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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兄长大婚当晚顾棠绾顾珩全局

月见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管事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叹了口气道:“小姐,少将军说这宅子是老爷夫人生前所置办的,也是将军府的东西,您不配住在这。”我捏着包袱的手一僵,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盯着吴管事。他被我盯的有些发怵,“小姐,您别让老奴为难。”我张了张嘴,又再度闭上。顾珩总是不把我逼到死路不罢休的。冷风裹着雨在我身上肆虐,吹的我摇摇欲坠。不知怎的,我的视线又开始发黑。连眼前吴管事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吴管事看到我的样子,于心不忍的追了过来,“小姐,您从前帮过老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拿着吧。”我紧咬住嘴唇,想摇头拒绝,却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沉寂许久,我到底还是收下了。“吴管事这是我借的,我会想办法还你。”吴管事用袖子抹了抹眼角,“小姐不用,这本...

主角:顾棠绾顾珩   更新:2025-02-15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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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棠绾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在兄长大婚当晚顾棠绾顾珩全局》,由网络作家“月见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管事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叹了口气道:“小姐,少将军说这宅子是老爷夫人生前所置办的,也是将军府的东西,您不配住在这。”我捏着包袱的手一僵,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盯着吴管事。他被我盯的有些发怵,“小姐,您别让老奴为难。”我张了张嘴,又再度闭上。顾珩总是不把我逼到死路不罢休的。冷风裹着雨在我身上肆虐,吹的我摇摇欲坠。不知怎的,我的视线又开始发黑。连眼前吴管事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吴管事看到我的样子,于心不忍的追了过来,“小姐,您从前帮过老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拿着吧。”我紧咬住嘴唇,想摇头拒绝,却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沉寂许久,我到底还是收下了。“吴管事这是我借的,我会想办法还你。”吴管事用袖子抹了抹眼角,“小姐不用,这本...

《我死在兄长大婚当晚顾棠绾顾珩全局》精彩片段

吴管事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叹了口气道:“小姐,少将军说这宅子是老爷夫人生前所置办的,也是将军府的东西,您不配住在这。”
我捏着包袱的手一僵,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盯着吴管事。
他被我盯的有些发怵,“小姐,您别让老奴为难。”
我张了张嘴,又再度闭上。
顾珩总是不把我逼到死路不罢休的。
冷风裹着雨在我身上肆虐,吹的我摇摇欲坠。
不知怎的,我的视线又开始发黑。
连眼前吴管事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吴管事看到我的样子,于心不忍的追了过来,“小姐,您从前帮过老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拿着吧。”
我紧咬住嘴唇,想摇头拒绝,却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
沉寂许久,我到底还是收下了。
“吴管事这是我借的,我会想办法还你。”
吴管事用袖子抹了抹眼角,“小姐不用,这本就是我欠您的,您离开京城找个地方好好生活吧。”
好好生活?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哪里还有好好生活的机会。
就想来这个宅子等死,顾珩都不给我机会。
……
我拿着银两,浑浑噩噩找了间客栈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睁眼的时候,天微微亮,身体好似被架在火炉上烤一般,疼痛难忍,喉咙更是像被人用刀切掉一样。
想起来喝水,却没有一丝力气,只是抬个头,汗水就将衣服给浸湿了,鼻腔更是一股股的往外冒热流。
我开始恐慌,不想就这样死,用尽全部力气,勉强喊了一句小二,就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全然陌生的地方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随身携带的包裹还有,里面的银子却不翼而飞了。
“你醒了?”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有过一瞬的惊愕。
怎么偏偏是谢怀川。
一个自我进将军府,就处处跟我不对付,却还和我有婚约的男人。
“顾棠绾,你抢走走了安瑶人生,居然还过成这样,可悲至极!”
他似乎有些生气,眉头一直皱着。
我以为他会痛快。
毕竟一直以来和他定亲的是顾安瑶,直到我回来,定亲的人才变成我。
我不想在争辩,沙哑嗓音道:“现在我得到报应了,你们应该都满意了吧。”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你在这里,但凭我的身体好转,应该是你救了我,谢谢你,不过我该走了。”
我起身的瞬间,谢怀川将我重重安下,后背磕在床上,疼的我直抽气。
谢怀川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虚弱,稍稍松了手上力度,“你被顾珩扔了,你能去哪?”
是啊,我无处可去。
但我知道谢府绝不会是我的归处。
“天大地大,总会有我的容身之处,就不劳烦谢小公子关心了。”
谢怀川紧紧握着拳头,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一股悲伤愤怒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开来。
他猛抓住我的肩膀,怒吼出声:“顾棠绾!你知不知道你快死了!”

爹娘战死后,我从未和哥哥顶过嘴。
今日是第一次。
他怒极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咬牙切齿:“顾棠绾,这事由不得你反对。”
“你不嫁,那便滚出府,永远不要回来!”
我如他所愿,离开将军府。
他转头迎回心机深沉的养女入府。
没关系,我早不想和她争了。
也没命与她争了。
……
顾珩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时,爹娘送给我和哥哥的一人一个的龙凤玉佩,也掉在地上碎了。
我神情冷漠的看着碎成两片的玉佩,淡声开口:“哥哥既然这样说,那我便遂了你的意,自此不会再迈入将军府一步。”
“你我,也再不是兄妹。”
顾珩脸色一僵,难以置信的看向我,“你说什么?”
我捡起地上的玉佩,试着将两个拼凑在一起。
不管怎么拼合,中间始终有一块缺口。
残碎的玉渣不知道摔到什么地方了。
我心里清楚,纵使找到那块玉渣,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就像我和哥哥。
我垂眸,低语:“我知道哥哥对于接我回府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我抢了顾安瑶的位置。”
“为了不让哥哥你继续看到我这张厌恶的脸,我们再无半分关系,犹如此玉,恩断义绝!”
我将一半的玉递给他。
在死一般的寂静后,顾珩狠狠将玉狠狠摔在地上。
抢玉的力道,有一半落在我手上。
我手腕瞬间便红了,眼前也跟着黑了。
我死死攥紧掌心,让指甲镶嵌到手里,才没倒下去。
耳边响起顾珩恼怒的声音:“顾棠绾,好、很好!你别后悔!到时就算你求我,我也绝不会让你进将军府半步!”
眼前渐渐恢复了光亮,我抬眸,直视顾珩的眼睛,朝他露出一抹笑,“或许,你会求着我回府,也未可知啊?”
不出意外,顾珩的脸彻底黑了,眼底对我最后的容忍也消失殆尽。
他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不可能!”
……
我回院子收拾行李,打开衣柜拿出埋藏在最低下的包裹。
这是当初爹娘接我回府时,我身上的所有东西。
一穷二白来,干干净净走。
准备离开时,我不舍的打开放在床头的盒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物件。
全是我在顾府这几年,爹娘和顾珩送我的礼物。
我视线落在最上面的玉笛上。
是我刚入府第三月在春日宴得了彩头,爹送我的。
那时我十一岁,在京城所有贵女都在琴棋书画时,唯我一人和男子笔试射箭,还胜了两箭。
我还记得,爹娘和顾珩看我赢得彩头时,笑着的模样。
爹说我不愧是他的女儿,有大将之风。
就连顾珩一脸傲娇的说,原来你也不是那么没用,是我们顾家的女儿。
不过很快这种欣赏,伴随顾安瑶的啜泣声消失了。
她跳舞不慎扭伤脚,全家人都去关心她了。
回府后,爹就送了我玉笛,嘱咐我以后不要再射箭了,女孩子要以琴棋书画为主。
我不明白爹为何突然改变想法,可我仍旧高兴的接受了。

我觉得荒唐至极。
从始至终,我可有说一言?
谢怀川脸色有些难看,将我护在身后,“顾棠绾做什么了?要给她道歉!”
顾珩声音抬高,“她明知退婚后,安瑶便是你未来的妻,还恬不知耻的来勾引你,让你羞辱安瑶,不该道歉吗?”
谢怀川攥紧拳头,“顾安瑶绝不会是我的妻!”
“顾珩,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我被谢怀川拉着离开,没有回头看顾珩一眼。
不是我不想回头,而是我没有力气。
鼻血又一次流出,滴在谢怀川的手上。
谢怀川回头,就看到我衣服上满是鲜血。
鼻血像雨点一样,不断的低落。
周围人看我的眼神像看鬼一样。
我讨厌这种眼神,低着头,不断用袖子去擦。
想要将血止住。
谢怀川颤抖的将我抱在怀里,用身体遮住我的样子。
“别怕,我们回去看大夫。”
“谢怀川,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的,你还要在我身边很久很久。”
我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眩晕,没听出他声音的哽咽。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看看顾珩。
我想跟他说话。
我质问他,为什么不信我?
我用力睁开眼睛,朝着他的方向看去。
只看到他站在我血迹滴落的地方。
……
我又昏迷了,再醒来的时候破天荒看到顾珩在我房内。
还有谢怀川,他的脸色不太好。
也是,我两天昏了三次,流了三次血。
大概在他眼里,我身体里的血快流干了吧。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谢怀川端了一碗花粥到我面前。
一直没怎么吃东西的我,闻到花粥的味道,倒是有些馋了。
“谢谢你。”
顾珩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我以为他知道了我的病情,正在愧疚,刚想开口安慰。
就听到他道:“一个未出阁女孩子,天天住在旁人家里,像什么样子!”
“你不要脸,将军府还要脸,你今天就跟我回将军府。”
我突然觉得没胃口,将粥放到一边。
故作玩笑额口吻:“顾珩,你是在求我回去吗?”
“顾棠绾!”顾珩猛的转过头,一双眼里满是戾气。
我垂眸淡语:“我早就说过,我不可能和顾安瑶在同一屋檐下,顾珩你要是想让我回去,就把她赶走。”
顾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顾棠绾,安瑶已经没有家了,你是要把她逼死吗?”
逼死她?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爹娘给我在外安置宅子,她能一手遮天断了我的银钱,让十四岁的我,被迫赚钱养活自己。
谢怀川好心给我送东西和银子,她转头就跟爹娘告状,说我被人破了身子,配不上谢怀川。
我嘴皮子磨破,也没办法把洗脱脏水。
“随你怎么想吧,话不投机,我不会回去的。”
顾珩有些恼怒,“你就这么下贱,连身体都不顾了也要逼谢怀川远离安瑶?”
“顾珩!”谢怀川显然没想到顾珩会这样说,抓起他的衣领,“别用你肮脏的心思,来揣度我的想法。”
“我从没有这样说!”
“至于顾安瑶,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跟她在一起。”
顾珩面目狰狞,“谢怀川,你会害死安瑶的!”
“顾珩你脑子清醒一点吧,你才是会害死……”
我不想让谢怀川继续说下去,出言打断:“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谢怀川甩开顾珩的衣领,将他拽出了房间。
我不知道他们后来说了什么,只知道自那天后顾珩再没来找过我。
谢怀川告诉我,他没有把我病重的消息告知顾珩。
他看出我想躲开将军府。
愿意帮我保守秘密。
谢怀川还和我说了很多很多话。
他说,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只是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心。
他说,向着顾安瑶,是因为顾安瑶说我跟别的男人有染,他后悔相信了顾安瑶。
他说,那天说怕我伤害安瑶的话是假的,他是怕我会固执的离去。
他说,他要把真心剖出来给我看,不想让我最后的日子,记住的都是他的坏。
我很想告诉谢怀川,我爱慕他。
虽然他没有次次都站在我这边。
但我被顾安瑶陷害后,他总是会送东西给我。
我不怪他。
……
再次听到顾珩的消息,是他和顾安瑶要成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只觉得无比可笑。
我的亲哥哥,居然要迎娶自己的养妹,那个害我半生磋磨的女子回家。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其实,最可笑的是我。
得知爹娘战死的那晚,顾珩将我重新接回将军府,他拿了很多酒,要我陪他一起喝。
我们坐在院子里,一杯一杯的喝。
顾珩喝的很快,醉的也快。
他拉着我的手哽咽的求我:“棠绾,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别离开我。”
因为这一句话,我吞下所有委屈。

我躺在床上,睡了好长的觉。
等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三更天了。
脸上一片濡湿,我随手摸了一把。
殷红结痂的血映照在我的掌心。
恐慌感席卷了我。
我下床想去洗脸止血,却摔在了地上,还将东西给碰翻了。
噼里啪啦的响声惊动了谢府下人。
下人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慌了神,赶忙请府医为我治病。
府医给我开了凝血的药。
又嘱咐我说:“顾小姐,你的身子亏空的太厉害,心里郁结疏散不出去,你要是想多活一段日子,就将未了的心事放下吧。”
“这段时间,什么能让你开心你就做什么,千万不再生气郁结了。”
“不然,就是大罗神仙都难能救回你,还有这几日身边最好不要离人。”
我点了点头,府医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门口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次日,我的精神已经好多了。
坐在铜镜前,细细打量,才发现我眼下乌青的厉害,瘦得也有些脱相了。
从前,我总觉得自己长得壮,不如顾安瑶一股江南柔美的婉约。
如今病了,倒还真能跟她比量几分。
想着没有几天,最后的日子,我想放纵一下。
这两日刚好是京城开集的日子。
快打春了,整条街喜气洋洋的。
我身上没有银子,漫无目的闲逛,没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呼吸不上来。
我停在湖边靠着树坐下,欣赏着过往的行人。
忽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两道熟悉的身影,是顾安瑶和顾珩。
我目光聚焦在顾安瑶挽着顾珩的手上。
她娇声的指了指糖人,“哥哥,我喜欢这个。”
顾珩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都多大的人了,还吃这些,不怕牙不舒服吗?”
“我就想吃嘛”顾安瑶拉了拉顾珩的衣摆,“有哥哥在我不怕牙疼。”
“好,依你。”
顾安瑶刚拿到糖人,就发现了我。
被他们看到的一瞬间,我脑子轰然炸开,只想赶快抬。
我起猛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突然腰间一紧,这才没有摔。
我扭头,发现是谢怀川。
他手里拿着糖葫芦,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怎么跑到这里了,让我好找。”
下一刻,我就对上顾珩冷漠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
“棠绾姐姐,你不是说不嫁给谢小公子吗?怎么还跟他在街上不清不楚的……”
“难道说你是为了故意气哥哥,才这样做的?”
顾安瑶挑拨离间的本领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仅用两句话,就让顾珩看我的眼神变了。
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向我发难,而是一脸冷漠的看向谢怀川,“谢小公子,顾棠绾已经和将军府没有任何关系,你的未婚妻如今是安瑶。”
“你和她纠缠不清,把安瑶置于何地?”
谢怀川嗤笑一声,“谢府和将军府有婚约不假,可那是和将军府千金的,不是来历不明的野种。”
“你们将军府愿意捧着外人是你们的事,别来糟践我们谢府。”
“既然将军府把顾棠绾赶出去了,那谢顾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吧,明日我便进京禀明圣上。”
谢怀川一番话,不禁震惊了顾珩和顾安瑶。
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明明昨天,他还跟我说,害怕我伤害顾安瑶,要把我关在身边死死盯着。
如今又来当着我的面,把顾安瑶的自尊踩在地上碾。
顾安瑶红了眼眶,咬着嘴唇,好不可怜。
“安瑶自知卑贱,不如姐姐配得谢小公子,姐姐既然和谢小公子两情相悦,何苦说这么难听的话来糟践我……”
“我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我这就离开京城,走的远远的。”
顾珩眉头紧皱,拉住哭成泪人的安瑶,搂在怀里安慰。
他阴沉着一张脸,字字含怒道:“顾棠绾!给安瑶道歉!”

他把我带回将军府,跟我说了很多似是而非的大道理。
让我接受我养父是杀人凶手,杀人需要偿命这件事。
还让我接受他们才是我亲生爹娘。
我在府里大闹,将东西砸得稀巴烂,不吃不喝,找到机会就逃跑,回京郊养父的住处。
冒着大雨以死相逼让他们放我走。
他们心软了,我也把自己闹病了。
娘守着我七天七夜没有合眼。
那时爹跟我说,我要是死了,娘也要跟着我离去了。
我从未感受过母爱,就像突然得到了蜜糖,深陷其中。
住在将军府的日子,我逐渐暴露了本性。
爬到树上去掏鸟窝、飞到屋顶上看日出、将谢小公子打的鼻青脸肿。
和大家闺秀的顾安瑶截然相反。
闹得大家应接不暇。
顾安瑶可能是觉得一个常常闯祸的人,不会威胁到她,我们相处的还算和谐。
毕竟自我入府,她的所有待遇如旧,爹娘怕她多想,还对她更加在意了。
连谢怀川也一再跟我强调,他更喜欢文静端庄的安瑶妹妹。
直到春日宴我的崭露头角。
一切都变了。
……
那次顾安瑶约我到湖边,哭的梨花带雨,跪在我面前求我别赶她走。
我手足无措,想要将她扶起。
却被她一把抓住,掉入湖里。
湖水淹没了我,濒死的恐慌感让我本能的按着顾安瑶求生。
顾珩和谢怀川发现了我们。
顾珩先救了我。
那时我被愤怒冲昏了头,哪怕身体已经虚弱不堪,还是拼着一股劲,一巴掌打在顾安瑶脸上。
这一巴掌,没让我出气。
还让我坐实了罪名。
“棠绾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霸占着你的身份,我应该被淹死…”
“你放心…我不会碍你的眼。”
顾安瑶推开谢怀川,再一次跳了湖。
她颠倒黑白的话和必死的决心,坐实了我的恶毒。
爹娘生了好大的气,罚我跪祠堂。
那时我才知道顾珩也不谙水性,为了救我,他大病一场。
一向对我不冷不热的顾珩拖着病体,替我说好话。
“妹妹在外面孤苦的生活了十一年,安瑶享受的一切,她都没有,她或许是嫉妒安瑶了,可仔细想想,也许是我们忽视了她,她才做出这样的事。”
爹娘没再罚我,只让我去给顾安瑶道歉。
我性子倔强,从不知道以退为进的勾心伎俩。
宁愿去跪祠堂。
也不领顾珩的替我说好话的情。
只觉得他们都不信任我。
祠堂的夜很冷,顾珩不顾自己生病偷偷跑来看我。
看我小脸冻得铁青,心疼不已。
“你干嘛那么倔,就算不道歉,也别真在这跪着,膝盖都青了。”
“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你快吃吧。”
第二天,顾珩就病的起不来床。
他咧嘴对我笑。
眼里满是安慰,别担心,哥哥没事。
我看着他那副憨傻的样子,向顾安瑶低头道歉了。
……
后来,顾安瑶被人下药失声,被查出来是我干的。
顾安瑶从楼梯上滚下去,被查出是我干的。
顾安瑶险些失了清白,被查出来也是我干的。
我成了嫉妒顾安瑶的恶毒姐姐。
爹娘再也不会对我笑了。
顾珩看我的眼神也满是冰冷。
在安瑶又一次情绪崩溃后,爹娘在外面给我安置了宅子。
我独自住在外宅,直到爹娘战死的消息传来。
我被顾珩重新接回将军府。
只是这次回来后,我才知道顾安瑶不知道为何被赶出了将军府。
和谢怀川定亲的人,也变成了我。
这下,我彻底抢走了顾安瑶的一切。
可没人问我,愿不愿意要这些。

我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过了此生以来最清贫、也最自由的日子。
如今能让我落脚的,就只有那里了。
我没有拿走家丁的伞,那是将军府的。
淋着雨走了二十几里路,到了小院。
看到吴管事站在那候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浑身湿透,紧紧抱着手中的包袱。
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张口时,嗓子好似吞过千万刀片般,疼痛难忍。
“吴管事,这是爹娘买给我的宅子。”
吴管事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叹了口气道:“小姐,少将军说这宅子是老爷夫人生前所置办的,也是将军府的东西,您不配住在这。”
我捏着包袱的手一僵,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盯着吴管事。
他被我盯的有些发怵,“小姐,您别让老奴为难。”
我张了张嘴,又再度闭上。
顾珩总是不把我逼到死路不罢休的。
冷风裹着雨在我身上肆虐,吹的我摇摇欲坠。
不知怎的,我的视线又开始发黑。
连眼前吴管事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吴管事看到我的样子,于心不忍的追了过来,“小姐,您从前帮过老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拿着吧。”
我紧咬住嘴唇,想摇头拒绝,却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
沉寂许久,我到底还是收下了。
“吴管事这是我借的,我会想办法还你。”
吴管事用袖子抹了抹眼角,“小姐不用,这本就是我欠您的,您离开京城找个地方好好生活吧。”
好好生活?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哪里还有好好生活的机会。
就想来这个宅子等死,顾珩都不给我机会。
……
我拿着银两,浑浑噩噩找了间客栈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睁眼的时候,天微微亮,身体好似被架在火炉上烤一般,疼痛难忍,喉咙更是像被人用刀切掉一样。
想起来喝水,却没有一丝力气,只是抬个头,汗水就将衣服给浸湿了,鼻腔更是一股股的往外冒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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