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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小说

三春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如:“癖好不清楚,怪癖那得亲密接触才知道,除此之外,有个禁忌。”徐溺:“嗯?”唐如:“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他小叔,他小叔好像真的挺厉害的,傅家家里最小的,我听我爸都说过这傅家最小的儿子是个狠角色,敢宰人的那种,从小养的深居简出,消息几乎为零,特神秘。”徐溺打了个哈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也未必会碰面。”又怎么样,她招惹的又不是这狠角色。挂了水,徐溺才感觉活过来一些。却仍旧浑身都酸软的不行。一边走去电梯,一边拧眉回想昨夜,男人的眉眼,男人的神情,他漫不经心抚过她腰侧的细长手指。以及。面不改色将她扔下楼的模样。唐如担忧她会执着于这种男人的所谓爱恨嗔痴。可这种男人,哪里会给与什么情意。从内而外的狠骨头。轻易啃不下来。如果这样的人不算是狠,...

主角:徐溺傅归渡   更新:2025-02-27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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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溺傅归渡的其他类型小说《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小说》,由网络作家“三春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如:“癖好不清楚,怪癖那得亲密接触才知道,除此之外,有个禁忌。”徐溺:“嗯?”唐如:“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他小叔,他小叔好像真的挺厉害的,傅家家里最小的,我听我爸都说过这傅家最小的儿子是个狠角色,敢宰人的那种,从小养的深居简出,消息几乎为零,特神秘。”徐溺打了个哈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也未必会碰面。”又怎么样,她招惹的又不是这狠角色。挂了水,徐溺才感觉活过来一些。却仍旧浑身都酸软的不行。一边走去电梯,一边拧眉回想昨夜,男人的眉眼,男人的神情,他漫不经心抚过她腰侧的细长手指。以及。面不改色将她扔下楼的模样。唐如担忧她会执着于这种男人的所谓爱恨嗔痴。可这种男人,哪里会给与什么情意。从内而外的狠骨头。轻易啃不下来。如果这样的人不算是狠,...

《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小说》精彩片段


唐如:“癖好不清楚,怪癖那得亲密接触才知道,除此之外,有个禁忌。”

徐溺:“嗯?”

唐如:“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他小叔,他小叔好像真的挺厉害的,傅家家里最小的,我听我爸都说过这傅家最小的儿子是个狠角色,敢宰人的那种,从小养的深居简出,消息几乎为零,特神秘。”

徐溺打了个哈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也未必会碰面。”

又怎么样,她招惹的又不是这狠角色。

挂了水,徐溺才感觉活过来一些。

却仍旧浑身都酸软的不行。

一边走去电梯,一边拧眉回想昨夜,男人的眉眼,男人的神情,他漫不经心抚过她腰侧的细长手指。

以及。

面不改色将她扔下楼的模样。

唐如担忧她会执着于这种男人的所谓爱恨嗔痴。

可这种男人,哪里会给与什么情意。

从内而外的狠骨头。

轻易啃不下来。

如果这样的人不算是狠,那傅家所谓深居简出的五公子得到什么地步?

徐溺看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

纵然病的娇弱, 可那眼里却藏有野心勃勃。

恶女怎么能单枪独马。

她很期待能够降服这位佛子,成为她忠贞不二的恶犬。

叮——

电梯到了。

徐溺走出,却看到了刚刚进来医院大门的一道颀长身影,脸色紧绷眉宇间写满了不爽情绪,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

这世界最不缺感天动地的情种。

这种角色演起来,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

徐溺冷眼旁观,随后绕着后门出去。

傅祁白能这么快找过来,不难猜,她手机里大概是有定位器的,他们之间明面上是恩爱有加,实则互有防范,傅祁白是个有心眼的男人,他太懂怎么让自己最大利益化。

徐溺拨出电话卡,清空有用信息。

打开车窗,手机直接扔进垃圾桶。

目光落在那栋大楼,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穿着白大褂的淡漠身影。

须臾,驱车离开。

*

*

购买了新的新手机。

徐溺回去睡了许久。

天黑下来后,手机铃声响起来。

徐溺揉着头发爬起来,接起电话,便听到对面一通说教:“徐溺!都什么时候了还玩儿失踪?!投资方你搞定了吗?明知道今天晚上见金主爸爸,你还半天联系不上!”

徐溺下床走去盥洗室。

一边洗脸一边回:“我只是一导演,轮得到我去谄媚投资方?”

赵扬是她的上司,她毕业于京港电影学院编导系,现在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导演,因为上半年自制的一部五分钟的动画短片得了一个奖项,算是打开了一些市场,现在公司才有一部电视剧安排给了她。

“你是导演,当然要去陪着投资方,还想躲清闲?”

赵扬语气里不乏阴阳怪气。

“更何况,你自己有长相优势,不加以利用,等着过几年人老珠黄之后,谁还卖你机会?”

徐溺掀起眼皮,“卖?”

赵扬:“别有情绪,今儿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这一步走好了,保的你平步青云,今晚八点岭云阁三层,别迟到!”

徐溺挂断电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张脸清冷而透彻,干净的没有半点烟火气,偏生,那双眼睛里漾着攻击性的色彩,媚而欲,唇红的妖异,气质更是说不出的勾人心魄,美得张扬,娇的不易接近。

就是这样一张脸。

在圈内并没有畅通无阻。

反而,处处都是意图昭彰的麻烦。

人人垂涎她的美貌,为了得到她,为了让她低下头颅,多的是荆棘塞途等着为难她。

徐溺洗了把脸。

看了看时间。

七点了。

如果换做以前她可能就拒绝了。

但是当下不一样,她迟早会脱离徐家,她要走出她的一条康庄大道,任何机会只要在可控范围之内她都要抓住。

画了个精致的妆容,穿着一条白色包臀裙踩着黑色高跟鞋,徐溺出了门。

岭云阁是京港数一数二的饭店,能去的都是达官贵人。

包厢都是会员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

上了楼。

徐溺站在包厢门前,盯着那扇门须臾。

才推门进去。

顿时烟酒气扑面而来。

她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堵车,来迟了,抱歉。”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男人居多,赵扬一看她,顿时起身拉到他旁边:“这就是咱们这部剧的总导演,徐溺。徐溺,这是杨总,这位是林总。”

徐溺抬眸看过去,都是年过四十的中年人,眼神正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

“这么有才华,竟然是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依我看,女明星都不及徐溺一半姿色啊!”杨总已经推来酒杯。

林总更是起身,走到徐溺身边:“听赵总说,徐溺小姐还学过芭蕾,今天又来迟了,我们可不依你,不如自罚三杯再给大伙跳支舞,赔礼道歉怎么样?”

当下。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都朝着徐溺投来异样又看好戏的神色。

在场不少演员,她这个导演却被这么折辱,让她当着这么多人面喝酒跳舞,若是放在古代,这跟嫖客让妓卖弄有什么区别?

侮辱性强。

偏生名利场扯开遮羞布就是这么肮脏。

徐溺没动。

赵扬倒是急了,推搡她肩膀:“愣着做什么?还不感谢杨总林总给你赔罪机会!”

徐溺不是什么假清高的人,人活在世,除非绝对的权贵,否则谁不是在折腰的路上。

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她走到了饭桌前,皙白的手握住一瓶白酒,“舞跳的着实一般,免得扫大家兴,这瓶,我干了。”

女孩眼眸始终波澜不惊,年纪轻轻就有种不符合的老辣。

所有人惊愕地看着她真举瓶对饮那瓶酒。

那种豪爽与骨子里的狠劲令人瞠目结舌。

就连那杨总林总都忘记了反应。

“这……”

“这算怎么一回事……”

原本是打算让徐溺跳舞取乐,现在,他们还怎么继续为难?

毕竟谁能真的吹大半瓶白的?

太狠了。

场面一度很是尴尬。

不知谁惊呼了一声。

“傅先生……!”

场子莫名一下子躁动起来。

徐溺将瓶子放在桌面上,胃里灼烧,她也随着回过头,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男人。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门口的,进来时她没有关门,导致只要是路过的人皆能看到这间包厢发生了什么。

徐溺对上那双淡若佛子的漂亮眼眸,太剔透冷淡,她好似能从那双眼瞳里看到她的倒影,是染着庸俗气世故的模样。

徐溺抿唇。

——该死。

她这生猛模样竟然好巧不巧被他看到了。


说实话,看着傅祁白为这事儿脸色不好,徐溺心里还是爽的,毕竟报复总该有点反应才能叫做报复。

否则她忙活什么?

这次,她也是存了一些想法。

不是单纯的给傅祁白难堪了。

她更倾向于为自己考虑。

傅家树大根深,她势必要扶摇直上,再者……

她承认。

那个男人对她有很强的吸引力。

就算知道他本性疯而冷漠,也没有关系。

*

徐溺找了唐如。

唐如是超模。

国际上很有名,身价很高。

摸爬滚打已经混出名头。

与她不同的是,唐如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千金,从小顺风顺水。

抵达摄影棚。

唐如正在拍摄,五官天使,身材魔鬼,最吃香的外形条件。

徐溺等了一会儿,唐如便过来了。

“怎么有空过来宠幸我了?”

唐如笑嘻嘻搂住她。

徐溺剥着糖:“想你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坏男人勾搭你。”

唐如哼哼唧唧:“德行,我追求者一直不少好吧。”

说着,她撞了撞徐溺肩膀,挤眉弄眼地:“怎么样?你成了没?”

徐溺冷静极了:“还没。”

唐如:“我还想着你开个苞给我分享经验呢,溺总,你不行啊。”

徐溺笑着骂她。

须臾:“那场内衣秀不是今年在国内举办?给我弄两张票吧。”

唐如是国际超模,这种顶级走秀,她当然会到场。

“你不是不感兴趣这种秀嘛,转性啦?”

徐溺:“泡男人这不是精准朝着他喜好下手吗。”

唐如鼓鼓掌:“溺总好豁达,泡男人还领着他去美女堆,不怕他对那些模特动心思啊?这不就是玩儿火!”

徐溺镇定自若:“我身材长相,那些模特谁打的过我?”

唐如:“……不带你这么拉踩的啊。”

徐溺:“你比她们好一点,就没我好看那么一点点。”

唐如:“滚滚滚!”

唐如给她留了两张票,徐溺才算是迈出了长征第一步。

她打算再打听打听他平日娱乐的地方。

例如健身房,马术俱乐部、射击场、夜总会等等。

“欸,你的脚怎么还有针眼儿?”唐如发现了她脚背的针眼,疑惑地问了句。

徐溺思绪被拉回来,她低头看了看。

她皮肤冷白,有一点痕迹就格外清楚,昨天晚上输液虽然不痛,却留下了一点淤青,虽然很淡,却好像……

是那男人亲手留在她身上的一笔色彩。

徐溺眯着眼:“扎针了,不碍事。”

与此同时。

她倏忽想到。

昨天他为她扎针时候,虽然没有什么表现,却好像若有似无地抚摸了她脚踝血管,至今还能想到那股麻意。

难不成……

“唐如。”

“干嘛?”

“我的脚,漂亮吗?”

唐如:“……?”

“溺总,你别逼我揍你。”

“快说。”

唐如翻了个白眼,“行行行,受不了你,是好看啊,你这种骨骼条件,都能当摆在最醒目位置的模型了好吧,医学生谁看了不得夸一句漂亮。”

徐溺的外在条件,无论哪里,都是顶顶的。

只可惜没入圈子,没被大众发掘。

徐溺顿时站起来,郑重其事:“嗯,我知道了。”

唐如:“……?”

啊?知道啥了?

**

**

景圣医院。

从手术室出来,傅归渡反复地消了消毒。

回到办公室时,发现桌面上放着一杯冰美式,还贴着一张便利贴:傅医生,非常感谢您救了我爸爸,我可不可以约您吃个晚饭?

下面配着一串手机号码。

傅归渡几乎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捏着那杯冰美式便扔进了垃圾桶。

他摁了下桌面电话通话键,嗓音平静:“送东西进来的不管医生护士,领三个月薪水,走人。”

嘟嘟嘟——

电话挂断。

他坐在办公椅上,还未坐热。

手机便响起来。

“什么事。”

“五爷,有人在查您。”

傅归渡漫不经心拨了拨桌面的骨骼模型,“嗯?”

“是昨天那位徐小姐,今天她来过医院了,打听了一些您的事,不知意欲何为。”

傅归渡眼睫一瞭。

“知道了。”

“那用不用干涉?”

“不用。”

“是!”

结束通话。

傅归渡起身,站在偌大的窗前,秋来萧瑟,天高云淡。

调查他的人,无论男男女女,已经数不胜数。

抱有各种各样的目的。

像是徐溺这样的,不在少数。

但……

傅归渡没再在意这件事。

与此同时,接到了另外一通电话。

他敛眸,接起来。

是好友陆行烨打来的。

“回国有几天了,聚聚?”那边声音浑不吝的。

傅归渡视线落在桌面骨架模型上,“时间地点。”

“成炀那俱乐部今儿挺热闹的,场地大,那小子请了不少女明星模特过来,知道你对这不感兴趣,给个面子,傅五爷撑撑场面。”

“看来还没安定,你老爷子不催你结婚了?”傅归渡问的随意。

陆行烨轻嗤:“你都没结,我着什么急,是吧,29大龄男青年?”

嘟嘟嘟——

傅归渡挂了电话。

懒得听陆行烨这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

**

**

徐家最近好事不断。

亲闺女寻回,大宴三天。

徐溺没有去凑热闹,没有人想要在这种时候还顾及她,凡是认识徐家的,谁不知道她就是抱养的,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她心里门儿清。

近半个月。

徐家亲闺女办理了更名换姓事宜,徐家上上下下帮着打点工作方面,里里外外忙了个遍。

她没有见过这个徐家真正的大小姐。

但是听说了已经改名叫徐优怡。

徐溺合上电脑。

窗外霞光万丈。

已经是傍晚。

她手机关机了一整天,为的就是避免赵扬那傻逼夺命连环call,那个迟到几小时不来签合同的女演员,在她这里已经划分到了耍大牌行列,赵扬愿意当舔狗,他去当。

她不伺候。

开了机。

收到不少工作事宜相关微信。

徐溺处理完。

点进朋友圈,往下刷了一会儿就看到认识的一个模特发了一条朋友圈,配着九宫格自拍和定位。

文案:骑马好难哦,但是帅哥好多,求问,怎么不动声色能请求男神教我骑马?

本来徐溺打算刷走的。

可眼神儿太好,立马瞟到了九宫格第五张照片里的一道侧影。

徐溺嘶了声。

他混的地方,美女怎么这么多?

随后起身,火速去洗了个澡,画了个清淡白开水的妆容,也没有再穿自己那些性感的衣服,反而挑了一条水墨青的长裙,整个人看起来纯净的像是天然的温泉水,没有丝毫攻击性。

半小时解决战斗,她开车火速出了门。

嘿,你说巧不巧。

那家俱乐部,她!有!会!员!


说着,她狠狠将菜单往砧板一拍。

徐优怡这个妖艳贱货,时时刻刻在搞事情,要不是她现在忙着勾搭傅归渡,她一定让这个女人今晚脸呼烂。

但没关系。

她溺总向来沉得住气。

她作任她作。

毕竟作后面还跟着个死字。

傅归渡眯眯眼。

徐溺的事情他知道的不算多,上次她被曝光所谓的桃色绯闻被骂的挺惨,虽然是幕后工作者,却享受着明星般的负面待遇,反观她本人,对这种事似乎看的挺开的,谩骂仿佛都砸在了一团棉花上。

平日里虽然行事诡异,爱阴阳怪气,还时时刻刻爱演,但,心理还算是强大。

“哎呀!”

忽然。

一声娇俏的呼声打断了傅归渡的思绪。

下一瞬。

徐溺便跑到了他面前,眼巴巴盯着他,一双纯魅的上翘桃花眼水汪汪的,朝着他抬起手,“好痛,不小心割到了,痛死了,呼呼。”

傅归渡敛眸。

那细长如羊脂玉的手指上指甲被轻轻划了一道,没割到肉,甚至连外伤都算不上。

“……”

刚刚还在想她内心强大。

转眼就黛玉了。

徐溺垫垫脚尖,“嗯?嗯?嗯?真的痛。”

傅归渡仍旧保持单手抄兜的姿势,另外一只手抬起,食指点在她被刮了的指甲上,往下压,嗓音轻慢:“娇死了。”

说完。

他便转身出去。

留下徐溺一个人待在原地,目瞪口呆。

她眨眨眼。

再眨眨眼。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耳垂都莫名开始发烫。

傅归渡的动作很随意,但是配着那句低沉慵懒的‘娇死了’,她仿佛心脏被什么狠狠戳了一下,酥麻感觉流窜全身,过电似的。

好一会儿。

徐溺才拍着胸脯,惊恐地自言自语:“太吓人了,他电母转世吧,这么会放电。”

狗男人!红颜祸水!

这让她怎么心无旁骛的奔着他的钱去。

晚上八点半。

徐溺做了三菜一汤。

都是家常菜,没什么稀奇的。

傅归渡也算是给面子,吃完了一碗饭。

眼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徐溺心里空落落的,说实话,今天徐母的态度,以及给她的这一巴掌,把她内心很多情绪都打翻了。

人有七情六欲,她并不能完全将自己择出来。

以至于,冲动下来找傅归渡,好像潜意识里也在想寻找一处安全屋的保护。

现在徐优怡又大肆诋毁她,撕破了这层脸面遮羞布,她也不打算仁慈了,她已经预料到了未来,大概……迟早会跟徐母撕破脸。

“很晚了,送你回去。”

傅归渡没有要留人的意思。

当然了,徐溺也没打算今天强行蹭在这儿。

她想到了酒店问题,傅祁白如果后续来闹事也是烦得很,便在出门时问了句:“你家附近有没有什么不太贵的公寓啊?”

傅归渡拿到车钥匙后看她,“你觉着呢?”

他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地段,而且是私人的区域,方圆两公里都没有别的住宅区,只有靠近商业街那边有高档公寓,每个月租金都在两万以上,没有上限。

徐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长叹一声:“资本家的世界,太心痛了。”

她只能另外找房子了。

毕业没多久,她哪儿有什么存款。

根本禁不起造作。

现在只能先放弃就近泡他的计划,找偏远一些的房子了。

“你要找房子?”上了车,傅归渡开了暖气,才轻飘飘问了句。

徐溺懒洋洋地应:“昂,酒店不安全。”

她担心下次傅祁白再来发疯,她会把他天灵盖撬开。


他只认褚家。

**

**

回到房间。

傅归渡去洗了个澡,站在镜子前他打了剃须沫,只简单的围了条浴巾,宽肩细腰,肌肉紧实漂亮,不过分扎实,却充满了力量感,令人脸红心跳。

叮叮叮——

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这个手机号他并没有专门保存过,但还是一眼认出是谁的号码。

滑动接听,打开免提。

那边立马传来了女人畏畏缩缩的声音:“嗯……吃了嘛?”

透着一股心虚且殷勤的味道。

傅归渡继续剃须,嗓音不紧不慢:“如果你说的是晚饭,那四个小时以前吃过了。”

徐溺:“…………”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

不会说话就用那嘴干点其他好事!

但今天她属实理亏,便旁敲侧击地:“你现在还好吗?忙不忙啊?心情愉不愉快?”

傅归渡停下,视线落在手机上,轻飘飘地回了俩字:“一般。”

徐溺顿时觉得全身的皮都绷紧了。

一!般!

他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在阴阳她???

傅祁白是不是已经把傅归渡揍了一顿了?

徐溺下意识地想象了一下傅归渡被打的冒血的模样……嘶……应该也挺好看的,传说中的战损?

“这么巧啊,我心情也不太好,要不我给你唱个歌缓和一下?”徐溺清清嗓子,心有愧疚道。

傅归渡唇畔一撩:“徐小姐,你深夜十一点半打电话,只为了给我唱歌?”

徐溺:“啊,那我主要还是想做你儿子妈呢,你不是不乐意出力吗。”

傅归渡:“……”

这女人脑回路,永远非一般速度。

大概也是因为她这么一句,让他有片刻走神,在用剃须刀刮唇下时,不小心用大了些力气,刀锋比较锋利,顿时出了血。

他指腹不紧不慢擦了下,“如果没别的事,”

徐溺急忙道:“有有有!”

徐溺:“明天是周末,你应该不用去医院吧?”

傅归渡止了血,从浴室出来,“嗯,不用。”

徐溺:“你一般周末有什么活动吗?”

傅归渡:“没有。”

徐溺:“那太好了,我明天去你家找你,不见不散呦~”

嘟嘟嘟——

女人生怕他拒绝,连忙挂了电话。

傅归渡微微蹙眉。

她又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

傅归渡换好衣服,刚刚上床。

收到了条短信。

是徐溺发来的。

「看邮箱~」

他饶有兴致地切换软件,登录邮箱,看到了新收到的一条邮件,点开后发现是音频。

女人清甜又带点媚的嗓音在房间蔓延,两分钟的清唱,声音很好听,音准也非常好,慵懒随性,令人沉迷,在这静谧的深夜,似乎勾起了啸浪。

她真的为他唱了首歌。

傅归渡静静听着。

直到听她唱完。

他才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唇。

明明她刚刚经历了上热搜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事情,却还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能若无其事欢天喜地地开撩拨他。

但他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

今天傅祁白理智全失在祖宅动手,加上她这屁颠屁颠讨好的心虚模样,不难想到关键。

只不过……

傅归渡又回到短信界面,编辑了一句话发送。

徐溺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反正她有在弥补他受伤的心灵了,其余的,就看他耐不耐造了。

叮咚——

手机响了下。

她笑眯眯打开一看。

笑容死在脸上。

傅归渡:「挺夹的。」

第二天。

徐溺在剧组忙忙碌碌到了下午。

因为傅祁白的事情,让她对傅归渡心怀愧疚,想着早点结束工作去看看傅归渡。

却不想,徐优怡晕倒了。

徐溺只能去往医院看望。


扑通——

她坠入水中。

水流顿时将她包裹起来。

呛的徐溺肺里都痛。

但她极快的反应过来,凭借着自己极好的水性,成功的浮出水面。

这里竟是一游泳池。

她抬起头。

这个视角已经看不到那男人的身影了。

徐溺上岸后,脸都是白的。

虽然是掉进泳池,可是直面那种被人扔下楼的第一视角感官,没有人能够不吓个够呛。

傅祁白这肤白貌美的堂哥……

是个疯的!!!

徐溺浑身冷的颤抖,本来就已经是深秋接近寒冬,浑身都是冰水,加上刚刚猝不及防的惊吓,她神经都似乎被崩断了。

楼上是什么动静她已经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

她需要立马离开。

一是因为这男人一定也不喜欢麻烦,她再回去,必然事情连绵不休,现在的闹剧已经达到她的目的了,就让傅祁白抓心挠肺不得解最好,二则是她太冷了,需要赶紧处理自己。

徐溺腿还是软的,但还是起身去往自己车上。

驱车离开。

*

*

“小傅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间房你哥傅良延说了没有钥匙也不能进去,徐溺怎么可能在里面,叫半天也没人应啊。”

“可不是,倒是小傅少……你房里那位,是谁啊?”

傅祁白倏然回神。

刚刚出来的匆忙,里面的陶妍一定是被发现了。

这里的人都跟人精一样,平日里哪个不是寻欢作乐无所不为。

怎么会不明白富家子弟私下的做派。

就算结了婚都养着不少,更别提只是男女朋友。

可他明明看到徐溺跟一个男人在里面苟且!

傅祁白阴沉着脸,“这间房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不能进去?这不是我家在山庄购置避暑的宅院吗?”

旁边好友蒋子胜拉了拉他:“是你傅家的宅邸,但这里……是你傅家那位的,你竟然不知道?今日实在是突逢大雨,你堂哥不得不带着大家唐突进来躲躲,别给自己自找麻烦,一会儿大家都散了吧。”

他嘴里的‘那位’,显然戳中了在场人的一些记忆。

顿时表情怪异起来。

傅祁白都一愣。

那位……

因长年在国外,就算回国他们也轻易没那个资格见得到,久而久之就淡忘了不少,可一旦真的提起,谁人不悚。

傅祁白死死盯着那扇门。

心中突然开始泛疑。

难道真是他看错了?

*

门内。

傅归渡从容不迫地脱掉了身上被徐溺抓破的衬衫。

对门外喧扰惊疑不入耳目。

他侧身,看向阳台,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总能遮掩一些惊叫,而护栏里的绿植上,有东西正在闪着细光,是那条“丢来丢去”的手链。

良久。

他才望着那处拨了个电话出去。

声凉如雪。

“云景观庭这边的人打发走,让傅良延傅祁白去跪祠堂。”

*

*

徐溺开车回了徐家。

这两天徐家有大喜之事,无人管她。

浑身湿哒哒的回来,自然没人发觉。

第一时间,徐溺就去泡了个热水澡。

等出来后,看到唐如发来的微信。

「查到了,傅祁白出轨的那女的,是陶家的二小姐,家里家大业大,建筑业做的风生水起,傅祁白真他妈现实又不要脸。」

「这就立马找到下家了,祝狗男人烂弟弟!」

徐溺坐在化妆台前护肤完,才回了消息:【我报复了。】

唐如:【?】

徐溺:【我把他哥搞了。】

唐如:【???】

徐溺拿着手机回到了床上。

想起了那男人的一切,像是一朵怎么都找不到解药带毒的花,纵然那么的冷淡,可致命的吸引人赴汤蹈火。

除了那漂亮皮囊,内里实则是冰与毒凿出来的。

轻易触碰不得的禁忌感那么凛冽。

徐溺到现在都觉得隐隐有发毛之感。

她碰了碰自己的唇。

肿了。

那男人半点不怜香惜玉。

不给她讨到什么好处。

徐溺深吸一口气。

被人从楼上丢下来,这种疯事,哪个平常人敢去想?但他做的那么干脆利落,要不然下面有泳池,她不死也残。

说真的。

在跟他接吻的时候,她脑子有过短暂又疯狂的空白,甚至就想着真的与他风月一场,吸引力致命地拉她下水。

不过现在,她清醒了。

这个男人,是个千载难逢的狠角色,她轻易糊弄不了。

手机还在震动。

唐如:「发生了什么!!」

唐如:「你忍心看我这只猹上蹿下跳不能止渴??」

徐溺回复:「我要干一票大的。」

随后关了手机,倒头睡觉。

第二天。

徐溺是热醒的。

她浑身冒汗,一阵冷一阵热,喉咙痛得要命,坐起来摸了摸额头,是滚烫的。

发烧了。

果然是没逃过生病。

徐溺皱着眉骂了句。

不得已起身去洗漱换衣服。

她得去一趟医院。

下了楼。

客厅里坐着一个雍容的老太太,听到动静后回过头,发现是徐溺,便冷下脸来:“睡到日上三竿,半点规矩不懂,以后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户,谁家看得上你的做派!”

徐溺脚步没停,也没应声。

徐老太太神色一厉:“听不到长辈跟你说话!?”

徐溺走出门,语气平静:“还是多亏长辈教导的好。”

徐老太太猛的瞪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背影离去。

“孽障东西!”

旁边老妇连忙安慰:“老太太您置什么气,咱们家小姐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她就是个外人,以后哪儿还敢撒野?不得唯唯诺诺的讨生活?”

徐老太太这才稍歇怒色。

对。

她亲生孙女终于找回来了,不用看着这个抱回来的野种日日置气了!

*

*

港城偏远一隅。

深门宅院寂静的可怕。

祠堂门口。

一中年女人神色焦灼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我家良延做错什么了?怎么才回国就突然被罚跪祠堂关禁闭了?这都整整一夜了,这这,怎么还不能出来?究竟是谁罚的!”

她儿子从国外回来还没半个月,能犯什么错!

边儿上人面无表情道:“五爷。”

女人神色顿时大变,没了什么血色。

这事儿如果是傅归渡吩咐的。

那傅归渡一天不开口,她儿子就要生生跪下去!

“他……他不是前天才回来,良延怎么会冲撞了他……”

“不如夫人亲自去过问五爷?”

女人顿时被噎住。

虽然她是傅归渡的嫂子,嫁进傅家这么多年,傅归渡身为老爷子最小的儿子,却是最深不可测最掌握生杀大权的人。

平时低调。

长年在国外,这两天才刚刚回国。

已经接任了景圣医院副院长职位。


面对傅归渡意味不明的神情。

徐溺感觉一阵火烧屁股。

她冷静下来,剧没有导很多,但是她阅片量高啊!

傻白甜小白花,核心就是甜美,敏感,羞涩,且会示弱啊……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徐溺冷静着。

傅归渡漫不经心地抚了抚那匹马,“徐小姐是演员?”

“导演,半个圈内人。”

他眼皮半瞭:“难怪,头一次在度假山庄,徐小姐能生猛如斯,主动献身,现在跟我谈论初吻,意欲何为?”

徐溺:“……”

那次不是不清楚他喜好吗。

如果还像是原先做派,他必然是不喜欢的。

“不知傅先生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她看着他,并不慌乱。

侧方不远处篝火簇动在他侧颜,显得明明灭灭的阴影,只有那长长睫毛和鼻梁格外醒目。

“怎么?”

徐溺从美色中将自己拉出来,深呼吸道:“因为我喜欢您!好不容易再次相见,一时控制不住澎湃的情感,对您造成了困扰的话,我真的很抱歉,但喜欢您的这份心,我不会改变的。”

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这张嘴就来的扯谎,说的都感动肺腑了。

坚强、真诚、又娇弱的表白。

她是男人,她也遭不住。

傅归渡缓缓凝望她。

那双眼眸实在是太过深沉,有冰的透润,也有黑海般的危险。

徐溺:“……”

明明是堂兄弟,傅祁白怎么跟这个男人气场这么天差地别。

须臾。

傅归渡忽而勾了勾唇畔。

让徐溺一阵莫名的毛骨悚然。

随后,便听他道:“那是你的前男友吗?”

徐溺:?

她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傅祁白出现在了人群里,他心情似乎不佳,对美女的投怀送抱也竟然拒绝了,举杯喝着闷酒,只要抬头,就能看房她跟傅归渡在这边。

“……”有毒吧傅祁白。

他是在她身上装了雷达了吗?

现在她还没把傅归渡泡到手,如果跟傅祁白正面交锋,必然会让她在傅归渡面前形象大打折扣,万一因为傅祁白,她跟傅归渡就这么掰了,她亏不亏?

眼看着傅祁白要抬头。

徐溺果断身子一歪,一把捞住傅归渡的手臂,暗中使劲把他拉到了马厩里面,火速接上一句轻吟:“刚刚颠簸太狠,有些晕马了。”

傅归渡就那么平静地低头看着女人咬着唇脆弱的模样。

她不松开他,脑袋就靠在他肩膀上,虚弱的厉害。

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生气模样,淡淡说:“徐小姐还没有分手?”

徐溺装晕到底,弱声细语:“分了,真的。”

接下来便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

他也没有推开她,这点也算是有绅士风度。

但……

徐溺僵着不敢动。

她觉得脖子濡湿酥痒起来,好像被亲吻了一样。

还是法!式!

“……”

不!是!吧!

傅归渡喜欢玩儿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变态的?!

尤其是在她前男友眼皮子底下搞刺激?!

可这里是马厩,虽然黑灯瞎火,可万一来人也是压不住的啊!


从会议室出来。

傅归渡接到了一通电话。

“五爷,褚颂那边的确是查了徐小姐,没什么后续动作了,应该是没问题。”

傅归渡视线落在桌面的纸张上,铅笔勾画着人体骨骼模型图,落笔缓慢又精细,好像正在雕刻着什么艺术品。

他波澜不惊地道:“知道了。”

挂了电话。

图画也完成。

双足交错,只有骨没有皮,却也透着一种诡异的美。

傅归渡凝视许久,才眯了眯眼。

褚颂这个人看似好相处,待人处事犹如温水煮青蛙,实则是个狠骨头,他们两个相识这么多年了,明争暗斗,加上家族之间心照不宣的战火,这些年没少明里暗里下狠手。

尤其他这次回国。

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中途使绊子的并不少,枪里来弹里去,某些人可没少下黑手。

如今遇着,仍旧是风平浪静地互相招呼。

但是徐溺闯进了褚颂的世界。

经过调查,跟徐溺说的大差不差,当天褚颂遇到点麻烦,可不是寻常的打打闹闹,而是动真格的要命去的,偏偏徐溺闯进去了,进入了这样一个世界,褚颂怎么会真就一笑而过,甚至对徐溺感激涕零?实际背地里已经将徐溺老祖宗都掘出来了。

徐溺要是真把褚颂当天的情况透露出去,她如今大概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圈子。

不过……

傅归渡将画好的图稿对着光线,仿佛那双足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他黢黑的丹凤眸浅眯:“我的猎物——”

谁也动不了。

**

**

拍摄算是顺利。

徐溺一刻没闲着,在剧组盯着所有事务,忙的昏天黑地,这两天徐优怡明显情绪暴躁,因为小陈盯得紧,徐优怡每每讨不着好,只能背地里发脾气,助理都开了两个。

剧组里听到风声的人不少。

但被资本压头,谁又敢指点什么。

这两天傅祁白找来过。

徐溺换了手机号,傅祁白根本联系不上她。

动用自己人脉找到了剧组这边,但徐溺也没有搭理,几次三番让傅祁白吃了闭门羹,在这种事情上,徐溺向来心狠。

她也不懂。

傅祁白对她就那么执着?

他一个豪门大家族的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晚上十一点半。

最后一场夜戏拍完。

徐溺已经累的浑身酸痛,剧组人都下班后她才开车回酒店。

这段时间还没有空去找房子,一直在酒店续着。

车子停在车库。

肚子饿的不行,徐溺又转身去了不远处的小吃街,酒店也可以吃,但是吃一顿都快够一晚酒店费了,她又不是有钱烧得慌。

找了一家馄饨面馆。

徐溺特意在门口拍了一下店面里忙碌的画面,然后才进去,“老板,一碗馄饨面加辣子。”

说完。

她又上了小号,将刚刚拍的照片给傅归渡发了过去。

「夜宵时间喽,你还在忙吗?」

她语气要多熟稔就多熟稔,也不告诉傅归渡这是她的小号,仿佛就是陌生网友聊天一样。

当然了。

傅归渡那么难搞,根本不会回复她。

徐溺也不气馁,火速吃完便踏上回酒店的路。

要通过小吃街是有一段距离的,天气渐渐冷了,出来吃宵夜的并不是很多,只有零零星星下夜班或者加班结束的人们。

徐溺走走停停。

眉心却渐渐皱起来。

又来了……

那种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觉又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

上次在医院,那个人跑掉了。


没!来!见!她!

无情老狗!

傅归渡没来,徐溺只能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褚颂身上,现在近距离看着才发现,伤的的确是不轻。

徐溺都有些不忍心了,嘱咐医生道:“轻点轻点。”

褚颂看了她一眼。

徐溺又问:可以不留疤吗?”

医生道:“完全不留疤是不太可能的,伤口还是有点深的。”

徐溺有点心疼地叹了声:“那一定要缝的漂亮点。”

褚颂这皮囊在娱乐圈都是大杀四方的,现在留了疤,她这个十年的老粉也是会心痛的。

褚颂一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真是我粉丝?”

徐溺:“怎么还不信呢。”她搬了个椅子坐在他旁边,认真道:“你是半个素食主义,平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素食,每周去一次健身,一般都是两个小时,养了一只大型犬,公的,叫缺心眼,喜欢黑色、绿色、蓝色,出道十年0绯闻,粉丝甚至开始担心你取向问题,毕竟感情方面你一直没有被捉到过,哦对了。”

“你大腿内侧还有一颗痣,红色的,老好看了。”

褚颂:“…………”

医生:“…………”

倒也不必,这、么、细。

褚颂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徐溺:“这还不简……”

“副院!”

忽然。

门口护士低低唤了声。

徐溺天灵盖顿时飞了飞,想也没想就回过头。

褚颂也眯着眼看向那边。

诊室的门口。

男人穿着白大褂,今天鼻梁上戴了一副无边框眼镜,高挺鼻梁优越精致,殷红如血的唇醒目的令人挪不开眼,徐溺还是忍不住在内心惊艳,这样一副皮囊,无论看多少次,总是会沉沦。

傅归渡视线在徐溺身上停留了两秒。

随后落在褚颂身上。

两个男人就这么面对面。

褚颂勾唇:“好久不见,五爷。”

傅归渡眼波浅浅:“褚少这日子过得倒是精彩纷呈。”

他怎么会看不出,那种伤痕不是小打小闹有的。

褚颂背景太特殊,时常有人“关照”不是怪事。

褚颂轻笑:“人生没了这些乐趣还有什么意思,五爷回国倒是低调,国内可不比外面,五爷行事可要低调些了,免得落了难。”

徐溺眼睛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

她怎么觉得,这俩人都不是好话呢?

夹枪带棒……?

竟然是认识的关系?

“多谢关心,我会的。”傅归渡淡淡收回视线,不经意地从徐溺身上擦过,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徐溺总觉得不太对劲。

眼看着褚颂伤处理的差不多了。

她道:“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忽然有点急事。”

目送徐溺离开。

褚颂一贯的笑容才微微淡下来,他离开医院上了车,抬眸看着楼上,拨了通电话出去:“查查今天这个女人的底细,有问题解决掉。”

说完。

他挂了电话。

他并不像大荧幕上那么绅士。

今天被撞见也是意料之外。

总不能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一旦这个女人起了什么心思,他也不介意就此解决掉。

至于蒲禾酒庄那边的那个人。

在他们离开时,就有人处理干净了,没有任何后患。

来医院一趟,就是试探一下这个女人。

却没想到跟傅归渡碰上了。

还真是……

冤家路窄。

**

**

徐溺去到傅归渡办公室时,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了。

只能跟刚刚的护士打听。

护士也明白徐溺跟傅归渡是认识的关系,就没有隐瞒,说:“副院刚刚下班了,你快些应该可以追的上。”

徐溺道了谢。

踩着高跟鞋快步跑着去电梯那里。

走到医院门口时。


徐溺问:“你找谁?”

唐如脸色怪异地挥挥手:“到时候跟你说。”

徐溺只能自己先进去。

人确实不少。

她也见到了一些熟悉的大荧幕面孔。

不免惊叹于这派对的规格。

上了三楼。

这里好像安静的多了。

根据唐如给的信息,徐溺往前走,寻找着特殊标志的房间。

但是这里太大了,她有些迷路。

绕来绕去,最终绕到了一间房门前,玉石镶嵌的门格外奢靡,徐溺找不到别的路,便敲了敲门,然后推门。

可她刚刚推开。

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

迎面飞来一把刀。

徐溺瞪大眼,一个利落闪身堪堪躲开。

视线落在里面。

里面陈设已经一片狼藉,而中央有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地面渗透血迹格外瘆人,其中一人侧头看向她。

一双深邃精致的桃花眼黑不见底。

他正掐着底下人的脖子。

看向她时,还有空弯唇:“小姐,走错门了?”

徐溺惊醒。

在这样一个明显不对劲的现场,她第一反应是关门!

然后一把拔出插在墙面的刀,火速递给他:“你宰,我给你望风!”

褚颂:“……?”

徐溺的反应让人大吃一惊。

她关门的动作格外的迅速,甚至还能上个锁,把那把刀子重新飞到了褚颂的手边,她脸色严肃:“外面人很多,闹大不好。”

她不知道褚颂这是在做什么。

但是被褚颂挟制的那个男人脸色已经青紫一片,快要断气的样子,而褚颂还悠然自得,只有脸颊上有一道细细划痕,渗透血珠,仍旧保持着荧幕上那云淡风轻的潇洒姿态。

可这间室内,一点不像是小事的样子,血迹都顺着地毯流下来了,要是她不进来,是不是褚颂真敢……

徐溺嘶了声。

要不……

先打个妖妖灵?

她可只是粉丝啊,她什么都没干。

褚颂自然没有错过徐溺那精彩的表情转换,这倒是挺有意思的,正常人不应该是害怕的转头就跑?要么一声尖叫引来一堆人。

而她。

先是关门。

后脚就后悔的表情。

褚颂松开那人,松懒地靠在沙发边,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怎么办,小姐好像一不小心做了我的同伙。”

徐溺:“哦,原来你是这么个黑心肝的啊。”

褚颂顿时笑起来,桃花眼弯弯的:“开个玩笑,人没死。”

徐溺皱皱眉:“那你这是?”

褚颂站起来,身高腿长的,语气不以为然:“来杀我的杀手,信吗?”

徐溺恍然:“然后你反杀了?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吧。”

褚颂弯弯唇,不解释什么。

只是说:“但不好意思了,你好像看到了些不该看的,有些事你懂吗?”

徐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

随后。

她迅速地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对准了褚颂和地下的人:“那我留个证据吧,电影里一般看到这种画面的,下场就是嘎,现在这儿人就你跟我,你动我,我还是有时间把视频发出去的。”

褚颂笑了,眼里却黑漆漆的:“你在做什么?”

徐溺:“黑吃黑啊。”

“…………”

他还真就没见过这样的姑娘。

态度一分钟反转八百次,光是翻脸的功夫都令人望尘莫及。

徐溺不觉得有什么。

她是褚颂的亲粉丝,但是她又不是智障,还跟偶像共生死共进退啊?

这世界上,男人可不能信啊,尤其是长得花里胡哨的,噫,最毒了。

褚颂眯眼,他真是觉得这姑娘有意思。

他挽了挽袖子:“你认识我?”

徐溺:“你粉丝啊,你裤衩子爱穿什么色儿我都知道。”


对于微博的事情,她心里多少是有点数的,对于她这种新人导演,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摊上了这种道德败坏、水性杨花标签,在社会舆论上必然是爆炸性伤害。

如果解决不好。

要么这部剧她退出。

要么被刨的祖坟都不剩。

公司为了利益,指不定会怎么处理。

不得不说。

徐优怡这个女人,是真狠啊。

徐溺忍不住嗤笑,她这么让她忌惮么?

雨声不减。

时间缓缓流逝。

徐溺睡到后半夜时。

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人压在了床上,半点挣扎不得,脚踝滚烫,她浑浑噩噩的醒不过来,只能任凭发展——

第二天早上。

徐溺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室内强光晃醒的,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盯着头顶的水晶灯好半天才缓过来。

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下床。

她浑身却僵住,视线定格在床头,黑色的闹钟,旁边放着一只银灰色的打火机,跟昨天记忆里的摆设不一样。

徐溺又看向屋子里其他方位。

两秒后。

她确定了一件事。

这不是她昨天睡的房间!!

明显是主卧的陈设,那股淡淡的清冽香味这里更加清晰,这里是傅归渡睡的卧室,所以……

她怎么上来的???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徐溺一度以为自己没睡醒,又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疼的她龇牙咧嘴,确定了这是真实的。

她心惊肉跳地下床,“傅先生?”

“你在吗?”

房间里没有男人的身影。

徐溺快速的下楼,楼下也不见他踪影。

门口的鞋已经被穿走了。

他出门了。

徐溺揉了揉头发,恍恍惚惚地打开微信给唐如发语音。

“铁子,我好像贞操不保了。”

唐如醒的早,没多久就回了她:“什么意思?你俩又天雷勾地火了?”

徐溺一边刷牙一边摇头:“我不记得了。”

唐如诧异:“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徐溺吐掉泡沫,郑重其事的说:“没跟你开玩笑,我昨天真是在客房睡的,但一早醒来,我就在他卧室床上了,而且昨天夜里我还隐隐约约感觉他对我做了什么!”

唐如这回兴奋了,声音高了两个度:“你确定不是你梦到的?”

徐溺:“不可能,我睡品很好。”

唐如:“那你身上有没有那些痕迹?”

徐溺难住了,她低头观察了好一阵:“没有。”

唐如偃旗息鼓:“那见鬼了……?”

徐溺不由沉思下来。

所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傅归渡大半夜把她抱他床上,结果什么都没干?

唐如:“哎哎哎,你不是说他性冷淡,根本对你没反应吗?”

徐溺表情复杂起来:“噫,这男人看着正儿八经,但晚上会化身成狼把我偷他屋子里,可怕的很呐。”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徐溺从内心狠狠地唾弃了一番。

既然傅归渡已经出门了,她也不方便继续留下来,洗漱完火速离开,至于醒来在他床上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得不出结论,但她觉得,这男人没准儿是个闷骚。

打车来到片场。

今天剧组的氛围明显奇怪了不少。

一进门,助理小陈就跑过来,满脸忧愁:“徐导,你可算来了,现在赵总在里面堵你呢,说是联系不上你。”

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给公司带来了一些影响。

赵扬那种计较刻薄的个性,徐溺已经猜到了他会杀过来。

“你去忙吧,我来处理。”徐溺拍了拍小陈的肩膀,便走去里面。

等着她的不止赵扬,还有徐优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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