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跪着。良久，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逼近的威压：“说吧，什么事，谁又惹了你的‘夫君’？”
我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从王财主的恶意诬陷，到衙役强行封田，再到李桓被押入狱。我说得越多，声音越发哽咽，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楚琰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沉默片刻，忽然问：“你来找我，是不是以为，我一定会帮你？”
我猛地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却发现他目光冷硬如冰。我连忙低下头，颤声道：“杏儿不敢妄想，只是实在走投无路。”
他冷笑了一声，转身背对我：“杏儿，你果然没变。三年前，你对我笑得那样真，如今也是一样。你对我，不过是有所求罢了。”
我浑身发抖，眼泪扑簌而下，却无力辩解。三年前，我确实满怀算计地靠近他，但如今，心里却满是懊悔和羞愧。
他转回身，低头看我：“你以为我会心软吗？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三年未娶，就是为了等你回来？”
我摇头，泪如泉涌：“杏儿不敢！”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不敢？那你敢跪在我面前求情？”
他的目光凌厉，语气冷酷，而我却从他眼底看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我不知那是恨，是怜，还是别的什么，但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若没有情，他何必对我多说一句？
许久，他松开手，冷冷道：“明日我会让人查清此事。但杏儿，你欠我的债，可不是这么容易还的。”
我心中一颤，急忙磕头：“杏儿谢过大人，若大人愿救夫君，杏儿此生愿为牛做马，绝无怨言！”
“为牛做马？”他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
那一夜，我跪在厅堂许久，直到仆人来将我领去客房。我的腿早已麻木，但心中却生出一丝希望。只要能救出李桓，我便什么都愿意做。
只是，我未曾料到，楚琰所谓的“债”，将会以一种我完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