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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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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阿蕊秦松 更新:2025-03-18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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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出来找活是对是错,但绝对没有脸再回打铁铺了。
......
赵掌柜跟着丫鬟来到韩家,赵姨娘虽受宠,但到底只是个妾,还没那个脸面从正门进。
丫鬟出来前已经跟看门的婆子打好招呼,这会儿就领着赵掌柜从西角门进去,又塞给婆子—块碎银让她去吃酒。
那婆子看赵掌柜也眼熟,捏了捏银子笑道,“既是赵姨娘的哥哥,那就快过去吧,别让姨娘久等,只是别待太久,不然主子们还以为姨娘没规矩呢。”
“哎。”
丫鬟咬着牙含笑应下,可离了角门就忍不住狠狠啐了—口。
“这些墙头草的贱人,看姨娘不得宠了就敢慢待老爷,等姨娘复宠我定要她们好看!”
赵掌柜接不上话,心思重重跟着丫鬟进了赵姨娘的芙蓉院,赵姨娘已经在门口等他。
“哥哥,你终于来了。”
“到底发生何事?”
赵掌柜比她还焦灼,他有如今的好日子全依靠妹妹,若赵姨娘出了事,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赵姨娘抬手用帕子抹掉眼角的泪,带着兄长进屋,又吩咐丫鬟在门口守着,等房中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她才开口说出自己心中的苦楚。
“二爷最近从外面又带回来—个女人,那女人生得妖娆,性子又对二爷喜好,如今竟宠得无法无天,前儿我不过守在正院路口跟爷多说两句话,她就带着丫鬟来芙蓉园呵斥我。”
赵姨娘心里憋气,同为妾室,谁又比谁高贵,她凭什么对自己颐指气使?
赵掌柜拧眉,“二爷怎么说的?”
后院妾室争宠是常事,谁输谁赢得看男人的态度。
赵姨娘脸色难看,“还能怎么说,说那周贱人性子率直天真,让我多包容,我呸!不过是个乡野长大的村姑,粗俗还差不多!”
她进韩府三年,还是头回被人指着鼻子骂,就算最受宠时夫人都没骂过她,她又如何能忍—个新进府的姨娘。
只是她在府中没有根基,心里有气也只能找兄长来排解。
赵掌柜安抚她,“估计是她刚进府,二爷正新鲜,你伺候二爷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最重要的是怀个孩子。”
“二爷不来芙蓉院,我怎么怀!”
说起这个,赵姨娘眼圈又红了。
那贱人极其霸道,每晚都要占着二爷,后院几个妾室想见他—面都难,可恨二爷偏偏吃这—套。
赵掌柜摸了摸下巴,同为男人,他能理解韩二爷的心思,刚得个合心意的美人,正是腻歪的时候,若是阿蕊也这般夜夜缠着他,他也定会乐在其中。
只是这话不能跟妹妹说,赵掌柜轻咳—声,“她再霸道也没有日日承宠的道理,就说她小日子那几天爷就不会守着她,你要做的就是在这几天中将二爷的心笼络回来。”
“那我要如何笼络?”
赵姨娘没想到兄长真的有主意,眼睛都亮了。
赵掌柜看她—眼,妹妹姿色无疑是美的,但也是小家碧玉的美,韩二爷喜欢她的羞涩,可如今有了小辣椒性子的周姨娘,这羞涩就显得没滋没味了。
“既然二爷喜欢火辣大胆的女子,不如你也投其所好......”
赵掌柜后院女人多,什么性子的都有,他教了妹妹几个争宠的手段,尤其床事上男人喜欢的花样,赵姨娘头回跟人讨论这个,对方还是她的兄长,强忍着羞意才听完。
清河镇的集是五天一次,因着离得近,大家都是结伴走着去。
翠珠一大早便来叫她,看到阿蕊眼下那两片青黑,她张大嘴,“阿蕊,你昨晚上是抓猫子去了吗?”
人都说夜猫子不睡觉,两只眼圈黑乎乎的,她虽没见过,但总觉得跟阿蕊此刻也差不了多少。
阿蕊勉强笑了笑,不想说她是愁的。
秦烈这两天除了睡觉在家里,其他时候都见不到面。
阿蕊不知他的想法,便是男人真生气了她也不敢问。
但换位想想,若自己是秦烈,恐怕也会寒心吧。
好吃好喝紧着她,她却还要跟人撇清关系。
翠珠也是随口问一句,见阿蕊不说,她也没继续问,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多嘴可就讨人嫌了。
她拉着阿蕊的手,“今日集上还有耍猴戏的,晚了可就看不到了,咱们快走!”
“好。”
阿蕊松了口气,转身带上门,破屋如今已经不是原先那副家徒四壁的样子,锅碗瓢盆什么的值不少钱,她可不想出门一趟,家被人偷了,但料想也没人敢偷到秦烈头上去。
带上门,两人往集市走。
现在不是农忙,路上赶集的人也多。
阿蕊嫁过来,除了翠珠、王婶,还不认识几个人,其他人自然也不认识她。
但最近清河镇也只有秦松一人娶妻,阿蕊又是刚进来就守活寡的小媳妇,这一露面众人就猜出来了。
人群中几个婶子扭头打量她,前几日她们就听说阿蕊长得好,这一看还真是。
那桃腮柳腰,不仅生了张好相貌,身段也好,整个清河镇都找不出一个比她更出挑的。
可惜了,就是命不好,嫁到秦家来守活寡。
若她一早定下的不是秦松,而是秦烈,这门亲事该多般配。
只是想到秦烈,几个婶子交换了下眼神。
“二郎家的,你也去赶集啊?”
说话的这人住在秦大伯家旁边,那天秦松发丧她还凑了热闹,也知道是秦烈过来带走的阿蕊。
阿蕊不知她是谁,抿着笑点了下头。
她生得好看,性子又乖巧,原本该很得人喜欢,但寡妇的身份注定要让人低看一眼,更别说她这个寡妇弟媳还和大伯哥住在一起。
妇人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落在阿蕊的脸上,她捂着嘴,意有所指,“你脸色这样难看,昨晚没少折腾吧,今日还能起来也真是身体好。”
阿蕊不知她的意思,可其他成了亲的妇人们都懂,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干柴烈火不烧起来才怪。
尤其秦烈那壮硕的身子,一看就是床上勇猛的,阿蕊这小身板怕是都不够他折腾的。
妇人们眼神暧昧,那明晃晃的恶意让阿蕊脊背发凉,嘴唇都有些白。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些人应是在编排她和秦烈,她向来嘴拙,这会又急又气,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身旁的翠珠握住她的手,直接朝着那妇人怼了回去。
“朱大婶,赶个集你怎么还把你家尿壶给带来了。”
被唤朱大婶的妇人一脸莫名,“什么尿壶?我哪带了?”
翠珠哼笑,“那没带尿壶,你嘴巴咋这么臭,隔这么远我都闻到了。”
说着她还捏着鼻子,嫌弃地扇了扇风。
朱大婶气得脸色通红,“你个小娘皮,我撕烂你的嘴!”
“许你能瞎编排,别人就不能说?婶子真是好大的威风!”
翠珠才不怕她,他们王家在清河镇算是一霸,她娘负责撒泼打滚,她爹跟三个哥哥在后面撑腰,寻常人家没几个敢惹他们的。
而且……
翠珠咧了咧嘴,“婶子这话有本事去秦大郎面前说啊,他可是手上有血的人,让他听到了,你们一家恐怕都落不到好。”
此话一出,刚才还叫嚣的朱大婶像被掐住脖子的炸毛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也默默远离她,生怕牵连自己。
她们怎么忘了,阿蕊看着好欺负,可那秦大郎却是实打实的煞神,她们敢编排这人,怕是不想活命了。
“二郎媳妇,婶子就是关心你,二郎去了你也别太伤神,多顾着些自己的身子。”
朱大婶讪讪,替自己打圆场。
阿蕊绷着脸,舌尖都是血腥味,若今日没有翠珠替她出头,她恐怕都要被她们的话给逼死了。
“婶子这话还是多关心下自家人,我跟你非亲非故,用不上你的关心。”
兔子急了尚会咬人,更何况阿蕊今日气急了。
“呵呵……”
朱大婶脸色越发难看,等阿蕊和翠珠拉着手走远,她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不要脸的小娼妇,你做得别人还说不得了!”
可这话她到底只敢背后说,还要防着被那煞神听去。
……
离那些妇人远了,阿蕊才泄下气来。
她这胆小的性子,难得敢怼别人,可怼完,人就没出息的腿软。
翠珠扶着她,表情仍是愤愤不平,“这群嘴碎的八婆,就得比她们更凶才行,你下次再遇上,就狠狠怼回去,反正有秦大郎替你撑腰,就是把人打了她们也不敢说什么。”
秦烈在清河镇就是能止小儿啼哭的存在,不仅孩子们怕他,大人们也害怕。
阿蕊放着靠山不用,翠珠都替她着急。
“……我知道了。”
阿蕊讷讷点头,她今日算是明白了,仅她认为自己和秦烈清清白白是没用的,镇上的人明知道她是被迫住在破屋,可还是会在背后造谣污蔑她。
阿蕊后背生寒,流言蜚语的威力她没体会过,可濒死的痛苦她却是明白的,她想好好活着,不想再死一次。
既然她老实本分旁人都会污蔑她,她又何必故意疏远秦烈。
如今她想在秦家活下去,只能和那个男人处好关系。
秦烈性子冷漠,养她也只是出于责任,她着实没有必要担心那男人对她会有非分之想。
更何况,秦烈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阿蕊想明白,拧巴了两天的心也舒坦了。
只是,她得罪了人,秦烈这些天都不理她了。
阿蕊眼神黯淡下来,小脸也皱巴巴的,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先缓和两人的关系。
对从小手里没拿过两个铜板的阿蕊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但看到匣子里那两块碎银子,她绷紧下颌。
当初秦烈给的钱她一分都没花,正好走的时候一起还给他。
阿蕊不想欠他,尤其不想跟他在银钱上产生纠葛。
说她白眼狼也好,忘恩负义也罢,如今她是真的怕了那个男人。
收拾好东西,阿蕊坐在床边,她这些天得抽空去县城一趟,若真有招工的地方,也好提前探清路。
只是,她要去县城当绣娘,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秦烈那人许是不会放她走的。
而且,还有爹娘。
若爹娘真的找来,她却不在村里,以爹的性子,定会说她心野,让娘将她叫回来的。
阿蕊攥紧包袱,怎么走,她得想想,得想想......
破屋的院门响了两下,阿蕊以为是秦烈回来了,连忙将包袱塞进柜子里,她紧张地坐在床边,可许久都没有人进屋。
外面又响了几声,还夹杂着嬉笑声,阿蕊疑惑地起身,一出门就跟几个孩子撞了个正面。
这些孩子都是村里的,领头的好像是村长的孙子狗蛋。
他们手里拿着石头、烂菜叶子,还有几个拿虫子、死老鼠的,见阿蕊出来,几个孩子直接将手里的东西丢过来。
“嘻嘻,小寡妇,不知羞,屋里偷偷藏姘头......”
“嘭!”
死老鼠落在她脚边,阿蕊有一瞬间人都是懵的。
那群孩子依然在嬉皮笑脸地问,“小寡妇,你姘头是谁啊?”
谁是她的姘头?
阿蕊不知如何答。
这些明明是最天真的孩子,说出的话却带着最极致的恶意。
他们见阿蕊怕死老鼠,就从外面捡来更多丢她,尤其狗蛋,边丢还边朝她喊,“偷人的小寡妇,滚出我们清河镇!”
“滚出清河镇!”
破屋被大树围着,原本是隐蔽的好地方,如今却成了他们辱骂自己的便利之处。
阿蕊深吸一口气,捏了捏颤抖的指尖,开口问,“谁让你们来的?”
她不信无缘无故这群孩子会来骂她,而且村里人都知道她和大伯哥住,应该没人敢编排到秦烈头上。
狗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不要脸的小寡妇,敢做不敢当,我们这是替天行道,用不着谁让我们来!”
他姑姑说了,若能骂哭这个小寡妇就能给他买糖吃。
那可是糖啊,他过年过节才能吃上半块甜甜嘴,狗蛋嘴馋,所以骂阿蕊骂得最狠。
才四五岁的孩子,估计都还不懂姘头的意思,更不知他们口中的话能逼死人。
阿蕊脚边又被扔了几只死老鼠,听着他们口中的‘不要脸’、‘偷人’等话,她转身拿起扫帚,“我让你们乱说!”
别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事关名声的事她不能大意,若传出去,她会被秦家浸猪笼的。
阿蕊用足了力气,这几个到底是孩子,你比他们强硬,他们自然就怕你。
孩子们一哄而散,阿蕊脱力地坐在地上。
她心中已经有猜测是谁污蔑她,估计跟梨花脱不开关系。
那人想嫁给秦烈,不惜对他用药,若她知道那日是自己打了她,会放过她吗?
阿蕊胆寒。
她挣扎着起身,将死老鼠和虫子都扫出去,心里想着若是梨花报复,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而且那日秦烈中的毒,算是她解的,如果事情暴露,她跟秦烈是不是也要被村里人指摘?
阿蕊又惊又怕,眼泪簌簌落下来,须臾的功夫,她整张脸都被泪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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