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阁主,说明她是杀手组织的人,我应该也是杀手组织的人。
房间里的尸体有人清理,所以这个青楼其实是阁主用来杀人的地方,而我就是那把杀人的刀。
想明白了这些事,我叹了一口气。
望着头顶上的木梁,眼前开始发晕。
看样子胳膊上的伤口是不会自己止血了,这叫什么事啊。
穿越小说多了,也没人告诉我真的穿越了根本不会继承原主的记忆啊,更别说原主的杀手本事了,这血再多点指不定还能落下个晕血的毛病。
难搞。
“姐姐,我进来了。”小姑娘的声音唤回了我出走的脑子。
唉,这儿还有个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办呢。
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姑娘没给血一直流的机会,她推门进来了。走到我身边,蹲下来,帮我处理身上的伤口。
全程一言不发,动作熟练,最后还在伤口处系了个蝴蝶结。
“你不怕吗。”
我指着身上的蝴蝶结问她。
“不怕。我哥哥之前回家的时候都是带着伤回来,我帮他处理伤口都习惯了。”
“你也给他绑蝴蝶结吗?”我想了一下小姑娘皱着眉给她哥哥处理伤口的画面,还挺有爱。
“第一次绑了,哥哥回来说他们那里的人看到他的蝴蝶结都笑他,就再也不让我给绑了。”小姑娘看起来十分沮丧。
“你哥哥呢。”
“我也不知道哥哥在哪,村里的人说他死了。”小姑娘低着头,在收拾我换下来的衣服。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小姑娘沉默的包好伤口,突然抬头看我,瞪着亮亮的眼睛说了一句,“姐姐,你跟她们不一样。”
“我确实跟她们不一样,我可是花魁。”
我愣了一下,躲开小姑娘的眼神,抬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我还是杀手呢。
“你叫什么名字。”
“翠翠。”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