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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罪臣之女后我每天都在复仇

无尘河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作为一名快穿人员,37号的任务是帮助宿主完成遗愿。这一次,她成为了罪臣之女孟颂青。原主的遗愿是成为永安王妃,杀了永安王,为父亲平冤!为此,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成为了城中受人追捧的花魁,并且顺利的进入了永安王府。哪知道复仇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白莲花纷纷现身,那位整日缠在身边的太子殿下也不让人省心……

主角:孟颂青,徐则言   更新:2022-07-16 0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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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颂青,徐则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罪臣之女后我每天都在复仇》,由网络作家“无尘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一名快穿人员,37号的任务是帮助宿主完成遗愿。这一次,她成为了罪臣之女孟颂青。原主的遗愿是成为永安王妃,杀了永安王,为父亲平冤!为此,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成为了城中受人追捧的花魁,并且顺利的进入了永安王府。哪知道复仇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白莲花纷纷现身,那位整日缠在身边的太子殿下也不让人省心……

《穿成罪臣之女后我每天都在复仇》精彩片段

“37号,你这次的任务是成为原昭国太傅孟栢独女孟颂青,完成原主遗愿,成为永安王妃,杀了永安王,为父亲平冤。”

“奖金是永安王府所有收藏品。”

“准备好了吗?”

37号站在硕大的现代仪器前,从容道:“准备好了。”

下一秒,机器开始运转。

眼前天旋地转。

……

睁开眼的时候,孟颂青处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一度以为自己的这副身体是不是个瞎子。

几次闭眼睁眼,孟颂青终于稍微适应了一点黑暗。

她隐约可以看见自己身处的地方,四周堆满了长短不一的木头,角落里还堆放着一些铁质的刀具,自己身体下面是一堆还算细软的稻草。

毋庸置疑,这是电视剧里惯用关人圣地:柴房。

“真没创意。”孟颂青无奈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好饿啊,果然关柴房和不给饭吃这两个惩罚手段一定是配合在一起的。”

孟颂青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就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她赶紧撑住墙,用手扶着额头缓一缓。

不意外,原主这虚弱的身体肯定有低血糖,保不齐还有胃病。

孟颂青的胃里传出一声巨大的咕噜声,紧接着是一阵如刀搅般地疼痛。

她慢慢扶着墙跪倒在稻草垫上,捂着胃在心里发出呐喊:我一定从柴房出去!

想出去倒也不难,关你的人想要你干什么,听她话就是了。

当柴房漏满阳光的时候,孟颂青隐约听到门口有交谈声,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两个小厮拿着棍子率先进来。

后面跟着个拿着团扇的中年女人,那女人脸上盖着厚厚的粉,嘴上的胭脂正红,眉眼弯弯如新月,一颦一簇,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她的头发在头上盘成随云髻,一只翠兰镶珠钗由下至上斜斜地插入发髻中。

“青…”那女人刚吐出一个字,只见孟颂青从地上匍匐着冲了过来抓住她的脚。

“柳妈妈,我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摔客人的酒杯了,你放我出去吧,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敢了…”孟颂青说着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

柳妈妈在短短几秒钟时间被吓了两跳,刚刚孟颂青匍匐着过来的速度之快,让她以为蜥蜴成精了,再是她说的这话,这认错态度之诚恳,和之前宁愿饿死也绝不接客的孟颂青简直天壤之别,怕不是什么鬼上身了吧。

“愣着干嘛啊,还不把她从我脚上拉开!”

“哦哦哦。”两个小厮这才回了神,赶忙把孟颂青拉了起来,让她好好地跪坐在柳妈妈面前。

“行了行了,我也不是真要把你饿死不可,你知道错就好了。”柳妈妈用扇子拍了拍孟颂青干瘪的脸,“记住你刚刚说的话,下次要是再敢忤逆客人,我就直接把你活埋在眉山上,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埋人了。”

柳妈妈说完,极具威胁性地一笑,这一笑属实病娇。

“我要是再有下次,不用妈妈埋我,我自己挖坑自己往里跳。”

“话倒说的好听。”柳妈妈团扇一挥,两个小厮便一边一个地夹着孟颂青的胳肢窝把她架着走了。

这孟颂青如此反常,柳妈妈不是没有注意到。

孟颂青原是大家闺秀,有一股子令人讨厌的傲气,把自己的名节看地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之前也不是没有关过她,只不过关了她三天,她反而更倔了,要不是怕她这一碰就散架的身子撑不住,柳妈妈那些个调教人的手段多少让她吃些苦头。

孟颂青抓起桌上的大鸡腿啃了起来,要不是柳妈妈在旁边看着,她甚至想用手代替筷子吃完这顿饭。

柳妈妈隐藏在团扇下的嘴张的老大,眼睛忙碌地看着孟颂青把食物送进嘴里。

“慢…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真是。”这还是那个最注重礼节的大家闺秀吗,说她是个乞丐出身也不为过啊。

“哦对了,柳妈妈。”孟颂青含糊不清地说,“我这几天病了,脸色不太好看,能不能就先不接客了。我保证,保证等我病好了立马工作,真的真的。”

“你要是愿意接客,我等两天也无妨。况且你这面黄肌瘦着实吓人,你就先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再接客。但,”柳妈妈的脸突然凑了上来,吓地孟颂青往后一缩,“你要是病好了还没去接客,可不是关几天柴房这么简单了,听明白了吗?”

“嗯嗯。”孟颂青乖巧地点点头。

“行了,你自己慢慢吃,我催姑娘们梳妆去了。”

“好,妈妈慢走。”

柳妈妈刚出去没多久,门就又开了。

“南鸢!”孟颂青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手帕擦了擦嘴和手,站起来迎接进门的小姐妹。

“青儿,你终于被放出来了,我求了柳妈妈好久,她才答应我去看看你。你没事吧。”南鸢把孟颂青转来转去检查有没有伤口。

“你放心吧,我没事。”孟颂青抓住南鸢的手安慰道。

“青儿啊,你以后不能这么任性了。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愿委身在这青楼里,可是你们孟家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如果连你都没了,你们孟家的冤屈就永无昭雪的那一日了。”

“放心吧南鸢,以后我不会再这么想不开了,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带着我全家的血海深仇活下去。谢谢你南鸢,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我迟早会把你一起带出这个人间炼狱的。”

南鸢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虽然眼前这个人确实长着一张和孟颂青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她和孟颂青完全不一样,她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份坚定和勇敢。

以前的孟颂青只会哭哭啼啼地说“那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这样”“我做不到”“南鸢你帮帮我”。可现在的孟颂青却说“我迟早会把你一起带出这个人间炼狱的”。

孟颂青见南鸢半天不说一句话,捏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南鸢,是不是不舒服啊。”

“啊,没有没有。你没事就好了,我先走了。”

“好。”

越到晚上,这醉扶归里就越热闹,小厮备酒布菜,姑娘们梳妆打扮。

孟颂青也没闲着,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从门缝中观察着醉扶归里的一切。

当务之急是要迅速掌握情况,找出所有有用信息以及任何能和永安王接触的机会,青楼女子到永安王妃,这个跨度实在太大,任务艰巨啊。


醉扶归的布局很简单。

一楼进门是大堂,摆了些桌椅用于接待散客,往里走就是一个连接着左右两条长楼梯的大舞台,每晚都有歌舞表演。

二楼是回形走廊,是各位姑娘的厢房,同时也是接待顾客的地方。

孟颂青的房间在柳妈妈的对面,时刻在柳妈妈的监控下,但反之,这个位置也是观察柳妈妈最方便的地方。

突然柳妈妈的房门打开了,孟颂青赶紧把本来就不大的门缝又关上了些。

只见柳妈妈叫住路过的小厮,把手中的一封信交给了他,又对他说了些什么,小厮点点头拿着信出了大门。

“快营业了,柳妈妈这是给谁写的信?这个柳妈妈果然不简单。”孟颂青心想。

……

天色渐暗,醉扶归里逐渐出现了琴瑟奏鸣的声音,寻声进来了好些个寻欢的人。

柳妈妈一改白天那副刁难人的嘴脸在门口笑脸相迎。

进来的大多是熟客,柳妈妈摇着扇子,扭着她十八寸的细腰招呼着客人。

“哟,这不是张大公子吗,可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儿个是来看哪位姑娘的?”

“哟,这不是李二公子吗,最近忙些什么呢,姑娘们都想你了。”

“哟,赵公子!我说今早的喜鹊在我这头上盘了好几圈了,原来是贵客要登门呐。”

要是搁现代,柳妈妈也绝对是个高情商的推销人才,每句话都能说到客人心里去。

忙活了一阵,瞧见馆里的人都各司其职,柳妈妈才趁着没客人上门的空档休息了一会儿。

时间已是巳时四刻,大堂里歌舞正酣,这个点该来的客人都已经坐在馆里,柳妈妈辗转在各桌敬酒,忽然看见门口来了一个急匆匆的熟客,她立马又笑脸迎了上去。

“言世子,你怎么才来呀,南鸢可等了你一晚上了,多少客人想听她弹琵琶都被她称病给拒绝了。”

“我有事耽搁了,她可怪我?”

“你能来她就高兴,她哪敢生你的气啊。快去看看她吧。”柳妈妈用团扇拍拍他的胸口。

“好。”

言北笙将下摆一撩,脚步急匆匆地上了楼。

柳妈妈在身后叹了口气。痴情女子痴情郎,若是门当户对也就罢了,门第太过悬殊终究会演变成悲剧。

南鸢的房间里传出了琵琶声,琵琶声婉转低吟,像是一个等不到情郎的女子在低诉。言北笙正欲推门却悻悻地收回了手,他在门口正了正衣冠,练习了一遍表情才终于推开了门。

琵琶声骤然停止。

“鸢儿。”

对话那头却是不说话,赌气般地噘着嘴不去看他。

言北笙见南鸢不说话便走到她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抬起头看她。

“鸢儿,对不起,我来迟了。”

南鸢别过脸去,似乎还在怪他。

言北笙知她心中有气,一时半会儿不会原谅他,便站了起来,装作要走的样子,说:“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见我,那我就走了。”

说着,他真就往门口走去,眼见他要出门,南鸢心急了起来。

“诶。”

言北笙立刻就停住了,嘴角挂上了得逞的笑。

“你今儿要是出了这门,以后就别再来了。”

知道她在赌气,言北笙满脸堆笑地回来了。

言北笙握住南鸢的手,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我今晚真是有事耽搁了,你看我忙完就赶过来了,都是我的错,鸢儿,求求你原谅我,我好久没听你弹的琵琶了,可否为我弹一曲。”

“要听我弹曲儿就得放开我的手,你可舍得?”

“不舍的,不舍的。我不听了。”言北笙将南鸢的手贴着自己的脸,感受她从掌心传来的温度,犹如她对他从不言说的热烈感情此刻正通过掌心向他传递着。

“好啦,这漫漫长夜你就打算一直不松开我的手啊。别闹了,快放开。”

言北笙不舍地放开了,坐在桌边准备好好听听她的琵琶。

南鸢娇嗔地睨了他一眼,开始用琵琶娓娓道来。

大弦嘈嘈,小弦切切。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一曲奏罢,两人良久都不说话。

南鸢放下琵琶,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起身也坐到了桌边。

“鸢儿,你怎么了?”言北笙急切地问。

“你是不是又被你爹关起来了?”

“没有,真不是。我真是有事耽搁了。”

“你看看你鞋底的泥,还有你袖口的裂痕。”

言北笙下意识地缩了缩脚。

“不要再骗我了,你定是又从后院翻墙出来,”南鸢见言北笙表情不自然便知道自己猜中了,她继续说道,“你爹不同意是对的。你是言侯独子,身份尊贵,我只是一个低贱的风尘女子,身份悬殊,原本就是我高攀了。

我也不奢望能和你长长久久,此生能被你爱过,我已经很满足了。你不会武功,身体又不好,侯府的墙多高啊,你万一摔下来…万一…”

见她情绪越说越激动,言北笙一把揽过南鸢,温柔抚慰道:“鸢儿,你知道我从未嫌你出身低微,你何必说这种话令我伤心。我只恨自己不是出生在寻常百姓人家,若我不是言府世子就可以和你长相厮守了。”

“你的心意我自明白,可谁又能左右出身呢,若你不是言府世子,又怎会有人在醉扶归设宴巴结你,你又怎么遇到我呢,若无相遇,何谈长相厮守。”

“你说得对,鸢儿。或许此生我为世子,就是为了遇见你。既然相遇,但求相守。”

孟颂青眼看言北笙进了南鸢的房间很久都没有出来的意思,估计又和往常一样待一晚上,第二天再趁着天没亮偷偷回府吧,毕竟言府世子彻夜宿在青楼传出去确实有碍脸面。

为了第二天能“碰巧”撞见言北笙,孟颂青一晚上都没睡好。

她坐在椅子上用手支着头,要是睡熟了头就会垂下来,人便会清醒一会儿,然后继续支着头,再清醒,如此反复到天微微亮。

孟颂青这次醒来,天色已经没有特别暗了,估摸着应该快到卯时了,南鸢的房里还没动静,不知言北笙是已经走了还是还在房里,她决定去前去打探一番。

孟颂青轻手轻脚地走到南鸢房门口,从门缝向内看去,只见床上的围帐还紧紧围着床,密不透风,丝毫看不出里面躺了几个人,她再向下一看,床前如愿摆着两双鞋,其中一双分明就是男鞋。

孟颂青松了一口气,这整晚总算没白熬。

突然,围帐开始抖动起来,围帐里隐约可以看到有个人影坐了起来,之后从围帐中伸出两条腿来。

“不好,来了。”孟颂青站直身,举起一只手作敲门状,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里面动静。

门被打开时,门里门外的人或真或假都被吓了一跳。


言北笙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孟颂青去旁边说话,孟颂青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眼见言北笙剑眉星目长相俊美,孟颂青心说这言世子和南鸢郎才女貌确实相配,心中已暗暗默许了这桩好事。

“对不起,言世子,我来找南鸢的,我不知道你在这。”孟颂青故作委屈地说。

“无妨,你这么早找她何事?”

“也没什么,南鸢前些天跟我说想吃合欢糕饼铺的牡丹酥,不过每次等我们到那都卖完了,所以我和南鸢约了今儿个一早就去买来着。”

“天还没亮啊,这也太早了吧。”

“世子有所不知,我计算过时间,从我们这到合欢糕饼铺,正好赶上第一锅牡丹酥出锅。”

言北笙宠溺地笑道:“为了吃牡丹酥,真是难为她这个小懒虫了。行了,你让她好好睡吧,牡丹酥我会让人送来。”

“青儿多谢世子。”

言北笙正欲走,听到“青儿”二字又放下了已经提起的后脚跟。

“青儿,你是青儿?常听南鸢提起你,但却从未见过你,着实让我好奇。”

“哦?南鸢莫不是说我好吃?你可别信她,其实,最贪吃的人是她。”孟颂青调笑道。

“那倒不是,南鸢跟我说你琴弹得好,又读过书认得字,她很羡慕你。”

孟颂青知道这不是场面话,南鸢是穷苦人家出身,年纪轻轻被卖到青楼,柳妈妈只请了乐师来教她弹琵琶,从不让她看书,柳妈妈常说,女人要是有点学问,就会平白无故地清高起来,久而久之便觉得醉扶归配不上她。

后来还是孟颂青教她认字,说来好笑,她学会的第一个字竟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言北笙的“言”字。

听到这话,孟颂青神色变得黯然,还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虽然她的眼角并无泪光。

见此情景,言北笙疑惑道:“青儿姑娘,可是在下说错什么话了?”

“世子并未说错什么,只是我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孟颂青顿了顿,说,“说起来,我也是要好好感谢令尊一番的。”

“我爹?为何?”

“多谢令尊能在圣上面前为我爹求情,力谏我爹没有贪污赈灾银两一事。”

言北笙心头一震:“什么?难道你竟是孟家小姐?!”

孟颂青点点头。

“孟家的妇孺都充奴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现在我只是一条贱命,能被人随意发卖就是了。今日我原不想说这些,但实在感恩言侯之举,让我爹当日在朝中不至于孤立无援,加之世子刚才所言,让我突然回忆起在府中的日子,当初只觉时日漫长,为作消遣而看的书,弹的琴,竟有一天会作取悦他人之用。”

孟颂青作悲怆状,说着竟有一丝哽咽。

“孟姑娘,我很抱歉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我自相信孟太傅为人,我常听我爹说,他为官二十余年从未逾矩,只是事到如今,已是无可挽回了,活在回忆里的人最是痛苦,孟姑娘也要向前看才是啊。”

“多谢世子劝导,今日之事,还有我的身份,请世子千万替我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孟家的女儿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平白惹人笑话,我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这是自然,那我就先告辞了。”

孟颂青眼看言北笙下了楼,这才活动起僵硬的脖子。

估计昨晚睡觉的时候落枕了,脖子好疼啊。不管了,困死了,赶紧回去补觉。

日上中午的时候,孟颂青才悠悠转醒。她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暗骂一声该死,这个胃不吃东西就疼,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

“醒了?”

孟颂青没料到屋里有人,听到声音先是一愣,待看清说话人是谁时又迅速恢复从容的神态。

“南鸢啊,你怎么在我房里。”孟颂青从床上起来走向桌边坐下,看着南鸢今日容光焕发,精神不错,应该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快尝尝这牡丹酥,我知道你喜欢,特意给你留了两块。”

南鸢把油纸打开,两枚白里透着粉的糕点躺在中间,那糕点雕刻成牡丹的性状,花瓣轻轻一碰就酥地掉了。孟颂青拿起一个咬了一口,那味道立刻融化在舌尖,又在味蕾处绽放。

“真好吃,你早上特意去买的吗?”

“你别问了,吃就是了。”南鸢的眼神躲闪,双颊迅速裹上一层显而易见地红。

孟颂青嘻嘻一笑,取笑道:“哦~我知道了,定是那个言世子知道你爱吃特意给你买的对不对。这言世子啊,还真是专情…”

南鸢羞赧道:“哎呀,你别说了。我…我先回房了。”

孟颂青好笑地看着南鸢逃离,拿起桌上另一块牡丹酥一口塞进嘴里,伸了个懒腰,准备开始成为孟颂青的第二天喽。

……

“尝尝这牡丹酥,我早上特意去城外买的。”言北笙把一包油纸包裹的东西放在案上。

案前的人一把从那油纸下面抽出正在阅读的书,一脸厌嫌地打量着言北笙。

“你怎的落得如此狼狈?”

清晨从醉扶归里出来,又径直去了趟合欢糕饼铺,昨晚破损的衣服,脏污的鞋言北笙还来不及换下。

面对那人嫌弃的语气,言北笙倒丝毫不介意,反而一脸得逞地笑道:“不狼狈怎惹得美人为我落泪?”

那人并不想搭理地摇摇头。

“尝尝呀。”言北笙一脸你看我干嘛的表情。

案前的人打开油纸,用两指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甜糯有余,清香不足。”

言北笙像是知道那人会有这样的反映,他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靠在墙上,毫无意外地说:“我也觉得一般,但孟颂青说南鸢喜欢,我就去买了。”

“谁?”那人原本兴趣缺缺,一听到“孟颂青”这三个字突然来了精神。

“孟颂青,孟柏唯一的女儿。被人卖到醉扶归里,说巧不巧,今早正好被我撞见。突然对我坦明身份又让我替她保密。”

“竟然如此巧合?”

“你真相信那是巧合?”言北笙想起孟颂青用手帕拭泪的情景,以及她说到最后的哽咽,说实话,还真让当时的他有了一丝怜悯。

“你的意思是,她守了一整夜,只是为了跟你搭上话?你如何证明?”

“证据就是这牡丹酥。那合欢糕饼铺的牡丹酥从早到晚供销,从不缺货,她却跟我说她起个大早是为了和南鸢去买从没买到过的牡丹酥?”

“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她到底什么目的。还特意告诉你她的身份又让你保密。”

言北笙的神色突然傲慢起来,说道:“哪有这么复杂的理由,本少爷英俊又潇洒,家室又显赫,一个落难的姑娘耍些手段就为了认识我也不奇怪吧。”

案前的人十分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又看起了书。

“信的内容打探到了吗?”那人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直派沐雨盯着,那信转了好几个人的手。”

“还有那个孟颂青,我想见见。”书又翻了一页,他始终没抬头。

“嗯,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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