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晚了。
我说,来不及了。
怎么会来不及!
池宣白豁然抬头,你现在跟他分手,我们从新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摇摇头,转头看向楼梯口。
那里站着一抹人影,不知道站了多久,听了多久。
池宣白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裘曲一步一步地走下来。
站定,他扬起笑:不是说要去买东西?
走吧。
我点点头,走过去。
衣角被拽住,我垂头,一只玉白的手倔强地拽着那片布料,像是抓住了全世界。
我听见池宣白低声的乞求:别和他走。
他声若蚊蝇:求你了。
我抬手,勾住裘曲的胳膊,他唇角一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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