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晓禾周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人被抢?不慌,这丫是个坏家伙 全集》,由网络作家“林果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兰香笑着应了一声,等那二人骑车走远了,她脸上的笑意也被风吹冷了。同时,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子恼火来。前世,陈致远可从没骑车带过自己,更不会像刚才那么听话。夏晓禾让他停车就停车,让他走就走的。哼!夏兰香气哼哼的回了家。婆婆在屋檐下用簸箕簸米,才碾出来的米里有沙土,得挑出来。见着她回来,便没好脸色,“咋地?巴巴地送了两条鱼回去,你娘家都没留你吃晚饭啊?”夏兰香本能的看了一眼同在屋檐下,坐在小凳子上编着柳编的男人,心里更是恼火。婆婆对她阴阳怪气,他就跟个死人一样,连口气都不知道哼。“留了,让我跟雨山晚上去吃饭。”夏兰香也气哼哼的回了一句。萧母瘪瘪嘴,便瞅了一眼儿子,“这还差不多,雨山,你也别编了,晚上......”话没说完,夏兰香就道,“可...
《男人被抢?不慌,这丫是个坏家伙 全集》精彩片段
夏兰香笑着应了一声,等那二人骑车走远了,她脸上的笑意也被风吹冷了。
同时,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子恼火来。
前世,陈致远可从没骑车带过自己,更不会像刚才那么听话。
夏晓禾让他停车就停车,让他走就走的。
哼!
夏兰香气哼哼的回了家。
婆婆在屋檐下用簸箕簸米,才碾出来的米里有沙土,得挑出来。
见着她回来,便没好脸色,“咋地?巴巴地送了两条鱼回去,你娘家都没留你吃晚饭啊?”
夏兰香本能的看了一眼同在屋檐下,坐在小凳子上编着柳编的男人,心里更是恼火。
婆婆对她阴阳怪气,他就跟个死人一样,连口气都不知道哼。
“留了,让我跟雨山晚上去吃饭。”夏兰香也气哼哼的回了一句。
萧母瘪瘪嘴,便瞅了一眼儿子,“这还差不多,雨山,你也别编了,晚上......”
话没说完,夏兰香就道,“可我拒绝了,雨山腿脚不方便,不宜多动,晚上还是自家吃吧。”
“呸!”萧母气道,“一准是没留,搁我这里说瞎话呢。”
夏兰香懒的吵,只当没听见这话,径直回了屋子。
可回了屋子也不得清净,婆婆还在外头跟萧雨山喋喋不休的数落她的不好呢,说她懒,都这个点了,不去做饭,说她心外道,都嫁人了只想着娘家,那鱼说送就送,还没长大呢......
从始至终,没听见男人一声。
夏兰香坐在屋里,想起夏晓禾坐在陈致远车上那笑盈盈的得意模样,恨不得将被头掐烂。
哼:夏晓禾,你等着吧,你也就能轻狂这几天了,等你进了城里,天天的就擦屎擦尿,跟那一家子缠磨去吧。
彼时,陈致远在夏晓禾的指挥下,骑车顺利到了上河村夏晓菊的婆家门口。
还没进院呢,就听见孩子的哭声以及老人的骂声。
“哭哭哭,你娘还没死呢,哭你娘的丧呢?”
“死丫头片子,跟你娘一样,再哭将你丢后山喂狼去。”
夏晓禾听着骂声,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径直走进院子,恰好就见大姐夏晓菊慌慌张张从厨房里出来,抱起地上摔着的女儿丫丫。
那婆婆在堂屋里瞅见了,颠着脚出来又骂,“你个蠢婆娘,饭,饭煮不好,娃,娃看不好,你说你还能做啥事?我老赵家娶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哟,婶子,您这是骂谁呢骂的这么带劲?我这老远的就听见了。”夏晓禾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
赵老太抬眼看自家院子里突然来了陌生人,也是一愣。
主要是夏晓菊嫁到赵家三年,哪怕就是邻村,老夏家平时也没啥人过来,夏晓菊也只是逢年过节的回娘家一趟,基本上都是上午去,中午吃顿饭就回来的。
是以,赵老太还真不大认识夏晓禾。
夏晓菊一看自家妹子,顿时惊喜,可惊喜过后又是难堪。
她白天上工干活,回来就进厨房烧饭,今天的柴火有些湿,生火特别的麻烦,她这熏的一脸黑,孩子又闹。
她想她此刻一定狼狈至极。
还有刚才被婆婆骂。
夏晓菊知道她这二妹向来要强,最看不起她这懦弱样。
可是,她有啥法?
她就是这命啊,嫁过来头胎就生的闺女,不得婆家喜欢,她也没法子啊。
拿袖子擦了下眼角的湿意,夏晓菊强笑着招呼,“二妹,你来了?是家里有事?”
“这是你娘家妹子?”赵老太黑沉着脸,一副嫌弃的盯着夏晓禾看。
女人们不吃酒,于是,夏晓禾盛了四碗饭过来。
先给了夏老太,再给了周兰和张月娥,自己也留了一碗。
张月娥接碗的时候,拿眼狠狠剜了夏晓禾一眼,哼,臭丫头,别以为这样就能算了,那两个嘴巴子她肯定要讨回来。
桌上突然多了些妇人们,男人们突然间好像没那么自在了,气氛一时间倒有些干。
夏晓禾将众人扫了一眼,笑着先给秦刚强夹了半条鱼,“秦叔,您尝尝这鱼,我妈的手艺。”
“哎呀,多了多了,你们也吃。”秦志刚笑着,果真尝了一口鱼肉,竖起大拇指,“晓禾娘,你这鱼烧的好,香。”
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被人夸,还是被村里的大队长夸,周兰整个人晕乎乎的,有种被荣誉砸迷糊的感觉,只顾着傻笑着。
接着,夏晓禾就转到正事,“秦叔,我跟致远后天就要回城里了,我就算了,可是致远之前一直在队里负责记工分的工作,这回他走了,这工作必须得尽快找个人顶上来。”
“对对对。”张月娥连忙将话截了过来,“秦大哥啊,依我看,我家大海就不错,大海识字,做事也认真。”
秦刚强刚才的笑脸顿时有些难看,“连生娘,这事啊,还得队里再研究研究......”
一听研究,张月娥就急了,“还研究个啥?致远是我们老夏家的女婿,他走了,让他二叔顶上去不正好?”
“话不是那么说。”秦刚强放下筷子。
夏大海忙拿起酒杯,欲敬酒,“队长,这事您还得帮帮忙。”
秦刚强脸色有些难看。
“二叔二婶。”夏晓禾狠狠瞪了他俩一眼,“你们这是干啥呢?这记分员的工作,是队里先前为了照顾致远要复习,特意给他的。
现在致远考上大学了,这工作空下来,自然要给需要的人了,咱家不能占这个便宜。”
夏大海和张月娥两口子呆住,话说,这死丫头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夏晓禾的话让秦刚强的脸色稍稍缓了些。
“秦叔,其实不止记分员,还有村小那边,您也得留意着。”夏晓禾又道。
秦刚强有些反应不过来,“村小那边咋了?”
“秦叔,我说了,您看我分析的对不对啊?”夏晓禾索性也放下碗筷,认真分析形势。
“您看啊,现在国家啊,其实已经对知青们返城放宽了条件呢,先前是身体不好的可以返城,独生子女的可以返城,现在考上大学也可以返城,我觉着接下来,返城的知青会越来越多。
咱们村小一共六个老师,有四个都是城里知青呢,依我看,这一两年内怕是都要返城呢。”
夏晓禾这话并非猜测,而是事实。
前世,1978年,也就是来年的春天,国家放宽了知青返城的条件,1979年的夏秋到1980春,最后一批知青大返城。
秦刚强听着连连点头,“是呢,他们之前不也都跟致远一样的准备高考的么?除了刘芳那时病了没去成,其他几个都考了。
虽说这次没考上,来年还可以再考嘛。
只要考上了大学,肯定不会留在咱们村小的。”
“正是啊。”夏晓禾很认同似的正色道,“所以啊,秦叔,万一明年开春突然来个啥政策,这几个知青老师突然都返城了,那咱们村小的小学生们咋办?
就算上面派老师过来,那也得有个时间啊。”
秦刚强听她这话,没来由的心口一动。
夏晓禾继续道,“所以啊,秦叔,您是村里的大队长,这些事您得提前安排了,趁着几个老师还没走,您何不在咱们村挑上一两个有文化的年轻人,先进村小实习一段时间呢?”
周兰哽咽着点点头,“连生是男娃,能读书,我家晓菊是女娃,那是连一天的学都没上过。
连生上高中住宿费不够,用的还是晓菊的彩礼钱。”
“那能一样吗?晓菊那时候家里条件难,晓禾和晓花不是上学了?”张月娥道。
周兰,“晓禾那是沾了你家兰香的光呢,她俩差不多大,那时候因为兰香要上学,才带着晓禾一起上的。
可是,她俩上学是一样的吗?
兰香上学就是上学,家里地里啥事不用管。
我家晓禾早晨要起早做了早饭才能去学里,吃完饭,还得把锅碗洗了,鸡喂了才能去学里。
每天放学回来,还得去打猪草,拾柴火,休息天还得跟大人后头干活。
你们都说兰香读书聪明,是上学的料,说晓禾笨,读书差,你们不想想,她每天那么多的活,有时间念书吗?有时间写作业吗?”
“行了,晓禾都嫁人了,现在还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夏大江心里烦躁的吼了一句。
“凭啥不能提?不是二婶先提的么?”夏晓禾冷笑。
“就是,凭啥不能提?夏大江,你个孬种,窝囊废,我嫁给你这些年,我过过一天好日子吗?”周兰哭着骂。
往事不能提。
她以前一直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只觉得孩子们长大了就好了。
可经历昨晚一场母女之间的贴心话。
再到早上这一出,她越发清晰的认识到,日子不能这么过啊。
“夏大江,我要跟你离婚!”这一句,周兰几乎是喊出来的。
夏大江顿时如遭雷劈,惊愣住了。
“大嫂,你看你这是干啥?咱们吵归吵,闹归闹,咋能说离婚呢?再说了,女人离婚是多光荣的事么?
这要是离了,大嫂你能往哪儿去?”张月娥嘲讽道。
“这不劳你费心了。”夏晓禾自信道,“我妈现在是村小的职工了,我回头再跟大队长提一下,大不了先在学校里弄个单间暂住一段时间。
而且,她在村小当厨师,挣的是整工分,养活自己跟晓花是完全没问题的。”
夏晓花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二姐,我吃的少,妈肯定能养活。”
“嗯,乖。”夏晓禾突然发现,这小丫头其实挺机灵的,前世那样糊涂,怕也是太缺爱造成的。
“还有,我马上要进城了,等进城安顿下来,大不了,我再将我妈跟晓花接到城里去。
你们一家不是嫌弃我们娘儿几个吗?正好给你们腾地儿了。”
“是,晓禾,咱这就收拾东西,走。”周兰开始还只是想配合着女儿演演戏,结果,演着演着就入了心。
她现在在村小有工作,能拿整工分,凭啥还要在这个家受气?凭啥她的女儿连吃个鸡蛋都要被骂?
她不受这鸟气了。
“那行,妈,咱先找村里开证明,一会你就跟夏大江去公社把婚离了,老夏家欺负咱们,咱们大不了走。”夏晓禾握紧了母亲的手。
周兰一提离婚,夏晓禾直接连‘爸’都不叫了。
一院子的人都惊呆了。
这说着鸡蛋的事呢,咋就闹到离婚了?
夏老太看着失魂落魄、满脸惊惶的大儿子,顿时气道,“离,叫她离,她一个女人家离了婚,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你住嘴吧!”夏老头瞅了半天,眼见着形势越来越严峻,当即出声呵斥老伴。
夏老太,“是这女人要离......”
“你住嘴,你个成天不干正事的搅屎棍。”夏老头沉着老脸骂道,“这件事,老大家的没错,你当奶的就该一视同仁。
这不,两个老实人走到了一块,受着爹娘老子欺压,日子过的辛酸的很。
前世,夏晓禾这个时候也年轻,自己每天还要下地挣工分呢,也没精力去管大姐的事。
可如今她心境完全不一样了,对付赵老太这种老油条,自然有一手。
先是威压,对方服软,便开始怀柔。
大姐这样老实的人,让她离婚也不可能,她自己如今才重生回来,还未在城里立足,很多事情需要徐徐图之。
所以,大姐不能离婚,还得在老赵家过日子,还得跟赵老太相处,那么,就不能将关系闹太僵。
毕竟,就算自己现在将赵老太揍一顿,回头她走了,受气的还是大姐。
于是,夏晓禾耐着性子跟这赵老太掰扯,拉着赵老太的手就开始语重心长道:
“不过婶子您日后还得注意些。刚才老远的,我就听见您在家里骂呢。
这我都听见了,隔壁邻居们能听不见?
他们要听见了,会不会传出去,说您老在家磋磨媳妇孙女呢?”
“那谁家还没个碗碰锅沿的时候?”赵老太争辩。
夏晓禾摇头,“不是这话,婶子,我分析给您听呢。
您想啊,您刚才骂的那些话,叫外人听了,就知道您在家磋磨媳妇孙女。
这一个会对您的名声不好,我记得除了我大姐夫之外,您还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吧?
您要是落个差名声,这另外两个儿子将来说亲,小闺女还要嫁人,只怕就难了,毕竟,外人一打听您名声不好,谁愿意跟您家结亲家呢?”
“我......”赵老太心咯噔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
夏晓禾没让她插话,继续道,“这第二个,你们家争吵,也让外人觉得您老赵家人心不和。
一个家庭不和睦,人心散,这就容易叫外人钻了空子,欺负你们,占你们家便宜......”
赵老太一听她这话,再一想上个月她偷摘了人家地里的南瓜,叫人抓住给打了,当时她小儿子和小闺女都在,愣是没一个敢上前帮忙,事后,全家人更没有一个人给她出头的。
没错,这就是人心不和睦,人家瞅准了她没人帮,这才欺负她的。
“她二姨,你这话说的可太对了。”
“是吧?”夏晓禾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所以啊,婶子,你以后得对我大姐和丫丫好,要让她们娘俩吃好穿好,这样才显得您老厚道。
这叫外人看见了,都会说,哎呀,这给老赵家当儿媳多好啊,瞅瞅她家大儿媳日子过的,婆婆疼爱,男人听话,吃穿不愁的。
那些个家里有闺女的,怕是不用您找媒婆提亲,人家看我大姐日子过的好,就会主动上门呢。
这不是给您老省心又省钱了?”
赵老太被说的越发心动。
话说,她三个儿子,曾经一度是她的骄傲,可是随着孩子们一天天的长大,婚事也让他头疼。
每个都要彩礼,都要屋子,要粮食吃饭。
老大结婚,自谈的,还算不错。
可老二、老三就没那么幸运了,尤其老二,两年前就开始不停地找媒人相亲了,相了不下十个了,愣是一个没成。
现在听着夏晓禾这一番分析,赵老太如醍醐灌顶,“对,她二姨,你说的真对,保不齐就是这原因。”
说话时,她眼睛还朝夏晓菊瞅了去,带着补丁的旧袄子,灰扑扑的,还短了,头发也乱蓬蓬,脸上黑黢黢,连孩子都一脸脏兮兮的。
这样的形象,一出去可不得叫人说闲话?误会她磋磨吗?
“娘,咱中午吃面啊?”
“你个懒婆娘,不是病了吗?这会子咋又好了?”夏老太没好气的瞪着她。
张月娥抚着额头,叹气,“娘,真的有些头晕,不过,娘吩咐干活,我也不能不干啊。”
“呸,净扯谎。”夏老太啐了一口,又舀了些玉米粉掺进来,“中午擀点面条,搁点猪油,另外,再拿点土豆,挖点白菜焖一锅。”
“嗳。”张月娥听见面条里放猪油,又是激动一下,“娘,今天咋这么大方?咱家猪油不是要留着过年吃的吗?”
夏老太将葫芦瓢往锅台上一扔,“叫你做就做,那么多废话?赶紧的。”
“哼,您该不会是因为晓禾那丫头吧?”张月娥倒是聪明的很,一下子就猜到了,心里又酸起来,“娘,依我看,晓禾就算进城了,那又能咋样?
就算致远将来出息,她婆家厉害,可她毕竟不是咱老夏家的人了,人家是陈家人了。
人家那时候还能管咱老夏家?
娘,咱连生连宝才是老夏家的根苗,将来老夏家要出息,还得看孙子,靠孙女?哼,那孙女就算是出息到当了国家干部,那也是给陈家添彩......”
“行了,就你懂,快做饭。”夏老太不听她聒噪,拿着个竹篮子,去自家自留地里挖萝卜。
小屋里,夏晓禾姐俩坐在炕上,相视一笑。
“我以为奶又会闹一场,没想到真的去叫二婶做饭了。”夏晓菊都觉得诧异。
其实,夏家两房一直没分家,这平时的家务活都是大房二房分着干的。
但是,大房这边三个闺女,平时家里的家务自然要承担的多些。
张月娥又会偷奸耍滑,动不动就是这个疼那个痒的,所以,明着说是两房轮着干,可基本上十天起码有八天都是大房干的。
跟老太太那边也说不清楚。
反正,只要没人做饭,她就骂。
从前只要老太太一骂,周兰母女就赶紧的息事宁人,去干活了。
这次,夏晓禾偏不干,没想到,夏老太反倒让张月娥去干了,赖都赖不掉了。
夏晓禾抿唇一笑,“姐,现在你该明白了吧?人善被人欺。其实,有时候也不能全怪那爱欺负人的人,咱们自己也有原因。”
夏晓菊不解,“我们啥原因?”
“因为自己太懦弱,总是给别人欺负自己的机会啊。”夏晓禾解释,“你看啊,今天本来就是轮到二婶做饭,该当她的任务。
她完不成,那是她的事,奶要怪也是怪她。
可是,从小到大,你看,奶一骂,妈就带着咱们去做了,很多时候,都是替别人做的。”
顿了顿,看夏晓菊若有所思的样子,夏晓禾才继续点拨。
“不要以为咱们多干了活,奶就会看到我们的好,就会偏疼咱们。
现实你也看到了,奶反而因为这样,像是拿捏了咱们,每回家里有活,不问青红皂白只管让咱们干。
家里倒是消停了,可咱们大房白干多少活?白受多少累?”
夏晓菊神色黯然,苦笑道,“晓禾,你也别太动气了,没法子,谁叫二婶给老夏家生了孙子呢。”
“不止这个原因。”见她还没懂,夏晓禾也不急,耐着性子分析,“姐,这个说起来呢,有些复杂,简而言之:大约便是人性的弱点和恶了吧。
咱们没分家,爷奶管着家,爷管着外头,奶管着家里头。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工分挣了,家里活做了,不管这活谁干的,工分谁挣的,家里生活能正常就行。”
夏晓菊,“......”
“咱们之前,总想息事宁人,家宅太平,总会委屈自己做了很多,可事实上,在爷奶眼里,那就是可以牺牲咱们大房来获得一个家的安宁和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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