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看着客厅堆满的行李,颤着手吃下药效最猛的止疼药。
好不容易将十几斤的行李连拖带拽地提起来,老公带着怒吼的电话就打进来:“你在楼上磨蹭什么?
还不赶快滚下来。”
我强忍着疼痛将行李搬到地下车库,整个身体好像撕裂了一般。
止疼药对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没什么作用,但既然答应了安安就不能让他失望。
我想在车里睡会儿应该就好了。
“你愣着干嘛?
赶紧开车啊,我昨天加班累得很。”
老公很自然地坐进后排座,翘着二郎腿开始打游戏。
对上安安催促的眼神,我强打起精神开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山脚下,我趴在方向盘上疼得浑身发抖。
“江芸,你又在干什么!
所有人都在等你。”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当我觉得每一寸骨头都快疼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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