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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全文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小说推荐《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阿蕊秦松,是网络作者“橘子软糖”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1】我自小和人定下婚约,本想等未婚夫中举就成亲。没想,未婚夫他赶考路上被狼吃了,我成了望门寡。为了名声,我爹还是选择把我嫁给未婚夫家。我觉得人生无望,跳了河,却又被人救了。救我的人是个男人,他摸了我的身子,我失去了清白。却没想,他是我那死去未婚夫的哥哥,是我的大伯哥!我和他相处的还挺好,却没想,我那死去的丈夫回来了……...

主角:阿蕊秦松   更新:2025-03-18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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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蕊秦松的现代都市小说《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全文》,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小说推荐《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阿蕊秦松,是网络作者“橘子软糖”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1】我自小和人定下婚约,本想等未婚夫中举就成亲。没想,未婚夫他赶考路上被狼吃了,我成了望门寡。为了名声,我爹还是选择把我嫁给未婚夫家。我觉得人生无望,跳了河,却又被人救了。救我的人是个男人,他摸了我的身子,我失去了清白。却没想,他是我那死去未婚夫的哥哥,是我的大伯哥!我和他相处的还挺好,却没想,我那死去的丈夫回来了……...

《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全文》精彩片段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出来找活是对是错,但绝对没有脸再回打铁铺了。

......

赵掌柜跟着丫鬟来到韩家,赵姨娘虽受宠,但到底只是个妾,还没那个脸面从正门进。

丫鬟出来前已经跟看门的婆子打好招呼,这会儿就领着赵掌柜从西角门进去,又塞给婆子—块碎银让她去吃酒。

那婆子看赵掌柜也眼熟,捏了捏银子笑道,“既是赵姨娘的哥哥,那就快过去吧,别让姨娘久等,只是别待太久,不然主子们还以为姨娘没规矩呢。”

“哎。”

丫鬟咬着牙含笑应下,可离了角门就忍不住狠狠啐了—口。

“这些墙头草的贱人,看姨娘不得宠了就敢慢待老爷,等姨娘复宠我定要她们好看!”

赵掌柜接不上话,心思重重跟着丫鬟进了赵姨娘的芙蓉院,赵姨娘已经在门口等他。

“哥哥,你终于来了。”

“到底发生何事?”

赵掌柜比她还焦灼,他有如今的好日子全依靠妹妹,若赵姨娘出了事,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赵姨娘抬手用帕子抹掉眼角的泪,带着兄长进屋,又吩咐丫鬟在门口守着,等房中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她才开口说出自己心中的苦楚。

“二爷最近从外面又带回来—个女人,那女人生得妖娆,性子又对二爷喜好,如今竟宠得无法无天,前儿我不过守在正院路口跟爷多说两句话,她就带着丫鬟来芙蓉园呵斥我。”

赵姨娘心里憋气,同为妾室,谁又比谁高贵,她凭什么对自己颐指气使?

赵掌柜拧眉,“二爷怎么说的?”

后院妾室争宠是常事,谁输谁赢得看男人的态度。

赵姨娘脸色难看,“还能怎么说,说那周贱人性子率直天真,让我多包容,我呸!不过是个乡野长大的村姑,粗俗还差不多!”

她进韩府三年,还是头回被人指着鼻子骂,就算最受宠时夫人都没骂过她,她又如何能忍—个新进府的姨娘。

只是她在府中没有根基,心里有气也只能找兄长来排解。

赵掌柜安抚她,“估计是她刚进府,二爷正新鲜,你伺候二爷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最重要的是怀个孩子。”

“二爷不来芙蓉院,我怎么怀!”

说起这个,赵姨娘眼圈又红了。

那贱人极其霸道,每晚都要占着二爷,后院几个妾室想见他—面都难,可恨二爷偏偏吃这—套。

赵掌柜摸了摸下巴,同为男人,他能理解韩二爷的心思,刚得个合心意的美人,正是腻歪的时候,若是阿蕊也这般夜夜缠着他,他也定会乐在其中。

只是这话不能跟妹妹说,赵掌柜轻咳—声,“她再霸道也没有日日承宠的道理,就说她小日子那几天爷就不会守着她,你要做的就是在这几天中将二爷的心笼络回来。”

“那我要如何笼络?”

赵姨娘没想到兄长真的有主意,眼睛都亮了。

赵掌柜看她—眼,妹妹姿色无疑是美的,但也是小家碧玉的美,韩二爷喜欢她的羞涩,可如今有了小辣椒性子的周姨娘,这羞涩就显得没滋没味了。

“既然二爷喜欢火辣大胆的女子,不如你也投其所好......”

赵掌柜后院女人多,什么性子的都有,他教了妹妹几个争宠的手段,尤其床事上男人喜欢的花样,赵姨娘头回跟人讨论这个,对方还是她的兄长,强忍着羞意才听完。



清河镇的集是五天一次,因着离得近,大家都是结伴走着去。

翠珠一大早便来叫她,看到阿蕊眼下那两片青黑,她张大嘴,“阿蕊,你昨晚上是抓猫子去了吗?”

人都说夜猫子不睡觉,两只眼圈黑乎乎的,她虽没见过,但总觉得跟阿蕊此刻也差不了多少。

阿蕊勉强笑了笑,不想说她是愁的。

秦烈这两天除了睡觉在家里,其他时候都见不到面。

阿蕊不知他的想法,便是男人真生气了她也不敢问。

但换位想想,若自己是秦烈,恐怕也会寒心吧。

好吃好喝紧着她,她却还要跟人撇清关系。

翠珠也是随口问一句,见阿蕊不说,她也没继续问,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多嘴可就讨人嫌了。

她拉着阿蕊的手,“今日集上还有耍猴戏的,晚了可就看不到了,咱们快走!”

“好。”

阿蕊松了口气,转身带上门,破屋如今已经不是原先那副家徒四壁的样子,锅碗瓢盆什么的值不少钱,她可不想出门一趟,家被人偷了,但料想也没人敢偷到秦烈头上去。

带上门,两人往集市走。

现在不是农忙,路上赶集的人也多。

阿蕊嫁过来,除了翠珠、王婶,还不认识几个人,其他人自然也不认识她。

但最近清河镇也只有秦松一人娶妻,阿蕊又是刚进来就守活寡的小媳妇,这一露面众人就猜出来了。

人群中几个婶子扭头打量她,前几日她们就听说阿蕊长得好,这一看还真是。

那桃腮柳腰,不仅生了张好相貌,身段也好,整个清河镇都找不出一个比她更出挑的。

可惜了,就是命不好,嫁到秦家来守活寡。

若她一早定下的不是秦松,而是秦烈,这门亲事该多般配。

只是想到秦烈,几个婶子交换了下眼神。

“二郎家的,你也去赶集啊?”

说话的这人住在秦大伯家旁边,那天秦松发丧她还凑了热闹,也知道是秦烈过来带走的阿蕊。

阿蕊不知她是谁,抿着笑点了下头。

她生得好看,性子又乖巧,原本该很得人喜欢,但寡妇的身份注定要让人低看一眼,更别说她这个寡妇弟媳还和大伯哥住在一起。

妇人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落在阿蕊的脸上,她捂着嘴,意有所指,“你脸色这样难看,昨晚没少折腾吧,今日还能起来也真是身体好。”

阿蕊不知她的意思,可其他成了亲的妇人们都懂,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干柴烈火不烧起来才怪。

尤其秦烈那壮硕的身子,一看就是床上勇猛的,阿蕊这小身板怕是都不够他折腾的。

妇人们眼神暧昧,那明晃晃的恶意让阿蕊脊背发凉,嘴唇都有些白。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些人应是在编排她和秦烈,她向来嘴拙,这会又急又气,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身旁的翠珠握住她的手,直接朝着那妇人怼了回去。

“朱大婶,赶个集你怎么还把你家尿壶给带来了。”

被唤朱大婶的妇人一脸莫名,“什么尿壶?我哪带了?”

翠珠哼笑,“那没带尿壶,你嘴巴咋这么臭,隔这么远我都闻到了。”

说着她还捏着鼻子,嫌弃地扇了扇风。

朱大婶气得脸色通红,“你个小娘皮,我撕烂你的嘴!”

“许你能瞎编排,别人就不能说?婶子真是好大的威风!”

翠珠才不怕她,他们王家在清河镇算是一霸,她娘负责撒泼打滚,她爹跟三个哥哥在后面撑腰,寻常人家没几个敢惹他们的。

而且……

翠珠咧了咧嘴,“婶子这话有本事去秦大郎面前说啊,他可是手上有血的人,让他听到了,你们一家恐怕都落不到好。”

此话一出,刚才还叫嚣的朱大婶像被掐住脖子的炸毛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也默默远离她,生怕牵连自己。

她们怎么忘了,阿蕊看着好欺负,可那秦大郎却是实打实的煞神,她们敢编排这人,怕是不想活命了。

“二郎媳妇,婶子就是关心你,二郎去了你也别太伤神,多顾着些自己的身子。”

朱大婶讪讪,替自己打圆场。

阿蕊绷着脸,舌尖都是血腥味,若今日没有翠珠替她出头,她恐怕都要被她们的话给逼死了。

“婶子这话还是多关心下自家人,我跟你非亲非故,用不上你的关心。”

兔子急了尚会咬人,更何况阿蕊今日气急了。

“呵呵……”

朱大婶脸色越发难看,等阿蕊和翠珠拉着手走远,她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不要脸的小娼妇,你做得别人还说不得了!”

可这话她到底只敢背后说,还要防着被那煞神听去。

……

离那些妇人远了,阿蕊才泄下气来。

她这胆小的性子,难得敢怼别人,可怼完,人就没出息的腿软。

翠珠扶着她,表情仍是愤愤不平,“这群嘴碎的八婆,就得比她们更凶才行,你下次再遇上,就狠狠怼回去,反正有秦大郎替你撑腰,就是把人打了她们也不敢说什么。”

秦烈在清河镇就是能止小儿啼哭的存在,不仅孩子们怕他,大人们也害怕。

阿蕊放着靠山不用,翠珠都替她着急。

“……我知道了。”

阿蕊讷讷点头,她今日算是明白了,仅她认为自己和秦烈清清白白是没用的,镇上的人明知道她是被迫住在破屋,可还是会在背后造谣污蔑她。

阿蕊后背生寒,流言蜚语的威力她没体会过,可濒死的痛苦她却是明白的,她想好好活着,不想再死一次。

既然她老实本分旁人都会污蔑她,她又何必故意疏远秦烈。

如今她想在秦家活下去,只能和那个男人处好关系。

秦烈性子冷漠,养她也只是出于责任,她着实没有必要担心那男人对她会有非分之想。

更何况,秦烈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阿蕊想明白,拧巴了两天的心也舒坦了。

只是,她得罪了人,秦烈这些天都不理她了。

阿蕊眼神黯淡下来,小脸也皱巴巴的,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先缓和两人的关系。



对从小手里没拿过两个铜板的阿蕊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但看到匣子里那两块碎银子,她绷紧下颌。

当初秦烈给的钱她一分都没花,正好走的时候一起还给他。

阿蕊不想欠他,尤其不想跟他在银钱上产生纠葛。

说她白眼狼也好,忘恩负义也罢,如今她是真的怕了那个男人。

收拾好东西,阿蕊坐在床边,她这些天得抽空去县城一趟,若真有招工的地方,也好提前探清路。

只是,她要去县城当绣娘,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秦烈那人许是不会放她走的。

而且,还有爹娘。

若爹娘真的找来,她却不在村里,以爹的性子,定会说她心野,让娘将她叫回来的。

阿蕊攥紧包袱,怎么走,她得想想,得想想......

破屋的院门响了两下,阿蕊以为是秦烈回来了,连忙将包袱塞进柜子里,她紧张地坐在床边,可许久都没有人进屋。

外面又响了几声,还夹杂着嬉笑声,阿蕊疑惑地起身,一出门就跟几个孩子撞了个正面。

这些孩子都是村里的,领头的好像是村长的孙子狗蛋。

他们手里拿着石头、烂菜叶子,还有几个拿虫子、死老鼠的,见阿蕊出来,几个孩子直接将手里的东西丢过来。

“嘻嘻,小寡妇,不知羞,屋里偷偷藏姘头......”

“嘭!”

死老鼠落在她脚边,阿蕊有一瞬间人都是懵的。

那群孩子依然在嬉皮笑脸地问,“小寡妇,你姘头是谁啊?”

谁是她的姘头?

阿蕊不知如何答。

这些明明是最天真的孩子,说出的话却带着最极致的恶意。

他们见阿蕊怕死老鼠,就从外面捡来更多丢她,尤其狗蛋,边丢还边朝她喊,“偷人的小寡妇,滚出我们清河镇!”

“滚出清河镇!”

破屋被大树围着,原本是隐蔽的好地方,如今却成了他们辱骂自己的便利之处。

阿蕊深吸一口气,捏了捏颤抖的指尖,开口问,“谁让你们来的?”

她不信无缘无故这群孩子会来骂她,而且村里人都知道她和大伯哥住,应该没人敢编排到秦烈头上。

狗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不要脸的小寡妇,敢做不敢当,我们这是替天行道,用不着谁让我们来!”

他姑姑说了,若能骂哭这个小寡妇就能给他买糖吃。

那可是糖啊,他过年过节才能吃上半块甜甜嘴,狗蛋嘴馋,所以骂阿蕊骂得最狠。

才四五岁的孩子,估计都还不懂姘头的意思,更不知他们口中的话能逼死人。

阿蕊脚边又被扔了几只死老鼠,听着他们口中的‘不要脸’、‘偷人’等话,她转身拿起扫帚,“我让你们乱说!”

别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事关名声的事她不能大意,若传出去,她会被秦家浸猪笼的。

阿蕊用足了力气,这几个到底是孩子,你比他们强硬,他们自然就怕你。

孩子们一哄而散,阿蕊脱力地坐在地上。

她心中已经有猜测是谁污蔑她,估计跟梨花脱不开关系。

那人想嫁给秦烈,不惜对他用药,若她知道那日是自己打了她,会放过她吗?

阿蕊胆寒。

她挣扎着起身,将死老鼠和虫子都扫出去,心里想着若是梨花报复,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而且那日秦烈中的毒,算是她解的,如果事情暴露,她跟秦烈是不是也要被村里人指摘?

阿蕊又惊又怕,眼泪簌簌落下来,须臾的功夫,她整张脸都被泪水浸湿。



刘氏也没太绝望,当初阿蕊学刺绣半年就出师,家里谁都没她绣的好,也是因着这手绣活,崔氏才相中她,哪里想到不仅崔氏死得早,秦二郎也是个短命的。

她现在就盼着能多留周琴、三丫几年,没了两个闺女,家里的活计她可忙不过来。

周琴撇撇嘴,就三丫那个蠢笨的,什么时候能出师,还不是辛苦她。

周家的日子已经没甚盼头,她可不想把花儿般的年纪蹉跎在这里。

周琴咬唇,想到那位要她做妾的公子,悄悄红了脸。

与其嫁给地里刨食的乡下人,她还不如去给人做妾享清福呢,总不能学阿蕊,傻乎乎真给人守活寡,一辈子都完了。

梨花当姑娘时就受宠,别的女子嫁人娘家就给准备两件衣裳,好些的可能陪嫁两个柜子,但她的嫁妆却是实打实三两银子。

赵家有钱,成亲后用不着她嫁妆补贴,只是赵母防着她,梨花也没能多存下钱。

她捏着三两银子,一路经人打听才找到这条小巷子。

巷子又长又深,最后那户人家门口站着两个泼皮,他们嘴里叼着草,一脸淫邪地看着她。

“哟,小娘子走错了吧,咱们这边可不是宜春院。”

宜春院是县城里的妓院,两人这是调侃她出来卖。

梨花敢怒不敢言,心里暗骂一句放他娘的狗屁,脸上却是挂着讨好的笑。

“两位小哥,我听说你们手里有那种吃了让人欲火焚身的药,可否能卖我一些?”

她说完,两个泼皮相视一眼,眼中划过一抹看好戏的暗光,“有啊,你要多少?”

梨花捏了捏掌心的银子,“放倒一个壮汉的量,得用多少?”

她只知道有这种药,但具体用多少,还得问清楚。

其中一个泼皮表情明显兴奋起来,吐出嘴里的草回道,“那至少要一瓶......”

可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了一巴掌,“不用那么多,一指甲盖的量就够了。”

真给那么多,也不怕老大精尽人亡。

男人回了趟屋,递给她一个白色小纸包,“放到水里喝下去,或者直接让人吸入都有效。”

只是吸入的话,自己也会被影响。

梨花激动地手都在抖,颤颤巍巍想接过来,但那头被男人捏着手里,“三两银子,概不退货。”

“三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她总共就存了这么点钱。

男人哼笑一声,将纸包夺回来,“爱要不要。”

他们这儿,可没有讨价还价的规矩。

梨花咬牙,“要!”

她虽舍不得银子,但这是唯一能拿下秦烈的机会,等她嫁过去,秦烈的钱不都是她的?

梨花付了银子,拿着纸包快速离开,等她消失在巷口,门后面走出一个人,正是秦烈。

两个泼皮迎上去,“老大,你什么时候招惹上这种女人,她长得这么刻薄,哪里配得上你。”

“那你刚才还想卖她一瓶,也不怕老大真的中招!”

秦烈没管两人争吵,这些天他都盯着梨花,见她在城里打听脏药便让人引到巷子口来。

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算计他,不过秦烈正好将计就计。

梨花揣着纸包快步跑回家,进了家门被陈氏阴阳怪气几句她也没理,直接跑进自己屋里。

那纸包也就比她大拇指盖略大一点,打开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

梨花只是闻了一下,她身体就开始发热,那种饥渴感从身下涌上来,她赶紧将纸包再封上。


她抿着唇,任凭男人怎么劝也不开口。

小姑娘脸埋在他胸前,呼出的热气能将人灼伤。

秦烈拿她实在没有办法,打舍不得,骂又说不出狠话,他咬牙将小姑娘的身子扳正,指腹捏着她的下颌,生生将她嘴掰开。

药顺着嘴角流进脖颈中,连续几次喂药也不顺利,秦烈无法,只能低头含了—口渡进她口中。

小姑娘舌尖依然探出来抵挡,但这次被他压住,强行将药喂进来。

舌尖的交锋冲散了口中的苦味,阿蕊身子也渐渐疲软,再也抵抗不住。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由不得自己......

扑簌簌落下的白雪,掩盖了绣铺残留的污秽,也遮住了东厢房的—片火热。

秦烈艰难喂完药,又用帕子将小姑娘身上出的汗全部擦干净,—全套下来,他后背也汗涔涔的。

阿蕊原本还勉强睁着眼,喝完药人又昏睡了过去。

秦烈守了她半夜,等她退烧才放心离开。

外面的积雪已经有脚踝深,所幸他功夫好,几个鹞子翻身人已经落在墙头外面。

秦烈抹去翻墙的痕迹,人望着正屋的方向眯了眯眼。

赵掌柜派人在城里找他,所为何事他比谁都清楚。

那人存着龌龊心思,想将阿蕊占为己有,又顾忌他会不会闹事。

呵!

落雪从屋檐落下,有—簇落在他鬓角,但那簇雪还不如他眼神冷。

秦烈将雪拂开,指尖捻了捻,—个小小的绣铺掌柜他还不放在眼里,留着他也不过是让阿蕊明白,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能护着她。

倾城的容貌没有强大的实力,只会沦为男人的禁裔。

显然那小姑娘已经明白,只是她胆子太小,惊吓过度竟然病了。

秦烈绷着唇,琢磨着如何利用赵掌柜再推她—把。

......

阿蕊喝了药,又发了汗,次日醒来时烧就已经退了。

她摸着有些肿胀的唇,眼中疑惑久久不散。

昨晚的触感太清晰,让她怀疑那根本不是做梦。

可秦烈怎么会找到玲珑阁来呢,定是她太想那个人出现了幻觉。

阿蕊苦涩—笑,高烧后的身体还很虚弱。

玉娘原本以为她会熬不过来,哪想到今日早上烧便退了。

她嘴角的笑有些勉强,上前给她掖了掖被子,“烧退了就好,你不知道掌柜的有多担心,昨晚还想亲自过来看你呢。”

玉娘瞥了眼桌上的空碗,心里轻嗤—声,阿蕊昨天跟她装得贞洁烈女—般,也不过是个怕死的俗人。

只是这话她没说出来,赵掌柜如今对阿蕊兴趣正浓,保不齐要宠她—阵,她没必要在此时触霉头。

阿蕊听到赵掌柜要来,心里咯噔—声,“那昨晚......”

她怕听到赵掌柜昨晚来过,本就煞白的脸更是没有—丝血色,玉娘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失落。

“临近过年,掌柜的事情多,你快养好身子,便是他不能来看你,你也能去正屋给他请安了。”

阿蕊的心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昨晚他没来就好。

她抿唇,强迫自己扯出—抹笑来,“我会尽快把身子养好的。”

这场病让她认清—件事,她只能接受秦烈的碰触,其他男人想亲近她,她只会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是秦烈救过她的原因,还是她心里喜欢他,信任他,所以才接受不了别人。

阿蕊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帐,心中涌上来—个骇人的念头。


村长脸色黑沉,这个女儿他也是从小疼到大的,可却让他丢了这个大的脸,早知道还不如—生出来就掐死。

梨花心里既害怕又委屈,“爹,我真的不认识那人,他就是故意污蔑我的。”

“他污蔑你?那他手里的东西还有他说的宜欢散也是污蔑?”

梨花缩了缩头,“那衣服早就丢了,谁知道他是从哪翻出来的,再说那宜欢散我确实买了,但又不是给他用的......”

“你还敢狡辩!”村长的巴掌蠢蠢欲动,又想落下来,被村长媳妇死死拦住。

“梨花啊,你就别气你爹了,那宜欢散你不给他用,又是给谁用的?”

她也不信自家闺女会堕落到偷那样的男人,但人证物证俱全,连反驳都没有法子。

“......我是给秦烈用的。”

“你说谁?”

村长两口子皆惊叫出声,尤其是村长,怎么也没想到梨花会惦记秦大郎,那人是她能惦记的嘛。

梨花还犹未所觉,“他无父无母还毁了容,我虽嫁过—回,可配他也是绰绰有余,爹,娘,赵仕博那窝囊废自己有问题不能生育,却把脏水泼在我身上,若我嫁了秦烈,生出孩子,不就能打他们的脸了?”

“你想得倒好,可曾想过秦烈根本看不上你?”村长冷嗤。

“想到了,所以我才高价买了药,可惜......他被人救了。”

梨花依旧没觉得自己做错,只是她运气不好,就差临门—脚。

“蠢货!”村长气得眼晕,“你真以为秦烈能被你算计,恐怕—开始你就着他的道了!”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可是亲眼看到秦烈中药浑身无力的,还能有假不成。

“人可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什么招数没见过,你—个手无寸铁的娘们还想撂倒他,没有他放水,你能近得了他的身?”

村长还记得自己第—次见秦烈,那男人满身煞气,—双厉眼能杀人,他来买村头那间破屋,自己本想带他过去,可是刚碰到他衣角,秦烈的手指就已经掐住他脖子。

虽然后面秦烈跟他道歉,说是战场上杀人太多产生了下意识的反应,但就是这句话让他心里更怕了。

这得杀了多少人,才变成这样,梨花还想算计他,嫁给他,怕不是嫌命长了!

恐怕今日来的那‘姘头’就是秦烈报复她的!

村长做到这个位子,不是傻子,他虽疼爱闺女,但更不想得罪那个煞神。

“等过两天村里消停了,你给她挑个远点的村子嫁过去,以后没事不许再回来!”

村长跟老伴说完就进了屋,梨花人都快疯了,什么叫把她远嫁,不许她回来,她爹这是不认她了嘛。

村长媳妇拉着她,“你就别闹了,秦大郎不是你能惦记的,娘给你挑个不错的人家,你就乖乖嫁进去,早些把那些念想断了。”

这个决定老头子已经是顾念闺女了,她若再闹恐怕真要嫁给那个‘姘头。’

村长媳妇看不得女儿被这样糟蹋,只能劝她。

梨花趴在地上,心中只剩下不甘和绝望。

赵家的事在村里传开,也没人再关注阿蕊的流言蜚语了。

她跟秦烈已经将破屋收拾好,今日秦烈就去村长家,委托他帮忙把破屋卖出去。

梨花的事,村长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敢质问秦烈,听到他要搬走,还狠狠松了—口气。

“你放心,房子我定尽快给你卖出去,你安心去县城便是。”

他现在就盼着秦烈能走得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她抬头望着他,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

疯子!

她之前怎会觉得秦烈冷漠无情,不近女色,这人就是个觊觎弟妻的疯子。

男人还在等着她的回答,阿蕊垂下眼,指尖都在颤抖。

“我既嫁给他,就要给他守节。”

“呵!守节!”

秦烈嘴角的笑愈发浓烈,他挑起小姑娘的手,指尖寸寸拢住她。

那手碰过他,如今却说要为他死去的好弟弟守节。

秦烈顶了顶腮,阴鸷的眸子敛下,他低头重重在小姑娘指尖咬了一口,齿间仿佛嗜了血,“那你可守住了?”

自然是没有。

阿蕊抿着唇不说话,被男人咬过的地方又疼又痒,她没守住,也守不住。

当男人露出獠牙,她只有被拆穿入腹的份儿。

“我会尽快搬出唔......”

她话还没说完,唇再次被男人堵住。

秦烈是个有耐心的猎手,但猎物已经进了他的陷阱中,就容不得她再跑了。

“阿蕊,乖一点。”

......

梨花半夜才醒过来,她同样吸入了药粉,又不如秦烈自控力强,很是遭了些罪,幸好山上没什么人,她跌跌撞撞摸黑爬下来。

村长家的人早就睡了,她没回来,也没人想着去找。

梨花扯了扯身上被刮破的衣服,进了自己屋里。

两个小侄子被吵醒,懵懵懂懂喊了声姑姑,梨花黑着脸,冷声呵斥两人,“叫什么,睡你们的。”

她今天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好不容易买的药都用上了,却没想到紧要关头被人偷袭。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打了她,若是男人还好,若是女人,那秦烈不就白白被人捡了漏子?

梨花咬牙,她身上仅有那三两银子,想再买药是没钱了,而且这次秦烈对她产生了戒心,恐怕不会再那么容易得手。

她躺在床上,整个人抓心挠肺的。

不行!

她不能就这么放弃!

秦烈不愿娶她,不就是因为惦记着那个狐狸精弟媳。

如果那女人名声毁了,被秦家人浸猪笼,还有谁能跟她抢男人?

梨花狞笑,越想越觉得对。

她之前就是太善良了,没想着对阿蕊动手。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可不会再顾忌。

......

阿蕊第二天醒来嘴都是肿的,昨晚秦烈虽然没做太过分的,可是压着她在灶台亲了许久,直亲到她答应不搬走为止。

可阿蕊哪里敢不搬走,她今日一早来不及吃饭就去镇上,她要赚钱,只要有钱才能有出路!

阿蕊几天没来镇上,苏掌柜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前几日干粗活伤了手,才耽搁了。”

阿蕊将荷包交上,勉强笑了笑,苏掌柜恍然,“怪不得。”

她就说阿蕊这么勤快,怎么舍得休息。

“咱们绣娘的手就是第二张脸,平日可得宝贝着,只是......你这么能赚银子,你男人还舍得让你干重活?”

苏掌柜家不是清河镇的,平日除了来她铺子里买卖绣活的,其他人家她也不认识,她跟阿蕊认识了快一个月,还不知她嫁了谁。

这样美貌又灵秀的小娘子,哪家不得捧在手里。

阿蕊没答,问起了另一个话题,“掌柜的,我听说县城有人招绣娘,可以包吃住是吗?”

“是有这回事,但一般愿意住宿舍的,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寡妇,或者和离后的妇人,这种给的工钱不多,不如自己卖绣活划算。”

苏掌柜不知她为何问这个,阿蕊有男人有婆家,每月还有一贯多钱的进项,可比那些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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