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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员回村后,打脸骗我家产的未婚妻全文

赵青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在镇上的第五天,心慌的厉害,正好有个文件要送回村,我主动请缨。可是队里的自行车让付晨骑走去教育局了,得三天之后回来。我拿起文件走回的村里,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只歇了一个钟,是因为偶遇了个牛车顺路拉了我十里地。我推开家里大门的时候,一个陌生大娘正在骂我妈洗衣服不干净,又说丢了东西:臭瘸子,就你这穷酸样,肯定手脚不干净,我的项链一定是你偷走的。交出来,滚出我家!我妈也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站出来大声说道。这是我家,你才滚!大娘顿时就怒了:臭要饭的你还想赖着我?得给你点颜色看看!直接一脚踢在我妈的好腿上,头直接磕到铁盆边,扎进洗衣水里,挣扎不起来,没了动静。我连忙推开了大娘,抱起我妈:“妈,你别吓我。”这时,马莲拎着盒饭笑喊着:“妈,我给您...

主角:赵青山马莲   更新:2024-11-22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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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青山马莲的女频言情小说《复员回村后,打脸骗我家产的未婚妻全文》,由网络作家“赵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镇上的第五天,心慌的厉害,正好有个文件要送回村,我主动请缨。可是队里的自行车让付晨骑走去教育局了,得三天之后回来。我拿起文件走回的村里,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只歇了一个钟,是因为偶遇了个牛车顺路拉了我十里地。我推开家里大门的时候,一个陌生大娘正在骂我妈洗衣服不干净,又说丢了东西:臭瘸子,就你这穷酸样,肯定手脚不干净,我的项链一定是你偷走的。交出来,滚出我家!我妈也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站出来大声说道。这是我家,你才滚!大娘顿时就怒了:臭要饭的你还想赖着我?得给你点颜色看看!直接一脚踢在我妈的好腿上,头直接磕到铁盆边,扎进洗衣水里,挣扎不起来,没了动静。我连忙推开了大娘,抱起我妈:“妈,你别吓我。”这时,马莲拎着盒饭笑喊着:“妈,我给您...

《复员回村后,打脸骗我家产的未婚妻全文》精彩片段

我在镇上的第五天,心慌的厉害,正好有个文件要送回村,我主动请缨。

可是队里的自行车让付晨骑走去教育局了,得三天之后回来。

我拿起文件走回的村里,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只歇了一个钟,是因为偶遇了个牛车顺路拉了我十里地。

我推开家里大门的时候,一个陌生大娘正在骂我妈洗衣服不干净,又说丢了东西:臭瘸子,就你这穷酸样,肯定手脚不干净,我的项链一定是你偷走的。

交出来,滚出我家!

我妈也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站出来大声说道。

这是我家,你才滚!

大娘顿时就怒了:臭要饭的你还想赖着我?

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直接一脚踢在我妈的好腿上,头直接磕到铁盆边,扎进洗衣水里,挣扎不起来,没了动静。

我连忙推开了大娘,抱起我妈:“妈,你别吓我。”

这时,马莲拎着盒饭笑喊着:“妈,我给您带饭了,有红烧肉。”

她看见院子里这一幕,顿时傻了。

这个大娘理直气壮得朝马莲说:“儿媳,你好心收留的老太婆,不干活,还故意碰瓷装死。

还有个臭男人打我,你赶紧把他们都赶出咱们家!”

马莲这已经改口跟别人叫妈了?

还纵容别人欺负我妈!

我刚离开几天,这里就别人的家了?

马莲朝着我刚张嘴,被我现在过于愤怒的表情吓住,面露难色。

“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我妈有点事情,我让你们偿命!”

这是我少有的失控,抱起我妈就要走。

“呸,明明是她失足摔倒,说谁杀人凶手了,我看是你强闯民宅,把她吓到的。”

那大娘翻了白眼,见马莲迟迟不表态说话,竟然捂着脑门喊着被气的头疼。

马莲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上前扶起:“妈,你先回屋歇着。

赵青山,你还不快滚!”

我此时顾不上跟她们争执,把我妈送到村大夫家里,看着我妈被扎满针灸,懊悔不已。

我妈被马莲伤害的源头,就是我妈无底线的纵容与溺爱,还有对我失去一个媳妇的既往成本淹没。

我再也顾不得母亲那些所谓的体面、家和万事情,马莲这种毒妇根本不配做我的家人!

我足足守了我妈两天,情况才好转,马莲一面都没露过。

这两天的人来人往让我知道住在我家里的大娘,是付晨母亲,特意从京海市来看望儿子的,家里是有电视机的,嫌弃我们一个镇都没有一台。

原来,是马莲爱慕虚荣,从头到尾都是想嫁给付晨,幻想当京海城里人,拿着我家献殷勤。

这一切都推翻了她曾经向我发誓跟付晨之间清清白白,只是单纯的文工团同志关系,这些日子的温顺只是她的表象,就是想要我把房子公证过给她,她有筹码跟付晨他妈面前表现。

哼,幸好我多了一个心眼,当时提交公证材料的时候,特意跟办事员交代了,起效时间是马莲和我结婚半年后。

现在,马莲的真面目已经暴露,我也不用跟她客气。

带着治安队就回了家!


马莲愣住,然后瞬间往后撤了一步,不可思议看着外面。

大门外的人影,快速朝着胡同口移动。

哼,马莲啊,这就是你死心塌地要跟的人,一溜烟的跑了。

马莲强装镇定,叉着腰向我撒泼:“说好明天一起接婶子的。

你怎么自己去,你这是不信任我!”

她还以为,给我妈关牲畜棚的事情,能跟以前的要个毛线、新衣服一样,只要撒泼无理取闹,我就能让着她?

我怒气冲天拉着她,让她看看院子里那些我扔出来我妈臭烘烘破旧的衣服。

“这让我怎么信任你?

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妈?

你的救命恩人?”

她见撒泼打滚没有用,态度软了下来,眼泪也直接流了下来,坐在板凳上哭诉:“赵青山,你个没良心的。

为了不让你分心,家里的烦心事我这些年是一点也没给你说过。

房顶漏水,家里没个男人修。

我成分不好,没人帮忙。

村里人都落井下石,在生产队我干着最多最累的活。

你家亲戚也都势利眼,都盼着你修运河出了事,来吃绝户,都不肯帮忙。

我没办法啊,是你妈说的在后山牲畜棚先住两天。

我紧赶慢赶,在你回来之前修好了房。

你现在还这么纠错。”

这说辞反倒她才是受害人,一切错的源头都是我?

真是强词夺理!

那房子我看了,就一点点水渍,最多半天的活,她嘴里的倒像是房顶掀了。

我跟她吵了起来,我嘴笨,从小就吵不过她,这次我直接把地上臭衣服扔了她一脸。

她倒是像是找到什么突破口一样,指着我:“赵青山,你打我?”

随后就是响破天际的嚎啕大哭,开始着翻各种旧账,什么我答应给带的电视机没带了,小时候我拿她玩具了……我们这动静了已经睡着的母亲。

母亲便推开门,哑着嗓子:“青山,不要为了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婆子吵架。

莲莲对我很好,她这几年不容易的。”

我心中对母亲的愧疚再次涌上心头,指着马莲回应道:“我今天非得给她赶出家门。”

母亲皱着眉,拍打着门框,说要赶马莲,她现在就死给我看。

我不理解母亲的做法,但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如此激动,一股恶气,将手中的扁担扔到了地上。

马莲倒是像一个胜利者,居高临下看着我,随后回了房间。

我搀扶母亲回房,母亲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儿啊,要不是我拦着你,你就没媳妇了!

马莲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是好孩子。

你好几年不着家,她被旁人诱惑的。

听话找个日子,把婚结了,咱们好好过日子。”

随后是母亲的一顿数落,说到底,母亲心软,还是舍不得亲手养大的马莲。

我坐在炕边上,沉默了一会,点头答应了。

也是考虑我一复员,就把她赶出家门,村里、组织上都会找我谈话,现在正是改革开放的重要关头,不能拖组织后退。

或许是马莲吃到了教训,也看到那个知青付晨是个怂包,自此她在家也温顺了起来。

可谁想到,没过多久,街坊们都说我犯了流氓罪。


我连忙跑过去,将马莲抱进了屋。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救人!

还好,她只是晕倒了,呼吸平稳。

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寻短见,但还是穿上外套要去请大夫。

我妈喊住我,说现在让外人看到马莲这幅样子,更是坐实了我这个负心汉的臭名声,那个山上的颜颜再有个意外,我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就会坐实流氓罪,搞不好就得蹲大狱的。

我犹豫了,现在正是树社会风气的时候,确实有人因为男女关系混乱坐牢的。

最后心一横,还是拔腿就要走,别管马莲以前怎么对我,现在这是一条人命啊!

就在这时,马莲醒了喊住了我。

“赵青山,别喊大夫,你不要前程了?”

我怔住了,她都听到了,她这是为了阻止我,强行醒了过来?

我妈抹了一把眼泪,赶忙端了碗水过来:“莲莲,好孩子,没事就行。”

都是青山的错,你别再做傻事了,说到底你还得嫁给青山的。”

我妈把我跟马莲的手重叠在一起,说着劝和的话,让我们早点结婚,外面就没有坏人下绊子了。

马莲把手抻了回去:“原本是打算跟赵青山结婚好好过日子的,可我这也算死了一造,以前的咱们两清了。

但是要结婚,我还得考察你,才知道你跟我一条心?”

马莲后面就借着我妈的话提出了,要女人当家,明天就去村委会公证把砖房过给她,这才叫诚意。

见她思维敏捷、口齿伶俐,我悬着的心放下来,确实不用请大夫。

不过我立马拒绝了把房子过户给她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觉让我不能这么做。

马莲撒泼骂我白眼狼,看不到这些年她的付出,是嫌弃她,是要娶别人赶她出门。

最后我妈骂了我一顿,擅自做主过几天去公证。

这乱糟糟的一天,终究是结束。

转天凌晨,颜颜蓬头垢面的敲响了我家门,她带着我妈做的手套,身形疲惫,眼中依然闪着光,清脆的声音:“这是我在山上采的三七、冬虫夏草,送给婶子养养身子,谢谢婶子的手套和鸡蛋。”

我问她这些日子就是上山采药了,知不知道村里找她都找疯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莲冲了出来,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踹翻了颜颜的药筐。

邻居们也都开门看清早出什么事。

马莲坐地上就哭得像个怨妇:“这狐媚子都找上门了,我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没想到一向柔柔弱弱的颜颜,直接气沉丹田,指着马莲喊:“乡亲们,都来评评理,我知恩图报,我上山几天挖药材,给腿病的婶子送点新挖的药材,怎么就成狐媚子了。”

有邻居问,怎么不告而别上山采药,颜颜直接叉着腰大声说道:“我是给队长递了三天请假条子,要上山采药,谁在背后嚼舌根?

我撕烂谁的嘴!”

颜颜眼神坚定,语气刚正不阿,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谅谁也联想不到这是个为情所困,要自尽的人。

一下子就破了谣言。

而马莲收拾东西,就要离家出走,我妈拦着,最后把过户的事情提到了今天才罢休。

公证完毕马莲终于才露出了笑脸。

而我妈一提顺便把结婚证领了,马莲拿着公证的条子,借口自己是文工团女主,要彩排,一溜烟跑了。

今天组织上有会,我一到直接问我准备好行李了吗,马上就跟队伍去市里出差一个月,见我一脸懵,说这个通知早在一周前就让马莲拿到我家了。

我觉得事情有蹊跷,想回家看一眼,可领导直接说大老爷们出门也不需要什么准备,就这么拉着我走了。

谁知道,这将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付晨不顾天气已经入冬,就掀起了马莲的上衣,你侬我侬,啃了起来。

马莲喘着粗气,欲拒还羞:“晨哥哥,慢点,啊。

那个残疾人昨晚上就回来了,要找那个死老太婆,咱们怎么办?”

“要是让赵青山看到她亲娘那副鬼样子,还不知道惹出多大麻烦。

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咱们把老太婆引到后山上。”

“对,晨哥哥还得是你这个城里人聪明,这样后面我就能名正言顺分房子了。”

“嗯,我回来把城里的电视机搬回来,送给你。”

我抬起腿就往隔壁村跑,心中全是担忧与不可置信。

MD,马莲你还是人吗?

那可是养大你的人啊。

我跑到隔壁村,为数不多的亲戚都说没见到我妈。

我焦头烂额的时候,看到一个白净的双马尾女孩往废弃的牲畜棚方向走。

我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那面离着后山太近,危险极了,还是跟了上去,刚刚走近两步,便有一股恶臭熏了我一个跟头。

听见女孩小声的喊着:“婶子,我给您送吃的来了。”

然后是女孩急促的脚步声,我跟上去,发现棚里散落的衣服正是我妈的,而牲畜棚的后门正是后山。

我看见母亲背影跛脚更加严重了,要拖着脚走,衣衫褴褛背着小篓在前方,面对女孩的关心阻拦,说着:“刚才我家莲莲来了,说想吃山鸡。

我给她抓去。

听说青山也要回来了,我们一家人能团聚了。”

女孩把母亲背篓抢过来,愤怒着说:“婶子,她心里有你,怎么会让你在这破棚里住半年。”

“颜颜,你别胡说,我们家房子没盖好,危房了,莲莲一个人在修,辛苦着呢。”

我大步上前,抱住了母亲,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这一刻,我心中原本的怒意突然没有了,除了对母亲的愧疚与心疼,剩下的只有对马莲的失望和怨恨。

幸好有这姑娘半年来给我妈送饭。

今天,我来的还算及时,让我妈捡回了一条命,不然到夜里荒山上一定出事。

看着蓬头垢面、身上散发着臭味的母亲,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我放在心尖尖上爱了十年的女人,竟然想害死了我的母亲!

马莲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在信里一遍遍说等着我要嫁给我呢?

我想不通,只是现在想这些,已然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谢过这个叫颜颜的女孩,然后背着妈,一步步回了家。

路上,我妈哽咽着说不出话,她是知道马莲对她不好的,但是她没有办法,只能骗自己,马莲说的是对的,自己养大的女孩怎么能骗自己。

而现在我回来了,她终于可以不骗自己了。

我把妈安置好,给她细细擦去身上的污秽,换上干净的衣服,母子俩相拥而泣。

我担在院子里等马莲那个贱人回来,等到了半夜。

大门口,传来马莲跟付晨嬉闹的声音,说什么死无对证,一哭我这个傻蛋保准不会怀疑。

马莲推开门,看到拿着扁担的我,身体僵直,脸色一黑。

“赵,赵青山……我们彩排太晚,路上黑,付晨送我回来的。”

我手上的扁担狠狠戳了地面上,发出哐的声音。

“我把妈接回来了。”

马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意识到什么:“你别无理取闹了,你怎么能找到她?”

“后山。”

我冷哼一声。


我揣着军功和攒下的粮票、电视票,复员回村。

却听到未婚妻和知青的对话。

“过两天赵青山回来,你要去接他吗?”

“不去,他手指断了,想想都恶心。

我是你的简爱,我只想嫁给你,”原来发小给我信里说的都是真的,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冲过去跟他们打一架。

可是现在,我看了一眼断指,转身回了家。

……我家是村里唯一的红砖房,是我当兵十年,多次立功换来的。

原本去年就能复员回村的,可是因为未婚妻马莲一句想要电视机,我又申请去挖运河挣工分,在炸河道的时候,没了两根手指。

马莲回来的时候,看到正在烧炕的我,分明吓了一跳,迅速整理了一下衣领扣子。

“赵青山,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从小就这样,做了亏心事就不自主搓手。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敷衍:“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提前回来了,还想问你我妈呢?”

她打着马虎眼,说去隔壁村串亲戚去了,明天她去接。

我再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家。

她说去生产队打谷子,为了掩盖自己慌乱,拿起炕头上织好的毛衣,拿起来让我试一试,这是她的一番心思。

这毛线还是我托人从上海寄来的,这毛衣上面的花纹,跟她刚才私会知青付晨身上的一模一样。

衣服太紧太小,勒的我喘不上气,一个人都脱不下来,她过来帮忙时,我闻到她身上有男人的臭汗味,脖子上还有个红色吻痕。

仔细想来,这两年她送给我的鞋垫、帽子,也大多尺码偏小,我还总安慰自己她有这份心就行。

现在,真相就在眼前,这些根本就不是给我做的,是因为做工不好,强塞给我的,一股酸楚从心底涌到眼角。

这个被我家养大,拉着我手说非我不嫁的丫头,怎么就变了心?

她低头注视着我的断指,我以为她会心疼安慰我,看到的却是嫌弃。

随后她那双溜圆的大眼睛转了一圈,脱口而出:“你这手指断了,国家给啥赔偿?

当初答应我的电视机,要来没?”

我摸了下口袋里全镇唯一的电视票,这是我准备拿电视结婚用的,我现在摇了摇头,表示提前复员,什么都没有。

她眼中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嘬了后牙花,又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尴尬得夸我又壮实了,这衣服她拆了重新打。

我心里有股怨气,直接把衣服扔在炕头,冷淡回了句:“没事,不用了。”

起身去偏屋睡觉了,我没拆穿她,是因为自打我回家就没找到我妈,这偏屋里,一点我妈的东西都没有。

我必须先让马莲把我妈交出来。

兴许是愧疚送给我的礼物全都码数不合适,马莲第二天起了大早熬了粥。

我提议一起去隔壁村接妈,她没端住碗,热粥烫到了手。

马莲支支吾吾跟我出了门,却离我老远,说怕被人看见嚼舌根。

全村谁不知道,我们俩娃娃亲,况且她都住我家十年了,我复员回村第一件事就是娶她。

我看她不是避嫌,是生怕那个小情郎看见。

这没走几步,就遇到了知青付晨抱着本《简·爱》,招呼马莲今天得一起去生产队里排练年会压轴节目。

她欢快的一路小跑到付晨身边,朝着我大喊:“明天我再带你去接赵婶,年会节目可是全队的大事,不能耽搁。”

他们俩一溜烟就没影了。

她现在竟然喊我妈赵婶?

我手紧紧握着,手心都出了血。

记忆中,她总是偷偷喊我妈叫妈的。

我妈还总让她过了门再改口,她还凑在我妈怀里撒娇。

马莲父母成分不好,经不住压力自杀的时候,她才十岁,她就像个烫手山芋,全村没人敢接受,是我妈见不得马莲孤苦无依,对外编了句跟我有婚约,就接了过来,还特意上报发了声明。

马莲这才正式跟亲生父母划清界限,但是村里小孩还是会欺负她。

是我每次挺身而出保护她,全家把她当成公主宠着。

我妈就算挨饿,也没委屈过她一次,为了给她补营养,冬天上山抓山鸡摔坏了腿。

她长得漂亮,一声声青山哥哥把我心的融化了,我把妈留给她照顾,去当兵,什么事情都冲到前线,立了功,挣了钱,盖好砖瓦房,也是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而现在,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心头,隔壁村我家没啥亲近到能小住的亲戚朋友。

连忙大步追赶上马莲和付晨到了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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