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音刚落,脸上开始发烫,我不住地懊悔应该再矜持一下的。
他似乎笑了,随后把我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我们就这样谈了一年又一年,直到我向他提出我想要外地求职的时候。
他沉默不语,在我家楼下喝了一夜的闷酒。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闭眼抱着身旁的树枝不肯撒手。
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重复着:
“乔玫,连你也不想要我了对吗?”
“我不管你要去哪里,你把我也一起带走好不好······”
我又好笑又心疼地抚摸他发红的眼角,轻声说道:
“我不走了,我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动过离开他的念头。
不曾想,如今的他却成了我不得不走的理由。
胸口处传来一阵阵的闷痛,昨日压下的痛楚此刻又卷土重来。
老板看见我发白的脸色,他开口询问:
“乔玫,你怎么了??”
“没事的,身体有些乏了而已。”
他点了点头,让我多注意身体。
过了一会儿,我收到他的短信。
老板已经把我加到进修的名额里。
飞去深圳的航班是在半个月后。
在离开前,我和越泽之间的事情还需要一个终结。
……
我回到家楼下时,越泽正和苏予吻得难舍难分。
我讽刺地勾起嘴角,挑了个离他们不近不远的距离开始观看。
苏予含着一股子委屈劲,轻轻地勾着越泽的手。
“人家舍不得你啊,今晚来陪我好不好嘛?”
越泽无奈地看着她,语气宠溺:“她在家,不方便。”
“那你跟她离婚吧,这样就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不行。”
苏予怔住了,眼角泛红:
“阿泽,别告诉我你真的爱她。”
“那我呢,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