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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的救赎安迪白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半年来只闻其声,不识其面的各地会员们,但终于未能成行。之后,通过在京的某先生从中联络,我见到了途经我市的安迪先生,他成了我见到的第一位A.A.会员。由于已经在《中国A.A.建立十周年特刊》上看到过他的故事,感觉并不陌生。短暂的会面中,主要由我介绍了自己的经历和我市现场会的情况。这位英国朋友注定将成为我永远的记忆。其后,加拿大籍的老会员白龙先生路过时参加了一次我们的现场会。这两位北京英文小组成员热情地将我市的情况反馈回北京,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北京决定向我市捐赠一批会议用书。
7月初,某先生和他的助帮人——中国A.A.总服务理事会主席某先生将二十套A.A.书籍(《嗜酒者互诫协会》、《十二个步骤与十二个传统》、《日有所感》)和若干资料带到了我市。我与某先生从相识以来,一直在精神上互相支撑,真正相见,却在八个月之后。
两位刚一返京,我便得到医院通知,我市电视台准备录制一期关于A.A.的节目。当我得知记者来自《都市条形码.封面》栏目时,吃惊不小。该栏目通常关注社会生活中的重大事件,采访过“水稻之父”袁隆平,“中国首善”陈光标等重量级人物,在我市很有影响。我随即将这一消息通报给了互网同醒小组成员,确定了接受采访并不违背A.A.传统,但我却很难想象这期节目将会作成什么模样。当询问我对影像处理的意见时,我仅仅问了妻子一声,就决定以真实面目面对观众。我的家庭结构简单,仅有兄弟二人,其中兄嫂与妻子均为医生,而我自己也接受过大学教育,但在我陷落于酒瘾疾病的数年间,我们对它几近无知,社会大众对此又能有多少了解呢?我觉得观众不应该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面孔。当记者询问我市会员人数时,我回答是两人。这也许并不准确,不过尽管医院几年来不断将A.A.的信息带给众多病人,但当时参加现场会议、网络会议的只有在京的某先生和我,而我市应该别无会场。
其后许多会员也在网上看到了该档节目
说法:酒是戒不掉的!我彻底丧失了戒酒的勇气,狂饮十天,我懒得为选择死亡方式再伤脑筋,醉死倒是可以接受的。
然而,现在却似乎隐约有了一线生机。
A.A.会议每周三下午举行。在第二次会议前,我从1楼搬到了2楼,于是小心翼翼地从那位病友手里借到了书。随后是迫不及待地阅读:我很想拥有一本,但弄不到。我承诺隔几天把书还给他,希望籍此可以随时求借,同时作了大量的读书笔记。
通读完后,感觉相当震惊。我原本以为自己是全世界唯一如此倒霉的人,绝未想到我的嗜酒状况会在几十年前出版的书籍上有如此详尽、准确的描述,更没有想到,自以为无可救药的我居然还“有一条出路”。
我哥哥与妻子了解我酗酒并不断恶化的全部情况,但他们不约而同地对年过七旬的老人选择了善意的隐瞒。我父母因为长期跟我一起生活了解一部分情况,岳父母甚至对我住过院毫不知情。我不知道每次入院时他们怎么向医生介绍我的情况,我则几乎什么也没说。医生不能提供彻底解决问题的医疗方案,令我不信服他们,又怎么可能去向他们讲述诸如藏酒、喝“睁眼酒”、幻觉这些个人“隐私”呢?没想到这些东西早已被清清楚楚地写在了书上,使我第一次明白自己罹患了疾病——我虽然数度入院,但一直以为这是一种恶习呢——也让我意识到医生知道的其实比我隐瞒的要多,毕竟他们是专职!我是一名无知而且自以为是的嗜酒者。
我前四次住院每次都是半个月。这次一则由于我对出院无把握,二则为了读书做笔记,入院已经达到了一个月。此时孩子放暑假。按照计划,我把孩子送到爷爷那里去度假,他哥哥也与爷爷生活在一起。但父母不知道我再次住院,几次打电话找不到我后产生了疑虑。我妻子与哥哥眼看隐瞒不住;而我依稀看到了一些康复的希望,也不想他们知道真实情况是我又住院了,便向主治医生提出出院。没想到遭到她的激烈反对,她甚至认为我此时出院几乎必然复饮,建议我住满三个月。
,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我也实在想不出喝点酒怎么会跟精神病院扯上关系。医生给出的诊断是“酒精所致精神障碍”,我甚至没有咨询它的准确含义,就拒绝承认这一诊断。冷静下来之后,我仔细思量,我与家庭成员的关系比绝大多数家庭要好得多,家人没有任何可能恶意把我送进去。我向主治医生咨询了一些我关心的问题,对自己的真实情况则几乎闭口不谈。
我认为谁都会犯错,因此从心里原谅了家人。当时我因生意的需要回到原籍,先是住在哥哥家,后来为了方便饮酒住进了朋友空置的房子。以生意的名义骗我进精神病院是整个家庭的合谋,由我哥哥和表弟实施。我原谅他们是因为我之前曾经出现过两次幻觉,一次在自己家,一次就在哥哥家里。我想自己或许多少有一些问题,何况哥哥是位医生。
医生建议我住院三个月,我根本不考虑,半个月时纠缠家人办理了出院手续;医生建议我出院后喝酒要有节制,我同样未采纳。我的选择是戒酒三个月!我做到了,并在出院90天后开瓶庆祝。
成功戒酒三个月让我完全放下心来,试想,一个能够做到三个月滴酒不沾的人,他喝酒能有什么问题呢?然而,情况的发展却并非如此乐观。其后两年中,我的生活在酗酒与戒酒中交替进行,取得过几次停酒两、三个月的成绩,但都后继乏力。2020年第二次住院是因为发生了严重的幻觉,完全是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入院的,我对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和入院经过一无所知。后来才明白,那就是谵妄状态,死亡率高达10-25%。
这使我意识到我彻底不能再沾酒,所谓“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之类的说法,也只能随它去了。接受了今后的日子不能再有酒的事实,我以为这就解决问题了,半个月后出了院。然而,出院接近三个月时再度复饮。2020年我两次入院,这两次我记住了日子, 12月底出院后,我的停酒时间首次突破了三个月,但在四个月时又告失陷。我被彻底的绝望笼罩着,开始相信两位住院多年的老病人的
我虽然有我的想法,但这次却也不敢固执已见。我妻子与她沟通的结果是我请假三天,把孩子送到两百多公里外的他的爷爷奶奶身边——顺便也避免了孩子知道我在精神病院就医——一个月后,又请假把孩子接回我居住的城市。
七月中旬,我已将借到的书看了许多遍,并做了比较完整的笔记。脂肪肝痊愈,各项身体检查结果均为正常,于是征得医生同意,于7月17日办理了出院手续。如果说我在住院期间两次请假外出并独自返回医院让我的主治医生感到了不安,那么办完出院手续后,轮到我紧张了。我用了两个月时间在医院潜心研读该书,对酒瘾疾病及自身情况有了清楚的认识,对A.A.协会有了完整的概念,但对康复计划的“十二个步骤”完全只能基于自己的理解。尽管A.A.协会的第三个传统(加入互诫协会所需具备的唯一条件就是要有戒酒的愿望)明确了入会条件异常简单,也无需任何手续和费用,但自A.A.被介绍到我市以来,我市却并无A.A.会员——因为没有病人在出院后回去参加A.A.活动。由于我曾经七、八次停酒达到两三个月,我迫切希望找到一位停酒超过半年的嗜酒者,问问人家是如何做到的?
我从医院主持A.A.的医生处了解到,以前曾有一位停酒超过二十年的美籍女士在此传递A.A.讯息,我们用于开会学习的合订本就是她复印分发给病人的。她复印了百余份散发给住院病人,我了解到一些再度回来住院的病人手里都有此书。但他们从拿到手就几乎没有人认真读过,因此似乎也无人从中受惠。可惜她已回国,我无缘得见。别的城市或许应该会有其他外籍会员,但早已跟医院失去了联系。
我以前所有的戒酒努力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毅力,但它们全都失败了。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遭受这种(酒瘾)侵害的人,极少有能单枪匹马赢得这场搏斗的。几乎从未有过嗜酒者单凭个人力量获得康复,这是有数字依据的事实。显然,自从人类第一次造酒以来,这一直就是事实。”(《十二个步骤与十二
。”据资料显示,中国目前的嗜酒者人数已超过四千万,而获得康复的却并不多见,这是何等残酷的现实啊!尽管A.A.在全国许多省份尚属空白,但我坚信这段话所描述的情形会在华夏大地上实现,能够为此稍尽绵薄,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和莫大的荣幸。
A.A.不仅令我重生,也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我现在能够感觉到每一天的美好。而回顾这一年多的A.A.经历,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个人的能力所能够达成的,完全有赖于“上苍“的庇佑和照顾。我由衷地对给我提供医疗帮助和带给我A.A.讯息的医生们充满感恩,对在我倍感困难时一路相伴前行的互网同醒成员们充满感恩,对始终对我不离不弃的亲朋好友们充满感恩。我没有明确的宗教信仰,但我确信,他们就是我的“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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