
但一脸八卦的模样说自己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头皮保养做完,造型师过来给两人处理头发。
秦瑶指着自己的黄毛说:“给我染黑,太拉低姐的气质了。”
林穗摸了把整齐厚重的发尾,“给我修点层次吧!不要这老土的好嫁风了。”
两人做到一半的时候,助理跑过来和秦瑶的造型师说,“艾瑞老师,林小姐来了,她点名要你过去给她做头发。”
听到林字,秦瑶的耳朵不自主地动了动。
林穗的注意力全都在骚扰霍霆燎这件事上,
一整个下午霍霆燎都没有搭理她,也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她不遗余力的开始轰炸。
「老公,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呀?」
「老公我在和小姐妹做头发。」
「老公你通过一下呗!我那个秘密还没告诉你呢!」
「老公今晚几点回家?」
「老公,你知道 大蒜 中蒜 小蒜谁最会谈恋爱吗?」
被骚扰的时候,霍霆燎正在办公室开着国际视频会议。
一条条提示音频繁的响起让他有些分神。
没人敢这么连续的发消息轰炸他。
所以他知道发消息轰炸他的是谁。
他让视频里的人继续汇报,自己的手伸出屏幕外拿来手机点开看消息。
看到最后一条他蹙了蹙眉。
这么无聊的小把戏,当他三岁小孩么。
重新把手机扔回去。
注意力再次回归会议。
林穗加不上霍霆燎,想着晚上等他回来的。
她就不信他不睡觉。
突然秦瑶拔高的音量把她给拉回了神。
秦瑶面露不满地说:“艾瑞对我的服务还没有结束,不可以离开,我们同样都是vip客户好吗?”
叫艾瑞的造型师对秦瑶面生,试图商量,“姐,那是我手上的一位老客户,我去跟她打声招呼就回来。”
助理也加了一句:“林小姐说,您二位的费用可以算在她账上。”
秦瑶态度强硬,“她是王母娘娘也不行!先来后到不懂么?”
林穗口气也财大气粗,“你告诉她,我们也可以替她付钱,让她等着。”
在这种高级会员制的沙龙会所,随便消费一次都是几十万。
艾瑞对助理挥了挥手,助理一鼻子灰地走了。
林穗递一个眼神给秦瑶,秦瑶秒懂。
两人面无异色,心里的小人躺在钱堆上尖叫。
以前竟是演戏装手阔的富婆,现在终于可以来真的了。
这种比豪的手段虽然俗,但果然很爽。
两人还没爽多久,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们背后叫了一声“嫂子?”
秦瑶包着头发正在加热,闻声转头向后看。
顿时,脸上的笑意没了,微不可闻的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女主林诗诗!
林穗也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林诗诗。
女主这就水灵灵的出场了吗?
林诗诗长发披肩,笑容温婉,眼神清澈而坚定。
她一出来,好像整个空间都亮了。
果然女主就是和她们炮灰待遇不一样!
“早知道是嫂子你在做头发,我就不让人过来说了。”林诗诗淡淡微笑着说,“主要今晚要和泊羡回荣宅吃饭,所以才有点急,嫂子你慢慢做,我下次再来好了。”
秦瑶扯着嘴皮笑了笑,“那你慢走。”
心里默念:赶紧走,赶紧走,吓死老娘了。
林诗诗对着林穗点点头,“林太太,我先走了。”
林穗也假笑了一下,目送着林诗诗离开。
“女主地出场方式要不要这么吓人?,搞得我有点措手不及。”秦瑶抚了抚手上立起的汗毛。
林穗沉了口气,“我也有点心慌,这是遇到天敌的本能反应吗?”
秦瑶天真地提出一个疑问:“只要我不纠缠男主,你不怀疑霍霆燎和女主,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平共处?”
林穗给了她一个可能吗的表情。
她们身为配角,可不是来打酱油享福的。
秦瑶人直接往后仰倒,淹没在洗澡水里。
荣靳宗眼疾手快,伸手又把人给捞了起来。
“咳咳咳~”
秦瑶呛了一口水,不停地咳,头发犹如水藻一样乱七八糟地盖在脸上,水妖直接变成了水鬼。
前一刻要多奋勇,这一刻就有多狼狈。
荣靳宗也有些尴尬,哑声道:“对不起,本能。”
她扑得毫无预兆,电光火石间,他的手就自己挥了出去。
秦瑶自闭了,低着头抹了把脸上的水,“哗啦~”直接从水里站起来跨出浴池,捡起地上的睡衣披在身上就走。
弄的荣靳宗有点无所适从。
走两步,又停下,头也不回,声音低沉地说“老公你今天打过我了,明天可不许再生我气了。”
荣靳宗从无所适从中回神,没明白秦瑶的意思。
他明天为什么要生她的气?
秦瑶说完就走,全当他已经同意。
闹腾的人离开,浴室也恢复了平静。
荣靳宗翻腾的心渐渐落回胸膛里,看了看自己的手,狭长的墨色寒眸里浮现出一抹自责。
水鬼秦瑶一路滴着水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浴室拿浴巾给自己裹上,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脸。
妈蛋!她差点以为自己的下颌骨碎了。
死男人!被她摸几下会阳痿吗?
对自己老婆下这么狠的手。
虽然暂时没肿,但秦瑶一碰就疼的厉害。
呜呜~~
求欢被打,此时此刻,她的心比她的下巴还碎~
吹干头发,气愤的秦瑶决定先冷暴力荣靳宗两天。
“咚咚!”
房门被敲响,秦瑶气呼呼的过去开门,
以为荣靳宗良心发现过来道歉,结果开门看到李嫂站在外面。
李嫂递过手里的东西,“太太,这是先生让我给你送的药膏。”
秦瑶接过药膏就重新关上了门。
李嫂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给荣靳宗发了个消息。
李嫂:「先生,太太眼睛红红的,好像哭了。」
看完信息后,荣靳宗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
不过这份亏心,在第二天看到助理给他的热搜后,就荡然无存了。
难怪昨晚会说那句奇怪的话。
故意骚扰他,也是在给他打预防针吗?
荣靳宗的心阴沉下来,他不需要这种廉价甜头。
助理又给他看了其他流出来的照片,“总裁,太太后面把这个男人给打了,应该是这个男的主动去纠缠太太的。”
荣靳宗扫了一眼,脸色冷峻,热搜上只有秦瑶被抱住的照片,而这些却没有放上去。
这个男人想利用舆论和秦瑶勒索钱财吗?
如果是为了钱,为什么要愚蠢的把照片发出去?
目标到底是冲秦瑶还是冲他?
秦瑶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看自己的脸。
淦!下巴淤青了好大一块。
来不及郁闷,她又立即拿手机上网。
果然,昨天被鸭子骚扰的新闻血淋淋地挂上了热搜。
窝火的秦瑶给林穗打电话。
林穗的声音听着比她还奄奄一息。
林穗:「喂~」
秦瑶蹙眉:「你咋啦?被霍霆燎榨干了?」
林穗:「呵!我也想,昨晚没发挥好,把人惹毛了。」
秦瑶也跟着叹气:「哎!我也是,还被捶了一拳,脸丢大了。」
林穗:「既然不正经的事干不了,那我们该干点正经事了。」
秦瑶把手机放在一边,开始收拾自己,「好,那我们什么地方见?」
林穗:「你先来我家吧!开一辆最贵的车出来。」
挂了电话,秦瑶看着脸上的淤青,拿气垫遮了遮。
但也只能遮掉一半,社交距离还是能一眼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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