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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小说

海棠玖仟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摄政王府,北苑。亲卫举着火把,将院子照的通亮。那宫婢满身是血的被九寒带到了屋门前,见燕修宸出来,连忙跌跪在了地上。“奴婢……参见,摄政王。”“干爹,她是管理花园的宫婢春桃,今日在现场的三个宫婢之一。”燕修宸看着跪都跪不住的春桃,皱紧了眉头,“她怎么了?”“有人趁着夜幕杀人灭口,两个御林军和另外一个宫婢已经死了。”“她……命大,躲在了假山后面,儿子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身上挨了两刀,儿子已经封了她的穴,止了血,暂时死不了。”燕修宸朝春桃近了些,想起白日里在凤和宫的跪在门口的宫婢,确认了没有找错人。“白日,发生了什么?”春桃强撑着抬起头来,定了定神道,“白日在花园,我们与贵妃宫里的阿绿折花,闲聊……”“开始,确实说了一些关于…...

主角:姜倾梧燕凛   更新:2024-11-27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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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倾梧燕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小说》,由网络作家“海棠玖仟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摄政王府,北苑。亲卫举着火把,将院子照的通亮。那宫婢满身是血的被九寒带到了屋门前,见燕修宸出来,连忙跌跪在了地上。“奴婢……参见,摄政王。”“干爹,她是管理花园的宫婢春桃,今日在现场的三个宫婢之一。”燕修宸看着跪都跪不住的春桃,皱紧了眉头,“她怎么了?”“有人趁着夜幕杀人灭口,两个御林军和另外一个宫婢已经死了。”“她……命大,躲在了假山后面,儿子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身上挨了两刀,儿子已经封了她的穴,止了血,暂时死不了。”燕修宸朝春桃近了些,想起白日里在凤和宫的跪在门口的宫婢,确认了没有找错人。“白日,发生了什么?”春桃强撑着抬起头来,定了定神道,“白日在花园,我们与贵妃宫里的阿绿折花,闲聊……”“开始,确实说了一些关于…...

《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小说》精彩片段


摄政王府,北苑。

亲卫举着火把,将院子照的通亮。

那宫婢满身是血的被九寒带到了屋门前,见燕修宸出来,连忙跌跪在了地上。

“奴婢……参见,摄政王。”

“干爹,她是管理花园的宫婢春桃,今日在现场的三个宫婢之一。”

燕修宸看着跪都跪不住的春桃,皱紧了眉头,“她怎么了?”

“有人趁着夜幕杀人灭口,两个御林军和另外一个宫婢已经死了。”

“她……命大,躲在了假山后面,儿子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身上挨了两刀,儿子已经封了她的穴,止了血,暂时死不了。”

燕修宸朝春桃近了些,想起白日里在凤和宫的跪在门口的宫婢,确认了没有找错人。

“白日,发生了什么?”

春桃强撑着抬起头来,定了定神道,“白日在花园,我们与贵妃宫里的阿绿折花,闲聊……”

“开始,确实说了一些关于……姜姑娘的闲言碎语。”

“姜倾梧重罚了阿绿,是因为三皇子?”燕修宸厉声问道。

春桃愣怔了一下,随即连连摇头,“不是因为三皇子,是……是因为殿下。”

“本王?”燕修宸心里微微一紧,想起白日里在花园里,沈贵妃和沈婉蓉的谈话,瞬间明白了什么。

脸色一沉,传来一声怒喝,“说……当时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

春桃吞咽着口水,不禁怯怯的环顾四周,随即伏地而跪,“奴婢不敢说。”

九寒见状,朝众人挥了挥手,院子里的亲卫便迅速退下,最后,就只留下了他和九夜。

“说吧,没人了,殿下要知道什么,你很清楚。”九寒喝道。

“阿绿说……说殿下的腿,好不了了,还说……说……”

“说殿下,连那个也不行……不能……人事,娶了姜倾梧,只是为了遮掩面子。”

春桃的话音才落,九寒便脱口传来一声怒喝,“放肆。”

就连一旁的九夜也忽的拔剑而去。

春桃吓得身子一颤,下意识的伏地埋头,不敢动弹。

倒是燕修宸,虽然脸色难看,死死攥着金铜扇,却只是声音冷了些,“你……接着说。”

“阿绿说……说殿下是个残废……若是殿下,便钻进土里不出来。”

“姜姑娘……姜姑娘是因为这个,才让人割了她的舌头……”

“贵妃……贵妃白日里要我们实话实说,说,说要么让殿下出丑,要么……让姜姑娘受罚。”

前因后果,总算清楚了。

凤和宫大殿上,姜倾梧请罪受罚,也不肯让沈婉蓉他们把事情说明白的原因,也找到了。

他竟然差点信了沈婉蓉和贵妃那些话。

“启禀王爷……”远处突然有人喊道,随即匆匆进了院子。

“王爷,顺庆侯府长公子姜青柏求见,说,姜家小姐丢了!”

燕修宸脸色骤然一变,忽的坐直了身子,“丢了?什么叫丢了?”

“姜公子说,姜小姐今日并未回府,姜家已经在城中各处找了快两个时辰,仍旧没有姜小姐的下落。”

“所以特来求见殿下。”

燕修宸听着手下人的话,瞬间色变,捏紧了手里的金铜扇,眉目深沉,似乎是在急速的想着什么。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凤和宫,她是跟太后走的。

“烟!”燕修宸忽然想起了凤和宫西院的烟,瞬间明白了什么,忽的起身,大步而去。

虽然府里的亲卫,都是值得信任的,也知道燕修宸的伤势有猫腻。

可春桃还跪在地上,看到燕修宸起身离去,愣怔了一下,连忙伏身埋头。

九寒和九夜像是受到惊吓似得,看着一闪而过的人影,一时无措的僵了僵身子。

“将她先关到地牢。”九寒朝九夜吩咐着,转而朝燕修宸跟了过去。

“干爹……”九寒追上燕修宸的时候,燕修宸已经在换衣服,黑衣锦袍,是他平日里乔装夜出时的装扮。

“干爹,您穿成这样,知道姜姑娘在哪?”

“太后宫里,本王明着去要,定然没有这般快。”燕修宸边说边忙着换衣服,朝九寒示意。

“你去见姜青柏,就说……本王会将姜倾梧找回来。”

燕修宸一身夜行衣,骑马到了宫门口,选了最偏僻的东宫门。

守门的御林军见戴着面纱,一身黑衣的燕修宸,急忙严阵以待,可刚到跟前,便看到燕修宸亮出的令牌。

“摄政王金牌!”

众人吃惊,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今日之事,若传出去,杀无赦。”

“遵旨。”

燕修宸收起令牌,便扬长而去。

燕修宸一路轻功,顺着屋顶和宫墙,悄无声息的到了凤和宫,直奔小厨房附近的西院地牢。

西院一直有御林军巡逻,虽然不多,但也有七八个。

要躲开不是不行,只是太浪费时间。

燕修宸在屋顶踌躇了片刻,便飞身而去,直接动了手。

“什么人……”话刚出口,燕修宸便一掌打在胸口,声音戛然而止。

接着便迎上一脚,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便晕了过去。

其他人见状,连忙冲了过来,可几个御林军根本不是燕修宸的对手。

一转眼,燕修宸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了所有人,甚至没有下死手,大部分都只是打晕了。

最后只剩一个,还被燕修宸死死掐着脖颈。

“姜倾梧,在哪?”

“在,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对方话音刚落,燕修宸便抬手一掌打晕了对方。

在其倒下的瞬间,一把扯下了他腰上的钥匙。

整个地牢都是黑漆漆的,微弱的烛灯,隔好远才有一盏。

燕修宸刚到地牢便不由的身子一冷,循着昏暗的光,走到了最深处的两间牢房。

一间被烧的不成样子,一间的牢门被开着。

燕修宸看着烛灯下的蜷成一团的身影,忙冲了进去。

本来他还在疑惑,为什么门开着,姜倾梧却没逃出去,可在走近之后,他心里却猛地一惊。

呼吸一紧,脑子嗡的一声,连忙冲了过去。

干草上全是血,最为醒目,倒是姜倾梧身上,不怎么明显,只能看到湿漉漉的反光。

她一身青色的衣裙,已被血沾染成了淡紫色。

“姜倾梧!你……你别吓我!你醒醒……”燕修宸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无措的捂着姜倾梧肩膀上的伤。

脑子嗡嗡作响,眼前全是血淋淋的画面,一张脸变得煞白。

“你丢下我一次了,别丢下我……第二次……”


“是你,先背叛我的。”

话音—落,燕凛便大步冲了过来,“我何时背叛了你,我们说好的,你嫁燕修宸只是权宜之计,不是你说的吗,你是替我做内应,你的心都在我这。”

姜倾梧看着燕凛健步逼近质问,心中突然闪过什么。

她若是现在和燕凛翻脸了,摊牌了,那燕凛只会把她当敌人。

若是继续糊弄着他,也许能挑拨他和沈婉蓉的关系。

如果失去了沈家,那燕凛就彻底输了。

姜倾梧定了定神,计在心头,脸上也拢起几分从容,“是啊,我的心—直在你那的,可你……怎么对我的。”

“你说你不会娶沈婉蓉,可你和她马上就要办婚宴。”

“你说你—心爱我护我,却纵容沈婉蓉坑害我。”

“宫中为难我,和贵妃算计我,甚至派自家家奴刺杀我,还造谣燕修宸的事,让我抬不起头来,受尽屈辱。”

“你却视若无睹,任由她欺凌羞辱我。”

说着,姜倾梧缓缓站起身,—步步紧逼,眉眼轻挑,眸子里闪过几分妩媚之意。

“燕凛,我心是在你这,可是我不会容忍她抢我的男人,找我的麻烦。”

“至于燕修宸……我总要活下去的吧,讨好他,对我可没什么坏处。”

燕凛心中—紧,伸手便要去拉姜倾梧。

可姜倾梧反应快,身子—闪,便躲开了燕凛,脸色也骤然黑了下来,眸子里泛起凌厉的光。

“燕凛,我今日便与你说清楚,若是你真想挽回这份情意,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说着,姜倾梧便转身准备走,燕凛见状,急忙叫住了她。

“你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自然是不能没有你的……”

姜倾梧暗暗勾起唇角,眼底闪过狡黠,转身幽幽道,“她被山贼掳走了,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谁还能逼你娶她呢?”

燕凛愣怔了—下,踌躇了片刻,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等今日杀了燕修宸,正好退婚,我们又可以在—起了。”

“杀了燕修宸?!”姜倾梧心里—惊,满目错愕的看着燕凛。

燕凛正打算说话,门外却突然‘咔哒’—声,像是谁无意碰撞到了什么—样。

他们的门没有关,姜倾梧和燕凛下意识警觉的看向门外。

“奴婢去看看。”挽月朝姜倾梧微微示意,便匆匆去查探。

可是楼上楼下四处张望,也没寻到什么。

见挽月无功而返,姜倾梧思绪也被拉了回来,朝着燕凛追问,“你刚才说要杀了燕修宸是什么意思。”

“今日朝上,是我提议让他去城外寻沈婉蓉的。”

“这是最好的机会。”燕凛说着,朝姜倾梧走近了些,“只要燕修宸—死,我—定立刻娶你。”

姜倾梧突然想起在马车上,她追问燕修宸,为何要亲自去城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回答自己。

“倾梧……”燕凛喊着,姜倾梧也回过神来,从容道,“他带了几百人,还有高手在侧,你最好是能杀了他。”

敷衍完了,姜倾梧便急不可耐的想要离开,看了看门外压低了声音。

“我还是有些不安,以后我们尽量少见面。”

“我知道你的意思,那……我有事找你,就到品茗楼来,我会给你留暗号。”

姜倾梧没给回应,便转身匆匆而去。

这时候,她也顾不上做足戏码了。

姜倾梧前脚刚走,后脚顾厌白便走了进来。

脸色凝重,没有迟疑的朝燕凛质问,“有没有跟她说,要杀燕修宸的事?”

燕凛目光还在窗外姜倾梧的背影上,听到顾厌白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北苑,四处掌灯,却寂静一片。

雾色朦胧的院子里,连个守卫都没有,倒是屋里的灯火通明,散发着丝丝暖意。

姜倾梧跟着两个婢女,绕到了燕修宸屋子后窗。

隔着窗子,隐隐可见燕修宸和其心腹九寒。

两人背对着窗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干爹,她来了……”九寒余光看向后窗,将一碗汤送了过去。

燕修宸微微抬眸,接过汤碗,故意拉高了声音。

“九寒,太晚了,去休息吧。”

“是,干爹!”九寒微微俯首,离开时还暗暗看了一眼后窗。

姜倾梧见屋里人都走尽,随即翻窗而入。

屋里暖暖的,檀香四溢。

燕修宸坐在轮椅上,靠近桌边,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拿着奏章,看的认真。

三军统帅,当朝摄政王,警惕性这么差。

姜倾梧心里正嘀咕着,燕修宸却突然开了口。

“听说……你争风吃醋打上门去了?”

姜倾梧身子一颤,吓得骤然顿住了脚步。

这么快就听说了?这不就是半个时辰前的事吗?

“呵呵……你消息……挺灵通的啊。”

姜倾梧轻声赔笑,刚绕到燕修宸面前,他便晃见了什么。

看着姜倾梧脖子上的血痕,燕修宸朝其轻喝了一声,“过来。”

姜倾梧愣怔的往前凑了凑,这才发现燕修宸在看她的伤,眼底微微藏着心疼。

“你在看这伤吗?没事,碰见个憨货,不用管他……”

听到姜倾梧的话,燕修宸眸色一变,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提着刀杀进燕凛府中,耍泼打浑,你就那么爱他,为了他,连名声都不顾了?”

燕修宸脸色阴沉,周身都散发着浓浓的醋意。

“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你。”

姜倾梧一脸认真道,随即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盒子递了过去。

“呐,这个给你。”

燕修宸忽的一怔,眉头紧蹙的看着眼前的盒子,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给……给我的?”

“对啊,这是噬心蛊的解药。”

“我今日带着人去燕凛府里,表面上是为了争风吃醋,耍泼打浑。

“实际上,就是想趁乱偷这解药给你。”

燕修宸愣怔的接过小盒子,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去燕凛府里大闹,就是为了这个?”

“也不完全是,但主要是因为这个。”

燕修宸定了定神,恢复了几分冷静和理智。

“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姜倾梧脑子嗡的一声,突然心里一紧。

“我……我之前,之前在燕凛房外,听到他,他说给你下了毒,解药就在书房,我……”

姜倾梧撒了个谎,正认真的解释着,燕修宸却猛地拉住了她,将人拉进了怀里。

“你在燕凛房外?”

姜倾梧扑在了燕修宸的腿上,有些恍惚的点着头,“是……是啊。”

“以后,不许你去他府上。”

姜倾梧一怔,忽的明白了什么。

吃醋了?!

姜倾梧心中闪过几分玩味,挑起一笑,突然凑了过去。

眸底藏着柔情,连声音都软了些,“殿下……吃醋了?”

燕修宸瞳孔微张,微微歪了歪头,定睛看她,“谁教你的……这些,狐媚伎俩。”

说着,燕修宸便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拉到了跟前。

他的力气好大,只一只手,便让人有无法反抗的力量。

温热的呼吸,炙热的目光,看着燕修宸吻过来的唇,姜倾梧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干爹……”突然一声刺耳的喊声,像一声惊雷一样劈下来。

姜倾梧忽的一惊,倏地从燕修宸身上逃了出来。

燕修宸眸光扫向推门进来的九夜,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最好……有什么事。”

九夜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吞咽着口水,畏惧的朝后退了一步。

“那个,我,我本来是想问,府里的侍卫,怎么突然间……都没了!”

“干爹我错了,我马上就走……”九夜说着,连连后退的准备离开。

可是九夜还没走,燕修宸却突然眉心一紧,握着金铜扇的手,骤然颤抖起来。

扇子啪的掉在地上,姜倾梧才突然意识到什么。

转身看着燕修宸,屈着身子,捂着心口,脸色惨白,痛苦的皱紧了眉头。

姜倾梧见情况不对,瞬间有些慌了,“殿……殿下……燕修宸,你,你怎么了?”

“九寒……”九夜边冲外面喊着,边迅速跑了过来。

姜倾梧从没见过燕修宸这般模样。

在她眼中,在她的记忆里,燕修宸无所不能,威风凛凛,向来都是睥睨天下,强势的模样。

便是在战场,她也没见过他这般虚弱。

“姜姑娘让开。”九寒轻喝了一声,和九夜将其扶到了床上。

姜倾梧被推攘到了一边,踉跄了一步,突然间回过神来。

“噬心蛊?!”

“解药,解药在这。”姜倾梧一把抓起桌上的小盒子,朝床边走了过去。

九夜闻声不由的看向姜倾梧,一副质疑的表情看着她。

“姜姑娘可知道,干爹的毒是谁下的。”

“燕凛。”

“那姜姑娘觉得,这解药,我们敢给干爹吃吗?”

姜倾梧睁圆了眼睛,竟然无言以对。

可是看着躺在床上,痛的渐渐昏沉的燕修宸,姜倾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抬手劈晕了九夜,转身一掌打在了九寒身上。

九寒没有防备,重重的跌了出去。

等他再起身冲过来的时候,姜倾梧已经将药送进了燕修宸的嘴里。

“姜姑娘……”九寒喊着,一把抓住姜倾梧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

可当九寒正要发作的时候,燕修宸却传来轻咳声,渐渐恢复了意识。

“燕……殿下?!”姜倾梧看着渐渐恢复意识的燕修宸,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干爹……”

燕修宸依旧虚弱,脸色惨白,薄唇如纸。

“……出去。”燕修宸低声吩咐着,朝九寒眼神示意。

九寒微微俯首,朝门口侍卫挥了挥手。

姜倾梧见人抬走了九夜,纷纷退出了屋子,捡起床边的小盒子,朝燕修宸走了过去。

“这解药看来管用,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姜倾梧伸手抚过燕修宸的额头,轻轻擦了擦汗,“你现在,还疼不疼……”

燕修宸恍惚的看着姜倾梧,如同梦中景色一般。

以往,姜倾梧对他最好的态度,便是公事公办的不冷不淡。

更多的时候,是围在燕凛身旁,对他体贴备至,随他与自己对立,连个好脸色也从来没有。

如今这般,除非……

她是为了她父母的安全,为了利用自己,报复燕凛,所以,才这般讨好。

想着,燕修宸的脸色缓缓冷了下来,“你走吧。”


说着,燕修宸目光便扫落在了桌上的画上。

“你在画什么?”

姜倾梧忽的回过神来,刚要阻拦,燕修宸却已经拿过了她刚刚才画的画。

画上是救她的黑衣人,依着迷迷糊糊的记忆,姜倾梧完整的将那人画了下来。

黑纱蒙面,黑色锦衣。

燕修宸眼眸微转,盯着画像凝视了许久,抬眼看向姜倾梧,“画的,是救你的人?”

“对啊,我叫我大哥去查了,什么也没查到。”

“本王……”

“啊?”姜倾梧忽的一怔,燕修宸顿了顿,改口道,“本王……也打算去救你的。”

姜倾梧哦了一声,伸手拿过了那张画像,随即认真的收了起来。

“不管这人是谁,总算救了我,改日见了,得好好谢谢。”

燕修宸张了张嘴,目光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失落,“你打算怎么谢?以身相许?”

姜倾梧愣怔了一下,转头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什么以身相许,你……”

说着,姜倾梧抿着一笑凑了过去,“你舍得啊?”

燕修宸眼神躲闪,脸色幽幽沉了沉,“舍得,自然舍得。”

姜倾梧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拍案而起,“成,那我就去找他去,看他愿不愿意娶我。”

燕修宸眼底闪过几分诧异之色,跄着身子,一把拉住了姜倾梧。

“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燕修宸声厉了几分,随即一把抓过桌上的那张画像,刺啦一声撕成了好几半。

“喂,你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不许你画他,也不许……你找他。”

燕修宸命令般的口吻,将姜倾梧拉了回来,坐在了椅子上。

这人什么时候,这般霸道,不讲道理了。

姜倾梧心中腹诽,撇着嘴,将手边的纸揉成了团,气鼓鼓的扔了出去。

燕修宸见状,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声,“本王送你的礼物,你可收到了。”

“礼物?你管那个叫礼物?”

“还以为你送的定情信物,差点没吓死。”

燕修宸皱了皱眉头,眼底夹杂着几分诧异,“本王以为……你见惯了战场厮杀,不会害怕这个。”

“这又不是战场,而且……今日下聘,你不该送些玉佩啊,香囊啊,或是同心结之类的吗?”

燕修宸诚然是有些懵的,那礼单上的东西,他都一一过目了,都是挑了贵重的,稀罕的,她想要的。

“本王以为……那玉佩,香囊,同心结……”

“既不值钱,也不稀罕,更不是你一个武将该想要的。”

“噗嗤”一声,一旁的挽月没忍住,可下一刻瞧见燕修宸一双冷目,立刻吓得行礼,“奴婢知罪。”

姜倾梧一脸无奈,朝其倾了倾身子,托着下巴,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

“殿下,你是不是……没有跟姑娘,相处过啊。”

眉眼含笑,闪烁着流光般的目光在他脸上打转,看的燕修宸浑身不自在。

终于,按耐不住的躲开了目光,定住了心神,“这可是……你家,这般放肆,是觉得,本王不能把你怎么样是不是?”

姜倾梧微怔了怔,环顾四周,坐直了身子。

燕修宸见状,从腰间取下了佩戴的玉牌。

手心大小的玉牌,四周镂空刻着龙纹,中间暗刻着祥云和皇字,背面刻着摄政王三个字。

“你的玉牌?”姜倾梧问着,眸色惊喜之余,有些错愕。

“这东西,上能统管王公贵眷,下能辖制朝臣百姓,你要给我?”

“你方才不是说,想要定情信物?”

“我,我什么时候说想要定情信物了。”姜倾梧压不住的唇角盯着手里的玉牌。

燕修宸闻声,暗暗一笑,“没有吗?那本王收回。”

随即便伸手去拿玉牌,姜倾梧见状,急忙收手,“给了不能要,要了是强盗,给我了,就是我的。”


“公子,这可比打仗有意思。”九寒俯身朝燕修宸低声道,暗暗发笑。

“姜倾梧,你给我等着,且有你好看的。”沈婉蓉慌乱间穿好了衣服,脸色煞白煞白的。

随即敷衍的朝燕修宸行了个礼,便匆匆而去。

“要走吗?沈姑娘衣服穿好了嘛,可别丢人丢到大街上。”

挽月冲着一行人的背影喊着,随即气的嘟囔起来,“被人抓奸在床,还能厚着脸皮穿街过巷,入宫进府,咱们大燕国还真是民风开放,纵容的很。”

“不是大燕国民风开放,是她势力大,又不要脸而已。”

姜倾梧咬牙切齿般,随即将那肚兜随手扔回了桌上的盒子里,一脸嫌弃的拍了拍手。

“挽月,把这些东西给我扔了。”

说话间,姜倾梧转身便撞上了燕修宸的目光,不禁连忙赔笑的坐了过去,“呵呵……那个……”

“那个东西不是我的,我统共没去过燕凛府上几回,我发誓,我跟他……”

“哎,那书留下。”燕修宸见挽月要拿走那书,连忙叫住。

姜倾梧叹了口气,一脸无奈,以为燕修宸要质问她,跟她算账,“真不是我的,我……”

“这书,你看过?”燕修宸拿着那本书,朝姜倾梧倾了倾身子。

姜倾梧突然一愣,木讷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燕修宸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看不出是喜是怒,随手将书递给了九寒。

“本王要去拜见你的父母,你收了本王的定情信物,且想想,该送本王些什么东西。”

一行人走的快,没等姜倾梧说什么,便只剩下了背影。

姜倾梧疑惑的眨了眨眼,抬眼看向挽月。

“什么情况?他这是信我,还是不信我。”

“姑娘,自然是信你了,没看出来,殿下一直帮你啊。”挽月眉眼一挑笑着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姑娘,殿下跟你要定情信物呢。”

“你说,你是送个亲手做的香囊,还是选个实打实贵重的物件。”

“有道理,说得对。”姜倾梧若有所思的喃喃着,继而朝挽月招了招手,朝其耳边凑了过去。

前院还热闹着,内宅福云轩里却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许是因为接待燕修宸的缘故,院子里格外清净,屋里就更清净。

燕修宸带来的亲卫都在门外,九寒也只是站在堂屋一角。

正堂里,燕修宸和姜如海比肩而坐,一旁是姜青柏和苏素。

“王爷,今日这阵仗着实大了些,小女前些日子才和燕凛闹了那么一出,如今怕是京城中人人议论了。”

燕修宸捧着一杯茶,微微勾起唇角,难得露出几分和善,“顺庆侯此言差矣,便是本王悄无声息的来下聘,旁人也一样会议论。”

“倒不如声势大一些,免得旁人小瞧了她,也小瞧了顺庆侯府。”

姜青柏听着嘴角不由的上扬,心里是很满意的,“是啊,父亲,殿下这般重视咱们家,此刻便是人人议论,也说不出咱们什么难听来。”

姜如海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满意,眼底里却总是有些不安,“王爷,恕臣多思,敢问王爷,为何要娶小女。”

“说起来,王爷年方二十六,换做旁人,妻妾成群儿女成双。”

“殿下迟迟未曾议亲,也不曾听说有过妾室通房,为何突然要娶小女。”

燕修宸心中迟疑,眸光闪过几分恍惚,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若是本王说,迟迟不肯议亲,便是等着她与三皇子决裂呢?”

一句话,说的姜如海和苏素他们吃惊哑然。

“殿下的意思是……”姜青柏一脸错愕的问着,可话说了一半,燕修宸便勾唇一笑打断了他,“那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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